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忍心去褻瀆他,爸爸在世時就很信佛,她也受到了燻陶,這個世界上,什麼人她都可以禍害,唯獨佛家弟子,所以那就一起死吧,有梵休陪葬,值了!
差不多三個小時過去後,菜小兔的理智徹底消逝,腦海里盤旋著一幕幕婬穢的畫面,一開始畫面可以轉換成父母慘死的一刻,慢慢的,只剩下那些景象了,不是她想死就能死,某些東西戰勝了她的理智,紅著眼偏頭。
梵休一如既往的淡定,除去更多的汗液滴落,看不出有什麼變化,他是世界上最聖潔,最受人尊敬的迦葉寺梵休,全心佛學,全無雜念,清心寡欲,一心向佛,那些風花雪月的事,他永遠不會去想,所以縱然某個部位已經接近炸裂也沒像其他男人那樣蠕動。
七情六欲無法擊垮他,他也不能壞了迦葉寺的聲譽。
再者說,他也不懂那些污穢之事,這一生,他沒見過任何女人的身體,那次為西羅剎療傷,他也是非禮勿視,不該看的,便不看。
可菜小兔懂,學著毛片里的女優,將手搭上了男人的大腿,模著那絲滑布料,好舒服,果然媚藥還得用正確的方式來解除,感受到男人剎那間的顫抖,他的手已經伸來要阻止她,不知是因為真的虛弱得無丁點力氣,還是在欲拒還迎,成功跨到了他的身上。
「好難受……難受……」邊自言自語邊垂頭吸吮住男人的喉結。
梵休瞳孔大睜,克制著的呼吸頃刻間紊亂,推不開,只能隱忍,閉目繼續默念經文。
女人不再是那貪生怕死的寄生蟲,她是被**之神擺布的傀儡,尋著本能在男子身上模索,好香,除去寺廟特有的香火氣息外,還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鼻尖的肌膚正散發著男性才有的荷爾蒙芬芳,令她痴迷的味道,鮮紅舌尖在他的耳根廝磨舌忝弄。
昏暗的燈光下,男人的喉結處還殘留著晶亮,女人的手已經從他的衣擺伸進了褻衣,感受著那平坦月復部上的六塊月復肌,指月復溫柔的四處游移,用著各種解數試圖喚醒男人,為什麼他還是像一尊雕塑?
怎麼辦?她真的好痛苦,好熱,需要得到解月兌,費力的引誘了十多分鐘,都無法打動他,急得女人眼角開始噙淚,帶著祈求︰「救我……」
梵休不為所動,眉宇擰出了一個‘川’字,噴灑在自己頸間的呼吸過于灼熱,好似要燙傷他的肌膚,感覺褲頭被松開,猛地睜開眼,沒了先前的憤怒,更沒了半點威嚴,就那麼不解的俯視著懷中扭動的人兒。
仿佛不解這是在做什麼,不解為什麼要這麼做,更像不解他們正在干什麼,深邃的瞳孔內寫著理智也徹底潰散,大手抬起,拇指抹掉了女人眼角的淚珠,張口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要說什麼一樣。
菜小兔歪頭將小嘴貼近,丁香小舌探入了男人的口中,手臂環抱著他的後頸收緊力度,她現在只想這麼做,想將他融入到自己的骨血中,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啃,沒有技術可言,生澀得像不經人事的少女,舌尖終于踫觸到男人的舌。
ps︰不要被表面現象所迷惑,西羅剎壓根就沒喜歡過梵休,只是單純的想打敗做天下第一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