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降夫記 第79章 鳳棲在前

作者 ︰ 半袖妖妖

第七十九章

鬧劇剛剛結束,就傳來了扶搖的訓斥聲。

她從外面回來了,這邊好像有小小的混亂,頓時逐個瞥了眼。

顧若善一直乖乖地躺在褥上,似乎睡得很沉。

她帶著青雀走進帳篷,寶林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听說陳五名已經到了,而且還出了點狀況,她趕緊問了兩句,寶林看著少年的‘睡姿’只說陳大人過于疲憊已經睡下了。

扶搖也不好過去打擾,到了少年的跟前,她坐了下來,顧若善兩綹頭發遮著臉,輕輕伸指掖在了耳後。

她動作輕柔,看著就十分的疼惜。

青雀只好奇地盯著少年的臉,這也是他一開始就好奇的,听聞顧家三子,少年有絕色,二子更妖嬈,長子大將軍,自然心生攀比之念。

顧若善淺淺呼吸著,動也不動。

扶搖看著他的臉,只覺柔情無限︰「顧若善,快醒醒,我找了個大夫給你看眼楮!」

少年這才伸手模了她,坐了起來,他長發盡披在肩頭,一身雪白的中衣,或許是因為他表情過于呆,這時候看起來竟像是冬日里的一點小紅梅,十分的精致。

扶搖瞥了青雀一眼,隨後他立即補充道︰「嗯,我听說了顧小公子的病情,一定可以醫治,不過他必須配合我,听我的話。」

她點頭應允︰「听見了嗎顧若善,你要听大夫的話,以後才能天天見著我。」

顧若善還未等有任何的反應,寶林聞听有大夫,可是立即叫了起來︰「大夫在哪里啊!郡主快帶過來給陳大人看看吧,他昏過去了!」

扶搖頓驚︰「他怎麼了!」

趕緊叫了青雀,過去查探。

原本對于他是否真的懂醫術就存有懷疑,此時剛好試探一番。

顧若善站起來立即捕捉到了她的方向︰「我也去!」

她以為他又黏著她,也沒想太多,伸手拿過他的斗篷就披在了他的肩頭,他比她要高出一個頭,若是平日時不時的就會用力磕她的頭,說也奇怪,這一次顧若善轉變之後,可有好些個日子沒有變回來了。

