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被解了禁還不敢太過造次,行事也不敢太過囂張。愨鵡曉
她現在是安全,但是她可不能再一次的讓她奪權。
「小主怎麼知道?說不定顏嬪會暗地里害咱們呢。」青草有些擔憂的說。
害她?
秦落衣斂了斂眸光,剛剛她好像沒有從她身上讀出她有要加害她的意思。
不過不管怎麼樣,她還是小心為妙。
「不管那些了,我真的有點兒乏了,你們去外邊兒守著,我睡會兒。」秦落衣閉了閉眸,感覺一陣困意襲來。
不禁打了個哈欠……
這炎日的天氣就是這樣,讓人無法打起精神來。
「是。」青草應聲便和小端子帶上門出去了。
秦落衣一躺下便進入了夢想。
不知過了有多久,秦落衣覺得喉嚨一陣干澀,便咽了咽口水,迷蒙的叫道︰「青草,水。」
一杯水遞到了秦落衣的手邊兒,秦落衣掙扎著想起來,但是倦意太重,才抬了抬眼眸便又閉上了。
「你要是實在困,我便喂你吧?」一個好听的男聲在秦落衣的耳邊猛然間想起。
秦落衣一個震驚,也顧不了現在是有多困,倏地睜開眼楮,全身警戒性的看著四周。
這已經不是在延禧殿了,而是在一個潮濕的山洞里。
難怪她會睡得如此的暢快。
就在她的腳下還有潺潺的清水流過。
「這……這是哪里?」山洞里有些黑,秦落衣直覺的弓緊了身子,戒備著四周。
而對面的黑影則是背對著光口的地方,讓秦落衣看不清對方的臉。
只是覺得這個聲音十分的熟悉。
「金湖的山洞。」尹瑾墨漾起嘴邊的唇角,低低的說道。
秦落衣立即抱緊了身體,一雙鋒利的眸子朝尹瑾墨射去︰「你把我帶到這里來干什麼?」
為什麼她被他帶出來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你找那個人做什麼?」尹瑾墨慢慢的蹲,光影洗漱的打在尹瑾墨的臉上,他絕美妖艷的容顏一點兒一點兒的映入秦落衣的眸子。
「哪個人?」秦落衣不解。
「記性這是不好,就是你讓青草找的那個人。」尹瑾墨蹲坐在秦落衣跟前,面容清冷的看著秦落衣。
秦落衣一時才想起。
她背後的鞭傷到現在沒有痊愈,像幾條丑陋的蜈蚣一樣扒在她的背上,所以她便讓青草去找一個會在人身上做圖案的畫匠。
她想將身上的疤痕用好看的圖案遮住,然後汶上好看的顏色,這樣就不覺得丑陋了。
「你問這個做什麼?」秦落衣警備的看著尹瑾墨又問道︰「你是怎麼把我帶到這里來的?為什麼我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尹瑾墨落在肩上的長發,被尹瑾墨用兩根手指輕輕的夾起,隨後頭一昂,用手夾著的墨發便瞟到了身後,如畫中的人一樣,被光影打著的側臉俊美絕倫。
