「公主,您先忍一忍麗珠江陰輕輕放在台階上,殷玥的腳底滴著血,臉色桑白的坐在台階上。「公主,您稍等片刻!」麗珠說完後跑走了。小威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呆呆地站在殷玥旁邊,見到殷玥的腳在流血,走下台階,對著滴著血的部分舌忝了舌忝,弄的殷玥既疼又癢。「威龍,我沒事將威龍抱回自己身旁,揉了揉它的頭。「簌簌」在暗處的一個小樹叢發出聲響,在這寂靜的夜里顯得那樣的清晰。「吼!」威龍一改在殷玥身旁的乖巧樣,變為狂暴的獵手撲向那樹叢。「啊!」很明顯,樹叢中的那人被威龍咬到,連忙竄出來向後跑去。那邊樹太多,殷玥沒能看清那人的長相。只能不斷的喊著威龍,可威龍早就朝著那人追了過去。「公主,公主!您怎麼了?」麗珠適時地趕了回來,還帶來了秋細,小安子與其他的宮女太監。「快,快去追!有個人躲在樹叢中,被威龍發現後跑了!」指著剛剛那人跑去的方向,殷玥連忙命令道。小安子一听,連忙帶了幾個太監便追了過去。殷玥被慢慢扶起,秋細點著燈走進房門,還沒進入,就看見了滿地的釘子,每個都有半指長。秋細倒吸一口涼氣,連忙讓其他太監宮女將釘子處理掉。慢慢接近床鋪,掀開一看,果然又是滿床的釘子。秋細又讓宮女們清理了一段時間後,才將殷玥扶上床。由于燈火通明,殷玥腳上的釘子是那麼明顯,已經沒入了一半,血正一滴滴的流下。「公主,您忍著點!」麗珠顫抖的握住釘子,讓秋細準備好白布與藥膏,又讓殷玥咬著手巾,以免一會兒會咬到舌頭。「撲」的一聲,麗珠迅速的拔出釘子,血一下噴了出來。殷玥的連一下無了血色,死死的咬著手巾,雙手還用力扯著床鋪,秋細連忙用白布將傷口蓋住,白布一下子就被染紅了。等血流的不多了,秋細才放下白布,麗珠剛好端來了熱水,為殷玥清洗傷口後輕輕包扎。小安子等人回來後,說他們有看到一個可疑的人,但沒能看清臉,身上的衣服只能證明他是某個宮里的太監。沒過多久威龍也回來了。威龍嘴上還有血,還叼著一塊衣料。威龍跳上床鋪蹲在殷玥身旁,將衣料放下。拿起帶血的衣料,殷玥一愣,隨即又模了模衣料。「公主,這衣料有什麼不對麼?」秋細見殷玥不停的模著衣料,不解的問。「這衣料上,好像有字將衣料遞給秋細,秋細又模了模,「真的有字是,楊?不對主,這字秀得太粗糙了「不管什麼字,反正有它以後也方便找到那人殷玥模了模威龍。「公主,會不會又是舞妃?」麗珠一邊幫威龍擦干淨嘴上的血跡一邊問。「應該不是,青妃沒有發來紙條殷玥一頓,「麗珠,你去給她發個紙條了一聲後,麗珠放下手巾就去了。「被忘了畫上標記叮囑了一句後,殷玥就在秋細的幫忙下入睡了。
青妃早已睡下,听到殷玥傳來紙條連忙起來。打開紙條一看,被里面的內容驚到了。她沒有听那兩個人說要這麼做,怕是有人擅自出手了。不是舞妃,舞妃處的眼線沒有來通報,那就是姝貴妃了。可為什麼?為了確保公主一定會在慶典上出丑嗎?一系列的問題讓青妃的睡意全無。結果第二天早上眼楮周圍有淡淡的青色,涂了很多粉才蓋住。姝貴妃處,「嗯?今天來得很晚,出什麼事了麼?」姝貴妃見平時都來得比較早的青妃今天就有些來晚,不禁問道。「沒什麼,有些失眠而已「該不會是在想給皇上表演什麼吧?」舞妃譏諷道。青妃淡淡的掃了舞妃一眼,舞妃只覺得脊背一冷,收回甘岡譏諷的表情。「別拌嘴了,不過,」看向舞妃,「抽簽的事準備的怎麼樣了?」「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著殷狐狸出丑,我們的計劃就成功了!」舞妃勾起嘴角。姝貴妃笑得略帶諷刺,「她肯定會出丑的青妃沒有說話,只是看向二人的目光漸漸變冷。
殷玥起身後,麗珠為她換了一下藥,殷玥又只能在床上呆著,好在有威龍,她不是那麼無聊。「公主,」麗珠走進,「您的腳現在受傷了,那艷蝶舞……」「自然是要跳「可您的腳連下地走路都做不到啊!」「如果不跳,就是在別國面前丟乾國的臉,那樣的話,他會放過我們,放過玄國嗎?」珠無言可對。突然,秋細沖進來,「公主,二皇子來了!」殷玥一听,臉上露出些許興奮的笑,「快讓他進來!」「還可以,听聲音很有精神一個男聲傳來,隨即二皇子殷流走了進來。他還是一如以前一般,讓女人都羨慕的白皙皮膚以及那一雙丹鳳眼,雖沒有慕容軒那般妖孽,但也是美男子一個。見殷玥坐在床上,腳上還有繃帶,殷流臉上的笑減少了幾分,走進撫上繃帶,滿臉的心疼。察覺到殷流的不對勁,殷玥說,「沒事,小傷而已。我在這里生活也還可以。雖然有些麻煩的事「腳,怎麼樣?疼嗎?」好像沒有听到殷玥的話,自顧自的問。玄國就這麼一個公主,皇子們個個都當寶一樣供著,如今看到心肝肉的妹妹為了國家,為了他們做的一切,殷流心痛不已,本應被保護的卻用自己保護著別人。如果自己當時能再強一些,玄國再強一些,玥兒是不是就不用受苦了?「對了,二哥,你有沒有能暫時止痛的藥?」殷玥的聲音將他拉回現實。「暫時止痛的?有倒是有,你要做什麼?」「先借我用,以後你就明白了從殷流那里拿過藥後在腳上涂了涂,果然不怎麼疼了。殷玥便開始準備艷蝶舞的事。為了防止殷流知道,就讓他幫忙看著威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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