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能來錯地方了,也找錯人了,我,我先走了!」風少腦袋果然靈光,一看情況不對,立刻就準備撒丫子閃人。
他說完這句話,沒有停留,立刻轉身就走。
但是張良會讓他走嗎?
那張良也太不值錢了。
「站住!」張良冷哼一聲。
風少已經轉過去的身體頓時一僵,本就十分難看的臉色更是難看的好像死了老娘,但是他不敢不轉身啊,他不敢激怒了張良。
風少咬了咬牙,忍住了心里的怒火以及發飆的沖動。
「你還有什麼事?」風少轉過頭,沖張良艱難的張口說道。
「你就這樣走了?」張良似笑非笑的問道。
風少當然不想就這樣走了,他來這里是被袁松指使過來的,目的就是為袁松找回場子。
一貫囂張的他,听說袁松被人打了,頓時就怒了,然後拍著胸口向袁松保證,保證為他找回場子,將那個敢打傷他的人虐成渣。
但是呢?結果很讓人意外,他覺得自己根本就不該來這一趟,他當時腦袋就是進水了,那人連袁松都敢打,何況是他呢?
但是他已經來了,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的,他也只有硬著頭皮應付張良了。
「我不走,難道你還想我做什麼不成?」風少很想沖張良笑一笑,表示自己的友好,表示自己知道錯了。
但是他笑起來,簡直比死人還難看。
「啪
剛剛轉過頭來,笑的比死人還難看的風少,被人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是張良抽的。
直接抽在了風少的臉上,風少那一張酒色過度的蒼白之臉,瞬間浮現出一個清晰的五指印,然後就快速的紅腫起來,半邊臉一下子紅腫的好像豬頭,火辣辣的疼痛鑽進心里。
但是風少已經感覺不到那種疼痛了,他覺得無比的丟人,臉上火辣辣的感覺,那簡直就是把他的尊嚴和顏面都打到了地上。
「你……你敢打我?」風少雖然已經在極力壓制自己的怒火,也知道自己不能發火。
但是張良竟然敢抽他的臉,他還是覺得太不可思議了,一時間難以接受,就忍不住怒吼著反問了一句。
「啪
張良抬手又給他一巴掌,風少的身體一個踉蹌,幾乎跌倒在地。
瞬間的,他另外一邊臉,也出現一個清晰的五指印,緊跟著就紅腫了起來。
他整張臉就紅腫成了一個紅燒豬頭。
「現在還有問題嗎?還要問我敢不敢打你了嗎?」張良笑眯眯的看著風少問道。
風少嘴巴張了張,眼里噴出濃烈的怒火和不甘心,但是他不敢說話了,更不敢反抗。
他剛才都沒有看到張良是如何出手的,然後他的臉就被打了,而且張良只是一巴掌,就打的他臉紅腫起來,甚至牙床都在晃動,那力道太驚人了。
想起他剛才瞬間就放倒了他帶來的十幾個混混小弟,風少決定夾著認了這一次。
「我沒有問題了,我現在可以走了嗎?」風少沉悶的沖張良說道。
「你可以滾蛋了,還有你的人,也一起帶走!」張良點點頭,既然風少服了,他也不好意思再出手打人家了。
風少雖然覺得無比的屈辱,甚至他看到周圍那些人看著他的眼神,也都充滿了同情和鄙視,他頓時就覺得一陣的憤怒。
他雖然不敢惹張良,但是對于這些普通吃飯的人,他還是毫不畏懼的,看到他們也敢對自己露出同情和鄙夷之色,風少的怒火再也壓不住了。
「擦,看鴨子毛啊看!滾!」風少沖他們怒罵。
圍觀的人都愣了一下,隨即就有人噗嗤一下笑了。
風少簡直要瘋了,擦,難道自己連一個普通吃飯的屁民都壓不住了嗎?隨即看到很多人都在笑,他愣了一下,隨即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有問題。
他本來是發怒罵圍觀的人的,結果把自己罵進去了。
風少很想再次發飆怒罵這些人,但是他張了張嘴,終究沒有罵出來,反而灰溜溜的離開了蝴蝶泉。
「慢著,他們都還沒起來呢!」張良忽然懶洋洋的說道。
已經沖到了蝴蝶泉門口的風少,只好踩了緊急剎車,氣急敗壞的轉身回到了飯店里,沖到了倒在地上的混混們跟前,抬腿就踹,一邊踹一邊罵︰「擦,都給老子起來,起來!」
那些被張良打暈在地,但是也只是暈了很短一段時間的混混們,其實剛才都已經醒過來了,醒過來的時候,正好听到也看到了,張良抽風少臉皮的情景。
看到這樣的情景,他們哪個還敢起來啊?
