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三國志之季漢王朝 第二十六節 官渡之戰

作者 ︰ 和睦的蟲子

漢建安五年六月二十二日,曹操親率萬余人馬增援東郡太守劉延,欲解白馬之圍,與此同時,陸羽一行人從新野出發,為了不驚動劉表,先走陸路至江夏,由甘寧聯系蘇飛,從北岸渡江至夏口

二十四日,偏將軍臧霸督尹禮吳敦等部入青州,攻破齊郡北海東安等地,袁紹遣大將鞠義引兵兩萬自平原渡黃河,先攻吳敦,大破之,斬吳敦首級,俘眾近萬人,收復北海齊郡復引軍攻尹禮,瑯琊昌稀復叛,縣城多歸袁紹與此同時,陸羽一行人由蘇飛派人護送至夏口,見守將孫靜孫靜乃孫堅之弟,孫策使其守夏口,陸羽表明身份,靜一面派船只護送,一面飛報孫策2m

二十六日,曹操納荀攸聲東擊西之計,遣曹洪率萬余人自延津佯裝渡河,袁紹聞訊,乃分兵一萬,使張頜攻延津,又使人傳訊顏良,命其速攻白馬沮授勸道︰「此乃曹操聲東擊西之計,應速遣人增援顏良,以防曹軍偷襲紹不從,後大將高覽復勸,袁紹勉強派兵五千,由高覽渡河,增援顏良

曹操見袁紹分兵,親率精銳鐵騎三千人,使張遼為先鋒,徑入顏良陣中袁軍猝不及防,陣腳大亂,被曹軍掩殺至河邊,溺死者極多顏良率親衛數百騎來戰典韋,典韋舞雙鐵戟迎戰,顏良一招力劈華山,典韋右手單戟一架典韋力大,震得顏良虎口發麻,情知是勁敵,急忙打起精神典韋空出左手,一戟掃向顏良小月復,顏良抽刀來擋,露出左肩空隙,被典韋刺中,鮮血直流,幸得衣甲厚重,未傷及筋骨

顏良大敗,袁軍四處愧,正慌亂間,高覽率軍前來增援,接應顏良渡河,生還者不過三百,余者皆被曹軍所虜袁紹聞顏良戰敗負傷,大驚失色,罵郭圖曰︰「爾等強要出戰,傷我愛將,如今不得渡河,汝有何話說?」郭圖慚愧而出

袁紹見顏良傷重,使韓猛護送至黎陽,順便督辦糧草曹操初戰告捷,解白馬之圍,料袁軍必然復來,率百姓兩萬人,沿黃河西進,人碼字中極多,行動緩慢袁紹聞知,使大將文丑為主將,長子袁譚為副將,率騎兵六千,步軍一萬五從白馬渡河追擊

當是時也,曹操引軍駐守延津,聞文丑兵至,使親衛登壁壘而望,曰︰「騎五六百」稍後復曰︰「騎稍多,步軍不可勝數」操曰︰「勿復白」乃使白馬輜重就道,曹洪曰︰「敵軍勢大,不如還保營」荀攸任參軍,急道︰「此所以餌敵,何故還之?」操以目視荀攸,荀攸會意,不復言

文丑督騎兵六千為前部,袁譚督步軍萬余渡河結陣張遼曰︰「軍渡其半,可上馬擊之」曹操曰︰「未也」少頃,袁軍騎兵追擊而至,見輜重就道,或分而趣輜重,袁軍陣勢大亂操曰︰「可也」其時曹軍大部不及調動,曹操身邊虎豹騎親衛不滿六百,虎衛軍不足一千,乃親率諸將縱兵擊文丑,大破其軍袁軍大潰,往後逃竄,自家人馬相踐踏,死傷無數文丑率軍來逆戰,正遇徐晃,大戰二十余合,,四面曹軍漸多,文丑欲逃,為徐晃從背後趕上,一斧砍下首級其時,袁譚在河北,未及渡河,見文丑軍大亂,料不能勝,引殘部五千余人敗回黎陽,操得騎兵三千余,步軍四千余人,軍勢大振,乃回軍官渡

