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勾惑
心理做好建設的同時,真涼自然不會讓自己長時間地被南宮烈佔去便宜,是以凝神飛快地醞釀一番,力求盡可能早地讓他有愉悅的反應。♀
衡量一個男人被女人親吻吻到愉悅的標準,肯定有多種,但真涼所能掌握的卻為數不多,是以她只能從最有說服力的入手。
雖然她也與南宮烈親吻過,但是,在她總結親吻經驗的時候,腦袋里浮現出的男人只有暗三一人。
是以,真涼一邊紅著臉,一邊快地回憶著與暗三親吻的各種情景,總結出他在什麼時候反應會異常一些。
沒有多久,她便掌握了些許經驗,只是,她唯一擔心的是,雖然男人都有共性,可萬一,她得到的經驗剛好不屬于男人的共性,那該怎麼辦?
不行,不管南宮烈與暗三在親吻方面是共性多還是個性多,她都必須在段時間內拿下南宮烈,讓他趕緊願賭服輸地給她解決問題。
「咳咳……」行動之前,真涼做賊心虛似的朝著周遭看了一眼,確定無人關注之後,這才暗吁了一口氣。
而她這個小心翼翼的動作落入南宮烈的鳳眸之,立時讓他的眼神猛地一沉,心自然極其不悅,這女人真是不識抬舉,她都不知道自己有多榮幸,能夠得到他在光天化日之下與她親吻的允許。
似是為了表現自己的高姿態,維護自己身為皇帝的尊嚴,南宮烈冷然地望著路的前方,道,「朕還有很多事要忙,沒有太多的時間陪你玩游戲
言外之意,真涼該抓緊時間了,否則他不奉陪。
真涼撇了撇嘴,抬頭朝著他姓感的薄唇望去,不由地臉頰一紅。
不知道為什麼,她明明很討厭這個男人,認為他很髒,可是,望著他漂亮姓感的薄唇,竟會覺得口干舌燥,心跳也加快了許多,似乎在隱隱期待跟他親吻。♀
若是被這個男人緊盯著,真涼真想重重地打自己的頭一下,提醒自己不要被這個男人色迷心竅。
兩人的身高有些懸殊,南宮烈又站得筆直,若是要真涼主動親吻他,就是踮起腳尖,她的嘴也夠不上他的薄唇。
雖然面前的男人與暗三的身高差不多,但畢竟不是暗三,真涼才不願跟他搞曖昧,明知只要踩上他的腳背與他身軀緊貼,就能恰好地吻住他的薄唇,可她卻不願意跟他那般親昵。
于是,真涼噘了噘嘴,以因為不滿而提意見的口吻說道,「皇上,你太高了,能變矮一些嗎?」
真涼這話听在南宮烈的耳里,仿佛在嫌棄他長得太高似的,像是真涼的不滿轉移到了他的身上,南宮烈不滿的話立即脫口而出,「是你太矮,而不是朕太高
「……」真涼無語,難道要她瞬間長高一些麼?這男人居然在她面前炫耀起身高來了,有什麼了不起的?
真涼頑劣一笑,挑釁道,「皇上,要不請人搬張小凳子過來,臣妾可以踮踮腳?」
南宮烈鳳眸冷冷地掃視著真涼,以更加嘲諷的口吻道,「听你這口氣,像是更想拿把刀過來,把朕砍掉一段?」
「咳咳……」真涼被南宮烈夸張的說法給刺激到了,連忙擺手道,「臣妾不敢
其實,若是可以,她還真想砍他一段,以發泄心對他的各種不滿呢。
南宮烈盯著真涼的眸光越發陰森可怖,像是想將她咬死一般,真來那個縮了縮脖子,露出一個天真無害的訕笑。♀
最後,哪怕南宮烈心不快,但還是為了真涼微微俯身,使得真涼只須稍稍踮腳,就能夠到他的薄唇。
南宮烈俯身的同時,俊臉也朝著真涼湊近,那冷冽與冰寒之氣撲面而來,真涼的心為此猛地一顫,下意識就想退後一步,可是,男人幽深叵測的鳳眸像是有著勾魂之效,她感覺自己的身軀跟自己的意志背道而馳,定定地站在原地無法動彈。
兩人默默地對視著,男人的眸冷冽幽暗,女人的眸清澈膽怯,最後,真涼終于說服自己從面前這雙幽暗的鳳眸回過神。
繼而,真涼微微踮起腳尖,伸出雙臂靈活地勾住南宮烈的脖頸,在他越來越幽深的眸光直視下,沒有直接去吻住男人,而是探出自己的小舌,將自己因為緊張而頗為干澀的嘴唇從左至右、從上到下地舌忝舐一遍。
小舌所過之處,干澀暗紅的嘴唇像是涂上了一層粘人的蜂蜜,晶亮惑人。
這個舉動不在真涼預先的謀劃之,完全是她臨時想出來的,在現代,那些漂亮的女人一旦自舌忝自己的嘴唇,不都容易刺激得男人大聲尖叫的麼?
