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人!」黃燦燦氣呼呼的說道,然後裹緊了張良的外套,縮在駕駛位上,閉上了雙眼,開始休息。
張良也懶得和她計較了,畢竟都已經這樣了,再計較就顯得過分了。張良也窩在座位上開始休息,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冷,好冷……水,渴了……」
張良正睡的舒服呢,忽然听到有人在呢喃,似乎就在耳邊,又似乎在夢里,聲音柔女敕好听。
張良還以為自己听錯了,畢竟是在夢里,什麼時候听到過這麼好听的聲音,就好像情人在耳邊的呢喃。
張良在夢里,身體立馬起了反應。
但是那種聲音卻還在持續,張良腦袋一熱,就忍不住顫動了一體,忽然打了一個激靈,張良一下子醒了,急忙模了模下面,松口氣,好在沒有嘔吐出豆漿來。
但是那種顫抖聲音,以及喘息聲,卻更加清晰的傳進了耳朵。
「好冷,好冷,好渴……」
張良驚醒過來之後,瞪大眼楮看向了黃燦燦的臉,本來嬌艷如一朵鮮花的臉蛋兒,此刻蒼白一片,嬌艷濕潤的嘴唇也發白干裂。
「難道是感冒發燒了?」張良疑惑了一下,伸手穿過前排座位中間的空隙,按在了黃燦燦白淨的額頭上,入手滾燙好像開了鍋的熱水。
張良的手一下子就縮回來了,眉頭也隨之緊皺在一起,大半夜在郊外發燒,一下子麻煩可就大了。
張良思索了片刻,猶豫了片刻,決定先用真氣幫她梳理一體,降降溫,然後再送她回市區去看醫生。
但是此刻二人的姿勢和位置都比較詭異,張良若是到副駕駛座給她輸入真氣吧,中間有檔位阻隔,很不方便。
張良無奈,推開車門走出來,將黃燦燦抱在懷里,放到後面的座位上去。
張良采取的自然是經典的公主抱,入手溫軟,尤其是左手,入手就是她滑膩白女敕的雙腿,軟綿綿的,光溜溜的。
張良的手忍不住就搓動了一下手指,那種滑膩與嬌軟,便感覺的越發強烈了。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大概說的就是黃燦燦這一類的絕色佳人吧?」張良的腦海里浮現出了《詩經衛風碩人》里的兩句經典詩句。
「嗯,好疼啊,好冷……」
黃燦燦忽然黛眉緊鎖,身體在他懷里不安的扭動起來,顯然是被張良弄疼了。
張良清醒了過來,甩甩頭,將腦海里那些詭異的念頭甩走了之後,這才將黃燦燦輕柔的放在了後座上,外套月兌落下來,露出修長白皙的**。
張良目瞪口呆,口水再次狂涌而出,喉嚨干渴小月復灼熱,述說著他內心的不甘和沖動。
但是張良也知道此刻不是胡亂的時候,穩住心神,將黃燦燦擺好了姿勢,便坐在黃燦燦的背後,單手在她幾個穴位上快速的按揉了一下,同時注入了一股真氣,黃燦燦的身體便緊跟著一顫,櫻唇張開,便噴出一口清新的口氣在張良的臉上,張良心神一蕩,心里便是一熱,忍不住想要低頭一口咬住這一張誘人的小嘴兒。
但是他也知道此刻心神不可亂,忍住了這種沖動,快速的完成了推拿和按揉,黃燦燦的呼吸也稍微穩定了一些。
張良松口氣,收回了手,將黃燦燦仰放在座椅上,下了車。
看著雅閣前輪子陷進了淤泥中,張良嘆息一聲,若是黃燦燦不發燒,他完全可以裝傻,等到天亮了,然後讓黃燦燦的朋友給她送衣服過來,再讓拖車公司的人過來,就把車弄出去了。
現在人家發燒,張良若是見死不救就太禽獸了。
張良深吸口氣,運轉體內的《霸王決》真氣,抓住雅閣的前面保險杠,爆喝一聲,真氣爆發,全身的力量一下子爆發出來,雅閣頓時一顫,發出一聲 嚓響聲,掉進淤泥里的前輪就月兌離了泥潭。
「起……走……」
張良抓住保險杠,發力後撤,拉扯雅閣前進,雅閣真的就晃晃悠悠的前進了,大概前進了一米多的距離,前輪子便月兌離了泥潭的困境。
張良將雅閣放下來,這才松口氣,甩甩有些發麻的手臂,張良走到了車前,打開了車門,坐在了駕駛席上。
因看到過黃燦燦發動,張良很輕松的便將車點燃了,又是自動擋的類型,只要不是白痴都可以搞定的節奏。