顏良文丑皆河北名將,再戰,一傷一亡將為軍之膽,將衰則軍不振,袁軍士氣大衰,袁紹急于報仇,乃引軍渡黃河沮授勸曰︰「「曹公善用兵,變化無方,雖少,未可輕也,不如以久持之將軍據山河之固,擁四州之眾,外結英雄,內修農戰,然後簡其精銳,分為奇兵,乘虛迭出,以擾河南,救右則擊其左,救左則擊其右,使敵疲于奔命,民不得安業;我未勞而彼已困,不及二年,可坐克也今釋廟勝之策,而決成敗于一戰,若不如志,悔無及也」

袁紹不從,沮授又勸︰「勝負變化,不可不詳今宜留屯延津,分兵官渡,若其克獲,還迎不晚,設其有難,眾弗可還」紹復不從,引軍自白馬渡河,與官渡與曹軍對壘沮授臨濟嘆曰︰「上盈其志,下務其功,悠悠黃河,吾其不反乎!」遂以疾辭紹恨之,乃奪其兵權,以部屬歸郭圖

曹操聞田豐抵罪下獄,沮授投閑散置,大喜曰︰「紹必敗矣」袁紹聞曹操軍在官渡,連營稍前,與曹操隔鴻溝而對峙沮授聞袁紹拔營而進,又入內諫曰︰「北兵數而果勁不及南,南谷虛少而貨財不及北;南利在于急戰,北利在于緩搏宜徐持久,曠以日月」紹終不從

袁軍連營數十里,屯糧草與烏巢,使大將淳于瓊鎮守營壘既成,進逼曹軍曹操登壁壘而望,見袁軍以盾牌為前陣,知袁紹其意在堅守兩軍合戰,曹操使張遼挑戰,袁紹遣張頜逆戰,二將交手五十余合不分勝負曹軍陣中徐晃樂進拍馬上前助陣,袁軍中高覽韓猛上前敵賺袁紹見曹操兵少,乃使大軍向前,兩家混戰多時,曹軍人少,與戰不利,傷兩千余人曹操見不能速勝,深溝高壘,堅守營壁不出

袁紹使人于營中起土山,建高樓數十座,使神箭手居其上,射曹操營中曹營人馬調動極其困難,軍士皆蒙楯,眾大驚曹操問計于眾謀士,劉曄乃獻發石車,備巨石數百,火罐無數,發擊袁軍箭樓,皆破之袁軍陣亡數千人,大驚,呼之為「霹靂車」這種大規謀傷性武器畢竟不能長期使用,兩家就這樣互有攻守,僵持月余

話分兩頭,卻說陸羽一行人自夏口順江而下,至鄱陽,遇周瑜,魯肅與周瑜見面極為親熱,二人徹夜長談,抵足而眠周瑜留三日,送陸羽等人之彭澤,正遇孫策遣黃蓋來接應原來孫策聞袁曹相爭,有出兵襲許都意,會吳郡太守許貢密送故會稽太守王朗北上見曹操,言孫策驍勇,宜召回許都,不可使其將兵在外其使者為巡江軍士所擒,王朗得月兌,書信為孫策所得,遂大怒,殺許貢全家,遂有北伐之意,因糧草未足,暫駐兵南徐(今鎮江)

後得孫靜書信,恐陸羽等往吳郡去,特使黃蓋率千余人前來接應,與陸羽會與彭澤後兩日,陸羽魯肅等至南徐,離孫策四十里扎營孫策聞陸羽年少,心下傲慢,有心慢待,遂不與陸羽相見,陸羽見孫策傲慢,亦不為矣,每日但操練人馬,與趙雲甘寧魏延打獵為樂

