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不說話,靈動漆黑的眼楮倔強的迎著歐陽爵略帶褐色的眼眸。
他似乎跌入了百合的黑眸。
兩人就這樣沉默的對峙,百合等待著他開口說話。
到底是歐陽爵被看得不自在,慢慢的移開了視線。
「很想知道被抓的原因吧,那就讓你做個明白鬼,你的爸爸殺了我的媽媽和妹妹,本來該他承受的一切要換成你了,父債女償,天經地義
「我看你是瘋了,我爸爸不會做那樣的事情,」百合語氣堅決的為爸爸開解。
「別把你的犯爸爸想得多麼高尚偉大,他就是個人渣,死有余辜歐陽爵的聲音有些不受控制的高了起來。
「是你害死了他,是不是?是你害死了坐牢的他,對不對?」百合從地板上起身,走近歐陽爵,仇恨的怒視著高大的他。
「我怎麼能讓他那麼容易就死,生不如死才是他應得的懲罰,可惜他沒有給我機會
「有錢人想要顛倒黑白很容易,他已經沒有機會解釋了,你說方就是方,你說圓就是圓百合在說著這些的時候不禁想到了那15萬的存折。
心不禁一沉。
「窮人的偏見更可怕,你以為我沒有證據就能找上你們嗎?」歐陽爵實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有點多。
兩個人真有點街市上吵架的感覺。
「不管怎樣,你都沒有權利關著我百合剛才就觀察了地形,說完這句話就朝門口沖去。
她必須回家,哥哥一個人太讓她放心不下了。
歐陽爵沒防備她會突然想要逃跑,但還是非常迅速的抓到了她的手腕。
縴細柔弱無骨,歐陽爵居然還有時間體味此刻的感覺。
用力一拉,百合撞進了他的懷里。
淡淡的香氣似乎安撫了他暴躁的情緒,而百合也發現只要和他有接觸,胸口的皮膚就灼燒般疼,只是這次比前兩次程度輕些。
百合盡量保持平衡,離開他鐵板似的胸膛。
憤恨的眼神仰望著歐陽爵︰「你到底要怎樣?」
「從現在開始,你的命再也不屬于你,我就是你的判官。「歐陽爵也奇怪自己為什麼在這麼一刻還能分出心思想象她的臉上如果沒有這個胎記該是多美麗的事情。
百合不習慣和一個陌生人這麼近的相處,他的氣息已經吹拂到了她的臉上,癢癢的。
所以她使勁掙扎,想要月兌離他的鉗制。
歐陽爵的力氣很大,百合猛的用腳踩到了他的鞋子上,歐陽爵吃痛也沒放開百合,兩人因為失去平衡雙雙倒在了旁邊的床上。
水床太軟了,百合被歐陽爵壓在了身下。
她使勁的推搡,可他紋絲不動。
歐陽爵貪婪的嗅著花香,沉浸其中,好似癮君子的感覺,他就是喜歡這入心的味道。他不是個禁欲者也沒有取向問題。
在國外這些年他也是閱女無數,只是這一年,確實是苦行僧似的不近。
所以帝聖高中的流言里說他有隱疾。
這一刻,軟玉在懷,馨香入鼻,他覺得壓抑很久的**有些難以控制。
懵懂的她哪里知道自己的掙扎反而離虎口更近了。
她一直覺得自己的丑陋是很好的保護色,可是事情總是有例外的。
他用一只手就把百合的兩只小手控制在了頭頂,騰出一只手伸到她的腦後,滾燙的唇驚得百合瞪大了雙眼,忘記了掙扎。
歐陽爵吮吸這鮮甜柔軟的櫻桃小口,百合要緊牙關在她身下徒勞的扭動,筋疲力盡。
他的舌撬開貝齒想要長驅直入,百合一口咬上去,咸腥入了兩人的口。
歐陽爵怒了,本該是他厭惡她丑才對,現在卻反過來嫌棄自己了。
他似君王,百合就該像妃子般受寵若驚。
可事實是她卻咬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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