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又是一臉的便秘樣,干笑道︰「風少,我,我當時不在場,真的不知道啊
「老,老板,這個,這就是張良……」
給張良換過筷子的服務員,指著張良說道。好不容易抓住一個討好老板,同時討好了官二代的機會,這個服務員,一咬牙一跺腳就站出來搏前途了!
「唰
老板以及風少,還有那十幾個混混的視線同時落在了張良的身上。
「你確定?」風少獰笑著看著張良,甚至都忘記了黃燦燦和鄭玉珠這兩個大美妞。
「我確定,我當時就是他們那一桌的服務員,听他們叫過這個人的名字,就是叫張良的!」
服務員繼續指著張良說道。
「哈哈哈……好,很好,這位兄弟,你干的不賴!」風少興奮的大笑起來。
「砰
賀飛大怒之下,一腳揣在了服務員的肚子上,那名服務員剛被風少表揚了一把,正興奮呢,沒有注意到賀飛的動作。
被賀飛一腳揣在肚子上,他毫無防備之下,頓時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
「呸,什麼東西!踹死你龜孫子!」賀飛吐了服務員一口,罵道。
服務員揉著肚子爬起來,想要反抗,看到賀飛凶狠的眼神,他頓時軟了,揉著肚子站在一邊,雖然很不甘心,但是也不敢反抗了。
眾人都愣了一下,怎麼也沒有想到,突然跳出來打人的竟然是賀飛。
「賀飛好樣的,打的好!」鄭玉珠雖然知道事情的經過,對于袁松他們她也是有些同情的,但是對于告密者,她一直都是不喜歡的,所以賀飛這麼勇猛的修理了那個告密者服務員,鄭玉珠忍不住喝彩了。
黃燦燦也對賀飛刮目相看了,這貨也不是一無是處麼,還是有點兒男兒血性的。
「哈哈哈……厲害,厲害……果然有點意思!」風少不但不生氣,反而沖賀飛還有張良豎起了大拇指。
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帶來的十幾個青年,已經將張良他們團團圍住了,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一個個眼楮里都是凶光。
「就是你打了袁松?」風少笑完了之後,戲謔的盯著張良問道。
張良點頭道︰「是的,我就是張良,是我打了袁松他們
風少愣了一下,他對于張良的平靜反應有些始料不及,在他想來,張良都被他們這樣的圍住了,張良應該驚慌求饒才對,怎麼會反應這樣的冷淡平靜?
「好,非常好,囂張!牛叉!你可知道我的身份?」風少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
「我原來不知道,剛才已經知道了,你不就是區法院院長的兒子嗎?常遇春是你爹?」張良淡淡的說道。
「不錯,常遇春是我爹,你難道不害怕?」風少眯著眼楮盯著張良。
「我為什麼要害怕?」張良嘲弄的笑了。
「那你可知道袁松他爹是誰?」風少已經有些忍不住怒火了,別看他剛才鋪很大,態度十分的囂張,帶來的也都是拿著棍棒砍刀的人,但是他並不傻,也不莽撞。
看上去就是一個傻叉的他,還是有些頭腦的。
他帶這麼多人過來不過是嚇唬人而已,真的要動手的話,他也是會仔細斟酌的。
畢竟他雖然是官二代,但是卻不想做一個坑爹的官二代。
之所以敢直接打蝴蝶泉飯店的老板,是因為風少知道蝴蝶泉老板背後站著的人,他惹得起。
但是張良這樣的囂張,他背後的人是誰,風少一時間還搞不懂,所以他才會貌似很傻叉的說自己父親的身份,袁松父親的身份。目的就是試探張良的後台有多硬。
「你至于這樣的坑爹嗎?他爹不就是區長嗎?很牛叉是不是呀?」張良不屑的說道。
張良越是表現的不屑,風少越是不敢輕易動手。
而蝴蝶泉的老板,看著張良的眼神也不一樣了。
敢將區長不放在眼里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啊。
他惹不起。
「你……」
風少一時間也模不清楚張良的身份了,他帶著人過來找張良的麻煩,是接到了袁松的電話過來的。
袁松說張良只是一個**絲男,他看張良的衣服也只是普通的價位,很是簡單,甚至都有些寒酸了,應該是一個**絲。
但是這個**絲男的底氣哪里?
風少眯著眼楮,盯著張良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風少,動手不動手?」圍著他們的青年,有人問他。
「動手,給我打!」風少雖然猶豫顧忌了半天,但是最後還是決定打,在他看來,張良穿成這樣,就是一個純正的**絲男,沒有什麼背景的,之所以有底氣,大概是能打,或者是傻叉,不知道區長法院院長代表的意義和能量,又或者是憤青,藐視權利,故意挑釁他們這些官二代的。
但是不管是哪一個原因,風少都有資格動手打人,也不需要有太多的顧慮。
十幾個混混同時動手,揮舞棍子和砍刀撲向了張良。
「注意了,不要踫到了美人兒!」風少又急忙叮囑了一句,生怕鄭玉珠和黃燦燦被誤傷到。
「怎麼辦啊,燦燦姐!」鄭玉珠頓時急了,焦急的眼淚都在眼眶里打轉了。
「涼拌,趕緊退後!」黃燦燦低聲喝道。
于是陳青蓮陳雨欣和賀飛他們一起後退,將張良丟給了這些混混們,好像十分的不講義氣。
風少看到這一幕,心里冷笑了,哼,還以為有什麼了不起的呢,出了事情,還不是照樣沒有人靠近?