「你吃了蒙汗藥怎麼會有反應,快說,你是不是找到嘟嘟了?」尹瑾墨側著眸,如黑曜石般的眼楮威懾的看著秦落衣,修長的手指別輕輕的捏著秦落衣的下巴,指月復在秦落衣的肌膚上輕柔的摩擦著。
自四個月前之後,尹瑾墨便再也沒有闖進她的延禧殿,或許是因為皇上時常來的緣故。
她以為尹瑾墨不會再來了,但是誰知道今天卻又在不知不覺中被尹瑾墨下了蒙汗藥。
蒙汗藥,蒙汗藥。
提到這個詞,秦落衣的眸子不禁紅了起來,是一種血腥的紅。
「嘟嘟?」秦落衣偏頭,用迷茫的眼神看著尹瑾墨︰「我怎麼可能找到嘟嘟。」
「難道那個人不是你聯系嘟嘟的中間人嗎?」尹瑾墨清冷的眸子溢了一絲凌厲。
秦落衣卻輕輕一笑︰「你怎麼會這麼想?我找他來,只是想讓他作畫而已。」
「作畫?」尹瑾墨更加不信了,宮里的畫師那麼多,為何要到宮外去找。
「對,在人肌膚上做畫,我想將我後背上的疤痕紋成圖案,將丑陋的疤痕擋住,這樣站在鏡子前便不會覺得陰森了。」秦落衣無謂的回答著。
而且她還特意要青草找了一個女的。
不然要是被有心的人看到,還以為她紅杏出牆呢。
「你不怕疼嗎?」尹瑾墨眯起鳳眸,眸光中的冷意漸神。
在人的肌膚上作畫,這是多麼匪夷所思的說法。
但是在監牢里會遇見。
只不過不是作畫,而是刻字。
「在疼的時候我都忍過來了。」秦落衣的眸子倒影著尹瑾墨的剪眸,他的眸光冰冷,而她的眸光比他還冷。
「是這樣嗎?」尹瑾墨明顯的不信。
他見青草鬼鬼祟祟的給宮外的人送信,以為秦落衣是在聯系嘟嘟,他等了這些天,也是一直在等待著秦落衣主動聯系嘟嘟,以為抓住了人,秦落衣會老實的說出來,但是卻沒有想到她竟然說她找那個人是在皮膚上作畫的。
這個回答還真的是驚訝到他了。
「那個人應該在你那里吧?你要是真的認為嘟嘟和我聯系的話,你大可去問她啊。」秦落衣眼里毫無懼意,但是看著尹瑾墨的眸子卻十分的冷酷。
「小衣,幾個月不見你越來越聰明了。」尹瑾墨輕冷的容顏忽的綻開一抹笑意。
「我要走了。」秦落衣站起身冷冷的說。
「你要是說的是真的話,我這次就放過你,你要是說的是假的話,我保證出宮之後便是你的死期。」尹瑾墨的話語說得很淡,彎起的唇角還帶著一絲笑意,只是那笑意卻十分的殘酷。
秦落衣輕吸了一口氣,轉身看著蹲在原地的尹瑾墨同樣淡淡的說︰「你要是不信,就跟我回去看著她幫我紋身好了。」
死……她听到這個字,的確產生了一絲懼意。
但是只是一會兒的時間她就不覺得可怕了。
她就是死了也要拉著尹瑾墨一塊兒死。
尹瑾墨看著秦落衣意味深長一笑,邪邪的嘴角長長的拉起,聲音曖昧的說︰「好啊!」
秦落衣不知尹瑾墨露出這樣的神情是什麼意思,但是總覺得沒什麼好處,但是等到了走到山洞的門口,秦落衣便開始心里泛著疑惑。
這個山洞是藏匿于金湖水中的一個山洞,要想從這山洞里走出去,就必須從水底游進來。
那尹瑾墨是怎麼將她帶進來的?
