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有些人你得不到
經過檢測,鄒紹閑可以斷定,孟哲榆最近一段時間的確是吸食了毒品,所以才會造成他的精神異常亢奮。但是,至于是不是他主動吸食的,鄒紹閑就檢查不出來了。
當池正新把結果匯報給孟晉揚的時候,孟晉揚說道,「孟宏瑞夠狠心,看來這個人是不能留了
「大少爺,接下來要怎麼做?」池正新想去刺殺孟宏瑞,但是這麼低級的手段,大少爺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孟晉揚吩咐道,「把孟哲榆死了的消息傳出去,要做到不動聲色,別讓孟宏瑞那只老狐狸看出來我們是故意放出這個消息的
「是的,大少爺。那孟哲榆怎麼辦?」池正新考慮,總不能真的把他給殺了吧?好歹他也是孟家二少爺啊。
「找個人照顧他孟晉揚說道,「別把他留在鄒紹閑那里,鄒紹閑指不定又要把他當做實驗用品了
「是的,大少爺
孟晉揚吩咐完就回到了客房里,詹燁修還在床上。
「穿上衣服,離開這里孟晉揚說道,「我們的關系只有這一次,我抱你沒感覺
詹燁修還是第一次被人用完就丟,而且是被當做一個殘次品丟掉,心里的郁悶可想而知。
詹燁修從床上起來,抓住孟晉揚的胳膊,想要把他帶到床上,壓在身下。但是孟晉揚只是一個反身彎腰,就把詹燁修撂倒在地上了。
孟晉揚自負地說道,「你要記得,在我這里,除非我自願,否則你佔不到任何的好處
詹燁修舌忝了舌忝唇,說道,「讓我上你一次,否則我們的合作關系到此為止。我說話算數
孟晉揚的嘴角翹起,笑得很邪魅,「那你可以試試,看看到最後吃虧的是你還是我
孟家之所以很少做軍火生意,那是因為軍火生意雖然盈利很大,但是卻難免和政治扯上關系,也許一不小心,孟家就會被牽扯到什麼政治漩渦中,不得翻身。
所以,孟家的組訓,可以做少量的軍火生意,只為自保,但是不能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因此,就算孟家與詹家的合作到此為止,孟晉揚也不會損失什麼,反倒有了一個很好的借口從此不再從事軍火生意。
也許是孟晉揚的笑容太過自信,詹燁修竟一時無法反駁,「唉,從見你第一面起我就知道,這輩子你注定是我的克星
「那我豈不是太倒霉了?」孟晉揚伸出手把詹燁修從地上拉起來,難得做一次好人,「用我抱你去洗澡嗎?」
詹燁修的笑容僵在臉上,「我有那麼弱嗎?我們的第一次是這樣,看來以後我想要翻身就難了
孟晉揚皺著眉頭,「我剛才說的話,你沒听懂嗎?我說過,我們的關系只有這一次
詹燁修難得接近孟晉揚,斷不會輕易失去和他進一步發展的機會,于是退一步說道,「以後每一次我都可以讓你上,這樣還不行嗎?這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
「洗完澡就滾孟晉揚轉身離開,不再理會身後的人。
詹燁修的拳頭緊握著,帶著狂熱情緒的眼楮盯著孟晉揚的背影,「孟晉揚,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跪著來求我干你!」
孟晉揚的腳步絲毫沒有停頓,終于離開了詹燁修的視線。
「顧成溪去哪兒了?」孟晉揚問正在臥室里打掃衛生的佣人。
這個佣人怕是第一次和孟晉揚說話,雙腿哆哆嗦嗦的,聲音也顫到不行,「回……回大少爺……的話,我不……不……不知道
孟晉揚一臉厭惡地看著眼前的佣人,「從現在開始,別再讓我听到你們說話哆嗦。掃興!」
「是的,大少爺!」佣人拼盡了全力喊出了這一句話。
孟晉揚這才正眼瞧了瞧眼前的佣人,十七八歲的少年,一頭短發精神利落,長得也不錯,脖子里掛著一個吊墜,還反射著光芒,刺到了孟晉揚的眼楮。
「叫什麼名字?」孟晉揚問道。
少年回答,「回大少爺的話,我叫懷才!」
「嗯很好記的名字,孟晉揚沒有刻意記,但是卻記住了。
孟晉揚離開臥室,在一個客房找到了顧成溪,他正在照顧孟哲榆。
「你很閑嗎?」孟晉揚的心里憋著一股火氣,「用不用我找些事情讓你做?」
顧成溪在給孟哲榆擦臉,根本沒有看孟晉揚一眼,「隨你的便
孟晉揚把顧成溪從床邊拉起來,「你就這麼喜歡做好人嗎?!我送給你的吊墜,你為什麼送給了別人?」
「那是送給我的嗎?」顧成溪詫異地說道,「它被扔在地上,我還以為是誰丟的不要了呢?所以我就把它撿起來送人了,畢竟那種東西,我一點都不喜歡
「你這是在故意氣我嗎?」孟晉揚伸出手想要打顧成溪,但是忍了忍,還是算了吧,他和顧成溪的關系已經夠僵了。
顧成溪點頭,「我就是在故意氣你。拜托你以後和別人上床的時候,找一個離我遠一點的房間!別發出那些讓我惡心透頂的呻/吟聲!」
孟晉揚明白了,原來顧成溪吃醋了。說實話,孟晉揚很高興,原來顧成溪不是什麼都不在乎。
「如果你每一次都配合我的話,我何至于找別人來解欲/火?」孟晉揚捏著顧成溪的下顎,「我應該找個人教教你,該怎麼做一個听話的棋子
顧成溪煩了,「別踫我行嗎?我就是學不會做一個听話的棋子,你不滿意的話就去找別人吧。放過我,好嗎?」
孟晉揚松開自己的手,故意說道,「我看那個懷才就不錯,長得也挺清秀的。你告訴我,他行嗎?只要你一句話,我就放過你,去找他
顧成溪不可置信地看著孟晉揚,這種可惡的選擇題為什麼孟晉揚總是要丟給自己?
顧成溪的腦海里映著懷才單純的笑容,那麼干淨的人,顧成溪怎麼可能把他推向孟晉揚這個人渣?
「我會听話的顧成溪說道,「我會听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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