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在瑞士銀行的三百一十萬億美元的私人賬戶存款,以及美國隸屬十一家分屬公司全部留給歐陽先生,至于他名下的房產還有游輪也歸歐陽朔先生所擁有。」
說完滿臉鄙夷地看了一眼呆坐在那里的厲玫瑰,轉身沖著歐陽朔點了點頭說︰「歐陽朔先生在我宣布完遺囑後的二十四小時文件生效,屆時您可以申請你的所有法律權利,再見。」
客氣疏離地點了下頭,卡德里克縣社領著他的保鏢轉身走了,剩下幾名警察先生走了過來。
拿出自己的證件後,冷漠地看著呆坐在那里不敢置信的發呆的厲玫瑰說︰「厲玫瑰小姐,我們現在懷疑你跟謀殺喬維斯和柯雅維諾先生以及前不久的厲嘯天的案件有關,請跟我們去一趟警察署接受調查。」
「好,我相信清者自清這句至理名言的,所以我會全方面好好的配合你們調查的。」厲玫瑰文雅地站起身一笑,大大方方地沖著一直默然站起身的歐陽朔優雅地點了點頭,隨即跟著警察向著門外走去。
臨出門時,淡然地回首看著穩坐在她剛剛坐的的辦公椅上陰寒的笑了笑,幽深的水眸地寒光微閃地說道︰「歐陽先生可要好好的經營干爹給你留下來的所有遺產啊,那可是干爹一輩子的心血啊!」
陰沉地眯了眯眼楮,轉身跟著幾個警察走了出去……
穩坐在座位上的歐陽朔犀利的桃花眸眯了眯,隨即開始清查公司上的所有的賬目以及銀行上的賬目,沒有想到短短的幾日,公司居然被厲玫瑰虧空的這樣厲害。
咬了咬唇吩咐所有的人開始召開股東大會,隨後拿起桌子上厲玫瑰還沒有來得及看的文件開始看了起來……
一連著半個多月,歐陽朔都是早出晚歸,每天幾乎都要下半夜才悄然而歸,有時弄得一身酒味和香水味。
小小本來也不是什麼心疑的人,但架不住隔三差五的就會看到歐陽朔衣服上的紅痕和滿身的香粉脂氣味。
一日歐陽朔又到了半夜才遲遲而歸,一進門看到臉色陰沉的小小坐在沙發上,有些酒醉的他,搖了搖有些暈眩的頭,微笑地走過去,「老婆,怎麼這麼晚還沒有睡?」
小小抱著肩躲了躲,清澈的眼眸里寫滿了厭惡,歪頭剛好看到他白色襯衣上的紅痕,咬了一下唇,看著歐陽朔內心說不出的糾結與疼痛。
「這是怎麼回事?今天又是跟誰在一起喝酒啊,喝酒都喝到脖子領子上去了?」輕蔑的語氣以及寒冷的眼眸讓歐陽朔的心微顫,垂眸剛好看到白色的襯衣上那刺目的口紅印。
「小小,你听我說……」歐陽朔剛要抓住她的手,卻被她無情地一甩,抬手就將手機按開了……
歐陽朔低頭拿起茶幾上那款他買給她的白色手機,看著昏暗不明的手機視頻,只見一個長相俊美邪魅的男子手臂環抱著一個穿的少的不能再少大眼美女和一個禿頭腦的肥碩男子嘻哈地交談著什麼,說道高興時偶爾會舉杯輕笑,偶爾也會跟著那些在座的男人們盡情地調笑著身旁的小姐們……
「小小,相信我,我絕對沒有做任何傷害你和孩子們的事情,只是這些日子公司上的事情不得已才會……」
歐陽朔慌亂地解釋著,想要得到小小的理解,卻被小小無情地打斷……
「夠了,我不想在听了,一切就到此為止吧!」小小的心徹底冷了下來,甚至是不願意再看他一眼,冷冷的站起身沒有絲毫留戀地轉身向著樓上走去。
歐陽朔看著此時完全冷漠疏離的小小,心狠狠地被揪痛了,上前一把從後面抱住了欲快步上樓的小小,不顧她的掙扎于叫喊,只是那樣狠狠地抱著她,恨不得將她狠狠地揉進自己的身體里,這樣她就不會在離開了自己。
「你就不能听我說麼,听听我的理由麼?厲小小我對你對這個家什麼樣這麼長時間難道你還不知道麼?」歐陽朔傷痛地喊道。
小小冷冷地掰開他的手臂,轉過身臉色淡漠地看著他,最後選擇坐在了一處離他較遠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歐陽朔冷漠地看著她的淡然疏離,心里如被鞭策了一般的疼痛難受,壓了壓心中的苦澀哽咽地說道︰「前些日子恐怕你也知道,喬維斯將他名下的所有產業全部遺留給了我。
初時我也只是覺得那是他這些年欠我和我媽的,沒有想到的是,接手之後才發覺那里是一片混亂,公司的賬目已經欠下的單子還有銀行的貸款無論哪一宗都是他無法完成的。
