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羽,你個死東西,老娘讓你攻擊他們,你為什麼不听話?!」
尖銳的女聲由遠及近地傳來,不一會兒,眾人的眼中就映進了一個與旁觀著眾人爬山的召羽體型差不多大的鳥人。*****$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節******
劉絲絲等人原本只是驚奇,但是听到那鳥人的話以後,劉絲絲眉峰一挑,看向那召羽的目光中帶了幾分寒意。
召羽一臉無辜中夾雜著幾分便秘也是的蛋碎,被自己的配偶當著好幾個陌生獸人這樣呵斥,他覺得自己一張老臉沒有地方放,尤其是這里面還有劉絲絲這個既漂亮又好聞的不像話的小雌性。
而且,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家那只為什麼對劉絲絲等人這麼仇視,還沒有見過面就讓他攻擊人家。
不過,配偶的命令高于一切,召羽雖然舍不得劉絲絲等人,卻不能違背最親愛的配偶大人的命令。
劉絲絲幾人對望一眼,均從眼中看到了驚駭與不解。
現在他們的地理位置相當特殊,身在半山腰上的他們沒有長翅膀,根本不能和會飛的鳥人召羽相比。若是召羽真的來攻擊,那還真是相當麻煩的一件事。
不錯,從無數次生死場合磨練出來的眾人卻沒有被這突如其來的挑戰嚇倒。反正獸死鳥兒朝上,臨死也要搭上個墊背的是他們的一貫準則,召羽要是真的輕舉妄動,不要說最強大的雷藏,就算是劉絲絲的反抗都夠召羽喝一壺了。
幾米長的翅膀微微扇動著,狂風獵獵作響,雖然召羽沒有發動實質性的攻擊,可他這一招卻足夠劉絲絲幾人吃盡了苦頭。
要知道,在這半山腰上,在沒有障礙的情況下抓住凹凸不平的石塊保證自己不掉下去已經是勉強,更何況是狂風獵獵。召羽幾米長的翅膀全力扇動起來的狂風可以比擬六七級的大風了,雖然不能拔樹摧山,可是將幾個在半山腰上攀爬的費力的扇飛卻不是什麼難事。
劉絲絲很淡疼,這些人里面屬她的塊小重量少,這風能不能給別人帶來影響她暫時不知道,可是只要她一松手,這風絕對能夠把她吹飛!
咬咬牙,劉絲絲暗罵一句該死的。
雖然她的腰間有繩索能夠保證她掉下去不會被摔死,可她依舊不能徹底把心放到肚子里,因為雷藏和南墨都沒有繩索。
勉強睜開被崖壁閃的小石塊碎屑迷得緊閉的雙眼,她看向雷藏和南墨的方向,卻見他們兩個正將尖利的爪子深深刺進崖壁中,完全沒有掉下去的危險。
嘴角抽了抽,木一夢更加淡疼了。
貌似這里面唯一有掉下去風險的人就她一個。
她抬頭看向崖頂的方向,可頭頂除了郁郁蔥蔥的植被和那根牽引著她的繩索以外就再也見不到其他的東西。
目光落在那半個手臂粗細的繩索上,劉絲絲眸光一沉,一個大膽地想法突然冒了出來。
既然她松開手腳也不會掉下去,那她為什麼還要趴在這山崖上等待著召羽鳥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到達的攻擊?
這樣想著,某種念頭越來越清晰地放映在她的腦海中,她的心開始「噗通」「噗通」地狂跳起來。
只要她將腰上的繩索當成秋千一樣晃蕩,借以跳到那鳥人的身上,那這鳥人還能奈她何?
