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休頓時僵住,慢慢的,移動舌尖,與女人共舞,瞳孔毫無焦距,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或許這一刻,他已經忘記了自己是誰,徹底沉淪……
得到男人的回應,菜小兔受到鼓舞,更加密切的貼近那火熱的身軀,不斷擺動,伺機撩撥他體內更炙熱的火焰。
梵休擱置膝蓋上的雙手慢慢抬起,後貼服向女人的背脊,觸踫到屬于另一具嬌軀的肌膚,再也無法把持,鐵臂猛然收緊,學著女人將舌尖探出,或許感覺還不錯,大手貼向了其的後腦,一個翻身,反客為主,將嬌軀壓制在身下。
菜小兔快速撕扯著男人的衣料,片刻後,就將他的外衣和褻衣推到了腰際,露出那健碩的胸膛,指尖每到一處,都能留下紅痕,她發現男人只是循規蹈矩的深吻,並不知下一步如何進行,快著火的喉嚨吐出沙啞的請求︰「月兌衣服!」
梵休那失去焦距的瞳孔內先有疑惑,後用指尖挑開那礙事的束帶,扯開肚兜,縱然是這焚身一刻,還是對與自己不同的身軀有了好奇,似乎在想女人胸前多出的東西究竟是何物,眸光還是那麼澄澈,不沾凡塵俗世,干淨得看不到丁點婬邪。
「這……這樣!」菜小兔拉過男人的手放到了鎖骨處,立刻閉目發出輕吟,好冰,就像夏日烈陽下,突然送來的一道涼風,實在無法拒絕。
這個男人與認知的相差甚遠,他幾乎都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完全得由她來指導,就這麼一路引領著合二為一,好在他不算太笨,一教就會,到最後,她已經無需多說,他就知道該怎麼進行。
窗外,月色朦朧,方圓幾里灌木叢生,蟲鳴與蛙鳴成為了一道空靈的交響樂,為那廟宇中衣衫半褪的二人伴奏,他們那麼的合契,仿佛各自丟失掉的一半靈魂,如今交織在一起,無法再分離開,男人看似不苟言笑,動作卻出奇的溫柔。
即使不懂,也沒只股自己享樂,手掌墊在女人的後腦,充當軟枕,頭顱壓低,滿頭青絲落在她的頭側,遮住了女人此刻的所有表情,緩緩地,額頭便抵住了額頭,那小心翼翼的動作,沒讓女人感受到第一次的撕裂感。
只有少許不適,都沒有說些污言穢語,單純的,釋迦摩尼還呈拈花一笑狀,嘴角微彎,眸微閉,這一場的魚水之歡,充斥著神聖,都不帶褻玩的污濁思想。
可是這也代表著一種墮落,歡愉的背後,又是怎樣的苦痛?
天下最尊崇的聖僧卻犯下不可原諒的色戒,他要如何去克服?亦或者,他能不能克服?
最是不會褻瀆佛界的信徒,要如何面對自己犯下的過錯?她今後如何去面對信仰的佛陀?
這一刻,他們沒了後顧之憂,理智都被侵蝕,徒留**之神施加的歡樂,兩具失去靈魂的軀殼,某些東西,即使是佛祖也無法抵觸,或許這個世界上,除了無根之人,都是男人,只要是男人,就無法逃月兌陰陽調和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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