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武神再臨 第4章 銷魂蝕骨一夢黃粱

作者 ︰ 桔色空間

修遠來到這個亂世不過短短一天,卻已經是第三次和呂布唇齒相合,心里免不了也有些感慨。佛修不論境界高低,都不死依佛理,只求證因果和尋佛緣。三世鏡里的呂布自還是遠古荒獸金蛟的時候便和自己命輪相依,自是此番風月之事的因,而洛陽城中的一番生死困局自是兩人這一世的緣。

修遠被呂布生澀的擁吻著,雖技巧粗略,動作卻極盡溫柔纏綿,兩人唇舌相抵,回繞吞吐之間都不難察覺出呂布的疼惜和小心。呂布修長有力的雙臂只是虛握著修遠的肩側,卻並不使力,只憑自己強有力的腰肢兜著兩人的體重竟也面色如常毫無吃力之感。

修遠既證了因果,又尋了佛緣,自是對兩人的風月情.事格外上心,百年修佛的禪心亦隱隱躁動起來,仿佛靈魂深處的回響,修遠並不抗拒身體里的這份躁動,而是毫無芥蒂的順從了本能和欲.望,他毫無顧忌的摟著呂布的脖頸,有意無意的不斷加深著這個試探性的淺吻。

「奉先我有些累了,你記得動慢些。」修遠的聲音清透,言詞之中卻帶著赤.果.果的邀約,呂布和修遠自小便玩在一處,甚至還時常同食同寢,修遠在呂布眼里就和未過門的妻子無異,此情此景的之下自然不再費心壓抑自己,提著腿間昂揚的金槍順勢就沖進了修遠的身體。

修遠的身體帶著文人特有的柔軟,不懂武功的他肌膚細滑,手感極佳就和上好的絲緞一般從指尖源源不斷給呂布帶來夢幻般的快.感。無人踫觸的禁忌之處更是緊.致灼熱,卻依著主人的意願努力接納著尺寸驚人的異物。

溫潤中不失熱情,卻又並非野獸般的不知節制。兩人雖都是初次,卻因為心境相通,意念相合,並沒察覺到什麼痛楚,反倒是不可抵擋的愉.悅一浪高過一浪的在兩人的腦中潮汐般翻涌著。呂布耳目俱佳,耳邊依稀滑過靜謐的鳥叫蟲鳴之聲和修遠細微的喘.息合在一處愈發顯得妙不可言。

「清河,你放心,以後無論什麼時候我必當護你周全,不會讓你再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呂布的承諾雖有些不倫不類,卻因為兩人身處亂世變得難能可貴起來。

修遠不論是身體還是靈魂早就雲山霧繞,隨著呂布的動作胡亂響應,他既不會武功,又早失了佛法,哪里還能听清呂布說了些什麼,可不管呂布說了什麼,他都不管不顧小雞啄米一般點頭,情到深處甚至把自己整個人都掛在呂布身上,縴長的手指還無意識的在呂布身上各處漫無目的的摩梭著。

呂布體內剛剛壓下的灼熱又隱約有些抬頭的先兆,他卻並不再放縱,只是安靜的端坐著,任由修遠搓捏︰「清河,你太累了,還是休息一會兒吧。等我們安定下來,機會多的事,切不可圖一時之快勞損了根基。」

呂布聲線低沉,穩重而溫柔,修遠心神一震很快從恍惚之中清醒過來。他把手臂環在呂布腰間,整個人乖順的窩進呂布懷里,清涼的夜風從他俊秀的側臉上掠過,柔韌的碎發借著風力滑進呂布頸間,和呂布耳際的鬢發合在一處,纏綿至極。

「奉先,你本是朝廷親冊的溫侯,儀比三司,面見天子而不跪,此番變故卻只得淪落為草寇,不知日後有何打算?想不想重回洛陽?」

修遠之所以這麼問,當然是有私心的,在他所熟知的三國歷史里。洛陽很快就要成為戰亂的源頭,現下呂布根基未穩,貿然攪和其中斷然得不了什麼好處。

呂布拿寬大的手掌輕輕按了按修遠光亮的發頂,聲音平穩听不出什麼高低起伏的情緒來︰「素來亂世之中都是成王敗寇,義父既已被殺,我也沒有理由繼續留在洛陽做什麼勞什子的溫侯,我雖想與你一道農耕魚牧,卻也不願辜負了這些誓死追隨你我的西涼軍士們。」

修遠聞言頓時放下心來,就連語氣里也多了幾分輕快︰「這倒不是什麼難事,眼下各路群雄都盯著洛陽,我只是怕你一時沖動,貿然回去會吃虧,若是舉兵西涼,有眾多西涼兵士相隨佔個一城半池不是難事。只是西涼地勢偏遠,生活難免要清苦些。更何況我們手下雖還剩精兵過萬,卻並無軍師隨帳,等到郭奉孝計定遼東,你素有勇名,曹孟德必會舉兵西涼,到時候我們便避無可避了。」

「郭奉孝是誰?」呂布听得是一知半解,曹孟德自己是見過幾次的,只是這郭奉孝又是何人?

