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大姨媽來我都會肚子痛,可是從來沒有這一次這麼量多,而且痛得死去活來。保守估計是因為心情不好暴飲暴食,想來我昨天一個人就喝了三扎冰可樂,還有那麼多的辣椒食品,還有這個月的心情郁結一堆堆,一次「大出血」就直接把老娘搞了個崩潰。
南鵬優居然煮了紅糖水,紅棗粥等讓我吃。
後來看我實在痛得不行,又驅車去買了止痛藥。
所有我沒有開口的事情,他都早一步處理好,每件會讓我覺得尷尬的事情,他都做的順理成章自然而然,我啞口無言。
在他的悉心照料下,我好了不少。
「謝謝你。我開始覺得你老爸給你起的名字不錯。」
明明看上去是那麼冷酷的一個人,心疼起人來居然毫不含糊。
「那你願意做這個名字的另一半嗎?」
南鵬優低著頭吹著又煮沸的紅糖水,一邊說一邊用勺子舀起紅糖水送到我的嘴邊。
那麼嚴肅的一個話題從他嘴里輕描淡寫說出來,我居然沒有一點反感。
誰說大姨媽的女人是煩躁的。
我用事實證明,大姨媽的女人是——腦子少根筋的!
「好啊,求之不得。」
一碗紅糖水,我斷送了自己第三次的戀愛。
不明不白的。
南鵬優先是一愣,爾後不答,唇邊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
繼續一口一口喂我喝紅糖水,有條不紊的安排我睡覺,然後去買菜做飯。還給我買了歡喜的衣服。
所有男朋友能做的不能做的他都做了,誰能想象得到這樣一個男人是a市兩大黑道之一的龍頭老大?
而我,也貪婪的享受這種被溺愛的感覺,那是不管在瞿匡翰還是張毅天的身上都得不到的一種水晶般的呵護。
他也從來沒有奢求我們之間的關系能確認到了**的契合,我貪婪的享受著所有的好,除了在那方面之外,我也開始學著每個女朋友應該做的事情。
我決定,暫時不回s市,所有和「文氏」有關的文件都有吳雨欣在網絡上跟我做對接,這樣少了應酬的日子過的倒也是很愜意。
居然還有閑暇學人當起賢妻良母**心便當。
「飛騰」說是a市兩大黑道之一,但是上次槍戰之後。「羅漢堂」明顯處于劣勢,估計正在養精蓄銳,倒也算是太平。
當然是不是暗藏殺機我這種不是道上的人就不得而知了。
「飛騰」雖說是黑道企業,但是卻跟所有的大公司一樣,有著辦公樓,沒有「盛新」的輝煌,卻也有十八層樓,每一層樓分布不同性質的配備,搭配上空頭公司一些資金的運轉,看上去像模像樣,其中還不乏不少大學生就業求職上門,只不過,大部分都是被南鵬優挑中之後就再也沒有離開的機會。
當然,很多都是在見了南鵬優之後外加各種福利待遇之後就再也不想走。
提著飯盒進了電梯,這幾天我成天在這邊招搖,大部分人都知道了我的身份,見到我後也是禮貌的打了聲招呼。
剛好跟我打招呼的一個女的正在看雜志,雜志上的男人我再熟悉不過。
是那個我好幾次想忘都忘不掉的男人。
瞿匡翰!
跟我打完招呼之後,兩個美女就自顧自的開始聊天。估計到我還在旁邊,聲音說的蠻小的,不過我天生耳朵好,听的一清二楚。
「瞿匡翰恢復單身,你說他跟老板那麼要好,我們會不會有機會?」
「你跟老板很熟?」
「不熟。」
「那您老人家真有自信。我就不同了,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我每天晚上去他公司樓下蹲點,制造各種邂逅機會,一定會有守得雲開見月明的一天。」
「你說他是不是因為他老婆的那個xa視頻才離婚的?他老婆也有夠賤的,這麼好的男人放著不要,還到處去搞三搞四,也活該他們家破產倒閉。听說他老婆那個老爸,老不死的還老
玩人家小姑娘,這次如果不是瞿匡翰,牢獄之災是免不了的,瞿匡翰也算有情有義了。」
「可不是,這樣的男人簡直就讓我痴迷。」
在他們兩人犯花痴的時候,電梯叮的一聲,已經到達十八樓,我在兩美女的後面出去,被她們兩人剛剛擋住了我的身體。
未等我看清前方道路,我就听到了剛剛的那兩花痴現在直接成了白痴,痴傻站在原地說︰「真的是瞿匡翰啊,好帥啊。」
「是啊是啊,不行了,我要暈了。」
要暈的人好像是我才對吧?
我急忙躲進電梯內,兩八卦的人員早已走開,快速按下了電梯門關閉按鈕,就在電梯門只留下一條縫隙,我以為我安全度過的時候,一只手橫插進來,撐開了電梯門。
那只手也在下一秒抓住了我,眼神閃爍,良久慢慢的松開了手,他抿了抿薄唇,「你怎麼會在這里?」
我囁嚅著解釋,「我是……」
「楚楚,你來了?」
南鵬優這個時候出現,氣氛變得有點尷尬。
就在他的手摟住我的腰,結果我手中的愛心便當後,我更是手足無措。對自己的內心說了多少次要忘記他,以為自己多瀟灑豁達,在看到他本尊後,我就化成一灘沒用的污水了。
心微微一動,頓時有了不好的感覺,努力讓自己的語氣听起來很平靜,「恩,我看飯點也差不多了,不過剛剛听說你很忙,我就打算去逛逛街,等會再來。」
「沒事,是翰,你們也認識,我們到辦公室里再說吧。」南鵬優攬著我走出電梯,回頭問還愣在電梯里的瞿匡翰,「翰,楚楚每次帶的飯都會比較多,你要不要一起來吃?」
據我所了解的瞿匡翰肯定會在這個時候很裝逼地關上電梯門,在電梯合上的時候冷冷的說︰「我沒興趣。」
我慶幸的想快點逃離這種尷尬的氣氛,才邁出了第一步,瞿匡翰就從電梯里出來,走在了我們的前面進了南鵬優的辦公室。
南鵬優摟著我腰的手,緊了緊,「你需要先離開,我來處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