因為她身上穿的是紗衣,即便沾了水也能很快的干掉。
再加上這里本就潮濕,所以她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會游泳嗎?」尹瑾墨邪邪的說著。
秦落衣蹙著眉頭,看著山洞下不斷翻涌的泉水問道︰「你怎麼把我帶進來的?」
「自然是一邊幫你做著人工呼吸,一邊帶你游進來的啊!」尹瑾墨靠在牆角,對著秦落衣邪邪的笑著。
秦落衣擰著眉頭,小手揪著自己的裙角,憤恨道︰「無恥。」
「哦,你的衣服濕了,我還幫你月兌下來用火烘干呢!不然你穿在身上肯定會著涼。」尹瑾墨看著秦落衣憋紅的臉,十分的開心。
「真無恥。」尹瑾墨越說秦落衣就越憤恨,小小的眸子似是要把尹瑾墨吃掉一般。
「忘記說了,你沒醒來之前一直都在我懷里幫你取暖的。」尹瑾墨繼續邪魅的說。
秦落衣終于忍不住捏起粉拳就朝尹瑾墨打去,尹瑾墨輕而易舉的抓住秦落衣的粉拳,握在手里︰「只允許你喝醉酒勾引我,卻不允許我調戲你嗎?」
「誰勾引你了?」秦落衣氣極,直接一腳提在尹瑾墨的膝蓋上。
但是尹瑾墨只是輕輕的側過身子,便輕而易舉的躲過了。
「你喝醉了不記得我也不怪你,不過,你和嘟嘟比起來還是差遠了,就是光著身子我都未必會看你一眼。」尹瑾墨邪笑著,話語冷酷無情。
秦落衣听著牙咬咬,恨不得將他嚼碎臉皮帶骨的吃下去。
「別踫我。」秦落衣沖著尹瑾墨大吼一聲。
「你會游泳嗎?」尹瑾墨得意的看著秦落衣。
這里是他無意間發現的秘密基地,如果水性不好的話也無法游出去,因為這里是金湖最深的地方。
秦落衣不理尹瑾墨,直接掙月兌尹瑾墨的手,便跳到了湖里。
這水要比井水涼許多。
秦落衣剛跳下去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但是只是一會兒的時間,秦落衣便埋頭潛了進去。
尹瑾墨看著秦落衣的身子慢慢的沒入水中,眸中的冷意更深。
他倒要看看她能游多遠。
緊接著也跳了下去。
前世秦落衣經常去游泳池,所以水性是很好的。
只是不知道這具身體的憋氣如何。
這湖里的水還比較清澈,也沒有水草之類的。
能見度還是很高的。
秦落衣一個勁的像上游著。
回頭的時候,已經見尹瑾墨不急不忙的追了上來。
秦落衣倒是想游快一點兒,但是奈何自己的身子太過短小。
拼上了全力也沒有趕上追上來的尹瑾墨。
而尹瑾墨像是在戲弄秦落衣一樣,只要稍微被秦落衣追上來,便立馬加快游泳速度,但是見秦落衣趕不上的時候又放慢速度。
不是說金湖的水比較淺的嗎?
為什麼游了這麼久還沒有上去。
秦落衣已經決定口里的氧氣越來越說,不管身體的疲憊,死命的向上游著。
尹瑾墨回頭看到秦落衣皺起的眉頭,唇邊輕輕的勾起弧度。
轉頭便朝秦落衣游去,抓住秦落衣的手臂便要給秦落衣渡氣。
但是秦落衣卻不願意,想要推開尹瑾墨。
兩人的掙扎在水里激起一彎又一彎的漩渦。
尹瑾墨用力的按住秦落衣的頭,強硬的撬開秦落衣的嘴,便給她渡氣。
有了新鮮的氧氣,秦落衣便覺得好受了很多,身體也不在那麼柔軟,便一把將尹瑾墨推開,用力的游了幾下,便從金湖里冒出了頭。
用力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讓肺部劇烈的呼吸著。
尹瑾墨也從湖里探出頭來,粗重的喘息就在秦落衣的身旁。
秦落衣是一刻都不想和他待在一起,看到前面就是岸邊,便朝岸邊游了過去。
真沒想到,現在天已經黑了。
她不見了,青草肯定會告訴皇上了。
一上岸,秦落衣的衣服便如同在洗衣機剛月兌完水一樣,嘩啦啦的朝地上滴著。
秦落衣不做一刻停留,抹了抹臉上的湖水,便要走。
但是尹瑾墨卻抓住秦落衣,尹瑾墨穿著一身的白衣長衫,被水這麼一浸水,便全都濕漉漉的貼在尹瑾墨的身上,顯現出他縴長的身材,那純淨的白衣更是漸影漸現的泛出尹瑾墨蜜色的肌膚,一頭墨色的長發,緊貼著尹瑾墨妖艷的五官,緩緩的向下滴著水。
那種無言而喻的you惑,讓人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你的水性倒是不錯……」尹瑾墨的眸笑著,卻不達眼底。
秦落衣輕輕甩了甩袖子,不理尹瑾墨的話語就要走。
「你這樣被人看見了多不好?」尹瑾墨抿著唇,淡淡的冷意從尹瑾墨的唇中溢出。
「你想怎樣?」秦落衣狠狠瞪了他一眼。
即便他不渡氣給她,她也能游上來。
既然想她死,干嘛還要幫她?
