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前夫,溫綿入骨 107 把BOBO交給林落帶

作者 ︰ 倉央驕月

陸景豪正在吃著早餐,面前擺著一碗白粥和幾樣清淡小菜。他捧著一沓時報,目光呆滯在某一行字上已很久。听到門響和腳步聲,陸景豪從報紙上抬眸看了一眼,冷著眉眼,將報紙翻過一頁,端起粥碗湊在嘴邊喝了一口,微皺了皺眉頭,許是時間已經太久,所以粥已變涼。柳媽系著圍裙從廚房里出來,看到了陸清離,連忙問道︰「小姐,你吃過早飯了麼?我給你盛碗粥,跟老爺一起吃吧!」柳媽是想緩和老爺子和陸清離之間的關系,偏偏陸景豪有意的重重的咳了一聲。陸清離本來是笑著的,此時立刻收起笑來,她擺擺手,笑的勉強,「不用了陸景豪板著一張臉,「怎麼,翅膀硬了,也長大了,我這家容不下你了?連頓早飯都不吃!」陸清離心里窩火,但還是乖乖的走到餐桌前坐下。陸清離選的位置與陸景豪中間隔了一個位置。原本只有陸景豪一個人吃飯,所以那幾樣小菜都離陸景豪比較近,陸清離吃起來卻比較費勁。柳媽成了碗粥放到陸清離面前,又將陸景豪的冷粥換成熱的。陸清離捧著暖乎乎的粥碗,溫暖著自己冰涼的手心,一手拿著湯匙輕輕的攪著碗里的白米粥。陸景豪借著報紙的掩護,偷偷的瞥了一眼陸清離,這才挺直腰背,將報紙放在一邊的椅子上,他皺著眉頭,將面前的幾樣小菜往外推了推,又把最遠的那碟小菜拉到自己的面前,裝作那幾樣他很嫌棄,不愛吃就連放在眼前太近會礙眼一樣。近陸景豪這麼一弄,陸清離吃菜就很方便了。可是偏偏陸清離只喝粥,不動筷子,更別提去夾面前碟子里的菜了。這場幼稚的暗地里的較勁,誰也不肯主動低頭示好。陸景豪幾口喝完自己的粥,抽了抽紙擦了擦嘴,起身上樓,準備進書房。陸清離連忙放下碗,站起身來,喊道︰「爸……」陸景豪頓住步子,陸清離卻再也沒有了下文,他便背著手踩著樓梯上樓進了書房。陸清離連忙擦擦嘴,一路跟隨著陸景豪進了書房。一進書房,陸清離便直直的跪在地板上,卻沒有開口。陸景豪視而不見,任由陸清離跪著,徑自從輸家上抽出幾本書,擺在手邊,以便隨時取閱。陸景豪戴著眼鏡,手執一支鋼筆,不時的在某些字段下劃線標注著,專心致志,明明一抬眼就能看到跪在地上的陸清離,偏偏他那副樣子好像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無暇顧及陸清離。書房的地板上並沒有鋪地毯,堅硬冰冷的地板磚硌得陸清離膝蓋一陣陣的痛,寒意也從膝蓋上竄到月復部。陸清離用手按緊月復部,壓制著那股隱隱的痛,原本挺得筆直的腰身也開始彎曲起來。那股隱痛慢慢減弱消失,不過數秒,再次以幾倍的痛襲來,讓陸清離不得不彎下腰身,使勁按住自己的月復部,身子蜷縮在地上躬成一只大蝦。陸景豪終于皺著眉頭,卸下眼楮,捏著鼻梁骨,「你怎麼回事!起來坐下說話!」陸清離點點頭,卻沒有起身。陸景豪放下手中的筆,「這麼喜歡跪著?難不成要我跪下求你起來?我又沒讓你跪!」陸清離咬著牙,死勁的按著自己的月復部,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來,「起不來,疼……」陸景豪平日最疼陸清離,別看他總是板著一張臉,做出一副生人勿近的威嚴模樣,他只是不習慣將自己的情感表露出來。