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朝龍 第九十六節 身世謎團

作者 ︰ 神族土豆

大德法王被烙月污蔑為修建地下皇宮和殺人的凶手,差點害了他的性命,如今西厥大王要拿烙月,他怎肯輕易就放月兌了烙月。請記住本站的網址︰。丟下帳包中不管,當即發步追趕烙月。

這人也不愧是西厥的國師,輕功不弱。

烙月見擺月兌不了他,只好拔出寶劍,準備好了大戰一場。

我又何必要逃呢,說到動手,我不一定輸給你大德法王,真要以死相,少不得讓水晶玉女骨見見血。

水晶玉女骨今天拔出來還未見血呢,它也饑渴的緊,真要將我急了,就拿你來喂劍。

卻又心生一計。

烙月豁然立住,回頭望了一眼大德法王,說道「那帳包之中陰明德心狠手辣,你一走誰是他的對手,你就不怕他對西厥大王和玫瑰公主不利嗎!」

大德法王笑道「我先拿了你,再回去不遲!」

說完抱了一個圓球,又要想烙月砸來。

烙月見一戰難免,拔出寶劍,未等圓球在空中爆炸,已然一劍砍了過去,圓球被砍,沒有奔出一段,已然倒在地上了。

「你這招對我無用,換一招!」

「好!‘迎面風龍九重門’」

說畢,只見大德法王,雙手兩面斜立,十指成爪,頓時勁風頻頻,在胸口出接合,化作一條風龍洶涌著朝烙月前胸襲來。

烙月舉劍便削了下去,那知只是消掉一層,後面又源源不斷拍出八條風龍,九龍連環,當真厲害。

烙月慌忙回劍護住前胸,寒光陣陣,雖然擋住了風龍,但是烙月還是向後退了八步,只是不知道如何破這一招‘迎面風龍九重門’。

當即贊道「好精妙的武功!」說話間,烙月已經橫削出一劍,寒光過處,只見大德法王結盾相抗,烙月隨即將長劍在頭上畫了一個圓弧,寒光化成一道圓弧,又朝大德法王涌去,卻正是大道歸元中的招式。

烙月未得心法口訣,只是依葫蘆畫瓢,準備嚇一嚇大德法王。♀

果然大德法王一見,驚道「大道歸元劍,你小子也會大道歸元劍。」

大德法王正要對老月進行還擊,只見阿日斯楞奔了上來。

「不好了國師,陰明德劫持了公主,往西逃去了!」

大德法王一听,這才後悔,沒有听烙月的勸告,說道「我們回頭再打過!」話未說完,已經向西奔去,片刻間便消失了蹤影。

烙月心想,還算阿日斯楞聰明,用這個方法支走了大德法王,要不然不知道我還要和他糾纏多久才能月兌身呢,當下對阿日斯楞投過去了佩服的眼光。說道「好計策!」

那知阿日斯楞喘了口氣,說道「什麼好計策!陰明德真擒了公主,向西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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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被烙月一句話說準,他嘆了口氣,真是上輩子欠了她的,又舍下阿日斯楞往西奔去。

往西奔了三四里,只見大德法王又和陰明德斗在一起。

陰明德內腑早受了傷,此時只是苦撐,但是人雖力弱,但是氣勢還在,普通人要想觸這頭虎豹,也是要遭殃的。困獸之斗,往往是拼命一搏,你也別想討到便宜。

所以大德法王想要頃刻之間擒住陰明德,只怕是不可能的。

西厥公主只是手腳被捆,倒在一旁焦急地看著兩人搏斗,烙月跑上前去。笑道「你這是干嘛呢?即使繩子很好玩,你也不用捆著自己吧?」

這西厥公主見烙月前來,本以為有救,那知烙月只是在一旁幸災樂禍,心中怒急了,只是不敢發作,深怕再惹怒了烙月,挨上烙月一刀一劍,那她就真正的一命嗚呼了。

卻只見大德法又使了一個‘遍地落葉皆是兵’向陰明德推去,陰明德卻是不躲,抽出一個金針透球而出,卻是朝大德法王心口射去。大德法王慌忙收功,金針及身,精血一亂,頓時吐出血來,他慌忙坐下調息。

陰明德被這球再傷一次,已是倒在地上鮮血長流,但還是拖起大刀,在草地上一步步往西爬去,鮮血染了一地。烙月也看的心疼,剛剛不可一世的明德將軍,頃刻間變成了這個模樣。

當真是人事無常。

烙月本想將他擒住的,可是看到他已經傷成這個模樣,還是向西爬去,只怕西邊就是他的歸處吧,烙月只是放下不理,反而多了一份悲憫之心。

自己當日四處逃竄,只怕比他好不了多少,若不是自己幾次死里逃生,又怎麼會有今天的造化呢。

烙月忙上前扶起陰明德。

陰明德一驚︰「你為何不殺我呢?」

烙月說道︰「如今你已經失掉了一切,又傷成這樣,就算抵了你所犯的罪過了吧!」

陰明德看了一眼烙月,眼中露出不一樣的光芒,卻是掉下了淚水,問道「孩子,我知道你叫烙月,可你知道你父母是誰嗎?」

烙月看著陰明德的模樣,只是驚奇萬分。

烙月素來只知道自己父親是禮部侍郎張欽,對于家人,他一概不知道,溫雲霸也從未告訴過他,他知道自己的父母是因為說了‘國初定,奢宜禁’被滅了滿門的。

難道其中還另有隱情嗎?這些隱情是否能夠解釋溫雲霸先是養我,後又痛下決心殺掉我呢,是不是能解釋得了我坎坷的一生呢?