張良掛了前進擋,然後一腳踏在油門上,雅閣悶吼一聲,輪胎在地面上摩擦幾下,嗖的一下便竄了出去,張良被閃了一下,卻覺得很刺激,握著方向盤,在野地里一個旋轉,便調轉了車頭,對著公路開了上去。
「嘿嘿……娘的,開車很難嗎?不也就是這種狀態?」張良將車開的幾乎飛起來,反正大半夜的,空曠的路上,一個鬼影都沒有,也不用擔心撞到人或者車。
當車一路飛馳,開進了市區之後,張良根據出市區時候的路線,一路將車開回到了南宮燕飯店附近。
此時,街道上只有冷風在呼嘯,半個人毛都沒有,偶爾有一輛車飛馳而過。
張良很想將車開進醫院或者某個私人診所給黃燦燦看病,但是他沒有這樣做,畢竟黃燦燦現在沒有穿褲子,這才是最大的問題。
張良開著車,在街道上溜達,他知道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超市,打算先去給黃燦燦每一套下面穿的衣服,然後再帶著她去看醫生。
畢竟此刻,黃燦燦的病情已經被他暫時穩定住了,再拖延一時片刻也不會有問題。
張良在超市門口停下來,想了想之後,打開了後面的車門,鑽了進去,然後抓著黃燦燦一條腿,用手指丈量了起來,看著手里這白女敕修長的**,精神一陣恍惚,幾乎忘記了腿部的數據。
依依不舍的將腿放下來,張良的手開始丈量她的腰圍,等到這兩樣數據都拿下之後,張良都覺得自己出了一層虛汗,面對這樣一個極品大美女,這樣的丈量工作真是一種折磨啊。
好在張良還是完成了工作,然後他下車走進了超市,直接來到了女裝部。
「先生,有什麼需要為您效勞的?」服務員微笑著迎上來。
「哦,先把你們的尺子拿過來張良急需要將丈量出來的數據轉化成尺子上面的數據,這樣才方便給黃燦燦買衣服。
「好的,沒問題服務員還以為他要丈量自己身體的尺碼呢,很快就拿過來了尺子。
張良拿過尺子,量了自己一扎的距離,然後換算了之後,就對服務員道︰「買xxx長xxx腰圍的女褲,還有配一條內褲!」
服務員愣住了,有這樣買衣服的嗎?她還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買衣服的啊,看到張良剛才量自己一扎的長度,服務員忍不住瞎想了,張良要給女人買褲子,難道說這個女人沒有穿褲子?甚至內褲都沒穿?想想張良竟然是用手扎出來的長度和腰圍,事情就詭異了,女人難道不知道自己的腿長和腰圍嗎?需要張良自己量出來?
再說了,若是這個女人是張良的女友的話,張良也應該知道女友的腿長以及腰圍臀圍的吧?服務員看著張良的眼神就有些驚慌和狐疑了,難道說這貨是一個犯?肯定是糟蹋女人的時候,毀了人家的褲子和內褲,然後現在出來給人家買衣服?服務員想起了最近網上鬧的很火的地窖囚禁奸銀女子的惡**件,難道說眼前這人就是一個這樣的變態?寧可殺錯不能放過!服務員有了決定。
「好,好啊,我這就給你拿去服務員面色微微一變,答應了張良一聲,轉身快速的跑開了。
但是張良等了半天,仍舊不見這名女服務員將他需要的衣服拿過來,張良就有些急了,便向剛才女服務員消失的方向走了過去。
他剛剛走過去,就看到那名服務員領著兩名保安走了過來,看到他之後,面色一變,然後面色惶急的指著張良︰「就是他,就是他……」
張良就郁悶了,自己過來買個衣服,怎麼還買出了意外了?看著兩個保安興奮的沖向自己,張良就停住了腳步,看著他們沖過來。
「你們什麼意思?我買衣服,你們想干什麼?」
張良不解的看著三人問道。
「干什麼?小子,趕緊從實交代,是不是做了壞事?囚禁了女孩子?」一名保安興奮的沖張良問道。
張良愣了一下,隨即瞥了一眼那名女服務員,尼瑪真是先吃蘿卜淡操心啊,不問青紅皂白就這樣的胡亂冤枉人,也太過分了吧?
「我囚禁你妹啊!到底賣不賣衣服?不買小爺這就走人!」張良不爽的說著,瞪了三人一眼,轉身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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