打又打不過人家,若是還目睹了老大被人打的情景,他們以後都不要混了,都可以直接卷鋪蓋滾蛋了。
但是現在呢?既然張良要求他們滾蛋,而且風少也在踹他們,他們也不再裝死了,紛紛裝作剛剛被風少踹醒的樣子,啊啊叫了幾聲,然後揉著被張良擊中的位置,也不敢去看張良長什麼樣子了,夾著尾巴就逃走了。
眨眼的功夫,蝴蝶泉這里的混混,就逃走一空,場面一下子就空蕩了下來。
「好了,他們都走了,咱們也結賬走人吧!」張良回頭沖他們說道。
陳青蓮陳雨欣母女已經見識過了張良的出人身手,所以對于張良剛才的表現,沒有太多的反應,只是覺得高興和興奮。
而黃燦燦對于張良的身手雖然有所預測和懷疑,但是見到張良動手,還是第一次,所以她還是很震驚的,明眸一直緊緊的盯著張良,都忘記挪開了。
而鄭玉珠則是第一次見到張良動手,雖然之前,張良一句話就嚇壞了火玉蠍,她也對張良的身手有一個猜測,但是那畢竟是猜測,並沒有什麼直觀的見識。
此刻,她驚呆了。
她覺得剛才的經歷,比看好萊塢的熱血大片刺激多了,熱血多了,看的她全身燥熱,雙腿都有些綿軟了,甚至內心深處,忽然有了一絲絲的渴望,看著張良的眼神也充滿了迷離與陶醉之色。
只是賀飛的反應就不太激動了,更多的是自豪和驕傲,還有就是心理很是激動,「張良,你說過要教我的,不要忘記了啊!」
張良點頭道︰「這你放心,我不會忘記的
「老板,結賬了!」張良對蝴蝶泉的老板說道。
「我來付賬!」陳青蓮急忙搶著說道。
「不,不用付賬了,這一單免單了!」蝴蝶泉老板,正愁張良會不會記恨他呢,現在,這麼好的一個討好張良的機會,他自然是不能放過的。
陳青蓮愣了一下,還有免單這樣的好事?她活了三四十歲了,還第一次有這樣的待遇。
「哦?還有這樣的好事?」張良笑眯眯的看著老板。
蝴蝶泉老板看到張良對他笑,心里頓時松口氣,一把拉過剛才那個服務員,一巴掌抽在服務員的臉上,然後又踹了一腳,這才推到張良的跟前道︰「這位大哥,就是這個家伙有眼無珠,冒犯了您,我已經替您教訓過他了,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跟我們一般見識了
張良瞥了那名服務員一眼,也沒有太多的同情心,畢竟這個服務員剛才冒犯了張良。
對于蝴蝶泉老板這樣的行為,張良雖然覺得無恥,不過也比較能理解,畢竟人人都是趨利避害的。
「哦,我懶得和你們計較。既然免單那就免單吧,算你這個老板還有點眼色張良瞥了蝴蝶泉老板一眼,淡淡的說道。
然後他就一揮手道︰「走吧,既然人家想要給咱們免單,那就免單好了!」
陳青蓮自然不會再堅持付錢,而是笑著點頭道︰「那今天能吃到免費的午餐,還都是張良你的功勞啊
「哈哈……什麼功勞不功勞的,能吃到就是好事。走吧張良笑著走出了飯店。
其他的人跟在張良的身後。
黃燦燦對于張良的表現,還算是比較鎮定,畢竟她和張良認識也不是第一天了,而且她和張良認識的過程中,她就對張良的一些事情有了一些懷疑。
現在想想了,以張良這樣的身高,雖然對于普通人而言,這樣的身高已經很不錯了,不能算太高,也不能算矮。
但是對于籃球運動員來說,就是矮子了。
這樣的身高,竟然可以輕松灌籃,還可以完成大風車這樣的高難度動作,不只是天生彈跳力好的問題了。
現在看來,還和他練過有過。
鄭玉珠看著張良的眼楮,從張良滅了風少他的打手之後,就一直閃爍著星星,直直的盯著張良。
此刻,走出了飯店之後,鄭玉珠盯著張良的眼神,仍舊是明晃晃的。
「張良,原來你真的這麼厲害啊?你,你可不可以收我為徒?」鄭玉珠興奮的走到張良跟前說道。
眾人都愣了一下。
剛才賀飛說讓張良教他武功,眾人都表示可以理解,畢竟男孩子都比較喜歡暴力。
但是她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鄭玉珠這個嬌滴滴的美少女,竟然也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來。
「玉珠,你干什麼呢?」黃燦燦急忙拉住鄭玉珠,不讓她在這里添亂。
「燦燦姐,你不要拉我啊,我是認真的,我是真的想要學習武功啊!」鄭玉珠不顧黃燦燦的阻攔,仍舊簡直沖到張良的跟前,拉著張良的衣服央求不已。
她這樣彎著腰央求張良,紅潤的小嘴兒撅起來,胸口的衣領微微敞開,就露出里面一片白玉般的肌膚,以及一道迷人的溝壑。
張良的眼楮瞥了一眼,就有些挪不開的感覺,但是被鄭玉珠這樣的拉著,又有其他人在一邊看著,張良自然是不好意思,一直盯著鄭玉珠的胸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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