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言抬手模模鼻子,果然一片粘膩,心中暗惱,居然流鼻血了,沒出息。
「別動,我給你擦擦……」
宗政承洛不知從哪里扯出一個白色的帕子,正要給她擦一下鼻子上的血跡。
唐明言卻是連忙撐了身子起來,躲開她的探過來的手,然後……
然後宗政承洛兩腳一勾,唐明言只覺得臀上受了力道,就被勾了倒在宗政承洛身上。
而這次由于敵人所用之技能太過出人意料,唐明言毫無防備之下被輕易帶倒自然條件反射似的雙手抵擋著。
然後……
直接導致宗政承洛驚呼一聲,這麼忽然按在胸上真的好疼啊混帳東西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嗎?
間接導致了一樁血案,鮮艷妖嬈的幾滴血跡就那麼染在宗政承洛的檀中穴附近。
戰時一定要抓住一切可乘之機,宗政承洛忍著痛意壓下她的頸子,唇瓣開合在她耳朵之上,「你壓的我好痛啊。」
耳朵這麼一個敏感的區域被著心愛之人那麼含著,又濕熱又酥|癢,再加上明顯經過人工故意造作出來的嬌弱輕靡之音。
唐明言即刻便撐不住了,撤了不小心抓在她兩座小山之上的雙手,卻一時竟然沒找到地方著力,就那麼……趴在她身上了,這真是一出悲劇。
宗政承洛媚音如絲的溢出一聲婉轉曖昧的輕吟,然後就像八爪魚獵奪食物一般,把這唐明言牢牢地箍在身上了。
真的不想活了啊,這是唐明言內心吶喊出來的一句話,她顫顫巍巍的聲音伴隨著略急促的呼吸聲對于宗政承洛來說簡直就是你終于把握不住了的福音,「放開我好不好?」
宗政承洛干脆利落的表達了自己的想法,「不好。」
依仗別人遠不如依靠自己來的可靠,唐明言向前蹭蹭膝蓋,終于保持了一個十分標準的趴跪式,遠離了底下的身子。
然後她試圖起身,卻發現自己根本擺月兌不了這種禁制。
她這才意識到︰哪有在床上用內力的,宗政承洛你那麼多內力也就在這種時候才想得起來用。
然後兩個人就開始較量內力,你向上用力,我就往下死拽。
天一正要進門就听得吱呀吱呀的明顯是床晃著的聲音,實在沒忍住噗的一聲笑出聲來,聲音極其猥瑣,並且連綿不絕,兀自遁去了。
唐明言不動了,一臉黑線,天一你給我等著,滿心邪惡想法是要遭雷劈的。
「外面有人,你放手好不好?」
宗政承洛昂著頭,緊致的滑膩的皮膚筋骨脈絡順延到精致的鎖骨之上,「不好。」
趁著這個空當,宗政承洛就勢翻身壓了唐明言在身下,抱住她咯咯地笑,肆意地在她嘴上嘬了一口,「你永遠是我的,跑不掉。」
緊接著手一點也不溫柔的從她腰上滑下撕扯她的腰帶。
唐明言只覺得小月復一緊,連忙按住她的手,「光天化日之下……」
宗政承洛立馬接了過來,「朗朗乾坤之中,我偏要對你行這不軌之事。」
于是兩個人又就著腰帶展開了拉鋸戰,最後……
結果讓宗政承洛很滿意,腰帶不堪重負,崩裂了。
「喂,不要動了,我對你不客氣了啊。」唐明言緊緊捂著她開始撕扯結扣處的手。
宗政承洛听話的抽回手,雙手行雲流水似的從她腰間蹭到肩上,繞過頸下攏在一起,身體隨之向上,居高臨下饒有興致地問她,「你要對我怎麼不客氣?」
唐明言閉眼不去看這沒有圍牆的滿園j□j,她正在想要不要就放棄掙扎了,直接從了這個妖婦,然後柔軟濕潤的感覺就觸在她唇上,勾勒幾下。
宗政承洛抬起頭,「這樣不客氣嗎?」
「還是這樣?」
宗政承洛伏在她身上,跪在她腿間的膝蓋向上磨蹭著。
唐明言陡然睜大了眼楮,進而堅定決心,這個女人不收拾收拾她她就永遠不會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手按在床板上借力,一個翻身,就壓了她在下面,單膝跪著,另一只腳踩在床上,一個使力,果然就起了身子。
但是宗政承洛摟的太緊,所以也被她帶了起來,緊接著就被樓了腰,然後腰間的結扣就被打開了,外衫散開,一雙手直接從她中衣下面模了進去。
一切盡在轉瞬之間,唐明言愕然心動。
「你……能不能別這樣。」聲音虛弱的有些發顫,正是在強撐著理智。
強弩之末,宗政承洛眯眯眼楮,手如迅雷般掀了她的衣衫,便鑽進了她的中衣里面,從開襟處鑽出腦袋來,繃得衣服緊緊的。
「言兒,你心跳的好快……是不是想我了?」
宗政承洛雙手從她肋側撫過背部落在肩上,緊緊貼住她,探出舌頭去舌忝舐她的頸間,吻的越發激烈。
唐明言手指動了動,終究耐不住縛在她的胯骨之上,壓著她倒在床上,或許,她們現在本就是一體的,畢竟兩個人正在一件衣服里。
她眼神專注,盯得宗政承洛心里突突地跳?
