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科員沉淪與升華︰權力之路 第567章(2)

作者 ︰ 憶秋

「我們政府和你們這些投資者的關系就跟商家和顧客的關系一般,只不過你們成了上帝,而我們就像是商家,專門為你們服務的,你說我對你這個上帝能不歡迎嗎。」黃海川微微一笑。

「好,黃書記這話我可是記在心上了,就怕黃書記只是嘴上說說,到時候就不作數了。」鄭玨目光停留在黃海川臉上。

「怎麼會,鄭總難道認為我是那種只會嘴上功夫的人嗎。」黃海川搖頭笑笑,「之前請鄭總到望山考察,過後我可也是幾次電話跟鄭總聯系,鄭總應該知道我邀請你們集團到望山投資的一片誠心。」

「此一時彼一時,四葉草集團分拆後,跟以前的情況並不一樣,我怕黃書記到時候態度就不一樣了。」鄭玨笑了笑。

「你們集團分拆是你們內部的事,這跟你到望山投資沒什麼關系,只要是來投資的,我們沒有往外推的道理。」黃海川笑道。

「黃書記的話我記著了,等解決完個人的事,我會再到望山考察投資的事,到時候黃書記可得記住今天的話。」鄭玨說道。

「那我就等著鄭總再來考察了。」黃海川笑著點頭,嘴上應著鄭玨的他,听著鄭玨這一番話,卻是感覺哪里有些不對勁,不管是哪個地方,招商引資都是政府工作的重點,對外來投資商都是竭誠歡迎,甚至要去求著人家來投資,望山這種窮地方,外來投資少,有企業來投資,那是真的要當成上帝一樣去對待,鄭玨作為商人,對這些應該都是再了解不過,但這會言語中有意強調的一個問題卻是讓他疑惑不已,四葉草集團縱使是拆分了,甭管鄭玨掌管的是什麼業務,對方要來望山投資,他還會拒絕不成,此刻鄭玨隱約流露出來的意思,又或者說言語間暗藏的那一絲擔心,還真是讓黃海川有些不解了。

黃海川心里頭疑問著,鄭玨也回身坐好,神色依然有幾分凝重,公司拆分的事,鄭玨有自己的顧慮,她對關鎮鳴這個父親已經失望之極,前晚酒里下藥的事,她打電話回去給關鎮鳴,告關向榮一狀的同時,她也想看看關鎮鳴會是什麼態度,但結果仍是讓她失望,關鎮鳴除了有些惱怒外,在電話里說了幾句斥責關向榮的話給她听外,並沒再說什麼,並且最後還反而站在關向榮的立場說話,說關向榮可能也不知情,只憑這話,就讓鄭玨徹底的心灰意冷。

如今想來,關鎮鳴曾有一段時間對她很好,那時候正是她創業初期,關鎮鳴暗中給了她極大的助力,如果沒有關鎮鳴的支持,鄭玨知道自己一個女流之輩,就算是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在**年的時間里就創下四葉草集團集團這麼大一份家業,當時鄭玨還一度以為關鎮鳴是因為內心有愧,所以開始對她關心起來,並且幫助她的企業發展,現在想想,關鎮鳴那時候應該是早就存了通過她給那寶貝兒子打下一份基業的想法,所以表面上開始對她變得關心起來。

現在關向榮已經長大成人,並且已經學成歸來,經過近一年的時間,也熟悉了公司的事情,關向榮開始擺出了逼宮的架勢,而關鎮鳴這個當父親的,這時候的真正態度也顯露了出來。

鄭玨現在有些後悔,當時听從了關鎮鳴的話,說她雖然不是跟他姓,但畢竟是他的女兒,這種事也經不起有心人的調查,如果四葉草集團的股份都集中在她手上,到時候只會讓人詬病,還會給人留下把柄,對他有所影響,所以公司不僅多了幾個用來當擺設的股東,就連集團的大部分股權,也都集中在關鎮鳴的一個好友手上,照關鎮鳴的說法,對方絕對不敢私吞下這份股權,也不敢亂來,鄭玨當時也信了,那會剛踏出校園的她,終究是太幼稚了,又如何是關鎮鳴這種在官場沉浮二三十年,老謀深算的人能比,輕而易舉的就將她算計了。

心里頭對關鎮鳴沒有了任何念想和感情,鄭玨此時內心深處可以用一潭死水來形容,關鎮鳴連她這個當女兒的都算計,而且是從一開始就開始算計,她還有什麼必要再去眷念那一份父女之情?

