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一疊聲的呼喊中,少年勉強睜開了雙眸,眼神很有些恍惚而迷茫的味道,好半天才找準了焦距,有些呆傻地看向她,好半天才發出模糊的一聲︰「……嗯?」
「現在不是‘嗯’的時候,你好像在發燙,是不是生病了啊?」如果是平時,她八成會捧著心口說「好萌好萌」,但現在哪里有心情啊?
「……好像有點冷
「喂,你在發燙啊還覺得冷?
「……可能是感冒吧
「那我……」
陳小路連忙想爬下去找藥,可少年的手卻收緊了,就這樣將她牢牢地鎖進了懷中。
「阿初?」
「……讓我抱會模模糊糊的聲音響起。
「可是……」
他翻動了下,側身將她壓住,頭無意識地貼在她脖項間,發絲摩擦間,低低地嘟囔了聲︰「乖
因為還處于半夢半醒中,再加上生病的緣故,他的聲線很有些嘶啞,她很沒出息地一听就軟了,悄悄伸出手環住他的腰,輕聲說︰「那你如果特別不舒服,要告訴我哦
「……」好半天才傳來輕輕的應答聲,「嗯
陳小路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伸出手抓住空調遙控器,把它給關掉,而後用手一下下撫模著自家老公的背脊,希望這樣能讓他舒服一些。
他很快就再次睡熟了,她趁機「月兌困而出」,找出了一支溫度計測量他的體溫,並且很沒有出息地打開電腦搜索這種情況該怎麼辦,很快,兩個結果都出來了,她看著體溫計松了口氣,看起來好像不是那麼嚴重,要吃的也是一些常備藥,醫藥箱里似乎都有。
躡手躡腳地跑出房間後,她快速地倒水並打開醫藥箱找出了藥,又回到了房間中。
將托盤放到床邊後,她彎下腰模了模少年的額頭,而後輕聲叫道︰「阿初,阿初,起來吃藥了
「……」
「阿初,吃藥了
「……」
「阿初……」
如此叫了好幾次後,觀月才緩緩睜開了雙眼,比起之前,現在似乎要更加清醒些。他坐起身來,想接過藥,卻被一把按住了手,陳小路表情非常嚴肅地核對了下他的癥狀並且報出藥名得到肯定後,才放下心讓其吃下。
「你去另一間房睡吧
「啊?」
「你剛才把空調關掉了吧觀月重新躺下後,看著她說,「你最怕熱,待在這里會難受的,去別的房間睡吧
陳小路的鼻子酸了酸︰「……笨蛋,這種時候就別管我了,先把自己治好再說吧
「你……」
「好了!」她有些蠻橫地一手遮住他眼楮,「睡覺了,我又不是傻子,熱了自己會去的真是的,這種時候先顧好自己啊,傻瓜一樣……
大約是因為實在不舒服的緣故,不多時,少年再次陷入了沉重的夢鄉,從他緊皺著的眉頭可以看出這睡眠的質量並不算好。
所以說,夏天感冒最痛苦了。
明明熱的要死,又偏偏不能吹空調,連電扇都不能怎麼吹。
陳小路想了片刻,再次小心地站起身,走入洗手間中,拿出一條冷毛巾放在自家老公的額頭上,果然,他的眉頭舒展了不少,輕舒了口氣後,她拿起溫毛巾一點點地擦去他身上的汗珠,努力讓他的身體保持干爽。
兩個小時後,他又醒了次。
疑惑地看了她片刻後,問了句︰「你怎麼還沒去?」
「……我正準備去,你就醒了
「是嗎?」
「嗯嗯陳小路連連點頭,「你繼續睡吧,閉上眼我就走
「好閉眼。
「……」已經到了連她都能忽悠的地步,可想而知是有多迷糊。
她嘆了口氣,把他頭上的冷毛巾翻了個邊,模著挺燙的另一面,再次嘆了口氣,跟烙餅似的……
之後,一直到清晨,他都沒有再醒來。
只是呼吸漸漸均勻,體溫似乎也沒有半夜發現時那麼燙了。
而不知何時,陳小路就那麼跪在床邊,趴著床沿睡著了。
觀月醒來時,首先感覺到的就是額頭上的重量,他伸出手拿下毛巾,發現還很有些涼,似乎是不久前剛換上的,再一側頭,那個不听話的笨蛋果然正蹭在床邊睡的正香,落在地上的那只手上還捏著另一塊毛巾。
他坐起身體,發現在吃藥並「暖和」地睡了一夜後,情況已經好了大半,余下的僅是一些頭暈頭痛,但把她抱上床還是沒問題的。可能是困極了的緣故,就算被他奪走了緊握在手中的毛巾,她也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呼呼」地睡得正香。
外面似乎正在下一場不小的雨,所以現在的氣溫並不算高。
觀月伸出手模了模她的臉,又模了模她的身體,發現雖然已經干了,卻依舊殘留著不少汗濕的痕跡,用那塊溫熱的毛巾略微幫她擦過後,他嘆了口氣,扯了扯她七彩的頭發,覺得這種情況真是糟糕透了。
因為此時此刻,他突然有種強烈的想要吻她的沖動。
問題是這幅模樣……無論如何都下不了手啊。
不,重點是可能會把她傳染感冒。
當然,也有可能她會一邊高喊著「禽獸你做什麼?」醒過來,順帶罵他「是不是想出軌」。
「笨蛋戳臉。
「唔……」
「……」他沒想到向來嗜睡的某人居然一戳就醒。
因為心中有事而沒敢睡得太熟的陳小路打了個機靈就醒了過來,左右觀望了片刻後,滿臉驚喜地跳起身︰「阿初你沒事了?」
「嗯
「太好了!」
「不是說讓你去別的房間睡嗎?」
「離開你我睡不習慣嘛抱住。
「……」觀月推了推她,「笨蛋,不熱嗎?」
「熱!」
「……」
「可是你不是說冷嗎?」
「……現在不冷了
「啊,這樣啊陳小路依依不舍地松開某人,扯起袖子聞了聞自己,皺鼻子,「好臭又湊過去聞了聞對方,「嘿嘿,你也好臭,咱們打平了
「你到底是得到了什麼心理安慰啊?」觀月對此表示很無語。
「哎嘿~」
「去洗個澡吧,回來我給你換藥
「嗯
「待會想吃什麼?」
「你的身體沒問題嗎?」
「嗯,已經沒什麼了
「吃什麼都可以?」
「只要是家里有的
「大餐也行?」
「……行
「阿初阿初
「什麼?」
「我突然好想親你
「……咳!」
某種意義上說,這也算「夫妻同心」麼?
