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君王,百合就該像妃子般受寵若驚。
可事實是她卻咬傷了他。
歐陽爵怒氣沖天,百合的衣服很快裂成了碎片。
她很恐懼,卻知道在劫難逃了。
力量懸殊,她像待宰的羔羊,仍是拼盡最後的力氣在掙扎。
當那炙熱的**烘烤著她,當那無以言狀的痛從隱秘處傳來,百合的淚默默的順著眼角藏入發間。咬著唇不發一言。
歐陽爵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難以自控,他當然看得了百合隱忍的表情,氣不打一處來,伸手抓了件身邊剛剛被撕碎的衣物就蓋到了百合臉上。
百合的心,裂開了似的痛。
他在這個時候還在遮擋自己的丑陋,本己還有這一身的清白。
可現在一切都是這麼的丑陋,自己稀里糊涂就成了殺人犯的女兒,而身上這個人就是討債的。
她自己看得無比珍貴的貞潔被他搶奪的同時還要被捂住臉,這份屈辱,一定會討還的。
歐陽爵享受著徹骨的**,動作無絲毫的溫柔。
他氣自己的沉淪,似乎想用粗暴來平衡自己的反常。
百合像個木偶一樣任由擺布,她期望一切快些結束,如果這就算還債了她認了。
她必須要回家,哥哥還在家里。
在她最該悲傷絕望的時候,她依然想著哥哥。
百合聞到了他身上汗液的味道,當歐陽爵終于趴伏在身上一動不動的時候,她如釋重負。
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
自己如此輕易的失去了自己,離18歲還有幾個月的時間,她不再是她了。
身上一輕,歐陽爵已經躺在了她身側,粗重的喘息听得她厭惡。
百合用手拉掉蒙在臉上的已經被他扯壞的自己的短袖,悄悄用那不吸水的料子抹了下眼角。
痛,卻不想讓任何人看見。
也許多年遭受侮辱嘲笑後留下的倔強癥,淚水都咽下去了,忍不住就背過身不讓人瞧見自己的傷。
歐陽爵轉頭看著她晶瑩如玉的皮膚,不得不承認這是自己見過的最美的肌膚和身材。
忽略掉臉部,那麼這真是造物主完美的杰作。
「我可以走了嗎?」百合仍是側著頭,不看向歐陽爵。
聲音里的哭音是掩飾不住的。
「洗個澡再說歐陽爵可沒打算放她走。
百合沒有任何言語,起身,用破衣服遮擋,下床走向里間的浴室。
疼,就是她的感受。
望著她光潔的被,誘人的曲線,歐陽爵沒想到她那肥大的衣服下藏著這麼絕美的藝術品。
她離開後,床單上那枚紅色的花朵愈發的嬌艷。
歐陽爵坐直了身子,用手輕撫了那代表聖潔的嫣紅,心情復雜。
自己到底做了什麼,細想這可是他有生以來的第一次用強。
因為從前他根本不需要用強,蝴蝶會主動飛入懷里的。
今天的歐陽爵只能對自己說,父債女償,一切都是她該受的。
如果不是在床上她就應該在小乖的籠子里,相比之下自己夠仁慈的了。
浴室的水聲嘩啦啦的,掩蓋了百合壓抑的哭泣聲。
終于听到了不耐煩的敲門聲,百合放棄了揉搓自己嬌女敕的肌膚。
環顧一下,只看到了一件疊得還算整齊的淡藍色襯衫,只能穿它了。
穿在身上,大大的襯衫遮住了臀部,她有些膽怯的開門。
歐陽爵看著低著頭的百合,如出水芙蓉般清新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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