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匪熊大杜,取過六個老婆,兩個老婆『自殺』,有一個小老婆在去年前曾與手下的匪徒私奔。()()(☉﹏☉☉﹏☉)蒙城渦河一戰,又得到一位東洋女人。一想到這種美事,喜悅之情,溢于言表;把什麼厭心有事情全部忘記,比吸大煙哈老海還要#**小說
金根姬被帶到白老板的客廳,熊大杜要金根姬跳段舞蹈,金根姬軟綿綿地坐在地上,用表情和形體似乎在回答︰自己餓的難受,跳不起來。()
「吃過飯了嗎?」能大杜問。
「剛吃過,弟兄們都吃了。」小土匪答道。
「他媽的,我說的是她!」
難道他對她產生一種憐憫感嗎?這時,金根姬似乎捉住了他那斜視的凶光——立即隨入令人頭暈目眩的深淵……
「沒有,沒有,大司令。()」
「讓她吃飽飯,給老子跳一段日本舞蹈,讓老子開開眼界,去!他媽的。」
兩名土匪低著頭,把金根姬拖出門外。她吃力地挪動雙腳,雙膝雖在發抖,仍努力地向門外走,听不懂這群土匪說些什麼,總認為躲過一劫。()
但是,二十分鐘過去,她被子兩名土匪重新帶到客廳,並用皮鞭抽打,強迫她跳舞。
她開始跳了,那是失去靈魂的舞蹈,絕大部分是即興發揮而到的自由狀態。在不知不覺中,她觸及是苦難,**,掙扎和絕望;她開始流淚了。舞姿中看不到少女的細膩,而在舒緩的動作里,傳達出穿越時空的力量,這種思念沖出了國界,沖出了大海,又回到朝思暮想的家鄉。()她突然癱倒地上,大聲哭叫︰
「爸爸!弟弟,妹妹呀!你們在哪兒,讓我看你們一眼吧,我天天都在想你們呀……老天啊!我遭到了一群土匪,回去了,我在中國……讓我去死吧,我受不了嘍!」
「停!停!副司令,這女人唱的是什麼歌,老子一句也沒听懂。」熊大杜叫道。
「唱的大概是日本歌曲,唔哩哇啦地,俺也沒有听懂,嘿嘿,她媽的,這女人象鴨子一樣『亂』叫。」
「參謀長,你你他媽的,你是喝過洋墨水,這女人唱的是什麼歌曲?」熊大杜扭頭問道。
「你們不懂吧,這是世界著名歌劇茶花女。」參謀長用目光掃了大家一眼,十分得意,說話時之前,他滿臉都是笑意,「這首歌不得了,那是真正的馬海,不過這個女人唱的歌不太完整,是從歌劇茶花女中掐出來的一小骨碌子,我怎麼知道的呢,我在上海見到過過洋玩藝,那是留聲機,听到過這種唱片,那是比較ok的。」
「他媽的,唱什麼茶花女,弄過來蒙老子,給我拉出去,夜里邊,我我玩死她。」熊大杜叫道。
金根姬仍在哭鬧,被兩名小土匪帶到熊大杜住宿的房間關了起來。
屋內富麗堂皇,中間里有一張大床,那是大地主白老板的臥室。
熊大杜到下半夜,才回房間睡覺,他喝多了,很興奮,剛到門口,先『尿』泡『尿』,隨後一腳踢開了雙扇門,抬腿進入房間。兩位哨兵站在門兩旁,不敢多看一眼。于是,金根姬獨自關在又黑又空的房子里。
「東洋娘們!東洋娘們!把燈給我點上,老子就要玩玩你,日本的花花姑娘,哈哈哈……我,我干你媽的日本人,我也是他媽的八路軍、新四軍……國民黨?」能大杜晃晃悠悠差點摔倒,一位哨兵扶他胳膊送進房內。「國民黨我也干他媽的……快點!把所有的燈都給我點亮,老子入洞房,開開個洋葷,來了個洞房花燭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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