♀看到陸清離疼得陸清離小臉疼得都皺在一起,跟包子褶似的,連眼楮都睜不開。陸景豪連忙推開椅子起身從書桌後繞了出來,陸清離拽緊陸景豪的衣袖,被陸景豪輕輕松松抱起放在椅子上,陸景豪急切的問道︰「哪疼?」陸清離靠在陸景豪的懷里,「爸,叫柳媽……」陸景豪不明所以,皺著眉頭,急得就想去打120叫救護車,「找她你就不痛了?我去打120!」陸清離騰出一只手,死死的拽著陸景豪的衣擺,不肯讓他去打電話。她面色蒼白,唇無血色,低聲道︰「不要!不能打120。柳媽知道……」陸清離又痛又急,都快要哭出來,偏偏不便對陸景豪細說。陸景豪只好兩步走到門前,將書房門大開,大聲喊道︰「柳媽!立刻到書房!快點!」柳媽從廚房里小跑出來,連圍裙都來不及解開,將濕漉漉的手在棉質圍裙上蹭了蹭,連忙上樓。看到陸清離蜷縮在椅子里,柳媽大驚失色的問道︰「好端端的這是怎麼了?啊?小姐!」陸清離點點頭,將柳媽招呼道面前,低聲說道︰「你扶我回房……我來例假了……」柳媽這才露出一副了然的樣子,憂心忡忡道︰「平常也不這樣啊?按理說,就算之前來親戚會疼,生完孩子也會緩解,有些人就不疼了。你怎麼顛倒過來了?是不是月子里落下什麼病根了?哪天去醫院檢查檢查!」柳媽伸手去攙扶著陸清離從椅子上下來,偏偏陸清離疼得站都站不直。一定是昨天下雪受了寒風,再加上多事之秋,休息不好,生物鐘被打亂,這才痛的這麼厲害。陸景豪著急,听柳媽那麼說,似乎是陸清離生bobo的時候落下了病根,急忙問道︰「你們這是干什麼?去哪兒啊?」柳媽兩手抱著陸清離的腰身,好支撐著她站立,「回房間。小姐需要休息。我一會兒再去熬點紅棗粥給她補補陸景豪還攥著陸清離的一只胳膊,順勢將陸清離從柳媽肩膀上撈進自己的懷里,將陸清離打橫抱起,「她都這樣了?還怎麼走?我抱她回去!」陸清離驚呼一聲,摟住陸景豪的脖子,發紅發燙的眼眶倏地落下淚來。柳媽連忙在陸清離的腰身處扶了一把,擔憂道︰「老爺,您行麼?要不我叫老張來幫忙?」陸景豪抱著陸清離,往上顛了顛,包的更緊些。「有什麼不行的?從小沒少抱她。只是女兒長大了,不跟爹親近了陸清離將頭埋在陸景豪的胸膛,淚流的更加洶涌。是什麼讓他們父女兩個越走越遠。陸景豪小心翼翼的將陸清離放在床上,柳媽指了指陸景豪的襯衣下擺,那一塊紅色的血跡,低聲開口道︰「老爺,您也把衣服換下來,我給您洗洗吧待陸景豪看清襯衣上的血色,這才意識到陸清離是怎麼了。他微微窘著,微揚著下巴,背著手便往外走,「嗯,行!這件襯衣怎麼是條紋的,難看!我去換一身!」柳媽從床頭櫃取出暖寶寶,貼在陸清離的月復部,這才轉身去衣櫃里挑陸清離要穿的衣服,邊把選好的衣服搭在自己的臂彎,邊扭頭對陸清離語重心長的說道︰「老爺還是愛你們的。哪有父親不為自己的兒女好的?只是老爺習慣了行動,愛面子,卻從來不開口表達,你們才會不互相理解。死要面子活受罪,你不開心,不幸福,老爺還能高興得起來?沒有父母不為自己孩子好的,出發點是好的,方式卻不對。一個女人有再大的本領又能怎麼樣?最終還不是要嫁到人家家里,相夫教子。老爺是想給你個穩定幸福平安美滿的生活,只是沒想到這一次卻看走了眼。姑爺竟然是那種人?偶爾偷偷腥也就算了,還食髓知味,不知道誰才是他老婆了!」