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褲妖姬--美色傾天下 第105章 大才小用!(萬更)

作者 ︰ 情人節的台風

床簾一動,龍貝妮見床上之人想下床,口氣不是挺和善「你要干什麼?」

「蝶兒••我••去小解一下。」難得的,這個狐狸男俊臉上出現了些許不自然,些許尷尬。

龍貝妮走過去,扶著他下床,扶著他往一邊走去••

看著與自己身體緊貼的女子,他的手如此親密攬在她的肩膀,他想著他能永遠摟著她就好了,看著她那張側臉,那彎彎的眉毛,那長長的睫毛,那小巧的鼻子,那嬌艷的紅唇••越看,越發覺她的可愛。

氣氛些許曖昧••

她把他帶到小解的小間,龍貝妮走出去,在屏風後等著••

「蝶兒••你••能不能走遠點。」中間就隔著一個屏風,這屏風還••些許透明,即使她背對著他,可是••他就是不好意思尿出來。以往他不會,也不知怎的,自從跟她表白,自從昨晚的事情,他反而••某些方面對她尷尬起來。

「誰要看你呀,不就是多一塊肉。」龍貝妮切一聲,無比鄙視哼了一句,踏步離開。

上官辰逸嘴角一彎,更覺她的可愛,也無語,這丫頭能不能像姑娘家一樣害羞一下。

待把他扶上床躺好,龍貝妮就要轉身趴回桌上,手被床上之人拉住「蝶兒••你若是累了,回床上休息吧,我沒事。」他舍不得她熬夜,舍不得她困了趴在桌上那麼辛苦,他清楚,趴久了手腳都會麻了。

龍貝妮還真困的很,話說她也不想趴桌上,這樣根本睡不好,像她似挑剔食物一樣挑剔的睡覺地方,有可能睡得安穩嗎?

看看桌上,再看看他床上,龍貝妮拉開他握著自己的手,一點都不客氣命令「給我躺里面去。」

她要是回去睡覺,老軍醫那張嘴絕對不放過她,似老媽子一樣。她情願跟這傷病的死狐狸躺一起也不要听人羅嗦。

上官辰逸心間一跳,接著就是狂喜,他听見自己如鼓的心跳,是那麼的歡愉緊張,怕她反悔,當即,他言道「蝶兒,你躺里面。」她的心思他多少猜得到,這會兒他對那老軍醫印象大好起來。

龍貝妮也不羅嗦,便上了床,不甩他,月兌下外套便躺下,很快便進入夢鄉。

事實上,挑床的習慣讓她來軍營就沒怎麼睡得純熟,熬了一晚,現在大半夜了,她再也忍不住困意的襲來。

兩人中間就一個小小的枕頭橫在那里,看著很快睡著的人,便知她真的困乏的很。上官辰逸是怎麼也睡不著了,雙眸深情看著一張睡得香甜的俏臉,這一刻的她如此安靜,如此乖巧。

好想摟著她,好想模模她的容顏,可是,他還不能這樣做,她••似乎沒那麼排斥自己了,他怎麼能因為如此就亂來•••只要她對他改觀,以後••會慢慢更好的。

蝶兒,你是不是原諒了?你是不是對我慢慢卸除反感,敵意了?

就這樣看著床上之人一個小時,外面閃進一人。

上官辰逸怕打擾身邊之人的安睡,點了她的睡穴。讓她睡得更安穩。

「怎麼回事?」上官辰逸低聲道,此刻那聲色帶著天生上位者的氣息。

「主子••你沒事吧。」離擔憂打量自己主子一眼,昨晚拿著那書寫他就相當奇怪,上午主子居然沒有出帳營他更奇怪,見老軍醫進進出出,便是暗中看了下,主子一直在床上,他想到主子交給他的書寫,忍不住看了下,嚇了一大跳。

里面是說他要是發生什麼事情,跟小紫完全無關。想起主子氣色不好,虛弱躺在床上,他就肯定,這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

「無礙,北國那邊情況如何。」上官辰逸短短兩字就把事情帶過,便是問起重要情況。

「那邊的探子佔時未見到人過來,不過••昨天一早,有個營帳聚集好些將領進去,一個時辰樣子又出來了,之後是外面首位森嚴的士兵,不讓人靠近半分。」離松了一口氣,瞥到自己主子身邊躺著的人,眼底一閃,便是恭恭敬敬把傳來的消息說了一遍。

