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花宗宗主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駭人的威壓,有一種無力反抗、心神泯滅之感,此刻更是大步一邁,縱身一躍,其身法敏捷、步伐穩重,地面頓時就發出了「轟轟」之響,隨後便碎裂、坍塌了起來。
站在原地的曾師兄雙目猛地睜大,在怔愣之余,極速向著後方暴退而去,那早已運轉的全身靈力,在這一刻也是全部爆發而出,形成了一股靈力旋風,在他的周圍極速的旋轉著,那虛無之中的 碎裂之聲也是不絕如帶。
這股靈力旋風緊隨其後便是沖天而起,在空中又突然炸裂,向著四面八方橫掃而去,在這大地之上都形成了一股狂風。
「解禁,開!」暴退而去的曾師兄大聲喝道,只見他的全身上下閃爍著一股詭異的紫色光芒,一股極為純厚的靈力從他的體內傾瀉而出,像是火山爆發一般,飆射而出,鋪灑千米。
這紫色的光芒在他的身前形成了一道屏風,肉眼可見,他仿佛像是月兌胎換骨了一般,那初識境大圓滿的修為竟極速突破,靈動境一重天,靈動境二重天,靈動境三重天,居然還沒有停下,「 」的一聲響起,他的修為竟達到了靈動境大圓滿的境界,這境界已是相當于半個歸一境的一重天的修為了。
他一身青衣隨風而動、獵獵作響,就連那頭發也是不停的卷動著,氣勢驚人,難以想象,那本是夾雜著一絲蒼白的臉龐,此刻竟是通紅一片,雙目也是布滿了血絲,欲要滴血,額頭上青筋暴起,極為突兀,好似隨時都會爆裂一般。
「這」花宗宗主看到這驚人的一幕也是不由一驚,暗自感嘆,但是緊隨其後卻是斜嘴一笑,「哼,你以氣血和壽命為代價,讓這修為突破到這,就以為能從我的手中逃月兌嗎?真是可笑!」
花宗宗主說完,那歸一境的修為便是爆發而出,形成了一股飆風向著曾師兄的那一股靈力狂風抵抗過去。
「
「嗤嗤嗤嗤嗤
「轟轟轟
這二人皆還沒有出手,僅憑著一股氣勢的對撞,就已是響徹天地,傳遍八方,這劇烈的轟響已是貫穿了整個花宗內部,所有的弟子皆是心神一震,緊皺起了雙眉,向著這個方向疾馳而來。
他們想看看到底是誰竟敢在花宗的內部動手,這可是門規的大忌!
「藤鞭之術!」曾師兄再次大聲喝道,雙手結印,猛地向前一推,那結印的雙手立刻變成了綠色,緊接著便是變成了數條藤鞭,向著花宗宗主突刺而去,與此同時,有一條藤鞭向著地面極速臨近。
「哼,正是不自量力,居然用我傳授給你的招數!」花宗宗主臉上的笑意更濃,伸出左手,顯現出一抹極為濃郁的綠色,那突刺而來的數條藤鞭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竟原路返回,向著曾師兄突刺而去。
此刻有些內門弟子已然來臨,看著這驚人的一幕,他們也是目瞪口呆,難以想象,本以為是宗門的弟子在對戰,誰知竟是宗主與那曾師兄打了起來,不僅是感到一絲的茫然,當看到那地面的妖花種在骨骸上時,更是一種迷茫,腦中已是空白一片,心中更是掀起了千層波浪,無數的疑問與猜疑在這一刻戛然而生。
曾師兄看到這突刺而出的藤鞭竟原路返回,向著自己攻擊,心中頓時咯 一聲,一股從未有的危機感在心中驟然升起,暗自想道,難道這神通之術除了是慢性自殺外,竟還被他做了手腳?
曾師兄想到這不僅是驚慌,更是一種憤怒,一種被欺騙,並且視生命為試驗品的一種極度憤慨,他仰天大吼了一聲,雙拳更是緊緊攥緊,向著花宗宗主猛地轟去。
其聲響徹天際,傳遍八方,其拳快如閃電、重如萬鈞,那虛無之中已是發出了轟轟巨響,好似承受不住這沉重的的雙拳一般。
花宗宗主仍舊面不改色,右拳攜著一股狂猛的勁道,凝聚出了一層靈力,便是轟打而去。
「 」一聲巨響驀然爆發而出,響徹在這天地之間,那本是氣流混亂的大氣,此刻更是激起了千層浪,好似海嘯一般,要將一切都給淹沒,氣勢磅礡無比,好似千軍橫掃、萬馬奔騰。
曾師兄雙眉緊皺,張嘴便是吐出了一口殷紅的鮮血,雙拳更是發出了 的碎裂之聲,他在爆退之余,看見了其他的宗門弟子,心中頓時一陣刺痛。
花宗宗主也是怔愣了一下,向後退了幾步,雖毫發無損,但是臉上卻無笑意,而是洋溢著濃濃的殺機,就在這時,他雙目猛地睜大,露出了一副駭然之色。
「所有的師弟你們听我說,這花宗有天大的陰謀,你們修煉的」花宗宗主听見了這番話,則是神情大變,就在這時,兩道身影從天而降,數道靈光猶如仙女散花般絢麗耀眼,又猶如星辰隕落般極速墜落,不偏不倚的打在了曾師兄的血肉之軀上。
「噗」曾師兄再次噴出了一大口的鮮血,神情頓時就萎靡了起來,肉眼可見,那血肉之軀上竟有五個血洞,深可見骨,就連腸子都清晰可見,那殷紅的鮮血更是泗溢而流,不一會便是染紅了衣衫。
「啊
王師弟我對不起你
看來我是真的是要止步于此了,我還記得我弟弟的模樣呢!呵呵
躺在地上的曾師兄不停的在抽搐,他的心此刻猶如刀割,自己知道了秘密但是說不出來,更是沒辦法再說了,這種憋屈、這種憤怒、這種無奈
形成了一把枷鎖,已經緊緊地將他鎖上了,他的心此刻禁錮了起來,更是永久的停止了跳動。
「哼!真是不知死活!」這從天而降的二人則是掌管外門與內門的兩位長老。
看見這一幕的宗門弟子也是心神一震,腦中回想著這曾師兄未說完的話語,心中也是七上八下的,胡亂的猜測了起來。
花宗宗主看見躺在地上姓曾弟子的雙目失去了光澤,已是黯淡無光,不起一絲的波瀾這才松了一口氣,他看向另外的兩位長老,點了點頭,以表尊敬,又環顧了一下四周,腦中正在極速的轉動著,定要想個理由給這死去的姓曾弟子定個罪名,否則難以讓其他的弟子信服。
畢竟,那副骨骸是暴露在外,眾人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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