這樣的念頭越來越清晰,她咬了咬牙,緊抓著崖壁的手不著痕跡地動作著朝繩子抓去,兩腿也微微繃緊著,意念完全鎖定了召羽「哎呀,我就是開玩笑的,你怎麼能真的對珍貴的雌性做出這麼粗魯的事情來?」
就在劉絲絲準備好了朝召羽背上跳去的時候,剛剛發出聲音的雌性鳥人已經到達了跟前。看著現場的狼藉,雌性鳥人嬌小一聲,長長的翅膀忽閃著,她笑的很無辜︰「召羽,你看,你把小雌性都嚇成什麼樣子了?!我就是開個玩笑嘛,你怎麼這麼不禁逗?!」
雌鳥兒嘴里說著讓劉絲絲想要吐血的話,眼楮卻不住往劉絲絲i身上掃視著,尤其是劉絲絲i漂亮的臉蛋,高聳的雙峰和挺翹的臀部,都是她重點流連的對象。
要不是因為她的個頭嬌小,要不是她的聲音一听就知道是雌性,劉絲絲幾乎以為這就是個色鬼,她在打量著自己的獵物一般。
雌鳥兒裝作茫然不知自己造成的巨大險情,一邊數落著召羽的「不禁逗」一邊跟劉絲絲道歉︰「小雌性,真對不住了!這個家伙的腦袋就是木頭疙瘩,禁不起玩笑的!讓你們擔心了,呵呵」
這一聲「呵呵」帶著銷、魂的沉吟,即便劉絲絲是個雌性都有點承受不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身邊的幾個漢子更是氣的臉都綠了。
以前很少見到雌性,他們一直以為所有的雌性都應該是溫柔的,善良的,雌性給人的感覺應該像是潺潺的溪水劃過肌膚一樣的舒服。可是最近一段時間,不管是海倫娜的惡毒驕縱無理,還是眼前這一位的「玩笑」都讓他們覺得以前對于雌性的認識實在是太狹隘了。
劉絲絲憤憤地看著那個雌性鳥人眸中閃動的惡趣味光芒,咬牙切齒道︰「沒關系!!要是兩位沒有事情了的話,我們還要趕路!」
說完,劉絲絲不再理會不知道有什麼目的的兩只鳥兒,憤怒地朝著山崖上爬去。
她不想搭理那兩個鳥人,卻不代表鳥人們不想搭理她。
霜吉原本是帶著怒氣來的。
召羽在部落里面消失了一天兩夜,她原本不知道他去干什麼了,後來听到部落里面小弟的稟報才知道這個死家伙是去偷窺雌性。
其實昨天,在召羽離開劉絲絲和南墨以後,霜吉曾經派鷹獸人去劉絲絲他們落腳的地方查看過,結果發現劉絲絲和南墨正打的火熱。
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的雛鳥鷹第一次見到如此火爆的場面,頓時嚇退了。也正是因為知道劉絲絲有配偶,所以這一次霜吉才打算開個玩笑,並不想要真正的對這個山崖之上的小雌性做出什麼傷害舉動。
而且,召羽的表現也恰到好處。
霜吉可以看得出來召羽對劉絲絲是滿滿的興味,可不管他再怎麼欣賞這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小雌性,卻依舊對自己唯令是從。
這就足夠了。
「幾個山崖上的朋友,需要幫忙嗎?」
霜吉並不是多麼漂亮的雌性,可她的身上帶有一種與生俱來的上位者的風範。那種高高在上的氣質給她平淡的五官增加了一份特殊的美感。
她這樣說著,眼楮卻不斷瞄向雷藏。準確地說,是瞄向雷藏金色的瞳孔。
這一下,劉絲絲更淡疼了。
這個鳥人,不但對他們做惡作劇,居然還覬覦她的漢子!
要不是因為現在在半山腰她但不過一個會飛的鳥人,她真想狠狠揍一通那人毫不掩飾的覬覦的臉。
「獅子?」
霜吉直接無視了劉絲絲不爽的表情,她一雙漆黑的眸子看向雷藏,上下打量的眸子里充滿了深思。
雷藏︰「」
看都不看霜吉一眼,雷藏只是緊緊跟在劉絲絲身邊向上趴著,一邊爬著一邊不停回頭張望劉絲絲,生怕她會掉下去。
對于雷藏的無視,霜吉很郁悶,卻並不打算放棄詢問。
「一年以前,洞獅部落發生內亂,洞獅一族的首領被他自己的大兒子殺死,最有希望成為下一任首領的未成年繼承者在族人的掩護下逃了出來,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霜吉跟在雷藏身旁,深邃的雙眼在雷藏身上來回打量,尤其是她不放過雷藏的雙眼,想要從雷藏的眸光中看出哪怕一絲絲的情緒波動。
可是,她失望了。
金色的瞳孔就像寒潭一般的深不見底,而且霜吉是從側面觀察,根本就不能看出雷藏的眸子有沒有波動的痕跡。
不知過了多久,眼看崖頂就在眼前了,劉絲絲精神一震,興奮道︰「同志們,沖啊!勝利就在眼前了,沖上去我們就徹底解放了!」
在崖底帶了一天兩夜,她憋屈的要死,吃不好睡不好,如今終于能夠回到部落,她的激動心情簡直不用提了。
看著幾個漢子在劉絲絲的鼓勵下一個個像是離弦的箭一樣向上沖刺沖的歡,霜吉面色復雜地忽閃著翅膀一直飛到了崖頂上,最後看向雷藏問道︰「你到底知不知道我說的事?」
終于到了平地上,木一夢對于這兩個鳥人的忌憚就減少了很多,見霜吉總是在這個問題上面糾結,劉絲絲皺皺眉,挺身站在霜吉面前,挑眉道︰「你還有完沒完?雷藏不是你說的那個未成年的首領,你認錯獅了!」
口中雖然這樣說著,她心里卻翻江倒海一般的洶涌了開來。
一年前洞獅部落巨變
她穿越到這個世界有幾個月了,據她所知,從洞獅部落走到絕望森林腳程快的話需要一兩個月,要是路上因為什麼事情耽擱的話,用幾個月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而且,她認識他的時候,他還沒有成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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