「你不是要證明你說的是事實嗎?」尹瑾墨歪頭,從額前滑落的水珠,流到尹瑾墨殷紅的唇上,月光輕巧的照耀在尹瑾墨的臉上,此時的他看上去有一種說不出的性感,濕身的性感。
「你要跟我回延禧殿?」秦落衣蹙著眉頭。
尹瑾墨卻淡淡的搖頭︰「是你跟我回宮墨殿。」
宮墨殿?
秦落衣听到這三個字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對于別人來說宮墨殿是個舒適奢華的地方,但是對于她來說卻是一個比地牢還要恐怖的地放。
「我才不會去。」秦落衣毫不猶豫的拒絕。
「那你就是找到嘟嘟了?」尹瑾墨低沉著聲音說道。
「那那個會在人體皮膚上作畫的人有沒有告訴你嘟嘟在哪?」秦落衣反問道。
「你若再不跟我回去怕那個人就沒命了。」尹瑾墨陰森的笑著。
「你對她做了什麼?」秦落衣不由的問道。
她只不過是個無辜的人而已,尹瑾墨為什麼要將一個無辜的人牽扯進去?
「你去還是不去?」尹瑾墨的聲音顯得風輕雲淡,但是那種威脅卻步步緊逼。
「換個地方,總之我不想去宮墨殿。」秦落衣目光凌厲的看著尹瑾墨。
那個地方就是一個噩夢……
「隨便你……」尹瑾墨松開秦落衣,雙手環胸,邪邪的說著。
隨即轉身便朝宮墨殿的方向走去。
秦落衣猶豫著要不要跟去,才邁開了腳步便又收了回來。
如果她要是去了宮墨殿正好中了尹瑾墨的計謀怎麼辦?
尹瑾墨那麼月復黑,他的心思根本就猜不著。
他千辛萬苦的將她帶到金堂湖湖底的山洞只是問她有沒有找到嘟嘟嗎?
從晌午到現在至少有四五個時辰了……
他絕對還對她做了什麼。
他要是想知道直接答案,直接就可以來延禧殿。
何必大費周章。
這里面一定有問題。
秦落衣這樣想著,決定還是回延禧殿。
這個時候也應該驚動了皇上,說不定等她到了延禧殿,皇上正好也派人找到了這。
這個時候尹瑾墨就故技重施,說是她自己跑過來的。
那她到時候就百口莫辯了。
雖然有點兒對不起那個人,但是秦落衣是真的不想讓自己有一個損失了。
邁起腳步,便狠心的埋向延禧殿。
還沒走到門口,眼見的青草便一把沖了上來,哭道︰「小主,這些時辰你都去了哪兒啊?」
秦落衣見青草的神情有些不對,便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和貴人的孩子沒了……」青草泣不成聲。
和貴人的孩子沒有了,這和她有什麼關系。
「和貴人的孩子怎麼沒的?」秦落衣疑問的問道。
「被人推下水的……」青草繼續哭道。
秦落衣心里一緊,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對勁。
「和貴人怎麼會被人推下水?」秦落衣疑問的說道,和貴人被推下水,身邊也應該有人啊,而且推的人也應該被抓到了啊。
「當時和貴人一個人在蓮花池邊兒,散著步,走到蓮花池邊兒的時候就被人一下給推了下去。」青草一邊說著一邊哭著。
「然後呢?」秦落衣是越听越糊涂,可是卻隱隱的覺得這事情和她有關。
「後來他們在岸邊兒找到了小主的香包。」青草的哭聲更甚了︰「小主,不是你對不對?」
秦落衣听後身體不禁朝後踱去,臉色一片的慘白。
沒想到她不在的這段期間,竟然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現在皇上正下令找你呢?你不在,就更加的增添了皇上的懷疑,小主你這段時間去了哪里?」青草焦急的問著。
後宮的嬪妃好不容易有了動靜,但是卻又再次沒了,皇上已經大發雷霆。
不管是誰,都是一個死罪。
去了哪里?她能說一直和尹瑾墨待在一起嗎?