正因為當時關鎮鳴的算計,如今集團要分割,她這個實際的控制人,反而成了最弱勢的一方,手頭只有百分之八股份的她,在這次爭產的爭斗中,一直都處于劣勢。

飛機翱翔在藍天之上,窗外的藍天白雲讓人生出了無限美好的感覺。

鄭玨看向窗外,心里頭卻是沉甸甸的。公司拆分後,不管她爭取到了多少利益,以鄭玨對關向榮這人的了解,或許關向榮還會把她逼到無路可退,鄭玨考慮著將拆分出來屬于自己的公司拆出南州,但落戶到何處?成了鄭玨必須慎重考慮也一定要選擇好的頭等大事,關向榮如果打著關鎮鳴的旗子,那麼,這南海省內的其他地市,恐怕沒有幾個敢歡迎她的公司遷入,在不想遷到外省那更為陌生的環境的情況下,黃海川就任一把手的望山市也就進入了鄭玨的視野,主要也是已經到望山考察過一趟,鄭玨心里有一定的譜,再加上跟黃海川打過幾次交道,對黃海川為人的一些信任,眼下的選擇也只能是她無從選擇下的最好一個選擇了。

11點左右,飛機在南州機場降落,沒跟黃海川一起到京城的李勇,早就提前開車過來在機場等候,鄭玨也有車子過來接,兩人在機場話別了幾句,鄭玨再次提到了處理完私事後會再到望山考察的話,黃海川笑著表示歡迎。

目送著鄭玨離開,黃海川疑惑的搖著頭,也上了車。

南州市東方大酒店的會客室,常務副省長關鎮鳴剛在這里會見了來訪的客人,昨天就從京城回來的關向榮徑直推門進了會客室,關鎮鳴的秘書張天見到關向榮進來,朝對方點了點頭,快步走了出去。

「小玨還沒回來嗎?」關鎮鳴眼皮子抬了一下,看了兒子一眼。

「還沒回來,剛打電話還是關機的,誰知道是故意關機還是干嘛。」關向榮輕哼了一聲,又道,「爸,那林立興來電話了,月中的時候,他會來南州一趟。」

「哦?具體哪一天定了嗎?」關鎮鳴神色波動了一下。

「沒確定,只是大概說月中會安排時間過來,等確定了,應該還會打電話通知我。」關向榮道。

「好,那到時候就由你先接待他了。」關鎮鳴點頭道,眉頭緊緊的擰著,福佑軍是肯定會調走的,順寶來接任書記的風聲,他也早從京城的一個私人渠道听說,就算不是百分百篤定的事,現在他都有必要先未雨綢繆的為自己打算,他是常務副省長,也有資格參與省長一職的競爭,沒理由放棄這樣的機會。

正副兩字,一字之差,卻是猶如天上地下,如果他能往上跨出那一步,那又是另一片天地,省部級正職呀!關鎮鳴心里嘆息著,這次的機會,他必須去爭,他現在連中央候補委員都不是,如果這次能爭上,進入中央委員的序列基本上也就板上釘釘了,到時候不論是黨內地位還是省長一職的分量,都遠不是他現在一個常務副能比的。

「爸,那林立興來南州,你就不安排跟他見面嗎。」關向榮問了一句。

「到時候我會安排的,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先和他打好關系再說。」關鎮鳴擺了擺手。

關向榮聞言,點了下頭,沒再問什麼,話題轉移到鄭玨身上,關向榮臉色多了幾分猙獰,獰笑著,「爸,那林立興可是對鄭玨很有興趣,我看你可以勸勸她,要是她有本事搭住林立興這個林家大少,那她自個也有好處不是。」

「嗯?」關鎮鳴抬起頭,看著兒子,盯著兒子的目光帶了些許厲色,但很快,又被那寵溺的眼神所取代,無奈的搖搖頭,「你跟她終究還是姐弟關系,那晚的事,真的是你給她下藥嗎?」