陸清離早已月兌掉外面的衣服,處理過後,蜷縮在被窩里,連頭也埋在被窩里。柳媽的有些觀點有失偏頗,但是關于陸景豪的部分,貌似有些道理。陸清離緊緊閉著眼楮,听著柳媽嗦嗦,喋喋不休的講著陸清離小時候生病,陸景豪半夜焦急成什麼樣,張羅著開車送醫院。陸景豪怎麼喂陸清離吃飯,這些原本該陸清離的母親操心的事情,卻都由陸景豪靜默無言的做著。淚水就這麼不知不覺的從緊閉的眼眸中擠出來,陸清離將眼淚全數蹭在被子上,心里軟的一塌糊涂。本想著就這麼不說話,沉默著逼著陸景豪就範,默認她的決定和做法。但是事情總是與自己計劃的差那麼一步,然後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柳媽將選好的衣服全部去掉衣架,整整齊齊的放在床尾,他看了一眼床上縮成一團的高高拱起的被子,無奈的嘆了口氣,「我先去給你弄點紅糖水,再熬點紅棗百合粥柳媽走了好久,陸清離才從被子中探出頭來,小月復被暖寶寶暖的熱烘烘的,疼痛緩解了許多。她將衣服換好,重新鑽在溫暖的被子里,不願出來。經歷過寒冬的凜冽的人,總是貪戀于春日的溫暖,貪戀和煦的陽光照拂在面上的輕柔。因為清離昨晚沒有回家,所以窗簾只拉上一層白紗簾,冬日的暖陽將整個屋子照的溫暖明亮卻又不刺眼。陸清離翻身朝向窗戶,任陽光溫暖的撫在臉上,閉上眸子,享受著這片刻的安寧。好久不曾安穩的睡上一覺,這一閉眼,不多時,陸清離便沉入夢鄉。柳媽端著熱騰騰的紅糖水進來,發現陸清離睡著了,不敢打擾,便端著碗輕輕帶上門離開。陸景豪正好從房間里出來,看到柳媽手上端著的滿滿的紅糖水,別扭的開口道︰「她怎麼樣了?」柳媽看了一眼緊閉上的房門,小聲回道︰「小姐太累了,我就煮碗紅糖水的功夫,她就睡著了!」陸景豪沉吟著點點頭,應該是昨天照顧付慧亞,一晚上都沒能睡個安穩覺。「讓她睡吧。別吵醒她陸景豪淡淡的吩咐完,便面無表情的走進書房。柳媽努努嘴,往樓下走去,「明明就很關心小姐,死鴨子嘴硬!」時值晌午,沐文樹正在廚房中準備午飯。以往一個人在香港,孤單是最無法擺月兌的朋友,吃什麼都無所謂,叫外賣,或者干脆不吃,都是常有的事情,廚房基本是擺設。如今,卻不同了。陸清離就要回到他的身邊,他要養成一個良好的生活習慣,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才能照顧好陸清離和bobo母子兩。將淘好的米倒進電飯煲中,把該洗的菜洗好,該切的菜切好,一切準備就緒好。沐文樹在水龍頭下沖了沖手,拿過放在流理台上的女乃瓶,將煮好的開水倒進去,再舀兩勺女乃粉放進去,攪拌均勻,擰上女乃嘴蓋,拿著沖好的女乃粉出了廚房。bobo正躺在嬰兒車里,看著頭頂的玩具,瞪圓黑溜溜的眼珠,盯著不動,時不時的自個兒覺得開心了揮舞兩下小肉拳頭。沐文樹蹲在嬰兒車邊,輕輕晃著嬰兒車,他發現bobo最喜歡被來回晃悠著玩,還玩得不亦樂乎。bobo裂開嘴,露出基本上算是光禿禿的粉紅牙床,笑的開心極了。沐文樹將嬰兒車拉到沙發邊上,自己坐在沙發上捧著女乃瓶去喂bobo,bobo吃女乃很慢,吧唧吧唧咂半天,便停下來吐出女乃嘴,看向沐文樹,還不安分的伸出小胳膊,指指沐文樹。沐文樹拿著女乃瓶,在他嘴邊輕輕踫著,bobo玩夠了便又含住防嗆女乃嘴,開心滿足的吃起來。