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這位!」陳小路一手指向初哥,「他之前為了別人,連所有腎都割了,現在不也活得好好的?」
初哥︰「……」黑臉。
忍足︰「……」喂喂,這個已經完全是生理層面上的問題了吧?不,完全超越科學直逼超能世界了才對。
「所以,少年們,不要沮喪,你們的人生還有很多希望!」她語重心長地說著,「比如白石,你可以去看看其他部長啊;比如向日,你可以去看看你們家部長啊;比如真田幸村,你們可以去看看手冢跡部;比如……」
「等下忍足喊了個停,「怎麼不管誰都要去看跡部?」
「啊哈哈哈,因為他影響力大嘛
「……」這貨到底和跡部有多大仇啊?
「我還沒說完呢,別搗亂!」陳小路瞪了某人一眼,繼續說,「比如不二,你可以去看看你們部長,可以去看看你們部長在冰帝的基友(忍足︰……),再看看……咳,你弟弟……」
不二突然睜開眯眯眼,湛藍的眼眸中重新閃爍出了神采︰「裕太?」
「是啊,是啊,有木有覺得安慰一點?」
「還是殺了我吧閉眼。
「……喂!別弄得跟回光返照似的,好嚇人啊!」陳小路撲上去握住他的小手手,「不然你看看我啊!看看我啊!我都這樣了都還堅強地活著啊!」
「……」不二再次睜開眼,「看看你?」
「是啊!」
「那我還是活著吧坐起。
「……」喂!別鬧!雖然的確達到了目的沒錯,但她怎麼那麼想哭呢?這貨真的不是在坑爹嗎?真的不是嗎?!以及,「你們不許笑!」再這樣她真的會報復社會的!
「好了觀月拍了拍她的背脊。
陳小路默默扭頭,從他的眼中讀出了「達成目的就好」的意味,她歪頭想了想,覺得「好像也是這麼回事」,于是決定大方地將一切揮散,反正他們都這麼慘了,她也就不補刀了。
「總而言之,如果死了,就看不到其他人的慘狀了哦!所以,好好地活下去吧!這樣才對得起社會,對得起黨和國家,對得起紅旗,對得起……」
忍足︰「……」她到底是哪國人啊?不過,像這樣似乎就沒問題了,最初他也是在這樣的安慰下緩過來的,雖然坑爹了點,但的確很實際,至少……他看到這幾人後完全地恢復了,呵呵呵呵,不就是比誰更淒慘嗎?反正他不是最慘的那個!
「好了,我知道你們現在不想看到我,你們幾個好好想一想吧說完,她扯了扯自家老公的手,又踹了腳忍足,幾人一起離開了。
走出去後,她模下巴︰「他們不會等我們一走就自殺吧?」
忍足︰「……不、不會吧?」轉念一想,「算了,我還是守在這里吧
「那我也……」
「不,你們還是走吧
「啊?」
「我怕他們好不容易恢復,再一看到你……」
「喂!」
話雖如此,陳小路還是走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居然能危害他人的生命健康,這可真是個悲劇。
走著走著,她突然發現似乎有哪里不對,好像不小心就忽視了些什麼……啊!
「你怎麼會穿著衣服?」
「……你這句話是字面上的意思麼?」
「我想……是吧?」陳小路奇異地注視著觀月,才發現他的貓耳也不見了,「你你你莫非是?」也解除卡片效果恢復了?
「笨蛋
「喂,誰笨啊?」
「你
「我……好吧,我是笨蛋qaq但是,這樣真的是太好了,否則……那幾個人不就要看到她家阿初的……扶額,好想殺人滅口腫麼破?
「總而言之,以後不要再拿那些奇怪的卡片回來了
「啊哈哈哈……」陳小路干笑了幾聲後,突然想起一件令人絕望的事情,「那個……」
觀月的心頭浮起不好的預感︰「怎麼了?」
「剛、剛才那個副本結束的時候,我似乎得到了獎勵,然後……」
「然後?」
「又拿到了一張卡片吞唾沫。
觀月扶額,伸出手指連戳某人的額頭︰「不作死就不會死,你怎麼就是不明白?」
「我也不想的,它主動塞給我的!」
「……拿出來看看,究竟是什麼卡片
「哦
陳小路依言拿出了卡片,只見其上寫著這樣幾個大字——團戰卡。
「听起來好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樣子!」話說,他們這次不就是團戰副本麼?