「爸,你別听她瞎告狀,我會干出那種事嗎,可能是那林立興身旁的幾個跟班知道林立興的想法,為了討好他,所以下藥了吧。」關向榮斷然否認著。

「那你攔住她不讓走是怎麼回事?」關鎮鳴皺了下眉頭,虎毒不食子,他雖然一心偏向關向榮這個兒子,在鄭玨創辦企業時,也存了算計的想法,但這一切只是為了關向榮這個兒子考慮,而他所做的,雖是對鄭玨這個女兒很不公平,但畢竟不會有任何害女兒的念頭,四葉草集團,他一開始也留了百分之八的股份在鄭玨手上,當時雖然想著這個企業日後必須給到兒子手上,但他也沒想著讓鄭玨一無所有,不管四葉草集團能發展到多大的規模,在他看來,有他暗中幫助,再怎麼不濟都差不了,日後兒子接掌企業時,可以溢價收購鄭玨手上百分之八的股份,給女兒一大筆錢,讓女兒後半輩子的生活都不用發愁,這也是他給鄭玨想的路子,女孩子家,相夫教子,平平淡淡的過一生也就行了,沒必要拋頭露面。

而現在,兒子做的事,無疑觸及到他的底線,這事,他也正想好好盤問一下兒子。

「當時是我請林立興吃飯,人家擺明了對她十分欣賞,所以才會讓我盡力請她過來,她卻喝了杯酒就不聲不響的要走,這讓我面子往哪擱呀,我只是攔著她,讓她跟林立興道個別再走罷了,這也沒什麼錯嘛。」關向榮撇了撇嘴。

「不管怎麼說,你跟她的血緣關系是割不斷的,再怎麼鬧,超出底線的事不能做。」關鎮鳴肅然道。

「知道了。」關向榮看了父親一眼,不想觸霉頭的他,也只是順從的答應著,心里卻是對此嗤之以鼻。

「對了,爸,那公司財產分割的事,你真的決定要將旅游地產那一塊劃給她媽。」關向榮神色有些不甘,「依我看,給她一點錢,將她打發走不就行了。」

「四葉草集團能發展到現在的規模,跟她的努力分不開,旅游地產這一塊劃給她,就當是對她這些年來付出的努力的獎賞吧。」關鎮鳴嘆了口氣,兒子這種做事做絕的性格,讓他有些不喜,在對待鄭玨這事上,關鎮鳴雖然還是偏向兒子,但心里還是存了給鄭玨一點補償的想法,既然鄭玨主動提出公司旅游地產這一塊的業務,那也就順了對方的意思。

「要是沒有你在背後出力,她一個女人,能將公司發展成啥樣?爸,她開始創業的時候,你當時都已經是市長了,有你在暗中支持,我敢說就算是放個白痴坐她的位置,公司還是照樣能發展起來。」關向榮輕哼了一聲,對父親的說法很不認同。

「你這個自大毛病就是改不了,出去喝了幾年洋墨水,就看不起別人了是嗎。」關鎮鳴沒好氣的看了看兒子,「商場競爭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小玨的能力還是有的,平心而論,她能把公司發展到這個程度,都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了,你也別不服氣,在管理公司上,你不一定就比得過她,等公司真正由你掌控了,你們倆孰優孰劣,到時候也就一眼看出了。」

「我還不屑跟她比呢。」關向榮撇了下嘴。

「好了,你也別斤斤計較了,旅游地產這一塊本來在公司佔的比重就不大,只是處于初步發展的階段,小玨既然要,給她就是了。」關鎮鳴擺手道。

「那她手頭那百分之八的股份呢?要怎麼處理?」關向榮神色不悅。

「到時候看她是什麼說法吧,你再跟她聯系,看能不能聯系上,或許剛才手機打不通,可能她也是在回來的飛機上吧。」關鎮鳴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財產分割的事,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對鄭玨再怎麼不疼,對方也還是他親女兒,只要能滿足對方的,關鎮鳴都不想做得太絕。