宗政承洛胸前起伏的厲害,緊盯著她專注而深情的眼神,生怕眨一下眼,人就沒了。
唐明言勾了勾嘴角,笑容十分地熨貼人心,手自她胯上緩緩向上推進。
宗政承洛咽口津液,忽然不知所措了,身子微微的發顫,搭在她身上的手緊緊按了下去,好像她緊張的心一般。
湊近了湊近了,宗政承洛來不及想什麼成功不成功的事了,她心里正如著搗鼓一般擾的人不得安寧。
似觸非觸的感覺帶起一陣酥軟心麻,薄唇從她下巴路過,湊到她的耳邊,「承洛……」
暗啞的聲音,似乎很有磁性,宗政承洛忽然安下心來,抱緊了她的身體,閉上眼楮,任由溫熱的氣息越來越近……
咚咚咚的敲門聲顯得尤為不合時宜,「恩公……你在不在啊?恩公……」
期待的溫軟並沒有落下,宗政承洛氣惱的睜眼,狠瞪著門口,好像這樣就能把那敲門的人瞪跑,她容易嗎她,十八般武藝都用上來了,就差這麼一哆嗦了。
「等著。」
「她不在。」
兩人對視一眼,一人幽怨,一人無奈。
林開元焦急的聲音傳過來,「公主殿下人命關天啊,您就快讓恩公出來下吧。」
「你先說說怎麼回事?」
唐明言摟著宗政承洛坐起來,解開衣服結扣,從她身上跳下床去,又系上結扣,扯了長衫穿了,扶額心燥,這沒有腰帶出去像什麼樣子?
宗政承洛雖惱,可林開元那個吊兒郎當的人這麼急一定是有正經事了,從包袱里抽出件東西丟給她,便開始忙著拾掇自己的衣裳。
唐明言隨手接過,是一條繡金邊的銀色腰帶,束了腰上,「你不忙著去,我趕得及。」
這麼一會兒,林開元已然將著事情說了個大概,反正結果就是她的老丈人現在正在菜市口呢,正等著一刻鐘之後就斬首了,這可不正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嗎?
「你們先去,我隨後就到。」
宗政承洛最近的衣服都是精挑細選怎麼好看怎麼來的,自然繁瑣了許多。
雖則事情緊急,唐明言著好衣裳,依舊半跪在床上按了她正穿衣的手,「人我自然救得,你就在這里等著,換身正經衣服。」
宗政承洛停下動作,昂頭看她,嘴角上是壓不住的笑意,「你不是不喜歡我嗎?」
唐明言斜挑了眉腳,「是不喜歡你,怕你出去嚇著別人。」
宗政承洛替她整平翻進內里的襟領,柔柔地斜了她一眼,「口是心非。」
「哎呦喂,我的恩公大人,我求求你們了,能救了人再回來打情罵俏嗎?」
林開元在外面干轉圈,踩的地板吱吱響。
唐明言轉瞬便出了門去,反手關好了門,「走。」
林開元連忙點頭,感動涕零地拽了她嗖嗖往外走,林開元功夫可能不高,輕功絕對是一等一的,不然唐明言也不敢廢話那麼多,她可不認得去菜市口的路。
「午時三刻已到,行刑。」
暗朱色的劍形木板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落下地上,正是斬首令牌。
正方的台子上,劉正剛頭發凌亂,一身囚服,綁了雙手跪在台中,含著熱淚盯著站在人群前方的一名女子,「婉兒,莫要惦記爹,好好活著,活著……」
得了命令,身著紅色衣衫的劊子手,提起銀光閃閃的寬刀,從地上提了一壇酒喝了一口,鼓了曬幫子,噴出一股酒水來,均勻的灑在刀身上,然後放了酒壇,雙手緊緊握在刀柄之上,高高舉起。
「爹……不要……爹……」
被護衛士兵架著的雙槍擋住的看起來就弱禁禁的女子,此刻瘋了一般向著劉正剛的方向沖擊,試圖沖過雙槍的禁錮,奈何只是徒勞。
劉正剛嘆了一口氣,認命一般緩緩閉上了眼。
勁風襲來,劉正剛咬緊了下槽牙,臉上愈發的扭曲,那是一種極端隱忍的恐懼,對死亡的恐懼。
「鐺……」
厚重的大刀不知被什麼力道沖落,遠遠的落在台子旁邊,劊子手踏著凌亂的步子詫異的四處盯看,這活計他做了幾十年了,可從未失過手。
監斬官驚得立時站了起來,盯著看似一片平靜的現場,「來人啊,有人要劫法場。」
白衣人不知從何處出現,飄飄然地落在斬首台上。緊接著林開元踏了圍觀人群的肩上,落在她旁邊,急忙湊到劉正剛旁邊,給他解繩子,「岳丈大人你別著急,我恩公在必然沒事了。」
「來人,來人,給我把他們抓起來。」監斬官顫抖著手指指著他們,聲音有些尖利,明顯是沒想到天子腳下,竟然還有人敢劫法場。
作者有話要說︰哎呦,小林子你來的真是時候。
話說,今日奉命給某人改qq密碼,然後順手改了簽名,我是小白痴。
然後,我就等待著被修理,被修理……
然後,我沒等到,滾來滾去滾來滾去的不開森。果然這句話的殺傷力太小了,明個換個更狠的,氣死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