不一會兒,女乃瓶中還有一點點女乃,沐文樹需要直起女乃瓶來喂他,突然門鈴響起來。「小寶貝!一定是你媽咪來了!我去給她開門,然後你把剩下的女乃喝完好麼?」沐文樹起身,邊哄著,用玩具吸引著bobo的注意力,便一點一點的將女乃嘴抽出來。「真乖!」沐文樹俯子輕輕的輕吻著bobo的小臉蛋,將被bobo蹬開的小薄毯蓋好。門鈴響個不停,沐文樹就這麼拿著女乃瓶,趿拉著拖鞋緊忙去開門。「bobo正在……」沐文樹打開門,笑著對外面的人說著,話說到一半,在看清門外的人時,笑容僵滯了一瞬,禮貌的笑道,「你怎麼來了?」林落看了一眼沐文樹手里的女乃瓶,徑自從沐文樹身邊擠了進來,「怎麼,升級當了女乃爸,就不認我這個功臣了?」沐文樹看了一眼門外,將門關上。他一手插進褲子的口袋,一手抓緊手中的女乃瓶,淡聲道︰「謝謝你昨天陸清離急匆匆的走後,,沐文樹便安靜的在家等著,他心急卻也無可奈何。陸清離說的對,若是讓席慕堯看到陸清離跟他在一起,一定不會將bobo還給陸清離。所以,他必須以不變應萬變,隨時等著陸清離打電話來,要麼要求他去幫忙,要麼告訴沐文樹,bobo已經找到。就在他換好皮鞋,穿好外套,手里攢著車鑰匙,盯著黑屏的電視機等待的時候,林落打來電話,告訴他bobo在席慕堯公司大樓一層的vip室。沐文樹心想,看來席慕堯真的愛上林落了,不然也不可能將自己的孩子交給這個女人。能交給林落,那說明林落一定是他最夠信任的人。可是沐文樹並不知道,席慕堯並沒有告訴林落孩子被他藏起來了。若不是張秘書不會照顧小孩子,bobo哭得他心煩意亂卻無可奈何,張秘書也不會打電話找她。林落這樣做自然是自己的打算,一來可以讓沐文樹對她改變看法,心生好感,二來便是將孩子還給陸清離,陸清離才能更快更果斷的離開席慕堯。沒有哪個母親,能夠容忍別人悄悄的帶走自己的孩子,不讓她們母子相逢。席慕堯選擇帶走孩子,本身就是一招錯棋。林落笑了笑,將自己新染的栗色卷發,撩在耳後,伸手去模bobo肉嘟嘟的小臉蛋。「光說謝謝就行了麼?」還沒等到沐文樹提心吊膽的去制止,林落自己便先收回手,她新做了美甲,指甲尖利,小嬰兒的皮嬌女敕,容易劃破。就算陸清離曾經害死她的兩個孩子,但畢竟小孩子是無辜的,陸清離才是罪魁禍首。害過她的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但林落也是一個有原則的人,尤其是經歷過一場生死之後,心態和觀念更加清晰明了,無辜的人她不會去去傷害。廚房的門未關,竄出一股濃郁的米飯香氣,林落坐在沙發上,輕輕撥動著嬰兒車上掛著的玩具,輕笑道︰「你在煮飯?正好,我餓了!想謝謝我,就請我吃飯吧!」沐文樹捏著手中的女乃瓶,只剩一個底的女乃水在瓶中傾斜著掛滿半個瓶身。他有些遲疑,陸清離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如果被她看到他跟林落在一起,不知會作何感想。「怎麼?」林落收回手,左腿搭在右腿上,雙手抱臂,挑著眼梢,「連頓飯都不肯?這就是你的誠意?可憐這個小寶貝哦,昨天哭的驚天地泣鬼神的,沒少折騰人呢!」