「好吧,我再打電話試試。」關向榮挑了挑眉頭,「爸,不過我先說好了,她那百分之八的股份,如果她獅子大開口,要換很多錢,那我決不答應。」

「你先去跟她聯系,問她回來了沒有,這事我自有主張。」關鎮鳴揮了揮手。

會客室里,很快又安靜下來,關向榮邁步離開,反身關門的那一剎那,關向榮掃了一眼端坐著的父親,撇了下嘴,眼里分明有不滿,在他看來,父親就是婦人之仁。

寬敞的辦公室,張立行手里把玩著一只雪茄,這種玩意他不是很抽得慣,錢新來送了他兩盒,說是純正進口的高檔古巴雪茄,一盒的價格就上千美金,張立行放了挺久了,兩盒都還沒抽完,偶爾來興趣的時候才會點一根,比起這雪茄的味道,他更愛那味道更濃的卷煙,在他看來,這種玩意,也就是講究格調或者附庸風雅的人才會去抽。

「京城來的那幫專家討論出什麼結果沒?」拿起打火機點燃,張立行轉頭問著剛進來的梁婧。

「市長您是想听好消息還是壞消息?」梁婧莞爾一笑。

「你這小妖精,還跟我來這一套,過來。」張立行咧嘴笑了一下,朝梁婧招著手,等對方一走過來,抬手在那**的臀部上‘啪’的一下就拍了下去,「趕緊說,要不然等下還有懲罰。」

「我這不是正要說嘛,你這明明是存心想著佔人家便宜。」梁婧翻了翻白眼,別有一番嫵媚,還沒繼續往下說,已經哎呀一聲,被張立行拉著坐倒在其大腿上。

「市長,你這還讓不讓人家說了。」梁婧嬌嗔了一聲,按住對方的手。

「那你說吧,我听著。」張立行吸了口雪茄,抽雪茄說是不用把煙吸進肺里,只要在嘴巴停留就能再吐出來,張立行有時候想著這跟男女上床時,挺到洞口卻又不進去,只在洞口廝磨不一個樣嘛,能有啥勁頭?

「那些專家會診完說是有一定希望讓李嚴培恢復正常,打算再給李嚴培做個腦部手術。」梁婧道。

「有多大希望恢復?」張立行一下坐了起來,臉色都崩了起來。

「只說有一定希望,沒說多大概率,依我看吶,這年頭的專家,除了放狗屁的本事比誰都大,真本事沒多少。」梁婧戲謔的笑笑。

「這醫學上的事情你懂嗎?不懂就不要亂說。」張立行看了梁婧一眼,皺著眉頭沉思著,這可真的是貨真價實的壞消息。

「市長,這事還得征求李嚴培家人的意見呢,那些專家也沒給人家保證什麼結果,我認為李嚴培的家人未必會答應。」梁婧笑道,「李嚴培好歹是醒來了,這已經是奇跡了,估計他的家人可不敢讓他再被瞎折騰,這一開刀是沖著腦子開刀,腦袋那麼金貴,萬一手術有個意外啥的,豈不是比現在的結果更糟糕,關鍵是手術不保證說能恢復,你說這擱給誰也不願意吶,所以我說那些專家就會放狗屁,還請京城請來的知名的腦科專家呢,我看著更像是那街頭的游醫。」

「人家那專家得罪了你不成,瞧你這嘴把人家給損的。」張立行哭笑不得,不過被梁婧這麼一說,張立行的心情倒也是放松了不少,正如梁婧所說,李嚴培的家人也不一定會同意動手術。

「市長,你是希望李嚴培動手術還是不動手術?」梁婧瞄了李嚴培一眼,看似隨意的問道。

「這我有什麼好希望不希望的,那是李嚴培家人的事。」張立行淡然笑笑,想了一下,不由得笑出聲,「這李嚴培不動手術,據說也有希望能夠恢復記憶的,動手術,也有希望恢復記憶,這其實不都一樣嗎。」

「可能都一樣吧,不過要是動手術,或許恢復記憶的幾率會大一點吧,只不過那幫專家也不敢保證什麼罷了,現在的醫生呀,一個個都怕死,就怕出點啥事,說什麼話都要留三分余地。」梁婧神色嘲諷,「哦,對了,听他們的說法是,只要李嚴培恢復記憶,智商也會變正常的,現在看起來智商不正常的樣子,只是受失憶影響罷了。」

