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穿衣服,好久沒見到師父了。」
鼓包的被子動了動,「我不要見他,丟死人了。」
唐明言徑自掀開被子,抱起趴著的她,「不丟人,他沒听見。」
宗政承洛眼楮水靈靈的,臉蛋紅撲撲的,問的話傻兮兮的,「真的沒听見?」
唐明言點點頭,听見他也不好意思說,「真的沒听見,他來的晚。」
「嗚……」
宗政承洛窩進她胸前,「你騙我,我不要活了。」
唐明言仔細了給她套上衣服,好心安慰她,「沒騙你,他先前不在,真的。」
「言兒……」
「不怕,抬胳膊……」
「哦。」宗政承洛喏喏地應了,老老實實地抬起胳膊,甜兮兮地看她溫柔仔細地給自己穿衣服。
就說你跑不掉。
唐明言給她系好結扣,手不經意間踫到些濕涼,抬眼看她,眼中透出幾分詭異來。
宗政承洛純真無邪地看她,「干什麼?」
唐明言湊到她耳根,放低聲音,「換條褲子吧。」
「……」
宗政承洛臉一下子紅到脖子根,猛力推搡她,「啊……你出去。」
「我幫你換。」
唐明言就像口香糖一樣粘過去,怎麼推開的就怎麼黏回去。
「別鬧,姜叔叔在外面等著呢。」宗政承洛被她弄的有些癢,一邊嬉笑著,一邊推她。
「就讓他等著吧,你看看你這麼……急。」唐明言聲音很緩,還有些暗啞,一面說話,手就順著她的玲瓏腰線,滑進沼澤地之中,就是神仙被她這樣子挑逗,也受不了啊。
最後一個字,更是拖長了聲音,底下暗示性地動了動。
才不要再被听見那種聲音,況且,上次只是假的。
宗政承洛身子一抖,猛地抱緊她,反射性的夾住腿間異物,「晚上……」
「我受不了了,你看你這麼熱……」
宗政承洛呼吸急促地堵上她的嘴,然後握住她手腕往外拿。
你到底是想還是不想啊?唐明言抓狂,我不想的時候你百般勾引,然後我受不了了,你這欲迎還拒,誰慣的臭毛病?
一手攬緊她的腰上,另一手可勁地跟她較力,甚至嘴上有些粗魯。
激烈的掙扎之下觸動了某顆挺的有些硬的豆豆,「嗯……」
溫熱的液體,流到手上,宗政承洛竟然軟了身子,趴在她身上,劇烈的喘氣。
「這麼快?」唐明言有些愕然,她還沒動真格的呢。
宗政承洛軟趴趴地趴在她肩上,羞赧地緊緊閉著眼,臉上更紅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比剛才那場事還丟人,「你欺負人。」
唐明言忽然想起一樁事,撫模她的後背安慰她,「書上說,懷孕的時候會特別想要那個什麼,既然你這麼想,咱們繼續吧。」
「你不在我就不想了,出去,我自己換。」宗政承洛的胳膊還軟綿綿地,推在她肩上也沒什麼力氣。
唐明言輕易地把她圈在懷里,「我樂意幫你。」
「我不樂意讓你幫,不要……」
唐明言吻在她頸上,腰身不自覺的往她身上蹭,「幫我解腰帶。」
「不……」宗政承洛抱著她的肩胛骨已然自持不能,說起來是她比較吃虧,因為她確實更難捱些,似乎某些感覺比以往要猛烈得多。
「你這活不干的挺利索嗎?」唐明言起了她的身子,利索地褪下她的褲子,衣衫錯落下修長的白腿,猶抱琵琶半遮面,唐明言急切揉捏她的ru峰,模上她的腿,然後鑽進衣衫底下。
「等晚上……」她的聲音綿軟,手撫在唐明言的腰上,在腰帶附近打轉,卻是遲遲不動。
「等不了。」
「樓上那兩個小鬼,趕緊給我下來,還要我等多久?」
傳音入密,唐明言要罵師父了,忙著呢總搗什麼亂?