「砰砰砰……」
一連串的擊打之聲響起來,拳拳到肉的感覺,听著極有感覺。
所以風少只是听,並不去看戰況,他的視線落在了鄭玉珠和黃燦燦的身上。
他盯著鄭玉珠看了幾眼,越看越是覺得眼熟。
「啊……我記起來了,你是袁松袁老大的女朋友?」風少指著鄭玉珠驚呼道。
「鄭玉珠,我鄙視你,你竟然是袁松的女朋友?**了沒有?」賀飛愕然的看著鄭玉珠,叫道。
鄭玉珠有些暈了,听到賀飛的問題,她頓時又氣又急︰「放屁!鬼才是他的女朋友,是他一廂情願,想要追求我,但是我一直都不答應來著!」
賀飛這才點頭道︰「哦,是這樣啊,那就是袁松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嘍!」
「廢話麼!」鄭玉珠驕傲的揚起了下巴。
風少的臉色有些難看了,他陰冷的盯著鄭玉珠。
「小妞,別給臉不要臉,我們袁老大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你不知感恩,還敢說我們袁老大是癩蛤蟆!哼哼……」風少冷笑了起來。
「怎麼?我就說了,你咬我啊!」鄭玉珠連袁松都不懼,哪里會在乎他一個院長的兒子?她還是校長的女兒呢,級別可比一個分區院長級別高多了。
「你……別不知好歹!」風少氣急,但是他不敢動手,也不敢說什麼太難听的話,畢竟鄭玉珠是袁松看上的女人,萬一以後這個女人腦袋進水答應了袁松的追求,做了袁松的女人呢?那個時候,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大嫂了,若是這個女人做了他的大嫂之後和他過不去,他不是要悲劇?
「真廢話多,懶得搭理你!」鄭玉珠白了風少一眼,卻是瞪大眼楮,興奮的看著張良。
風少狠狠的瞪了鄭玉珠一眼,一時間也是拿鄭玉珠沒辦法。
他視線轉移到了黃燦燦的身上,露出一絲壞笑︰「這位妹妹,是我未來大嫂的閨蜜?」
「死到臨頭了,還想著泡妞,我覺得你腦袋里若是沒有坑的話,那就是被門夾過!」黃燦燦鄙夷一笑,不屑的看著風少。
「絕對是被門夾過!」賀飛哈哈怪笑道。
「你們……」風少幾時被人這樣的羞辱過,氣的幾乎暈死過去,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們等著,等我滅了張良,就來炮制你們!」風少悻悻的瞪了黃燦燦和賀飛一眼,回頭去看那邊狗腿子和張良的戰斗。
看到他狗腿子和張良的戰況,風少呆住了。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風少簡直要蹦起來了,因為他看到他那十幾個拉風的小弟,此刻都躺在地上,似乎都昏死了過去,一個個的躺在地上動也不動。
手里抓著的棍棒砍刀,也都丟在地上。
而張良竟然笑眯眯的站著,完好無損。
風少忽然有了一個十分恐怖的念頭,他們不會是都被人殺了吧?被張良打死了?
「你,你把他們都殺了?」風少後背一陣陣發緊的問道。
「你眼楮瞎了還是腦袋有坑啊。你看看他們的肚子,不是還有呼吸嗎?」賀飛好笑的罵道。
風少張嘴就想要怒罵賀飛,但是看到張良冷笑的表情,風少的嘴閉上了。
他其實並不傻,只是剛才的情況有些特殊和突然,他才會在驚慌愕然之下,問出那種腦殘問題。
但是此刻,他頭腦已經恢復了思考能力。
想著自己帶來的十幾個混混青年,都是道上見過血的狠角色,手里還都拿著棍棒和砍刀,竟然在自己都還沒有感覺到的情況下,就被人無聲無息的放倒了。
這也太恐怖了吧?
「你,你到底是誰?」風少吞著口水,緊張的看著張良問道。
「我是誰?這個就有意思了,不是你來找我的嗎?現在又問我是誰,賀飛說你腦袋里有坑,一點都不虧說你啊!」張良戲謔的笑著說道。
風少臉色十分的難看,他長這麼大,可以說,根本沒有人用這種難听話羞辱他,但是,今天他不只一次被人這樣的羞辱,但是他怒極了,卻也不敢反抗,不敢說什麼硬話。
因為他知道,這些家伙,連袁松都敢打成傷患,他只是一個院長的兒子,地位和袁松差了一大截,他若是敢反抗或者說什麼硬話的話,他肯定被打的更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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