修遠被問得一愣,正不知要如何解釋的時候,于吉小正太軟糯的聲音毫無預兆的插.了進來︰「先生雖可預知天機,卻不可太過,正所謂天威難測,長此以往,難保不會惹出什麼亂子來。先生既打定主意要遠遁西涼,何不借道匈奴也好順路收服些勇武的藩將回來以備不時之需?到時候縱是有人前來征討,我們只要兵精糧足,以逸待勞又何愁不能得勝?」

呂布一听于吉提到匈奴,頓時也來了精神︰「早年我也曾隨父親去過匈奴打獵,匈奴人雖民風彪悍,卻比漢人更單純,只要方法得當要收服他們也不是什麼難事。就算日後按修遠所言,西涼不保我們也可退入草原再做打算。」

修遠原本還在擔憂呂布帳前沒有軍師,一想到陳宮的忠烈義節又覺得還有些指望,也稍稍放下心來,便把話題轉移到現下的困局上來︰「那些都是後話,如今我們被困在這塊小坡上無糧無馬要如何月兌身才好?」

呂布掃了眼在不遠處吃草的赤兔,頓了頓還是沒把他們還剩下一匹馬的悲催事實說出來,只是轉頭向于吉發問︰「不知仙師可有妙法瞞天過海?只要出了內城,我們只需喬裝成難民分散行動,等到臨近西涼地界再集中起來就是了。」

于吉聞言只是搖頭︰「道家雖有些撒豆成兵的法門,可如今洛陽地界浮尸遍野根本沒有靈氣可以施展這些道術。更何況,我們還有萬人之眾,要瞞天過海談何容易。」

修遠本是修仙之人,自然明白于吉所言不虛,若說還有誰能解此困局,又正好在洛陽城中,那恐怕只有那個三國歷史上鬼謀亂天下的毒士賈詡了吧。可這兵荒馬亂的又去哪里找這個人呢?修遠對三國歷史雖略知一二,卻算不上精通,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

「突然听得有軍士在陣前驚喜的大叫,樊將軍,你也逃出來了?」

修遠心里一喜就想起身去看個究竟,可他還沒站起來,就腰間一軟又滑倒在呂布懷里。呂布先是用溫熱的掌心小心翼翼的從身後托住修遠,而後才身手利落從地上彈起身子來,拿自己的肩膀接過修遠大半的體重。

兩人依偎的極近,彼此的呼吸都噴在對方臉上帶起曖昧的暖流。修遠後知後覺的害羞起來,眉眼低垂,耳際也有可疑的紅光滑過。呂布看修遠面紅齒白的健康模樣,忍不住爽朗的大笑起來︰「清河,我們既已經當著數萬軍士的面行了那合歡之事,又何須遮掩?況且這麼多年來,但凡是我的親信,誰人不明白我對你的心思?」

雖然呂布安慰人的辦法很蠢很霸道,修遠卻覺得意外的管用。他們之間那點破事呂布倒還真沒瞞過誰,這到底是呂布的有勇無謀毫不在乎的暴露自己的弱點呢?還是對自己的武力值有絕對的自信?修遠腦中思緒不著邊際,突然就想起貂蟬這號人物來,既然董卓已經提前被曹操拿七星刀刺死,那貂蟬在這個架空的時代究竟還存不存在都需要考量了。想到這一點,修遠莫名的安心起來,原來在這個隕落的怪異時空里,呂布一開始就只屬于自己一個人。

于是,他更加心安理得把頭枕在呂布寬闊的肩膀上,隨口打听起來︰「不知樊稠心性為人如何,鳳仙兒可了解?」

呂布听見修遠又叫起自己兒時那個羞死人的外號來,不但不生氣反而覺得格外的甜蜜。對呂布而言,這個外號就好像是兩人之間隱秘有親昵的證據一般,自是旁人不能體會的。它既提醒著修遠從小到大對自己的好,更無時無刻不鞭策著呂布自己要更盡心盡力的保護好修遠。

呂布認真想了好一會兒終于不甘心的搖了搖頭︰「樊稠的事我並不是很清楚,雖然一同在義父手下效力,但我只和高順、曹性他們這些早年就跟著我的將領走得進。不過倒是听張遼提起過,他武功不錯。」

突然听呂布提到張遼,修遠突然就大笑起來,怎麼能把這號人物忘了去,這可是在整個三國時代里都搬得上台面的大人物啊,更重要的是,兩人曾一同效力于丁原帳下,那感情可是好的沒法說啊,絕對是生死兄弟啊。

既然有了張遼,還去見什麼樊稠啊。修遠死命的扯著呂布的袖子,語氣急切︰「奉先,這次張遼也逃出來了吧,快帶我去看看他,也不知道受傷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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