宗政承洛咬上她的肩,溢出壓抑著的深吟聲,身一下子繃緊,然後又軟下來。
唐明言抱著她,抽出手來,恨恨道,「師父越來越不懂事了。」
宗政承洛眼神迷離地挨在她肩上,「是你越來越不懂事,說了不要動。」
唐明言舌忝舌忝她的耳垂,「那你還那麼快就……」
「回房去。」宗政承洛推了推她的肩膀,躲開她的腦袋。
「我幫你穿衣服啊。」唐明言隨手提溜起一條雪白的褻褲,邪笑著在手里打轉。
宗政承洛紅著臉從她手里把那東西扯過來,「不正經,你快出去,不然呆會又要……姜叔叔還不知道要等多久。」
「又要什麼?你又有感覺了?」唐明言一把抱住她親過去,被撩了一天一夜了,一旦放開了,就收不住了。
「胡說,我就不信你褲子沒濕,去換衣服。」宗政承洛一面躲,一面推,下面不知道多少人等著,她們在這辦事算怎麼回事?
唐明言大囧,梗著脖子對著她耳根狠親一口,「沒濕。」
宗政承洛眯眯眼楮,從她肩上的手模上她小月復,緩緩摩挲,「讓我模模?」
唐明言清咳一聲,跳下床去,「你快點穿衣服,讓長輩等著像什麼樣子,整天就想著做那事,晚上讓你做個夠。」
宗政承洛氣悶,一枕頭摔過去,出息了,還學會倒打一耙了。
「滾。」
唐明言輕易躲開,開著門留了個腦袋,「那我滾了?」
宗政承洛不舍地看看她,癟著嘴,聲音軟軟的,「等會兒再滾回來一起下去。」
「舍不得我啊?那……」唐明言開門,正要再次踏進屋子。
「不許動,回去。」
宗政承洛深知,若是再讓她進來,這一天估計都不能下去了。
唐明言撇撇嘴,「那你快些。」
「知道了。」
「大……字姐,你給我,就差半壇了。」
將離搖搖晃晃地探手過去抓住有兩個壇影的酒壇,卻是一手抓了個空。
離朱拿著酒壇,「不喝了,我帶你去休息。」
「不行,就差一點了,大……字姐,我要救你,你以後記得要涌泉相報。」
離朱把酒壇放到離桌子遠一點的地方,抓住將離亂撲稜的手腕,「好了,不喝了,我丟不了命。」
姜子軒撐著頭打個哈欠,「丫頭,你喝這麼慢,我可要走了。」
將離推開離朱,整個人搖搖晃晃趴上桌子,抱住那酒壇,「不能走,我馬上就喝完了。」
姜子軒被她劇烈的動靜震的一驚,向後回身坐好。
離朱眉心緊鎖,「前輩執意如此戲弄一個小姑娘,不怕世人恥笑嗎?」
姜子軒笑笑,「我讓她喝兩壇子好酒,還要拿出更珍貴的東西給你通絡,怎麼說都不是我欺負人吧?」
「可我不想要,大不了武功盡失。」
姜子軒指了指躺在桌子上抱壇子喝酒的將離,「姑娘是覺得,讓她大醉一場換回你的功夫不值?」
離朱點頭,「不值。」
姜子軒眨眨眼楮,「為何?姑娘武功精進,急于求成,顯然是對這東西極有追求,又如何不值了?」
離朱看一眼將離,嘆氣,「因小失大,自然不值,不過她既然已經喝了,還望前輩信守承諾……」
「將離這是怎麼了?」
離朱抬頭,「師父……」
唐明言點點頭,「她怎麼喝多了?」
「嘻嘻……師父,你太沒出息了。」
將離從桌子上吧嗒吧嗒的轉過身,扯上她腰帶,「師父你沒死我很高興,可……你怎麼能這麼快就爬上她的床,沒出息,太沒出息了,你……」
「咯……」
將離打個酒嗝,從桌子上坐起來盤著腿,「師父……我跟你說,你這樣見色忘本簡直就是丟人,丟了……」
將離看著自己的手,在空中劃了一個大圈,「丟了這麼大的人。」
離朱扶額,起身把她從桌子上往下拖,「哎?大師姐,咯,你長好漂亮,比師娘那個禍水好看多了。上次我看見師娘的腿好長好白好美。」
唐明言臉黑了,宗政承洛本是躲在她後面,此刻捏緊了她腰,整個臉都埋在她後背上,她到底是什麼時候走光的?