她想他可能是受到了太多的打擊躲起來了。

牽著顧若善的手,引導他跟著自己走,她走得不快。

青雀注意到她的步伐,立即垂眸。

陳五名剛剛被攙扶到了別的帳篷去,扶搖等人急忙去探,青雀伸手搭脈,發現脈象平穩,他伸手解開他的腰帶,剛要扯開衣衫,忽然想起她就在背後,立即回頭︰「你出去。」

扶搖也見了他的動作,對一旁的侍衛使了個眼色,扯著顧若善就要離開。

他卻是不動︰「我在這。」

也好,她就站在門口等著。

青雀簡單查探了一番,又是大力在那閉氣的穴位上面一戳,陳五名就有了反應,顧若善看不見,只仔細听著動靜。

他輕輕為病人合上衣衫,輕聲說道︰「你干的?」

顧若善知道他在和他說話,卻是不做聲。

青雀又道︰「需要我為你保密嗎?」

陳五名已經悠悠轉醒,看著他們兩個人有點模不清狀況。

顧若善听他口氣,頗有些施舍的味道,立生反感︰「隨你。」

大哥教過他,要敢作敢當,因為也看不見就低了頭說了聲對不住,轉身就走了。陳五名道了聲謝,也知道顧小公子脾氣古怪,不由得就叮囑了少一聲︰「別告訴郡主,我沒事。」

少年點頭︰「我不會說的。」

預告,這章內容是趕到了遼西與顧鳳棲會和的事情,顧二探了青雀的底,醋意大發。

我熬了半夜,實在沒熬住,字數沒夠。

這章原定字數多一點,你們買了以後不要擔心,今天晚上11點左右會替換回來,而且會比你們買的字數多,請諒解一下。

下面是與正文無關的內容。

第五十七章

尾聲……

小宛篇……

宇文小宛押至青州,此女不服旨意在其哥哥宇文飛雪的幫助下成功月兌逃,不想被人逮個正著,未等見赫連城壁最後一面,已然赴死。

靈堂就設在青州的府衙後院,據說宇文飛雪怒極,大鬧青州府,也是遭人軟禁,反正這都是傳聞。

夜色中,一個黑衣人瞧瞧潛入了府衙,他只身一人,繞過了緊密的盤查,直奔靈堂。

赫連城壁……

他知道,這也許是個局,專為抓他而設,可是,他不得不來,局勢已變,成者王侯敗者寇,未成事,也不想降,或許若是能死在她面前,也是不錯。

後事已經交待好了,赫連城壁站在院中,最後看了一眼星空,靈堂就在前面,真能見她一面麼……

他不確定,邁開的不知卻是堅定不移,到處都是白色,多少人都說不要來,說小宛是他心中的魔障,他不听,橫豎他什麼也沒有,只有小宛。

棺槨就停放在大堂之中,緩緩靠近,他的心狂亂地跳著,赫連城壁寧願,這是一個陷阱,也不願看到一個真的沒有呼吸的小宛。

站在面前,他俯身看著棺槨中的人,她閉著眼楮,卻是身穿喜衣,那一雙柳葉細眉舒緩伸張著,就像千百次見到她時的模樣,或許是因為他真的來了,那唇邊竟也滿是笑意……

「小宛……」赫連城壁顫抖著俯身去探她的呼吸。

一雙手纏上他的頸子,眼前的人忽然睜開眼楮了然笑道︰「你真的來了……」

他自知時候不多,怕是這里已經被人團團圍住……她摟得他那麼緊,他探身入棺,輕輕吻在她的眉間。

「我必須來,因為要知道你有沒有事。」

「那你知道我在做什麼麼?」宇文小宛俏皮地笑著︰「你還敢來?」

「你想抓住我,」赫連城壁鼻尖頂著她的,左右輕輕磨蹭著,貪戀著這最後的時光︰「你得手了,小宛……」

他腰間還有那個桃木小劍,伸手解下,輕輕放在她的身邊,赫連城壁反手又抽出了匕首,他閉上眼楮,剛要動作,不想棺中的小宛一個使力,冷不防他整個人都被拖進了棺槨當中,怕是誤傷了她,連忙將匕首撇了開。

他歪扭著壓在她身上,淡然道︰「想要活口是麼?」

「你說錯了,我是來救你的……」宇文小宛死死摟著他,她吐舌輕輕舌忝著他苦澀的唇,然後被他吞入口中。

外面傳來了低不可聞的腳步聲,赫連城壁仿若未聞,他糾纏著她的小香舌,兩個人沉醉至此,忽然一聲巨響,棺槨蓋得嚴嚴實實,兩個人頓時陷入了黑暗之中。

「赫連城壁,你願意和我在一起走麼?」

「生也隨你,死也隨你……」

三年以後……

三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期間發生了許多事,周煜登基,他去了世家世襲的名頭,也給了原本屬于他們的榮耀,許多追封都是前所未有的封賜。

原先的四大世子仍舊很忙,賀蘭如瑾與三公主兩個人長居京城,他不再是世子,卻是名副其實的將軍,赫連城壁仍舊鎮守邊疆,宇文飛雪本是要退隱,他答應了要陪妻子舒九浪跡天涯的,結果卻不想朝中政事太多,皇上不肯放人,至于夏如言玉,他娶了江湖第一美女,秋之蓉,卻是真的四處游玩,再不理世事。

十三這三年是變化最大的人,他在宇文飛雪手下一直鍛煉成了個有責任有擔當的京城第一公子,他模樣英俊,身家驚人,卻是跌破眾媒婆的眼楮,此呆雖然不呆了,卻已經有了個讓人哭笑不得的未婚妻,夏如琉璃。

此女有些呆傻,成日黏在姐姐身後,他偏就對她情有獨鐘,據說到現在還沒有得到佳人的青睞。

就在那遠在徐州的一座山上,有一群快樂的土匪,他們在那烏鴉山上面娶妻生子,竟然扎了根,傳說他們的大當家的是一代有名的俠女,此女武藝高強,帶著這幾千人佔據了整個山頭,在徐州一帶很有名氣,她喜穿紅衣,號稱滿江紅。

他們劫富濟貧,四處行善,很照顧百姓。

這一日,一行車隊路經烏鴉山,那山上成日有人劫路,這日卻十分的安靜,車隊安然地過了盤山路,領隊的人十分稀奇,趕忙向車中主子匯報情況。

他們隔三兩個月就會來一次,來一次劫一次,可這般平靜卻不是出了什麼大事?