秦落衣的臉色越來越慘白,如果和貴人一口咬定是她的話,那她就真的沒有翻身之地了。
「在那里……」突然一個聲音打亂了秦落衣的思緒。
幾個身正紅衣的帶刀侍衛,迅速的跑到了她的跟前,二話不說,便將秦落衣給架了起來。
「你們放開小主,這事兒不是小主做的。」青草拉扯住帶刀侍衛的臂膀,卻被侍衛一下推倒在地。
「青草,我會沒事的。」秦落衣對著哭著又要跟上來的青草說。
此時的亭花殿戒備嚴守,不停的有侍衛來回巡邏。
一屋子的太監宮女都被趕在了外邊兒。
秦落衣直接被帶刀侍衛架到了皇上的面前。
正憤怒的皇上見到秦落衣來,一臉的冷意,沉著聲音說道︰「是不是你將和貴人推下蓮花池的?」
秦落衣的發間還帶著水,一點一點的滴落在大理石上,不久大理石便氤氳出一灘水來。
「不是。」秦落衣有些森冷的擠出這兩個字。
「不是你,還有誰?」一邊兒顏嬪冷眼說道。
「皇上,小衣年紀這麼小,又那麼善良怎麼可能去推和貴人?」千嬪站起身勸道。
「和貴人說轉身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你,還有你身上一直用的香包也掉在了地上。」皇上的聲音似是在隱忍著怒氣未發,但是每一個字都透露著危險。
「小衣沒有去過蓮花池,小衣一直都在金湖。」秦落衣跪著身子,看著從自己身上掉落下來的水,一滴一滴,跟詢著她心髒跳動的節奏。
「你在金湖做什麼?」皇上又重新看了一眼秦落衣。
「學游泳……」秦落衣除了說這個便也找不到其他的借口了。
「你要是學游泳為什麼要一個人偷偷的跑去,連你身邊的宮女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不見了。」顏嬪狠厲的說著。
「而且听青草說,那個時候你說很困了,便要歇息,將屋子里的人趕走,等青草再見你的時候你就不見了。」顏嬪挑著眉,將所有的髒水都往秦落衣的身上潑。
「皇上,小衣不會去推和貴人,更何況小衣根本也不知道和貴人去哪里。」秦落衣抬起眸子,清冽的眸子中沒有一絲懼意。
「但是和貴人說那就是你,除了你,宮中便沒有和你一般年紀的妃子了。」顏嬪繼續說著。
「妃子是沒有,但是和我年紀相當的太監宮女卻是一大把,如果其中一個人穿上我的衣服,假扮成我的話,和貴人在驚慌失措的時候肯定會看錯,誤以為是我。」秦落衣振振有詞的說著。
顏嬪見秦落衣如此的能說會道便對皇上說︰「皇上,臣妾看還是將秦貴人送到刑罰司去問吧。」
「不行,刑罰司那個地方小衣怎麼受得了?」千嬪一口回絕,便求道︰「興許真的如小衣所說,和貴人只是看錯了。」
「那秦貴人的荷包又怎麼解釋?」顏嬪站起身來,狠狠的說。
「我身上從來都不戴荷包。」秦落衣沉靜的聲音傳來。
女紅房確實每月都會送來一些繡工精美的荷包,有的甚至還是按照皇上描繪的樣子畫的,比起其他宮的荷包,她的荷包的確要特別一點兒。
但是夏天本來就熱,她可不喜歡在身上掛那些繁瑣的東西。
而且那荷包是用來裝香料的,她又沒有香料要裝,所以她從來都不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