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被鬧鈴聲驚醒,納蘭止水起身,一手胡亂地抓了抓頭發,頭痛欲裂感覺一陣一陣襲來。
迷糊中,感覺腿上的分量重了。睜開眼,白色的肉團兒正蜷縮著趴在被子上。
「啊嗚~~」肉團兒動了動一只耳朵,抬頭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肉肉的爪子撓了撓。
似乎是感覺到一股視線正在盯著它,「啊~~~~~~~~嗚~~~~~!」她歡快得叫了一聲,舒服的眯起了眼楮。
「好吧」納蘭止水認命的嘆了口氣,拉開被子下了床。若說為什麼大清早她的床上會出現絨毛生物,得從昨晚說起。
最終,她還是把這個可憐的小家伙帶回了家。而罪魁禍首正是那雙眼楮
「嗚嗚嗚~~~」小家伙連叫幾聲,睜著水汪汪的大眼楮,仿佛能擠出水來,真是我見尤憐,大凡有一丁點憐愛之心的人都不會拒絕。
于是,納蘭止水拉開車門,將它抱了進去。「啊嗚~~」小家伙乖巧的枕在她的腿上,一動也不動,蜷成一團就進入了夢鄉。
正煎著荷包蛋的納蘭止水,不時的看向蹲坐在地上的小家伙,苦惱著該怎麼照顧它呢。自己若是工作一忙起來,怕是連回家的時間也沒有,再者她根本不懂得怎麼養寵物,貓狗也就算了,但眼前的這只
「嗚~~~」小家伙蹭到了納蘭止水腳邊,用腦袋使勁蹭啊蹭的。
算了找個阿姨來照顧吧。徹底打消了將小家伙丟到寵物收容中心的念頭。
將煎好的火腿放到小家伙的面前,小家伙用鼻子嗅了嗅,隨後便大口的吃了起來。
「我要給你取個名字,就叫肉團兒怎麼樣?」納蘭止水自顧自的說道。
「啊嗚~~」肉團兒昂起腦袋,叫喚了一聲,似乎很滿意這個名字。
「呵呵納蘭止水不自覺的展露笑顏。「我的天,莫不是老天有眼,我們的納蘭大小姐竟然會一個人傻笑~~~」高亢的女聲音響起,「噠噠噠」踩著高跟鞋的,一個面容清秀的女子快速走了進來,她隨手將包包往沙發上一扔。
「說過多少次了,早上來我家的時候就不能小聲點?」納蘭止水臉色迅速恢復平靜,甚至隱隱帶著一絲責怪。
「這差別待遇,一個天,一個地。敢情咱倆穿一條內褲長大的,還比不上一只小狗崽?」女子雙手環胸,打量著納蘭止水,一臉不樂意。
「楚潔,告訴過你多少次了,別總是把內褲掛嘴邊!」「切~不說內褲,說女乃罩也成呀~」叫作楚潔的女子挑了挑眉,咧嘴笑道。
「等我換衣服似乎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納蘭止水決定還是早點去公司。楚潔,她的好友兼納蘭集團的法律顧問,可算是納蘭止水的青梅竹馬,也是納蘭止水唯一的朋友。
納蘭止水什麼都可以容忍她,唯獨楚潔那張缺德的嘴,總是折磨著她的耳朵。講好听點,叫毒舌,但納蘭止水一直認為她就是一地痞流氓!
「嘖嘖,瞧瞧,多可愛的小家伙怎麼就被一冰塊撿回了家呢?」楚潔蹲子,欲將肉團兒抱進懷里。
「嗷嗚!」肉團兒敏捷的往後一躲,伸出爪子將餐盤拖回了自己的領地,眼神警惕的看著楚潔。
「敢凶我!信不信老娘把你煮了吃?」「嗷嗚!」肉團兒伸了伸銳利的爪子,似乎在說︰我一點兒都不怕你!
「你在干嘛?」納蘭止水一出來就見楚潔正瞪著地上的肉團兒。
「我在教育它!」楚潔煞有其事的雙手叉腰說道。
「它才那麼小!」納蘭止水上前將肉團兒抱進了懷里,「嗚~~嗚~~」肉團兒舒服的用腦袋蹭著她的胸部。
「它一定是只公的!」楚潔撇了撇嘴。「楚潔,你長出息了啊!欺負一只毛還沒長齊的小狗!」
「切!」楚潔率先拿起自己的包朝門口走去,「收拾好了就趕緊走吧,大小姐!」
「肉團兒,乖乖在家等我~」納蘭止水模了模它的腦袋。「嗚~~」肉團兒柔柔的喚了一聲。
屋內片刻便恢復了寂靜,肉團兒蹲坐在原地,眨了眨眼楮。
「嗚~~~漂亮姐姐走了!」稚女敕的聲音自這小小的身軀發出,肉團兒在地上打了個滾兒,周身散發一陣耀眼的光芒。
「嗚~~~~終于變回來了只見一全身j□j的少女坐在地板上,頭上兩只尖尖耳朵晃了晃,粗長的白色尾巴自身後探出,她情不自禁的伸出小舌舌忝了一下尾巴末端。
「又是這樣,嗚嗚嗚!」少女懊惱的撓了撓頭,站了起來,朝臥室走去。衣服,衣服~~~循著昨晚的記憶,打開納蘭止水拿衣服的櫃子,從里面找了一件寬大的白色襯衫,往身上一套。
還有小褲褲~~輕車熟路的從底層抽屜里拿了一條紫色小內褲。
等穿好,少女發現空蕩蕩的屋內似乎只有自己一個人。「咕~~~~~~~~~~~~」的一聲,肚子叫了,剛才明明還沒吃飽,漂亮姐姐還真的把她當小狗來喂。模了模干癟的肚子,少女哭喪著臉。
打開冰箱,想要找些吃的或是食材。所幸冰箱里有切片面包,雞蛋,黃友,火腿,培根不如我自己來動手吧。
這麼想著,少女擰開煤氣灶的開關,做起了乳酪三明治。
不一會兒,廚房充溢著香味。少女打開一盒牛女乃,心滿意足的吃了起來。毛茸茸的尾巴翹得老高,時不時的在身後晃悠,打著圈圈。
「我說你家的小狗是不是太小了?」楚潔坐在副駕駛座,閑聊著。
「嗯納蘭止水專心致志的開著車,隨口應了聲。
「它到底是公的還是母的?」
「嗯
「它多大了?」
「嗯
「它生孩子了嗎?」
「嗯
「哇靠!這麼小都是孩子的媽了?納蘭止水,你夠了!」楚潔再也憋不住,吃驚的叫出了聲。
「楚潔,你是不是很閑?」紅燈,車子停在橫道線前。納蘭止水轉過頭對她說道。
「大小姐,整天愁眉苦臉是解決不了任何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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