車中一人,錦衣華服,他依舊是盤結碎發,許多小辮都在頭上垂下,也是暗自思索,可那烏鴉山上面卻不是什麼人都上得去的。

無法,只好返身回來,這條路反復走了三次,領隊驚喜地瞧見一群人站在路邊大刀揮舞。

「打劫!看好了這是誰的山頭,留下錢財,速速離開!」

他差點喜極而泣,總算沒白來。

這群劫匪可有幾千人的規模,他們分工明確,搶劫的都是高手。

抬眼望去,一紅衣女子站在高處,正遠遠觀望。

領隊的高聲呼道︰「敢問壯士!能否放我們過去?」

「都說了,留下財物,性命沒人稀罕!」

一個舉著弓箭的弓箭手厲聲喝道︰「還不快走!」

領隊的用力咳了一聲,馬車中一男子高聲喝道︰「那不知各位劫了在下的錢財,讓在下怎麼生活?不如將我也劫了去,與你們一起做這無本的買賣如何?」

「你想入伙?」一人哈哈笑道︰「那你得有些本事!若是沒有本事,長得好看也行,我們大當家的正缺一個壓寨相公!哈哈!」

「別瞎說,」另個土匪喝道︰「大當家的還不縫了你的嘴!」

果不其然,那紅衣女子幾個縱身,躍到了跟前,她臉上戴著半截面紗,身上卻是披著紅色的薄紗斗篷。

「磨磨蹭蹭的干什麼呢!」她嬌喝道︰「再編造我我就讓你去刷茅房!」

「不是……」那人辯解道︰「大當家的,這個貨說要入伙……」

「不是入伙,」車內人挑起了車簾,露出一張熟悉的臉,他挑眉道︰「是想當你的壓寨相公!」

「撤!」紅衣女子連忙招呼︰「瞎了你們的狗眼!劫他干什麼!」

「小宛!」那人不慌不忙喊道︰「你還想躲到什麼時候?我可早是你的人了……」

她本是高高跳起的身子,打了個趔趄,差點沒摔下山來……

尾聲……

飛雪篇……

一個梳著兩個小辮子的小小姑娘站在王府的院中,她不時蹦著跳著,兩個丫鬟模樣的在她身後站著。

這小姑娘穿著嬌黃的衣衫,她皮膚白/皙,粉面似玉琢,團團的小臉上面一雙美目流光溢彩,單單只小嘴撅得老高。

眼看著自大門口進來一行人,為首一人負手而行,他俊美華貴,正是自個的親爹。

「爹爹!」她發出童聲女乃聲女乃氣地喊著︰「你快過來!」

「誒呦,我的小嬌玉誒,」男人快步過來一把將女兒抱起,左右在她臉上親了兩口,這才疑惑道︰「你怎麼還沒睡?」

「我等爹爹……」她緊緊摟著爹爹的脖子,瞪大眼楮說道︰「牛皮糖沒了……」

宇文飛雪哭笑不得,這個女兒自小就與娘近,他百般討好,最後倒是用這牛皮糖俘獲了這小家伙的心,可是不用舒九惱,他也知道不能給孩子吃太多的糖。

想著怎麼轉移她的注意力,他點了她的小腦門,上面也有一點紅紗,這個他們三口都有。

「你娘呢?她怎麼不管你了?」

「娘去鋪被……」宇文嬌玉咬字非常清楚︰「我要和娘睡!」

宇文飛雪的臉頓時就黑了,這小家伙太黏人,更可氣的是,也不知怎麼就留下個毛病,就是每天晚上必須要模著舒九的臉才睡得著。

為此他想與愛妻親熱,可是一次次都被這寶貝兒給破壞掉了……因此,一听嬌玉說要和舒九睡,他登時想去做牛皮糖了……

舒九果然已經鋪好了被,宇文飛雪抱著嬌玉進去的時候,她剛好要出來找孩子,正好小柳端來了熱水,也不假手于人,舒九抱著孩子,給她洗了干淨,這才將她放置床上。

「娘……過來模臉……」嬌玉伸手道︰「嬌玉困了……」

舒九回頭,宇文飛雪還在一邊站著。

「你還站這干嘛?」

他一臉不滿,上前將她抱住,熱乎乎的氣息就吹在耳邊︰「我也想跟你睡……」

「去,」舒九瞪了他一眼︰「嬌玉听著呢,渾說什麼呢!」

「我想你了……你自己說說都走多長時間了?」宇文飛雪不依道︰「一會嬌玉睡著了你就回主屋,听見沒有?」

宇文嬌玉看著爹娘在那咬耳朵,登時坐了起來︰「娘……」

舒九連忙將宇文飛雪推開,她拖鞋上床,這便安撫女兒,宇文飛雪上前又是逗弄了女兒兩下,她們母女一人親了兩口,這才離開了這屋。

三年了,女兒三歲了,那年舒九在青州生下一女,他欣喜若狂,取名宇文嬌玉,自此晉升當了爹,本是應了愛妻,等大事一成,就帶著她去浪跡天涯,四處流浪,可是皇上根本就不放他走,也不是貪戀權勢,只這一大堆事,哪里是說放就能放下的。

