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想要抱著肩膀做出自我保護的姿態,但是下面卻又涼颼颼的,幾乎站立不住,她便用雙手捂住下面,但是哪里捂得住,她囧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冷風一吹,就忍不住一個哆嗦,幾乎軟倒在地上。
「我問你呢?你怎麼會突然出現的?還這麼的及時?」黃燦燦哆嗦著問道。
「這個問題告訴你你也想不明白,你還是不要問了張良不願意接受她的采訪,為的就是不曝光自己的秘密,若是讓她知道了,自己剛才一直跟著她的車在跑,她還不跳起來,認為自己神經病,或者在說瘋話?黃燦燦的臉色卻忽然發白了,驚慌的問道︰「你,你到底是人還是鬼?」她忽然記起了,自己的藥明明是下到張良的杯子里的,而且自認為做的很隱秘,張良是絕對不可能發現端倪的,但是結果呢?
結果是自己喝了那一杯含有藥的酒,搞的自己春心蕩漾,做出了很是銀蕩的事情來,最後又被冒出來的鬼影嚇得幾乎翻車。
那麼藥是如何到了自己酒杯里的呢?難道張良懂得什麼詭異之術?他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麼?張良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我當然是人了,我若是鬼,早就把你一口一口的吃掉了!」
黃燦燦再次打了一個冷戰,雖然不願意相信張良的話,但是也不得不承認,張良剛才的話在理,若他真的是鬼的話,就不會出手救她,只會吃了她或者上了她。
「那你怎麼可能趕得上我的車?」黃燦燦問道。
張良嘿嘿笑道︰「那你說,我為什麼可以那樣的灌籃,而你們體育學院那麼多高材生,怎麼就做不到呢?」
黃燦燦愣了一下,一想也是啊,那麼多人不服氣他,但是都做不到他那種霸氣而又威猛的灌籃,甚至還有男生說,如果張良那些灌籃動作都是真實的話,那麼就是籃球帝國花旗國的nba巨星,也沒有人能夠做到。
「是啊,你是怎麼做到的?」黃燦燦下意識的反問了一句。
「那你告訴我你內褲的顏色,我就告訴你我怎麼做到的張良嘿嘿笑道,調戲起黃燦燦來。
「休想!」
「那就算了,我也不會告訴你的。你還是趕緊上車吧,將車開出來,咱們趕緊離開這里,不要再等下去,將真的鬼招來了!」張良說道。
黃燦燦對張良越發的好奇了,覺得這貨簡直就是一個謎團,力氣那麼大,一下子就將車門給拉開了,自己這車的鎖可是不簡單啊,就被他一把拉開了?「你,你把外套月兌給我!」黃燦燦咬咬牙,雖然還是很好奇,不過卻沒有再繼續追問張良,因為她可不想讓張良知道她內內的顏色。
張良故作不解的問道︰「干嘛要我月兌外套給你?你想干什麼?我可是正經人
黃燦燦氣的冷哼一聲︰「廢話,我也是正經人。讓你月兌你就月兌啊,那麼多廢話!」她雖然很想說自己下面沒穿衣服,現在只有用他外套裹一下了,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但是這樣的話,她說不出口。
張良自然猜到了她為什麼要自己月兌外套了,也不再刺激她,便月兌掉了外套。
「我將外套遞給你張良說道。
「不用,你隔著車丟過來!」黃燦燦急忙阻止他,讓他過來送衣服,那不就看到了她下面不穿衣服的窘境了?張良沒有流氓到真的沖過來看她不穿褲子的樣子,而是隔著雅閣,將外套丟過去。
黃燦燦拿住張良的外套,快速裹在腰部以下部位,外套上面還有張良的余溫,裹著涼颼颼的屁屁以及大腿,還有更為神秘的部位,暖洋洋的感覺籠罩著,一路暖到她的心里,讓她竟然有片刻的恍惚和心動。
但是很快,她就將這種感覺趕走了,在心里暗自告誡自己,今天自己之所以這樣的狼狽,完全是因為張良。
「阿嚏……」
就在黃燦燦裹著張良外套,要坐進駕駛位置的時候,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就覺得鼻腔里**辣的,喉嚨也有些干,似乎是感冒的前兆。
「管不了那麼多了,還是先回去要緊!」黃燦燦以一坐了下來,扭扭屁屁,擺正了姿勢。
而張良也打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你坐到後面去!」黃燦燦急忙說道。
「那麼激動干嘛?不都用衣服蓋住了嗎?我又看不到什麼?」張良瞥了黃燦燦下面一眼,卻只見小腿兒白皙一截,並不能看到更多的春光,但是想起外套下面的她,不著寸縷,張良心里不禁一蕩,眼神熾熱了起來。
「那也不行,你必須坐到後面去!」黃燦燦冷冷的盯著張良,寸步不讓。
張良再次瞥了一眼黃燦燦的大腿,嚇得黃燦燦雙腿一夾,怒視著張良︰「看什麼看?」