王朗入許昌見荀彧,俱言孫策桀驁難服,不歸王化,荀彧以書信報操曹操遣使加孫策為討逆將軍,加其叔孫靜為吳郡太守,其弟孫權為當涂長孫策求揚州牧,操以書信問揚州刺史劉馥,答曰︰「孫策兼江東六郡,其志不在鞋非揚州牧能足之」曹操乃請孫策遣一弟入朝為質,策聞之大怒,遂絕曹操張勸其與劉備聯手,孫策遲疑未能決,會朱治督糧草自吳郡入見,策問計,朱治道︰「何不問公瑾?」策以手拍額道︰「吾豈忘之?」乃使人問計于周瑜

一日,陸羽與趙雲甘寧魏延等于山中打獵,正遇三人背弓箭與林中鬼祟而行陸羽心頭一動,使人上前問曰,三人答曰︰「吾等乃韓當部下,在此打獵」

陸羽笑曰︰「韓義公治軍嚴謹,豈有軍士私自打獵,況汝等既為其部屬,則可直呼主將之名,必是奸細,與我拿下」

三人見勢不妙,以箭射陸羽,尚未發,早被甘寧解下腰間鐵鎖,砸死一人剩下二人大驚,棄弓拔劍,挺身而斗趙雲飛身下馬,拔近倒一人,魏延使金背大刀,砍中一人左腿,生擒之陸羽審問,三人乃是許貢刺客,本欲為家主報仇,混在林中,欲行刺孫策,不料為陸羽識破

陸羽回營,使魏延將刺客並二人尸首送入孫策大營孫策見魏延身形魁梧,心中喜愛,乃問曰︰「劉玄德帳下無人哉?怎使黃口小兒充作使者?」魏延道︰「為人主者,豈能以口舌刁難遠方來使?況我乃武夫,並不以口舌為利,我家軍師三寸不爛之舌,只怕孫將軍不是對手」

策為人性寬宏,好笑語,然性急少備,好顏面,自然不服,對魏延道︰「明日請陸軍師營中赴宴,以謝今日之事」魏延應允而出,回營見陸羽,言孫策傲慢陸羽笑曰︰「明日我自有準備,且去了再說」

越明日,陸羽等一行人徑入孫策帳中赴宴見禮畢,分主客而坐,孫策曰︰「昨日之事多謝先生替策除了此等逆賊」陸羽對曰︰「舉手之勞,何足掛齒,不勞將軍設宴款待」

「劉玄德既為漢室宗親,怎奈帳下無人,竟使先生這般年少之人為使,就不怕有辱使命乎?」

「昔日孫文台將軍與我主劉玄德共討董卓時,曾言︰‘吾子孫伯符,雖年方十七,然勇武不輸眾將’今日聞將軍言,方知子不類父,誠為惜哉」

這話很刁鑽,孫策質疑陸羽的年紀,實際上是夸耀自己少年英雄,足可為一方之主而陸羽則用孫堅的話反諷,你爸爸說你小時候很能打,但是今天才知道,原來你看不起少年英雄你看不起我沒關系,你也看不起你老子麼?孫堅年少時亦曾以勇武聞名鄉里,故陸羽有此言

孫策聞言,知陸羽不可以言語欺辱,乃重新見禮,但是他肯定不服氣

「先生既是劉玄德使者,何故來此多日,但聞鼓角之聲?」

「將軍短短三年便掃平江東,難道還懼怕區區數百之眾?莫非是江東軍士不曾見過燕趙豪杰壯士?」

這話問得也很刁,你既然說自己是使者,為什麼來了這麼多天,都不來見我,只管操練人馬?陸羽則偷換概念,你孫策以軍功著稱,可是江東的軍士我還不放在眼里,天下精兵盡在我主劉玄德帳下,你小子還沒見識過呢

兩次吃癟,孫策也不敢貿然出言試探了,便由年紀較大的張打圓場「漢魂先生既然來了,就應該早點來見我家將軍,也好早日通達兩家之意啊」

「孫將軍心中主張未定,縱然相見,亦是話不投機半句多,不如不見」

孫策聞言,大奇,乃問︰「然今日,先生可知我心中主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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