只听陰明德說道「你知道我將你關在地下宮殿時有多擔心嗎,可是當我看見你從密道中走出來時,我便放心了,你果然沒有辜負我的期望。那密道的入口出留出的石塊輪角不是我一時的疏忽,而是我特意給你留的。」

烙月突然驚奇,心中想道,在地下皇宮時他本有機會對我下手的,我在明他在暗,若是他給我來一針,我是決計躲不過的。」烙月暗暗流了一把冷汗。

烙月忙問道「我母親是誰?我跟你又是什麼關系?」

陰明德看著烙月,露出一臉慈祥,笑著閉上了眼楮。再憑烙月搖晃,他只是再也不說話了。

烙月不禁問道難道我還有另一番身世嗎?我若不是我,我又是誰呢?我父母又是誰呢?

苦想無果。

烙月只好替西厥公主解了繩索。

這時大德法王已經顫巍巍站了起來,見烙月並無傷害玫瑰公主的意思,上前說了一聲「老臣告退了,公主保重!」說完朝東方自己的營盤去了。

烙月這才胡亂挖個坑將陰明德埋了,只是陰明德這模凌兩可的話又讓烙月陷入了苦思,只覺自己的身世還有一場巨大的陰謀,只是這其中的來龍去脈,他一慨不知。

烙月救了西厥公主,心中感慨,本以為自己武功已然大成了。那只和大德法王和陰明德一比,只覺自己又差了一截。

萬事皆休,只想找個地方好好練功,早日回到中原查明一切。不管怎樣宣德老兒殺了他全家,這仇還是得報的。

想畢,烙月向東走去。

烙月埋頭苦思,還是想不通徹,只見天已暗了下來,眼看前面有個林子,今夜就去哪避避風了。

于是走進了林子,那知烙月只覺後面有人跟著。

「誰?」

這時,只見西厥少女從背後慢慢走了出來。

烙月也不管,忙找來些木材干草先燒起了一堆火,這才問道「為什麼跟著我?」

「這夜深狼多的,我手中沒有兵器,又受了傷!我……」

烙月冷笑「剛才你有機會回去的吧?」

這笑聲有點無奈,也有點苦澀。

回頭一看,只見西厥少女手臂上有一片血跡。心想可能是剛才被陰明德劫持之時傷的吧。

烙月本想撕塊衣角給她扎上,哪知道在自己身上找了一遍,竟沒有一塊即干淨又像樣的布條,只好把住西厥少女衣角,刷的一下撕了一塊下來。

西厥少女大驚,拔出隨身攜帶的匕首立馬朝烙月心窩刺來,那知烙月竟將布條給自己扎上,不免紅起臉來。

包扎完傷口只見烙月又一旁去弄起了火堆,然後坐下了,好像在想些什麼!

西厥女子說道︰「我叫紅玫瑰,你呢?你的真名叫什麼?」

烙月一听紅玫瑰三字,再加上她這身裝扮,的確與此名極配「你不是給我取了個嗎,黑唐古?很多事我不願記起,所以你也別問!」

「你會說大夏話,難道你是大夏人嗎?」紅玫瑰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個問題。

烙月點了點頭。

紅玫瑰心想,此人長得凶惡,也甚為邋遢,可是他在雪山上幾番救我,如今還為了找我卷進了地下宮殿這件事中,不僅差點被陰明德殺死,還差點被我父親殺死。

可是我呢,我還一直那麼對他。心中想,我會不會有點不近人情了。

也不管烙月听不听,說道。

「我雖是西厥人,可是我哥一直很崇尚大夏的文化,他也曾去過大夏,不僅精通大夏的琴棋書畫,對你們中原武術也有些研究,我這夏話便是他所教;可惜我沒學會中原武術,你肯定是個行家吧?」

烙月沒想到這人突然變得這麼坦誠起來,雖然自己為她出生入死,並未博得她的一聲謝謝,可是既然她坦誠了,可見對我的種種誤解已經免除了,問道︰「手臂上的傷沒事吧?」

紅玫瑰也笑了「這點傷不算什麼,過兩日便好了」想了半天又說道「我們大西厥有草原上最醇的酒,還有草原上最美的姑娘,等我回到家中一定厚厚的款待你!」

烙月笑了一笑,心中卻想,不用鞭子刀劍伺候我也就罷了。可听她這麼一說,卻真有點想見識見識了。我烙月轉輾來到這西厥草原總要有些意義吧,何不就從品這西厥的美酒佳人開始呢。

說道「那我還得真去見識見識了」

「現在就走吧,夜間風大,只怕你在這里是熬不過這個晚上的!」

烙月突然想起昨晚刀子一樣的大風,還在害怕,于是兩人滅了火堆,朝東邊西厥大王的營寨去了。

走不多久,到了風起的時候便見到了西厥大王的王帳營盤,營帳中薪火閃爍,高處望去,就好像在地上多了一重天,這些營帳便是天上的閃爍繁星。

這些營帳大小規模不一,卻是綿延數里。置身如此夜景中,烙月幾乎忘了邁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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