張良嘿嘿笑道︰「沒看什麼,只是覺得我這外套和你的衣服好配張良說完,推開車門下去了,坐在了後面的座位上。
黃燦燦恨恨的回頭瞪了張良一眼,也低頭看了看那該死的外套,灰不溜秋的,一點情趣一點氣質都沒有,和自己的高檔上衣搭配個屁!剛開始覺得包裹著涼颼颼的屁屁很溫暖,現在沒有涼意了,卻覺得衣服毛糙了,緊裹著雙腿就覺得刮得慌。
黃燦燦再次將車發動了,掛上前進擋,猛踩油門,轟了幾次,爬不出去,又掛倒檔弄了幾次,還是爬不出去。
「啪啪啪……」
黃燦燦氣的猛拍方向盤。
「你可以叫拖車公司的人過來張良建議道。
「不行!」黃燦燦幾乎立刻就拒絕了,在張良面前這樣已經足夠丟人了,再叫拖車的人來,還不要了她的命。
張良聳肩道︰「那就只有在這里呆一夜了!」他雖然可以發功將車推出來,但是對于這個月復黑的女人,他可不敢暴露的太多,說不定哪天就被她給陰了,必須小心應付。
「都怪你,都是你,若不是你,我至于這樣嗎?嗚嗚……」黃燦燦抱怨著張良,隨後忍不住淚水如雨下,想她出身高貴,乃是上流名媛,又是江大的校花,今天竟然這樣的狼狽。
想想就覺得委屈,想起這件事情的源頭就是張良這個家伙,他若是老老實實的接受采訪,至于發生後面這麼多事情嗎?張良一陣蛋疼︰「小姐,你不要胡攪蠻纏好不好?要分清楚事情的黑白,這些事情還不都是你自己搞出來的?你這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你還有什麼好抱怨的?」
听到張良說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黃燦燦微微一愣,隨即有些恍然了,「你是不是和我交換了酒杯?」黃燦燦越想越是覺得是和這樣,只有這樣,那杯有藥的酒才會被自己喝下去。
想起當時張良踫翻了半碗燕窩,還將乳白色的燕窩飛濺到了自己的雙腿之間,還裝作要幫自己擦拭的架勢,逼迫自己動手低頭擦拭乳白色的燕窩,然後他就可以趁此機會調換酒杯,想起她擦拭結束之後,張良竟然主動和自己喝酒,還逼迫自己干杯。
「魂淡!肯定是這樣,肯定是你和我交換了酒杯,是不是這樣?」黃燦燦想到這里,已經可以肯定,問題就出現這里了。
張良好笑的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為什麼要和你交換酒杯?難道說你給我喝的酒里面還有什麼加料不成?」
听到張良帶著笑意的聲音,黃燦燦郁悶到內傷,她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做的那麼隱秘的動作,張良是怎麼發現的問題?既然張良已經發現了問題,黃燦燦覺得也沒有必要好隱瞞了,畢竟他們都已經這樣了,而她都在張良面前月兌了褲子,現在還處于不穿褲子的狀態,且用的他的外套包裹著。
「不錯,你的酒里面我給你加了東西。你這樣的欺負我,所以,我就想要報復你一下!」黃燦燦坦然的說道。
張良微微點頭︰「哦,心情可以理解,那你加了什麼東西?」
「瀉藥!」黃燦燦眼楮一轉撒謊道,本來她加的是藥,但是她可不好意思說出口,而自己又是這樣的狼狽,說是瀉藥,不是正好可以掩飾自己為什麼會弄髒了褲子嗎?
黃燦燦忽然有些佩服自己了,都這個時候了,她還能想出這樣的妙招來。
張良其實也不知道酒杯里放的是什麼,听到黃燦燦這樣說,又看她現在的狀態,還真是立刻就信了。
「原來是這樣啊,看來我留一點心眼還是對的張良自然不會說自己眼神太好,在那麼遠的距離之下,仍舊看出了酒花的異常。
黃燦燦更加郁悶了︰「你打從一開始就在防備我?懷疑我?」如果是這樣,她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似乎也不是太冤枉,不是她不夠月復黑,而是張良這貨太狡猾,防備之心太重。
「也不能這樣說吧,只是我對你的反應有些奇怪而已。畢竟咱只是一個小**絲,可不敢和你這樣的白富美扯上關系,你越是這樣刻意的靠近,咱就要越是小心對不對?尤其是當你答應做我女朋友那個時候,我對你的警惕性是最高的。所以,接下來我調換酒杯,似乎也不算什麼吧?」
張良聳肩說道。
黃燦燦還真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人家小心謹慎做人,也是可以理解的。
她只能怪自己做的不夠,若是自己當時表現的更加符合邏輯一些,也就不會引起張良的戒心了,也就不會出現現在這樣的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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