「是嘛。」張立行微點了下頭,心里想著李嚴培的智商能不能恢復正常無所謂,重點是不能恢復記憶,那才是他們所顧忌的。

繃直的身體再次彎了下來,靠著沙發坐著,張立行任由手頭的雪茄燃著,沉思著。

感覺到坐在大腿上的梁婧動了一下,要站起來,張立行才回過神來,將要起身的梁婧又拉了下來,伸手從那白色的短裙里伸了進去。

梁婧今天穿著純白色的職業裙裝,里頭是黑色的襯衫,本就皮膚美白的她,無疑穿什麼都好看,黑白的搭配更是讓原本就格外**的制服憑添了幾分誘惑。

張立行在自個這辦公室里一向亂來慣了,跟梁婧更是已經在這辦公室里春風度玉門關無數,手往那兩腿間伸進去,就沖著敏感地帶挑弄了起來。

「市長,待會李市長找我呢。」梁婧夾緊了兩腿,無奈的笑著。

「讓他等著沒事。」張立行從鼻孔里哼了一聲,沒把李開山放在眼里的他,眼里也沒半點敬意。

「可是萬一李市長找我有急事,這恐怕不太好吧。」梁婧苦笑,兩腿的夾緊的力道已經放松,她了解張立行的性格,知道同張立行說這個也沒用。

果不其然,只听張立行道,「李開山要是斥責你,你就說在我這,看他能說什麼。」

「市長,李市長畢竟是一把手,明面上總要對他保持一點敬意不是,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辦公室主任,可不敢對他那樣說。」梁婧眼波流轉,那美麗的一雙眸子宛若含著一汪春水。

「你這小妖精,這是在向我要官不成。」張立行笑眯眯的在那松開的兩腿間更大幅度的活動著,手指頭從那三角地帶的邊緣伸了進去,在那溪水潺潺之地輕按慢捻緊挑快揉,轉眼間的功夫,就看到梁婧面色潮紅。

梁婧忍著沒叫出聲,張立行下面不行,手頭功夫卻是真的一點不含糊,梁婧知道這是對方玩了不知道多少女人後練出來的功夫,事實上,張立行要不是縱欲過度,或許現在也不會這麼堅持這麼短,這是身體虛了的表現。

「市…市長,我可什麼也沒說,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而已,我不是你,敢對他不敬。」梁婧咬著小嘴,聲音像是從鼻孔里哼出來,她在極力忍著,怕自己一不小心說著話就申吟出來,不是她瞧不起張立行那男人本錢,事實上張立行的手遠比他那下面的命根子給她帶來的快感多多了。

「我既然對你承諾過,那就不會食言,只要下面有合適的位置,就讓你到下面區里或者縣市去。」張立行壞笑著,「不過為了你能回市里方便點,我還是希望你在區里,或者兩個縣級市任意一個都行。」

「你然道還怕我去偏遠的縣跟人跑了不成。」梁婧嫵媚的看了張立行,提起官帽子的事,她愈發情動,這就如同催情劑一般,能讓她身上的神經更加敏感。

「我倒不怕你跟人跑了,就怕你耐不住寂寞,萬一找個小情人,那我豈不是虧了。」張立行哈哈一笑,手伸出來,那手指頭上已經滿是亮晶晶的液體。

說著無心听者有意,張立行一句開玩笑的話讓梁婧心里頭一顫,身體更是下意識僵了一下,只是此刻正沉迷于此刻這種氣氛的張立行並沒有發現梁婧的異常,伸著手指在梁婧眼前晃著,笑道,「你個小妖精都濕成什麼樣了,瞧瞧這是什麼。」

「還不都是你使的壞。」梁婧嬌媚道。

兩人**著,笑著,市區的街道上,將車子停在馬路邊,從車上下來的秦鵬,正接著妻子的電話,妻子讓他去超市買點東西,秦鵬提早幾分鐘下班,準備去商場的他,正打電話問妻子還需不需要買別的。

‘砰’的一聲,秦鵬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的他,猛的感覺到手上被人一拽,先是左手的公文包被拽走,緊接著,右手還在听著電話的手機也離手而去,等他反應過來時,那搶了公文包和手機的兩個人已經分別朝商場兩邊小巷竄過去。

秦鵬呆愣了一瞬間,很快就大喊了起來,睜著一雙血紅的雙眼就朝那搶手機人的方向追了過去,那手機里,可是有他那晚在梁婧那床底下錄到的張立行的一段錄音,關乎著他的身家性命。手機同步閱讀請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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