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東來本想說些什麼,卻無奈的搖搖頭,走出廚房去大堂,大堂里,十幾個地痞流氓大聲叫囂,見東來出來,立即說道,「小二,一家的菜肴的確不錯,告訴你家掌櫃,我們明兒再見!」
地痞流氓們說完,吆五喝六,得意洋洋的離去,東來西來瞧著,暗恨,而那先原本準備來一家吃飯的人,開始猶豫。到底要不要進一家,難道因為一家菜肴美味,就去招惹那些地痞流氓,似乎劃不來。
就在眾人猶豫的時候,稽文瀾,稽衡山,黃遠程來到一家,黃遠程看著普普通通的店面,也沒怎麼裝修,更談不上華麗,微愣。
稽文瀾卻說道,「表哥,別看一家裝潢不咋滴,但是比起那些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大酒樓,要好太多了!」
「是啊,遠程,嘗嘗再說!」稽衡山幫腔,含笑的看向黃遠程。
黃遠程也不能拒絕,連忙說道,「既然外祖父和表弟都這麼說了,那今日,肯定要嘗一嘗!」
「那就進去吧!」稽文瀾說著,看向一邊,猶豫不決到底是去一家吃飯,還是不去一家吃飯的人們,漫不經心的說道,「老頭子,你說,咱們在一家入股如何?」
稽衡山聞言,錯愕。
這還是第一次,稽文瀾征詢他的意思,要是以前,他才不管,只管問他拿銀子,難得有了第一次,稽衡山高興,「嗯,你是稽府少爺,整個稽家都是你的,你說了算!」
「得令,老頭子,今兒的菜肴隨便點,你愛吃啥,就點啥,我請客!」稽文瀾說在,呵呵一笑,「老頭子,你付銀子可好?」
稽衡山一開始听著還覺得滿心歡喜,以為稽文瀾轉性了,卻,片刻功夫,高興余味還未散去,就晴天霹靂,臉色一黑,「混賬小子,算來算去,還是算老頭子口袋里的銀子的,一點孝心都沒有,我咋這麼命苦,怎地養了一只白眼狼!」
稽文瀾聞言,不語。
黃遠程見大家都在看,又想到這次有事求稽文瀾,連忙說道,「外祖父有所不知,表弟他啊,可只算計外祖父囊中的銀子,上次去家中,母親還說要給表弟銀子,可表弟一口拒絕了!」
「哼!」
稽衡山冷哼一聲,跨步進了一家
「表哥,謝了!」
黃遠程笑道,「自家人,何必言謝,走吧,一起進去,讓我也嘗嘗這一家的菜肴,到底如何了得,讓外祖父這般惦記?」
「表哥請!」
「請!」
冷寒不認識稽文瀾,可清屏鎮的百姓,尤其在外面跑,做生意的人可是知道,認識的,一見稽文瀾進去了,這些人,有幾個才跨步進了一家
東來,西來,南來,北來立即熱情的招呼。
冷寒在廚房,得知稽文瀾已經到了,勾唇淡笑,繼續忙活著做菜,武曼,梅森兩人稍微大些,做的菜肴,雖然不及她,但是,口味還是相當不錯,也幫著做一些簡單的。
一番忙碌之後,冷寒才停歇片刻,走入內院準備回房間換衣裳,推開門,屋子里,就侵入了異樣氣息。
眉輕蹙,冷聲呵斥,「出來!」
屋子里,靜悄悄,仿佛沒有一丁點的異樣,但是冷寒卻知道,這個人躲在什麼地方。
「稽公子,你這般貿然闖入一個寡婦的房間,怕是不太好!」
躲在衣櫃里的稽文瀾聞言,不可置信的皺眉,推開衣櫃的門,走出,還故作瀟灑的整理衣裳。
「出去!」
「什麼?」稽文瀾以為自己听錯了,問了一句。
「滾!」
這一次,冷寒說的很仔細,也很清楚明白,稽文瀾听清楚了,也明白了,卻不可置信的問道,「你叫我滾,你可知道我是什麼身份?」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難道,稽公子覺得,你冒冒失失藏身在一個寡婦的房間,我還應該對你客客氣氣,笑臉相迎?」冷寒厲聲說道,手握成拳頭。
如果身邊沒有思錦,那麼今日,不管她能不能打得過稽文瀾,她都會拼盡全力殺了他,可,不能——
為了那個一心一意對她好的孩子,她不能。
很多時候,她早已經忘記,曾經那個殺伐果斷的冷寒,她只想給思錦一個家,一個安安穩穩,幸幸福福的家,可為什麼,那些渣人一定要逼她!
「不是,那個……」稽文瀾想解釋。
冷寒打斷稽文瀾,「稽公子,听你的口氣,在清屏鎮,你的地位似乎不低?」
「額,好像是不低!」
「那稽公子可否願意幫個忙?」
稽文瀾錯愕,「你剛剛說什麼?」
冷寒扭開頭,臉色微變,不自然的說道,「稽公子,可否幫個忙?」
「可以啊,不知道夫人希望我怎麼幫你?」
冷寒沉思片刻才說道,「我想知道今日來一家鬧事的那些個地痞流氓到底是為財呢,還是被人指使,專門針對一家而來?」
「這個啊……」稽文瀾說著猶豫。
冷寒挑眉,「不好辦?」
「當然不是,我只是想問,有沒有好處,我這個人從來不做無意義的事情!」
「那稽公子,需要什麼?」
「額,這個,我想想!」稽文瀾說著,很認真的想了想才說道,「我有三個要求!」
三個要求,心還真貪。
原先,那一丁點莫名的親近之感,也瞬間消失無終。
「說!」冷寒淡淡的吐出一個字,縹緲的讓稽文瀾雄。
「第一,以後來一家吃飯,你要免費,當然,有好處,就是,我可以幫你做一些,你做不到的事情!」
冷寒聞言,挑眉,看向稽文瀾。
稽文瀾也不理會冷寒的錯愕,繼續說道,「第二,我有時候要在家里宴客,你能不能去稽府做菜,我會付雙倍的銀子給你,絕對不讓你吃虧。
第三,以後能不能對我客氣一些,別動不動就叫我滾,我會很沒面子的!」
「為什麼?」冷寒問。
心有一點酸澀。
「不知道,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覺得,對你,有莫名的親近感,當然,你可千萬別胡思亂想,以為我對你動心了什麼的,我稽文瀾對寡婦,可沒有特殊愛好,就是覺得,似乎,我們冥冥之中,就已經相識,或者,或者……」
「或者什麼?」冷寒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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