為了能夠減少損失,我只有豁上我這張臉去銀行找關系,賣人情,為了能拖延幾天出貨時間,我只好笑臉相陪夜夜笙歌,為了查清公司賬目早日在公司里立下威信,我只能起早貪黑的沒日沒夜的工作,小小,請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過一丁點對你和孩子不起的事情。」
說著他墩身上前坦然地看著淡然坐在沙發上的小小,看著她雖然依舊精致卻是滿臉冰霜的臉頰,心中不好的感覺越發的強烈了起來。
「既然這樣,那就等你把公司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再說吧。」說的倒是真好听,為了公司,為了應酬,既然如此,那你直接去做應召鴨子好了。
想起他在包廂里對著那些小姐笑的甜蜜樣,她就來氣,想起他的手曾經踫過別的女人,她就恨不得直接給他剁下來。
「厲小小,你到底想要干什麼?」歐陽朔火大地看著對自己始終冷漠以對的小小怒吼道。
「好,很好,歐陽朔!你都做到這個地步了,居然還要問我為什麼?那好,我告訴你,我要跟你離婚,離婚!從此以後你過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小小說完淚水唰地沖眼中奔流而下,轉身不在看他一眼。
歐陽朔頹喪地坐在了地上,耳邊不停地回蕩著她剛剛狠烈的話語,那話宛如刀一般生生地將他的心撕裂,將他的整個靈魂擊碎。
一口氣壓在胸口,憋得他的心好痛好痛,抬眸看著冷冰冰看著他的孩子們,剛想要說些什麼,就听惟願說︰「靠著出賣自尊迎來的錢,我們寧可不要!」
「你這樣的父親真的讓我們很失望,以後我們再也不要再看到你!」惟心眼眸冰冷地看著歐陽朔轉身也想著樓上走去。
只剩下乖巧懂事的萌萌瞪著一雙含淚的水眸怔怔地看著他,憋著小嘴說了一句讓歐陽朔差點背過去氣的話。
「我長大了絕對不找像你這樣的男人做老公,太丟人了,想想還是歐亞叔叔和凌梟爹地比較靠譜,所以我們一致決定將老媽直接打包送人!」
「厲萌萌」歐陽朔咬牙切齒的喊聲讓站在樓梯口偷看戲的小哥倆同時縮了縮脖,一直認為論毒舌月復黑者非厲萌萌不可!
幾個小家伙吐了吐舌頭,嬉笑地向著樓上走去。
臨近屋時還偷偷地順著門縫看了眼里面正在收拾東西的小小,萌萌剛要推門進去勸,就被身後的惟願給拉住了,面色冷沉的小家伙看著滿臉詢問的妹妹,悄悄地搖了搖頭,用口型告訴她。
「大人的事情我們不要參與,火點起來就夠了,剩下的也就只有靠歐陽朔自己解決了,畢竟他才是整件事情的當事人,他們雖說用激將法將他整個人的斗志激樂樂起來,但是,哄嘛,就要看他個人的功力了。」
萌萌乖順地點了點頭,隨即各自回到了他們心愛的房間睡覺覺去嘍。
不知道過了多久,滿臉沉重的歐陽朔緩緩地走進了屋里,看著那些整理好的皮包還有桌子上的離婚協議,心被狠狠地揪痛了起來。
咬了咬牙,壓住內心洶涌的火氣,直直地看著那個滿臉冷冰的女人,「非要這樣嗎?小小,我們是夫妻,難道連最起碼的信任都不能有嗎?」
垂在身側的手不斷的收緊,強力地控制住內心無比的悲傷與淒涼。
小小冷冷地抬眸看著早已換上睡衣頭發濡濕的歐陽朔,看著他隱忍的陰霾的蒼白面色,心痛的倒抽了口氣,隨後將連別開,不再去看他滿臉悲楚的仿佛是她給了他多少委屈似得臉頰。
「是的,或許當初我們做這個決定的時候就是一個錯誤,否則也不可能在短短的時間內鬧成這樣不是麼?既然如此,就讓我們好聚好散吧,歐陽朔。」
想起,從她跟他認識以後,他的桃花新聞就沒有斷過,一宗一宗又一宗,即便都不是真的,卻也是夠性了。
「我不會離婚的,你就死了那條心吧,你厲小小生是我歐陽朔的人,死也得是我歐陽朔的鬼,即便是有一天我真的不幸死了的那一天,你厲小小也給我記住,我會用我的靈魂守住你,不會讓你跟這世上任何一個男人在一起的!」
這話霸道,同時也讓一旁的小小氣笑了,轉過頭冷冷地看著他,看著他孩子氣地緊盯著他看,剛要站起身準備出去的時候,卻被他一把推倒床上,緊接著是他沉重的身體附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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