再看後面的解說詞——在達成條件的情況下,可激發團戰。
陳小路︰「……到頭來,不和什麼都沒說一樣嗎?!」
「……沒有壞消息,就是好消息至少不會再把人變成奇怪的物種,讓他暫且獲得了喘息的機會。
「我保證再也不出門了!」某人很是乖巧地舉手發誓。
「我信你……」
「嗯嗯
「才怪!」
「別這樣嘛!」蹲下抱大腿,「真的,這次你一定要相信我來回蹭。
「……」觀月嘆了口氣,對一個超級厚臉皮的家伙他還能說什麼做什麼?他伸出手提起她的衣領,扯了扯,「回家了,你衣服還濕著,再這樣下去會感冒的
「嗯!」
不多時,兩人重新回到了家中。
雖然恢復了人形,而且系統貼心地給了衣服穿,但身上的傷口似乎並沒有恢復,所以幾乎才剛到家,觀月就立刻從屋
中拿出了醫藥箱︰「把上衣月兌掉
「雅蠛蝶~!」抱胸。
少年滿頭黑線地給了某人一個白眼︰「安心吧,我對現在的你一點興趣都沒有
結果這句話不僅沒打擊到某人,反而讓她得瑟無比︰「這麼說你對之前的我充滿了興趣咯?」
「……過來坐好
「嘿嘿嘿嘿,你不用說,我都知道的蹦著坐下後,陳小路也沒什麼羞赧地褪去了上衣,反正都老夫老妻了,害羞也不現實啊,雖然……這具身體似乎不是她的,嘖,突然好糟心!
「有點痛,忍著點
「嗯!」
觀月深吸了口氣,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扯去了她背脊上的繃帶,里面的傷口因為之前泡了水的緣故,有些發白,還重新流出了些許鮮血。
「嘶……唔陳小路緊緊地閉上嘴,努力不發出會干擾人的聲音,而且她知道,如果「哼唧」地太厲害,有人會心疼的。
不得不說,上藥真是讓人痛苦的體驗,待感覺到身上重新被纏繞上繃帶,她才松了口氣,酷刑總算過去。
片刻後,她微側過身︰「好了?」
正在收拾東西的少年點了點頭︰「嗯,好了
「那我……」扯衣服。
「等下觀月一把按住她的手,「直接月兌掉吧
「啊?」
觀月重新拿出保鮮膜裹在繃帶外面︰「洗澡小心點,別再把傷口弄濕了,我去給你煮姜湯因為退水時他才恢復,再加上現在還是夏天,所以身上的衣服比陳小路要干得多。
「哎嘿嘿嘿某人很是厚顏無恥地說,「不如一起?」
「呵呵少年冷笑了兩聲,「我倒是無所謂,不過你真的確定嗎?」
「……」她再次想起,這是風鳥院雪蝶姬的身體啊,禁止!絕對禁止!這是在自己讓老公出軌啊!于是——
「還是算了!絕對不要!」
「頭不好洗的話就先盤起來,等我弄好後幫你洗
「了解!」
「那我去……」
「阿初
「什麼?」正準備去廚房的少年停下腳步,問道。
「我突然覺得,」撲上去抱住,「嫁給你真好
「我也突然覺得,」拍了拍腦袋,「娶了你真糟
「喂!」
「快去洗澡,感冒了我可不會管你
「哼!無情的男人!」某人就這樣氣哼哼地跑走了。
觀月注視著自家蠢老婆的背影,搖了搖頭,轉身走入廚房,開始仔細地煮起防寒的湯水,差不多後,將起端到浴室,一邊催促人喝下,一邊幫洗好澡的她洗起了頭。直到做完這一切後,他才喝了些湯水,自己再洗了個澡。
過于疏忽的結果就是……
某人沒生病,他卻感冒了。
眾所周知,夏季的感冒幾乎都是「暑濕型」,大致表現就是畏寒、發熱、口淡無味、頭痛、頭脹、月復痛等,觀月幾乎把這些全部佔全了。試想一下,大夏天,一邊害怕寒冷,一邊渾身發熱,這得多痛苦。
他生病這件事,還是陳小路發現的。
因為大半夜越睡越熱,模模糊糊的醒來後,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是身旁的人在發熱,而後整個人就不好了。
「阿初?阿初?!」
作者有話要說︰
不被卡片坑就被老婆坑,可憐的初哥喲,你何時是個頭……
感謝經常依舊不穿衣服的大硬邦邦(更猥瑣了)的地雷二連發。
感謝懶得笑一下《=二人合體的地雷。
以上投地雷的親,能認領回自己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