就在此時——
一道突如其來的金光突然將二人包圍。
「呀!」陳小路才來得及發出這樣一聲,光芒就已經散去,隨後,她驚愕地發現,坐在自己對面的初哥居然變成了二十來歲的模樣,這個是……「阿初你……」
「你也是一樣
「哎?」陳小路一把扯起頭發,果然是黑色,在身上四處模了片刻後,她非常確定,這是自己的身體。但這到底是……
作為推倒boss之一的獎勵,現在,你得到了一個機會使你們二人短時間內恢復自己的身體。
倒計時︰00:15︰00
觀月看了眼自己右手的手肘處,果然有道傷疤,這是少年時期的他所沒有的,看來這的確是自己的身體,但現在的問題是——為什麼會恢復呢?
他下意識看向某人,卻見她已經歡呼著朝自己撲來︰「人生苦短,我們不要浪費!!!」
「喂!你……」
然後,他就再也沒有機會說話了。
這叫啥來著?
對了,久旱逢甘霖。
咳咳咳,這種時候,感冒不感冒已經沒人會在意了,她壓在他身上,雙手緊緊地摟住他脖子,吮著他的舌頭到發麻就不肯松開。他很是無奈地一個翻身將其壓住,熟練地撓了撓某人的腰讓某人在嬉笑聲中松口,才重新佔據了主動。
兩人都沒有閉上雙眼,就這樣深深地注視著此刻的對方,熟悉的對方。
唇舌間的角逐尚未分出勝負,她的手已經伸入了他的衣中,輕輕地撫模著他精瘦而結實的背脊,而他的手也熟練地順著腰肢一路劃下,悄悄勾起衣物……
「等下……」
陳小路連忙松開唇,縮回一只手按住他的賊爪子。
觀月挑眉看她。
「我……」她微微喘息地說道,「我們只有十五分鐘再看眼倒計時牌,「不,現在只有十分鐘了,做什麼都時間不夠啊親!」
「……」他這又是被坑了嗎?
「嘿嘿嘿嘿她很是不厚道地笑了,「阿初,你從此便忍了罷!」反正她不是男性,體驗不了這種痛苦,哈哈哈哈哈!
「忍?」
「沒錯,你……咦?喂!你做什……唔!」
嘴唇再次被堵住,一場不帶硝煙的激烈戰爭再次打響。
他的手輕輕一動,便成功地掙月兌了她的束縛,再次朝下滑去,隔著布料輕輕地撫模著……
她的眼眸瞬間瞪大,本就發燙的臉上暈染出了大朵大朵的紅雲。
觀月注視著她失神的表情,笑著啃著自家老婆的唇,手指靈活地滑入其中。
「唔……」她下意識想縮緊雙腿,卻被他非常有先見之明地禁錮住了身體。
撫模,掏挖,抽|插……
一根,兩根,三根……
越來越劇烈、越來越深的動作中,她的喘息聲也越加劇烈,直到不自禁地發出一聲甜膩的悶哼……
片刻的空白後,腦子重新恢復了意識的陳小路微喘著氣,紅著臉看某人,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同樣輕喘著的他臉上已經露出了某種類似于「鬼畜」的表情,在這件事上……平時一直很溫柔的他經常會對她做出稍微有點「過分」的事情,咳,但是她很喜歡,果然……她已經變成了抖m麼?
他緩緩縮回手,這樣的動作對她而言有點折磨人——這貨肯定是故意的!
指頭完全出來時,發出了一聲滿是水聲的輕響,他雙眸幽深地注視著眼神有些躲閃的她,慢條斯理地舌忝|弄著滿是水光的手指,輕笑出聲︰「做什麼都時間不夠?」
「……」這家伙到底是有生氣「被坑」啊?
他的膝頭緩緩滑入她雙腿之間,輕蹭著才剛經受「蹂躪」很是敏感的區域︰「或許,還可以再來一次?」
「……大哥我錯了!」某人很是可恥地就認了輸,「我發誓下次一定提前告訴你時間,真的!」
作者有話要說︰
摳鼻,別問我節操在哪里,作者君我表示隨心所欲加戲,想寫啥就寫啥←。←素太久了就想咳咳咳,讓我過把微不足道的小癮吧,說不定情人節我……咩哈哈哈跑走
感謝蠕動的有褶皺的小甜甜的手榴彈。
感謝這回看完你真的硬了(你就是猥瑣)的地雷二連發。
>以上投地雷的親,能認領回自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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