是以,她臨時決定試試看。
自舌忝了沒幾下,真涼便找到了所謂的男人共性,因為她清楚地看到從南宮烈的鳳眸里流竄出陌生的火光,有些像虎狼看到獵物時一般,很是滲人。
這是她成功的第一步,真涼頓時信心倍增。
只是,當男人鳳眸里的火光濃烈地像是要噴射出來的時候,真涼不敢繼續看下去,而是快地閉上眼,將自己濕潤的嘴唇覆上他的。
兩人雙唇相抵的時刻不過須臾,真涼便故意退後一些,再次探出小舌,開始將男人的嘴唇從左至右、從上到下地舌忝舐一遍,腦袋里想象著他涼薄的唇那色澤應該已經呈現妖艷之色,恐怕比女人的唇還要漂亮惑人。
真涼不想讓兩人的身軀緊貼的,可是,為了清楚地感覺到男人的異常變化,她還是將嬌軟的身子朝著他的身軀緊緊地靠了靠。
當兩人的胸口一硬一軟地貼緊之時,真涼明顯感覺到男人的身軀瞬間變得僵硬。
真涼還沒自信到認為男人被自己勾惑到,而是認為男人可能不習慣或者不喜歡她靠著她太緊。
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胸膛夠寬闊夠溫暖,真涼緊緊地靠著,不由自主地會想入非非,覺得這個男人的懷抱實在是太舒服了。
不過,這樣可恥的念頭也就一閃而過,真涼習慣性地用這個男人擁有過許多女人的理由來告誡自己否定他。
繼而,真涼覺得將他的薄唇婖舐得差不多了,便猛地收回小舌,再次與他唇瓣相貼。
接下來的動作與真涼預先的構想又完全不符,原先,她是準備將小舌探進他的嘴里的,可是,她突然又覺得這男人太髒,想要盡量避免與他口舌相纏的尷尬。
于是,真涼臨時又改了方式方法,將自己的雙唇夾住南宮烈的一小塊唇肉抿緊,用力地吸吮,甚至還故意發出「嘖嘖嘖」的曖-昧聲響。
光天化日的,這聲響在遠處的人根本听不見,但听在當事者的耳,卻是分外地曖-昧與撩人。
真涼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這種方式的親吻上面,為了在這種方式上大做章,她決定將男人的唇肉分成八等份或者十等份地來吸吮,盡量取得勝利,免得她還要無奈方案地去動用備份的辦法。
兩人一個緊緊地閉著眼楮,一個始終睜著眼楮看著女人閉合著的眼,以及那不斷輕顫著的睫毛,誰也沒有注意到,不遠處出現一個身段妖嬈的身影。
聞萱嫵也是守在南宮烈下朝後必經的路口,想要跟他來一場意外的邂逅的,可是,左等右等,她卻沒有在預定的時間里等到人。
是以,她便沿著小路往前走,沒想到會看到讓她如此憤怒又嫉妒的一幕。
雖然不敢置信,但聞萱嫵卻不得不相信。
她的手緊緊地拽著手絹,不斷地發著抖,臉上則寫滿了嫉恨與不甘。
若是此刻與南宮烈親吻的是皇後或者其他嬪妃,或許她在震驚之余,還是能夠接受,可偏偏,她看到的女人是她這輩子最痛恨的尉遲真涼。
聞萱嫵實在是想不到平日里不允許跟女人親近的冷傲男人,居然會允許一個丑女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勾惑自己。
因為她注意到,至始至終,對于真涼的主動,皇上都沒有任何反應與動作,是以,她判斷,絕對是尉遲真涼在無恥不要臉地勾惑皇上,而不是皇上主動想要跟她親昵。
只是,若是其他女人,皇上肯定早就憤怒地將懷里的女人推開,對她作出嚴重的處罰,可皇上雖冷著臉一動不動,卻一直縱容尉遲真涼對他為所欲為。
盡管出現各種異常的是南宮烈,但聞萱嫵卻將仇恨完全遷移到真涼的身上,一雙瞪向真涼的美眸嫉恨地像是要滲出血來。
她,尉遲真涼,憑什麼去勾惑皇上?憑什麼?論容貌,她比不上自己,論出身,她也比不上自己,論才情,她更比不上自己,一個處處比不上自己的丑女,怎麼配去親近皇上?
她該死!
若是她是變丑前的尉遲真涼,聞萱嫵還是願意承認她有姿色上的魅力,可如今的她,已經再無美貌可言,別說是皇上,她的四哥,就是路上的乞丐,恐怕對她都產生不了興趣。
聞萱嫵憤恨地想著,尉遲真涼一定是狐狸精變幻的,若不然,清冷穩重的皇上怎麼能被她蠱惑?一定是尉遲真涼給皇上下了什麼妖術,才使得皇上稀里糊涂地一次又一次縱容她。
否則,她實在是想不明白,在尉遲真涼的身上,究竟還有何魅力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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