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四哥……這……這有些不太妥當吧……」眾人紛紛開口勸道。
慕容琉朝慕容瑾優雅一笑︰「若瑾弟不願,那我也沒有任何意見
慕容瑾目光微微一寒,這慕容琉還真舍得下本錢,北營軍和西營軍鎮守京師,對雙方來說可都是至關重要,豈是一場賭注就能說了算的?
再者,他怎麼就篤定龍衣一定會勝呢?
「若我說不願,恐怕傳出去後,捷北王就會成為眾人口中的懦夫了。我雖說不像二哥那樣財大氣粗,但區區一個北營軍,我還是賭得起的慕容瑾優雅地呷了一口,淡淡說道。
慕容琉打的好算盤,恐怕就是自己真贏了,他交到自己手上的西營軍也會是一些老弱病殘,不過話又說回來,若自己輸了,同樣會這樣做。
慕容琉與自己真正賭的,卻是龍衣!
她篤定賭龍衣輸。
若龍衣輸了,以其心高氣傲的個性,必定會與自己心生芥蒂,到時自己想得到龍衣,恐怕難上加難。
而慕容琉,能為龍衣一擲千金,即便是最後輸了,也是淡淡一笑,這樣無疑更能擄掠佳人的芳心。
只是二哥呀,二哥——
你就這麼自信龍衣會任听你擺布呢?
「當然,龍姑娘代孤出戰,孤必不會虧待龍姑娘。孤在此聲明,無論龍姑娘是輸是贏,孤都很感激龍姑娘,在,我承下龍姑娘一個諾言。只要是在孤力所能及的範圍內,龍姑娘任何要求,孤都會想辦法滿足慕容琉緩緩說道。
此言一出,眾人無不露出羨慕的神色,就連是囂張跋扈的月非暄,望向龍衣的眼神,也是又恨又妒。
慕容琉,可是眾多王子中最有希望爭奪帝位的人,這一諾,可是重比千金啊。
慕容瑾露出嘲諷的神色,這廝說的冠冕堂皇,無外乎就是想費盡心機得到龍衣。雖說他和慕容琉有著同樣目的,但這份手段,他還是不屑使用的。
「無論是輸是贏,孤始終是你的好朋友,勝負無須在意,你隨意就行慕容瑾淡淡說道。慕容瑾的這一番話,與慕容琉相比,自然不及慕容琉的分量。
但落在龍衣的耳中,慕容瑾的印象卻大大改觀了,至少慕容瑾不做作,不像慕容琉那般陰險、虛偽。
只是憑什麼,她就一定要應了兩人,參加這賭約呢?
「誰說我答應你的要求了?再者——」龍衣慢慢抬起頭,一雙鳳眸戲謔地望著臉色一變的慕容琉,繼而將目光落在他身後的弦心琴上。
琴身通體雪白,高潔聖雅,只是在這高潔聖雅下,卻不知藏了多少污垢呢。
「這琴不是隨了王爺的訂禮,送給了某位未嫁的準側妃,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呢?」龍衣譏誚道。當初慕容琉將弦心琴作為龍府的訂禮,送予龍衣的。
饒是慕容琉心思深沉,聞言不由老臉一紅,當下低下頭,裝作喝茶的樣子,不聞不問,心頭卻暗暗惱怒。
「再說了,這弦心琴雖然通體雪白,我卻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這弦心琴,我不喜為得到弦心琴,慕容琉竟然血洗一個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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