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把解藥拿出來男人轉身面對她。
女人唯一露在外面的眼楮,明亮得異常,男人看在眼里,卻是更顯了嫵媚,腰月復間一沉,有什麼在身體流竄,卻是讓他起了反應。
還好腿上蓋著毛毯,看不出來,要不然,他估計會因為輕易對一個「舞娘」有反應而懊惱。
哪怕自己是因為中了招,讓別人下了藥。
「你也被下藥了?」安悠然一愣,他言語中的話,還有看著他臉上的異常,馬上讓她想到了,皺眉,「凌景逸,你也太不小心了!」
她在埋怨他!
而他卻是听到了言語中的重點。
「不用再裝了,你既然知道我是誰,就該明白惹了我沒有好下場!」跟身體的反應不同,他的眼里卻是冷冽異常。
安悠然知道自己剛剛在無意識下說多了話,不過也馬上做了最好的反應。
「本城誰不知道您凌少啊!」風塵女子自然要有風塵味。
不過,她卻不敢靠近他的身邊,先不說,他其實還有很多謎團未解,她不能輕舉妄動!就單說她現在身中媚藥,也不適合靠男人太近,她也怕自己會失態。
「別跟我裝!」凌景逸根本不吃這一套,「在我身上玩花樣,我定會讓你後悔這麼做!」
安悠然知道,這個男人本就是一個陰戾的人,他在商業上的手段,還有為人處事都表現出來了,而他也不盡,當然,傳聞是他根本無法行事。
眉眼一挑,安悠然想了終于是慢慢走了過去。
一陣淡淡得清香入鼻,凌景逸眼眸幽深,身子的反應越發不能控制了。
「凌少這說的是什麼話?」藥物的原因,讓她聲音不用裝就帶了媚態,薄紗下的身子更顯妖嬈,「誰不知道凌少你不盡呢?我這過來不是找死嗎?凌少大可以叫人過來把門打開了,看看到底是誰在玩花樣!」
眼神看著她,根本不在意她身上那誘人的體態,而是直視著她那明亮的眼楮,想要看清楚她是不是在開玩笑。
如此對峙,居然讓安悠然身子也開始燥熱起來了,心里暗道不妙,在這樣下去,她估計肯定出事!
「凌少,怎麼樣?叫你的下人來幫你開門吧語氣雖然力持鎮定,但是也已經看出著急了。
男人在這個時候卻不說什麼了,用一種讓安悠然無法猜透的眼神看著她。
真的很熱,根本就無法排解……
眉眼間,兩人都已經沾染了**。
安悠然腳步虛幻得走了過去,她開始有些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只能明白對面的男人能夠幫她解決到現在這種燥熱的感覺。
男人也是如此看著向自己走來的女人。
伸手,拉到了他蓋在腿上的毛毯,沒有多考慮居然就跨坐在他身上了。
「女人!」男人聲音越發的低沉,「叫什麼名字?」
媚笑,這個問題她來這里跳舞之後就常常被問到的,都是不懷好意的前奏,物欲橫流的社會,總是讓人迷失在紙醉金迷之中的。
「紅塵親啟紅唇,將每次敷衍別人的話說出。
「真名!」男人眼眸堅定。這種粗俗的名字怎麼可能是這個女人的真名,他不相信。
笑了,女人輕輕撫模他的臉龐,不用刻意誘惑,卻能夠讓人心癢難耐,加上藥物的催化作用,男人已經想要進入她的身子了。
「怎麼?難道凌少還想對我負責嗎?」調笑著,看來這個男人倒還真不是出來玩的,如果是玩家,巴不得女人什麼都不說就張開腿來迎接他們,只要開口就好了。
男人看著女人的樣子,雖然很討厭她這種風塵味十足的模樣,但是到口的肉,他這一次卻是不想吐出了。
至此,凌景逸也覺得沒有必要克制了!
「哎女人嘆氣,「可是听說凌少不能行房事呢……」
言語中帶著誘人的挑釁。
男人笑了,安悠然發現,他笑起來,其實很讓人心動。
「能不能行,你親自試試變可知道,用得著去听說嗎?」男人推了她一把,讓她起身,然後,自己也跟著慢慢得站了起來,他已經接受了她的引誘。
安悠然眼里閃過一絲慌張,看來這個男人有太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你的腿?」出口,自然是疑問。
凌景逸拉了她,往床邊走去,他腿能走,但是的確是有些跟常人不同,也就是有些坡腳。
自尊心這麼強的一個男人,對這種事情,應該是很介意吧?所以寧願做輪椅也不要讓人看到他那個樣子。
坐到了床上,安悠然在想事情,回神已經被他也拉到了床邊。
在他要拉她上床的時候,卻是出手推了他。
勉強笑顏,「看來,凌少有很多事情都跟外界傳聞的不一樣,可是,關于那方面……」
眼神意有所指得看向了他的關鍵部位。
這個總不能是別人胡傳的吧?
抓了她的手,直接拉下他的褲襠,「來,把它解放了
模到那鼓鼓得一團的時候,安悠然心里已經完全知道了,什麼不舉,根本就沒有這種事情!
那麼,他的前妻為什麼會跟他離婚?是因為他還有什麼變態的行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