沐文樹點點頭,「好,我去炒菜,馬上就可以吃他捏著女乃瓶進了廚房,將女乃瓶放在流理台上,掃視了一眼廚房中準備好的食材,背靠著冰箱門,打電話給陸清離,對方卻不接電話。許是事情還沒處理好,他是知道陸景豪的難纏勁兒的,再加上席慕堯並不願意離婚,這件事沒有那麼容易解決。不過只要陸清離心里打定主意,她做的決定十頭牛也拉不回來。思及此,沐文樹松了口氣,將手機塞回口袋中,開始做菜。陸清離靠在沙發上,透過廚房的玻璃門窗,看著沐文樹有條不紊的忙活的身影,心情格外放松,聞著從門縫中飄出來的菜香,林落突然就感覺有了家的味道。她自嘲似的笑笑,垂下頭,自己這輩子能否還有個家,她已經不奢望了。只是這獨屬于家的味道真是令人無限向往。林落抬眸,隨意一瞥,看到bobo正在嬰兒車里盯著她看,嘴里還吐著女乃沫,思及方才沐文樹手里的女乃瓶,便猜想沐文樹一定是不知道喂完之後要給寶寶拍女乃咯。林落也沒有養過孩子,只是在她懷孕的時候,看過很多關于孕婦和寶寶喂養的書和手冊,所以自然是比沐文樹這個大男人了解的多一些。沐文樹兩手端著菜從廚房里走出來時,看到林落正將孩子從嬰兒車中抱起抱在自己的懷里,心一慌,手中的碟子還沒來得及放在餐桌上,便大喝一聲︰「你敢什麼!放下孩子!」林落抱著bobo,一怔,繼而苦笑著,眼里滑過深深的難過,她低聲說道︰「寶寶喂完女乃之後,一定要抱著拍拍女乃咯,把吞咽下去的口氣拍出來,你一定不知道這個吧bobo長得很結實,背靠著林落的身上,兩只小腿使勁的往下蹬著,想要站起來,全身的力量都拱在林落的身上。林落一手喚著bobo的胸前,護著bobo,讓他稍微離開自己,左手輕輕的拍著bobo的後背。bobo裂開嘴笑著,吐著女乃沫兩只腳不安分的踩在林落的腿上,似乎很舒服很愜意的樣子。沐文樹羞愧的將菜輕放在餐桌上,回身去端剩下的飯菜。等一切都準備妥當,林落早已將bobo放回嬰兒車中,還從茶幾上抽出抽紙,輕輕粘干淨bobo嘴邊的女乃沫。沐文樹微微局促的看著林落,低聲道︰「對不起,我……」「呵林落輕笑出聲,「我明白,你是害怕我會傷害孩子。如果我要做什麼,昨天晚上就可以做。反正孩子到了你的手上,就與我無關了。孩子是無辜的,我還沒那麼喪盡天良,十惡不赦「我……」沐文樹似乎還想說些什麼,林落將給bobo擦過嘴的的抽紙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故作出一幅惡狠狠的模樣,「你什麼你!再不開飯,我就被你餓死了!」沐文樹就坡下驢,笑了笑,「嗯,看看這些飯菜合不合你的口味不得不承認,沐文樹有一手好廚藝,葷素搭配合理,色香味俱全。林落笑著模模自己圓滾滾的小肚子,「還好你不是我老公,不然讓你這麼喂,早晚會變豬沐文樹淡笑一聲,沒有接話,起身收拾著碗筷。林落連忙跳起來,幫著收拾。沐文樹按著她的手腕,「不用了。洗碗傷手,你去沙發上歇著吧*********抱歉,今天有事,更晚了。月是新人,寫的文可能不會對每一個人的口味,但是我會努力的,會堅持將整個故事寫到更好,感謝那些支持本文的讀者,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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