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城縣#**小說
雖說、只松巴那個不是粗暴型的那種,但他是一位腦子極靈活而又極其陰險的日軍巴那個。他別出心裁,為迎合日軍們的歡心,為提高房間的利用率,便發明一種快速提升**收縮力的方法。()
每天中午,他強迫慰安『婦』們必須月兌光衣服,在**的陽光下,赤身列隊站好,提『臀』收月復,不許『亂』說『亂』動。接著,每人**里都塞上一個小雞蛋,如果小雞蛋不夠,用香水瓶代替。
只松巴那個站到樹陰下,用如狼似虎的聲音,大嚎大叫地下達口令︰
「跳躍運動︰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三二三四五六七八……。()」
這是她們必不可少的訓練項目。
所有的慰安『婦』們,不敢不跳起來,誰跳高,誰跳得標準,誰就可以去吃飯。無論是熱天還是下大雨,慰安『婦』們每天中午都要堅持——如果不跳,就必將是死路一條。
一次金根姬身體不適,剛跳了兩下,一只小雞蛋就從**「叭嘰」一聲掉在地上,摔碎了。只松巴那個說她是故意犯規,罰她躺在石板上。石板已經被太陽曬的火熱,金根姬剛一躺下,身上象火燒的一樣疼痛,背上和『臀』部一直到大腿,當時就起滿了銅錢一樣大小的水泡……
晚上,金根姬開始發燒,一連三天高燒不退。()傷疤強烈巨痛難。第四天夜里又出現了打擺子寒顫,同鄉洪貞慧小妹妹只要一有空閑就趕來照顧金額根姬姐姐幫她穿衣、倒茶、拿『藥』,有時夜晚還過來陪她一起睡。洪貞慧精心護理照料,金根姬身上的傷疤好了起來……她勉強才可以繼續接客。
幾天後的一個早上,在出『操』之後,金根姬就沒有看到洪貞慧身影,她有些不放心,用眼神四處尋處,中午剛上完那種所謂的赤身『操』時,還是沒有發現她。()
一個人的焦急時想象是無止境的,在此時此刻,在這恐怖的環境里,這種想象具有很大的危險『性』和極端『性』,她甚至于想到了洪貞慧會日本暗殺而死掉。
不過,後來她听一名慰安『婦』說,上午有兩日本軍醫到慰安所給洪貞慧進行檢查身體,之後她去哪,就說不清楚。
她回到慰安所的時候,確見到洪貞慧。
此時,洪貞慧正和另外兩名日本籍慰安『婦』站在一起,她們早以換好了各自民族的衣服,手里拎著隨行的包裹,站在大門口,正在等候軍汽車開來。
洪貞慧見到金根姬匆匆地走過來,連忙跑過去摟住金根姬的腰肢,喜極而涕,這種場面是金根姬在中國還是第一次出現,以往從來沒有出現過。但是洪貞慧好長時間說出來的話,還是讓金根姬大吃一驚。
「根姬姐姐,你在哪兒,我到處找你,你到什麼地方了呢?我復原了,是的,今天我就可以回家了。」
「啊!你是不是說夢話,你是不是在說夢呀!洪貞慧,你怎麼可以回去呢?是回到朝鮮嗎?那我怎麼辦呀!」
有人伸手折花時,花枝就會戰栗,仿佛半迎半避;同樣,死亡的神秘之手要攝走人的靈魂時,人的軀體也會戰栗。
「是真的、是真的,只松巴那個告訴我的,我不再受罪了。」說話時,她的心在怦怦直跳,渾身一直在顫抖。
「天呀!我的好妹妹,我還要熬什麼時候呀?」金根姬抱著洪貞慧哭了起來。
這時,她們倆個女人的對話,所有的慰安『婦』都听到了,又都楞住了。不一會兒,她們就把這即將離去的三名慰安『婦』,團團圍著,抱頭痛哭。
在慰安『婦』中,狂熱的頭腦中聚集和奔馳著千萬種思慮、願望和計劃,是無法實現的——神志一會兒變得昏昏『迷』『迷』,一會兒又突然為絕望的念頭所取代,就這樣反反復復地折磨著每位慰安『婦』的神經……
女人啊!……幾個慰安『婦』「撲騰」一聲跌坐在地上,捶胸頓足,哭爹叫娘地,在折磨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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