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容易,你離開他,回到我身邊為什麼他總是把困難的問題說的那麼簡潔容易呢,她要的逃的掉,她早就離開他們的身邊了。
「……遲遲沒有回答。
「既然不願意,就繼續我們的地下情!」
強硬的口氣壓迫著她,穆少宸冷酷著,他只想折磨她,讓她困在兩個男人中間,慢慢體會那種痛苦的滋味。
「……」沉默著。
他俯頭,徹底的月兌光她身上的衣服,呈出**的骯髒,報復的種子愈加的強烈著,他伸手,觸模著她晶瑩剔透的肌膚,帶動一陣酥麻感。埋頭,他抵于她的胸口處,張口吸允著,望著白女敕的皮膚呈出一朵草莓的櫻紅,他眼底不自覺的流出一絲得逞的光芒。
安若婧麻木了自己,腦袋昏沉著,不再清醒。
此刻,她感覺到,冰冷的海水已經把她結成冰了,她無力掙扎,太多心酸的痛楚,是她無法抵擋的。
為何,她的生命總會落的如此的下場,就像一場噩夢,永遠醒不來的噩夢。她無法逃月兌,無力反抗,任憑噩夢的侵襲。
眼角閃爍著濕潤的霧氣,麻木的身體,任憑穆少宸的扭動,呆愣的望著他自娛自樂,自我陶醉著。
愈來愈加的迷糊了,她重重的合上眼眸,昏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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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的時候,已是白天,看著灑進窗戶的陽光,安若婧知道,已經是中午了。
肢體嚴重的無力,愣愣的看著那光線,不知道面對陽光的生命還剩多少。
想著,麻木的心髒,苦澀的跳了幾下,她再一次沉沉的合上眼皮,不知道,她要怎麼去面對,洶涌波濤的來襲。
最終還是避免不了起來面對的事實。
蓬亂的頭發,她沒心梳理,破爛的衣服,她也沒心換上,即使,她偽裝的再好,也無法抹去刻印在她皮膚上草莓印。
沒有穿鞋子,她**著腳,無力拖著沉重的身體一步一步走了出來。
穆少宸慵懶的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身上衣服整齊干淨,一副容光煥發的樣子。
同樣是偷情的兩個人,同樣是罪孽深重的兩個人,為什麼,穆少宸心里沒背負著罪惡感,還一副僥幸的姿態;為何,她安若婧,就跟行尸走肉般,被罪惡感折磨的快要窒息了。
眼角撇見了狼狽的安若婧,穆少宸嘴角浮起一絲奇異的笑容,站了起來,跨著腳,一步一步靠近她。
「呵……
輕撫著她的臉龐,他輕笑,如此不堪的模樣。
「挺勇敢的,連掩飾都懶的做了
輕聲,他故意調侃著她,心里浮起一絲愜意,事情越來越有趣了;是她不選擇自己的,他要讓她清楚的意識到,自己他穆少宸,才是最可靠的,當初她不選擇他,就是一個錯誤,他要讓她後悔。
抬起無力的眼皮,她滿帶心寒的望著他這張得意的表情。深深而顫抖的吸了一口氧氣,摧殘的生活,令她這樣自甘墮落著。
嘴角在抽搐,太多心酸無法直接說出口,不再理會他的得意,她拖起殘廢的腳,蒼白無力的走出這個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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