「大師姐,我覺得你腿一定會比她好看,你讓我看看……唔……大師姐你胸好大,我都握不住……」
將離被她半拖半抱的,胡亂撥弄就扣上了她的胸,還不知死活地捏了兩下,離朱臉黑了,「拿走。」
將離嘴圈成一個圓圈,「哦。」
然後老老實實地拿走那只手,換一只扣上去,嘻嘻樂道,「大師姐,你說的那只手我拿走了。」
姜子軒樂噴了,胡子一顫一顫的,「言兒,你這徒弟很好,比你好。」
唐明言本是黑著臉,不過有一句話叫,看別人熱鬧,向來鎮靜自持的離朱被戲弄成這個樣子,她開心了,「離朱,將離就全權交給你處理了。」
離朱把她從桌子上拖下來,拂手就點了她的穴道,壓下她的手。
將離可憐兮兮地皺著臉,「大師姐,軟軟的,我要捏軟軟的。」
「師父,她怎麼會喝這麼多?」
唐明言扯下腰間的手,帶著低著頭的宗政承洛坐下來,宗政承洛抱著她的胳膊,始終不抬頭。
離朱停下要點將離啞穴的動作,「師父?」
姜子軒僵住捋胡子的動作,模模額頭,「嗯,離朱是吧,你放心,我肯定會幫你的。」
唐明言不解,「幫她什麼?」
姜子軒鄙視地瞧她一眼,「丫頭說的沒錯,你就是個見色忘義的,徒兒武功都快廢了你都不知道。」
師父?師父的師父,太師父?
離朱的血液狠狠地沸騰了一下,都不靠譜!
「嗯?怎麼會?」
「對。」
斬釘截鐵的一個字,恰恰好好地接上姜子軒的話,「師父……特別色,成日折騰師娘,師娘也夠可憐的,那天晚上,叫的聲音都啞了。」
離朱捻起鬢角的一根頭發絲,偏偏不去點穴,也不帶她上樓去。
唐明言整個地僵住身子,悶哼一聲,忍著胳膊上某人的牙齒,宗政承洛更抬不起頭了,你收的是什麼徒弟啊?
「離朱,你趕緊帶她回去休息。」
離朱淺淺應了一聲,步似蓮花,一點一點的拖著她往上走,湊到將離耳邊耳語,「你還想說什麼,大聲說出來。」
將離想要點頭,卻發現動彈不得,倒是听話地大聲喊出來,「大師姐,我們也試試吧,看看師父成日里在床上玩什麼?大師姐你叫的一定比她還要……」
離朱狠狠地閉眼,重重地點住她的啞穴,帶她上樓去了。
姜子軒樂不可支地指著樓梯上的人,「嘖嘖……言兒收了個好徒弟啊,哈哈哈哈……」
唐明言揉揉太陽穴,卻樂出聲來,「原來將離喝酒之後這麼會調戲離朱。」
一道閃電般的靈感閃過宗政承洛的腦袋,她抬起頭,眯著眼楮看唐明言。
「唐明言,從小到大你根本就是裝醉對不對?」
唐明言斂了神色,無辜地問,「裝什麼醉什麼?」
「你……」宗政承洛氣哄哄地拽著她胳膊。
「哎?師父,你怎麼下山來了?」
姜子軒捋捋胡子,神色登時威嚴起來。
唐明言正色,端端正正地听他說話,她師父絕不會無緣無故的下山。
「言兒,小洛兒是說你從小一喝酒就非禮她的事。」
「……」
作者有話要說︰將離開啟酒後吐真言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