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走了多久,程霖然給她買的房子已經映入在她的眼底。
推開院子,她心如死灰的走進去。
屋子的大門沒有鎖,只是虛掩的關著,她輕輕的推開,內心止不住一陣顫抖,她是一個充滿罪惡的女人。
撲鼻而來,一股濃烈的酒味,還伴夾著煙的味道。
抬眼望去。
桌子上凌亂不堪,很多空酒瓶靜默的躺在地下,桌子上,地下很多煙蒂。沙發地處,他,散亂著烏黑的頭發,一副頹廢的坐在地下,靠著沙發腳,頭頂上的燈光依舊亮著。
似乎照了一夜的燈光,似乎他一整夜都沒入睡。
他忽然有一絲的震驚,似乎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味道,程霖然輕慢抬起頭,緩緩的轉過頭。
映入眼里的,卻是一身破爛不堪的衣衫,和亂七八糟的頭發,慌亂的眼神。
每一個細節,每一個表情,盡收在他的眼底。
逐漸的,不安惱怒的氣息漸漸的升了上來。這一切,都在證明著,她昨晚之所以夜不歸宿,是因為她和別的男人在纏綿了。
即使是當了他的女人,她也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還未和他纏綿,她就明著跑出去外面和野男人過夜了。
極力的撐起身子,他站了起來,高大的身體,卻給她一種強烈的悲觀感,就好像隨時會倒下去了。
布滿了血絲的雙目,他滿帶殘忍,逐漸接近搖搖欲墜的安若婧。
望著他的腳步聲,漸漸靠近,每踏一步心就碎一次。
直到她就站在他面前,臉蛋在他的瞳孔放大了,沒有喜悅感,就快要窒息的痛楚。
明明整個人站在他面前,就好像無底的黑洞,把他圍困著,把他殘忍的淹沒在黑不見光的黑暗里。
寂靜如死的氣息,仿佛過了一個世紀的漫長。
伸出顫抖的手,他粗暴的拽起她,壓倒在沙發上。不是餓狼的恐懼,是危險在逼近著,她倉惶無力著。
「撕……
粗暴的扯掉她本已遮不住的衣服。
瞬間震驚!
白女敕的胸口處,有幾道密密麻麻的草莓印記,狠狠的刺傷了他本已脆弱的眼眸。
痛……順著他的眼眸,一點一點蔓延進他的心髒,撕裂的絞痛,他無法呼吸,殘忍的草莓印記,證實著她所干的荒唐事情,是真實的存在的。
顫抖的伸出手,想去觸踫那道刺痛他的草莓印,還未靠近,手掌就冰僵在空氣里,微微的顫抖,一點一點的櫻紅是如此的無情。
「啊~~~啊~~~~
他崩潰了,握緊的拳頭,猛砸在沙發背處,撕心裂肺的慘叫著。
「告訴我!」
多久的崩潰,他腦袋又燃燒起一丁點的希望,顫抖的雙手握住她無力的肩膀。
「昨晚,你去哪里了?這不是真的,對嗎?」
喘著壓抑的氣息,他大口的掙扎著,無力的吸著氧氣,讓自己可以存活,可以堅強起來。
他的眼底帶著乞討的氣息,安若婧眼底纏繞著悲痛,深深的罪惡感不停攪翻著她的心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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