結果,結果阿九很生氣,她不喜這後院生活,盡管這王府里面只有這麼一個女主人,女兒斷女乃之後,她先是以心情不好為由,出去轉了轉,自此一發不可收拾。

先是三兩日,後來是十天八天,再後來惦念女兒,干脆不顧他的反對,帶著女兒和小柳就上了路,他又氣又怕,只好派了人跟在後面,可人在外流連忘返,總是三催四請的,外加追見包圍,連哄帶騙才能將這對長了翅膀的母女帶回來。

這不,舒九帶著女兒走了兩個月未歸,他實在等不及,又是親自出馬,終于在揚州將人帶了回來,女兒見了他十分興奮,她看著他的目光卻帶著絲絲的抗拒。

京中還有一堆事要忙,皇上已經答應了他,再過三年就放手讓他退隱。

舒九的確不願回京,嫂子秋之蓉快要生產了,她想看著孩子出生,再、再回去看宇文飛雪,京城那個地方讓人窒息,可她知道,他也是想孩子,想她。

乖乖地跟著回了京城,這又是十多天過去了,宇文飛雪撇下她們母女進宮去了,女兒想吃牛皮糖,她也是睜一眼閉一眼讓她出去等她爹了,這會他一回來,又是不正經起來……

不過,她暗自失笑,懷中這小家伙是沒少折騰她爹,回來住了幾日就渾身不舒服,明個還想出去走走,要不,還是去安撫一下那個大的?

宇文嬌玉模著娘親的臉,很容易就睡著了,舒九給女兒蓋好被子,也不用多囑咐,于小柳就睡在旁邊小榻上面,有她照看,很是放心。

她小心掩好房門,披著斗篷就回了主屋,宇文飛雪果然還在等她,月兌了斗篷,里面只穿著中衣,宇文飛雪已是等不及了,她剛一靠近,就撲了上來。

她被他壓制在身下,就這麼輕笑出聲︰「怎麼這麼猴急?」

「憋了好多的火,我能不急麼?」他一手已是迫不及待地探入了衣內,急切地撫上一邊渾圓。

她在他身下畫作一池春水,他狂熱地吻著,似要將她生拆入月復,也是輕車熟路,不多一會兩個人就赤/luo相對,宇文飛雪把握著她的一切,直到沖進愛妻的體內,兩個人都是滿足的輕/吟出聲。

他窩了許久的火,再忍不住快速地抽/動起來……

翌日,宇文飛雪難道睡了個好覺,經過昨晚的纏/綿,他又是欣喜又是滿足,睜開眼楮,舒九已不在身邊,許是去看嬌玉了,他也沒太在意,可穿上了衣衫,在前院走了一圈,這才覺得不對勁,母女兩個人根本不在,問了丫鬟小廝,這才知道,原來人一大早就出去了。

還給他留了口信,說出去走走……

這個出去走走,他听了無數次,心中涼意漸起……唯獨這次竟覺得十分疲憊,昨夜貪歡,仿佛就是一個笑談,再也無力去想別的,也沒吃東西,一個人安安靜靜躺在搖椅上面,這便閉上了眼楮。

也不知過了多久,院中傳來了幾聲唧唧喳喳的喧鬧聲,好像還有給王妃問安的聲音,是阿九回來了?他眼皮松動,再一細听,卻沒了聲響。

失望不已,還能再失望麼,是自己臆想麼?宇文飛雪腦中一片空白,直到一雙微涼的小手蓋住他的眼楮。

「爹爹……」甜甜的聲音在身邊響起︰「你猜猜我是誰?」

「嬌玉!」

他差點落淚,猛地將孩子抱在懷中,剛一睜眼,映入眼簾的便是門口的舒九,她抱臂倚在門邊,盈盈笑意盡在眼中。

但願人長久……

此文全部完結。

作者有話要說︰11點來換更多一點的字數。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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