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無法集中精神,剛剛又是如此,當手里感覺到了跳動的堅挺感時,她才後知後覺得知道了手里已經握著了什麼東西……
「坐上來!」男人開口。
如此直接的吩咐,也讓安悠然微微紅了臉,還好有面罩遮顏,沒有讓她處于下風。
大膽嘗試,她終于是勾了他的脖子,「這麼急?」
依言,真的坐了上去,只不過並沒有直接坐在他的敏感上。
兩人的理智也漸漸在渙散,看來那些人給她下的藥真的是加大了分量的,那麼他呢?怎麼回事?
他們兩人是湊巧都被迫中招了?還是一個陰謀?
不對,應該不會,這里沒有人會知道她的目的,而她都不知道今天會見到這個男人。
僅有的理智讓她考慮到了這些問題後也消散了。
男人的大手扣住了她的細腰,慢慢磨蹭著,不管這藥是不是還有得解,身上的女人都讓他決定要定她了!
用力,在他協助下,安悠然就坐上了他的矗立,疼痛感席卷而來,讓她有了暫時的理智。
才發現,自己居然這麼大膽的「上」了自己的目標之一?
「你是第一次?」男人低啞的聲音帶著驚喜。
安悠然咬唇沒有回答,這次是真的覺得吃虧了,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乘著有絲清醒的時候,就想要起身了,這個身子以前不是自己的,但是現在,總歸是由自己在用的!也不能如此糟蹋了……
但是,嘗到了甜頭的男人怎麼可能如此輕易放過她呢。
大手控制住了她的腰肢,用力一握,直接讓她重重坐下了。
「嗯……」壓抑不住的輕吟聲從她口中溢出。
雖然在藥物的作用下,她已經分泌了足夠動情證明來接納他,可是畢竟是第一次,又在如此的情況下,而他,不但沒有傳聞中的模樣,更是有讓她臨陣月兌逃的沖動。
慌神之下,終于是有些適應了。
「這里的舞娘,居然是第一次?」凌景逸好奇了,「女人,你到底是誰?」
安悠然笑了,手攀在他的肩上,「傳聞不舉的凌少不是也這麼厲害嗎?這里的舞娘怎麼就不能是處的呢?」
疼了,但是她不想落了下風!是啊,世界上沒有什麼是絕對的。
誰會想到她居然會坐在他身上扭動腰肢呢?
剛剛因為疼痛而有些清醒的頭腦,在兩人身體摩擦之下,慢慢得另一股更加燥熱的感覺從月復中升起,讓她已經失去了正常的思考能力,還能跟他這麼調侃的對話上一句,已經實屬不易了。
還好,看來男人也因為藥物上腦,並沒有多余的精力來拷問她。
一個轉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看來他的腿是受傷了,可是根本不是外界傳聞的如此,而更重要的,他根本就很凶猛,雖然也有可能是藥物的控制!
「別!」愣神的時候驚覺他伸手要摘下她的面具。
男人眼眸帶著欲念卻還如獵豹一般,「女人,讓我知道你是誰!既然肯把第一次給我,想要什麼,開口吧!」
他不相信這個女人是沒有目的的!
他會中招,而這個女人正好又在里面,還是第一次被人踫的,這些這麼湊巧的,他就不相信了,她真是不小心進入這里的,也不小心就這麼中了媚藥。
不過,無礙,他很滿意就是了!所以,她要什麼,如果開口,今天,說不定破天荒會答應她!
安悠然伸手波動了發絲,動作更顯曖昧,「怎麼?凌少玩不起?沒想到被人說是薄情的凌少這麼純情的,不就是一個新鮮的女人嗎?就讓凌少動容得想要知道對方是誰了嗎?」
話音才落,就帶上了突然壓抑的聲音。
被懲罰似得重重撞擊了一下,頂著安悠然伸手抓住了床單才能夠穩住自己的身子。
「你輕點的確有些承受不住,就算有藥物驅使,也讓她有些吃不消了。
但是,身上的男人卻是不管了,她既然不要他對她「負責」,那麼他還難道舌忝著臉想要知道她的身份嗎?
等明日清醒,他再跟她算賬!而現在!托起她的腰肢,讓她用最深入的姿勢迎合他的需求,她說輕點,而他卻是更加加快了頻率,加重了速度!
「女人!抱住我!」命令著。
最後關頭,沒有人用理智去抗衡身體的需求,攬手抱住他,終于在最契合的姿勢,達到了最愉悅的高點!
夜還長著……春意一片盎然。
清晨,當凌景逸意識到自己醒後,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昨晚的女人!伸手,身邊已經空了人,睜眼,起身,快速得穿好衣服,拿了拐杖出來,開始打量房間。
沒有!房間里面不見人影,慢慢走向浴室,很好!也沒有人!入眼所及的地方,都沒有這個女人的身影!她還真走的很徹底!
回頭,視線定固在了床頭櫃上……
狐狸面具放在床頭,似乎在嘲笑他凌景逸第一次居然被一個女人滯留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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