上官辰逸眼底暗光一閃,幽深幽深如一層層黑雲籠罩,無法探出他心中的想法。須臾,便道「繼續監控,把昨晚的書寫燒了。」

「是。」離抱拳恭敬回答,便是轉身閃開••

看回旁邊睡得香甜的人兒,微微側身,點了她的睡穴,他••可以模模她的臉吧。伸手,輕輕撫模著她的容顏,如此輕柔,似對待世間異寶,不舍得多一加一份重力損壞••

距離那晚已經好些天了,他不想要她就不是正常人了,尤其想起跟她結合的美好••只是,怎麼樣他都的忍著,只要她的心在自己身上,以後••總會讓她接受他。

久久,他才收回手,就這樣一直看著她的睡顏。

也更深,床上睡得香甜的人身子一側,一個長腿一個伸手就把中間的枕頭踢掉,那長腿就這樣霸氣外漏跨在上官辰逸身上,手扒在上官辰逸身上。

正要睡覺的上官辰逸見此無奈,卻忍不住揚起嘴角,這可是你湊過來的••

須臾,睡得不香甜似的,某女做夢夢到自己房間的大抱枕,死死的抱著,嘴里還發出兩聲磨牙響,睡得更加安逸••

上官辰逸看著懷里的人兒,嘴邊的弧度裂開的老大,桃花眼底深情似水,他手攬上她的腰身,在她額間印下一吻,蝶兒,是你投懷送抱的。

一早,士兵稟報老軍醫檢查傷口,上官辰逸正要說話,懷里的人動了,想再回味一下的他心底嘆息,明天,後天不知還有沒有這個機會跟她同床共塌••

龍貝妮緩緩睜開眸子,第一眼見到的就是盡在咫尺的俊顏,她一愣,當即想起昨晚,不過,她下一秒就把他狠狠推開,上官辰逸一聲悶響,龍貝妮也已經坐起。

「你丫的敢越界。」龍貝妮怒氣騰騰瞪著上官辰逸,語氣不善。

上官辰逸苦笑,眼底也無奈「蝶兒,你看清楚。」

龍貝妮眉頭一簇,看了看自己的位置,小臉拉了下來,「一定是你趁我睡著把我弄過界。」即使事實擺在眼前,可是,她就是死鴨子嘴硬不承認。

「蝶兒,我的傷還未好。」上官辰逸見此,眼底笑意一閃,臉上卻表現的很無辜很冤枉。

龍貝妮話語蹩了回去,第一次郁悶加丟臉,而後她相當不悅的下床,讓老軍醫進來。

老軍醫一進來檢查傷口,當即老臉一黑,沖著龍貝妮就低聲嚷道「你個死小子,怎麼照顧的。」

龍貝妮疑惑,上前一看,只見上官辰逸胸口的傷勢又裂開了,鮮紅再次出現。她睜大雙眸看著上官辰逸,臥槽,什麼時候又裂開的「喂,你怎麼回事,明明快好的。」

她不客氣的指責上官辰逸把老軍醫嚇了一跳,當即朝龍貝妮低吼「臭小子,你是不是想我派你天天熬藥去呀。」

龍貝妮相當不情願閉嘴,現在軍醫團隊的人都清楚的很,她連點火都點不著,去一次廚房差點把廚房弄成大火,把藥燒成藥渣••

眾人都清楚,某些方面她完全天才,一遍就會,某些方面,就是最基本的方面,她倒白痴的很。

所以,龍貝妮也討厭下廚,討厭煲藥,討厭這里不是用火機,用什麼打火石的常常跟自己作對。

見她不情不願的臉色,上官辰逸眼底一抹笑意閃過,下一刻恢復那無辜的神情,輕咳一聲,些許曖昧提醒「剛剛醒來‘踫到’了。」

龍貝妮蹙眉,腦中靈光一閃,剛剛她把他一推,不會好死不死推到他傷口處吧?臥槽••尼瑪今天好不了,她又要照顧他兩天?想到這里,整個人都黑了似的。

老軍醫疑惑一閃,卻不再多問,當即口氣不好讓龍貝妮拿膏藥••

看著她的背影,上官辰逸嘴角若有似無勾起,這樣••也不錯,他正愁沒有時間跟她多相處••

于是,連接兩三天晚上龍貝妮都跟他同床共塌,雖然她還是愛理不理的,但是,這幾天每到晚上都是他特別期待的。

當然,中午或下午他已經能起床,那時候龍貝妮都不在,而是跟著老軍醫去檢查傷殘兵。上官辰逸利用這段時間與那些將領商洽密談。

待上官辰逸傷勢好了**成,龍貝妮就沒有留在他營帳里了。倒是兩人都不習慣了,一個是還想天天與她同床共塌,共處一室。一個是晚上睡覺發現居然回到剛來軍營時,睡眠質量不好。

又過了兩天,上官辰逸傷勢完全好了,龍貝妮卻是躺在床上承受大姨媽囂張來襲。上官辰逸听她躺在床上,還以為她生病了,著急來看。偏偏她不願意讓老軍醫看看,讓他著急。

老軍醫也著急呀,「死小子,你就是得了感染病,我老頭子都要幫你看,你這什麼大不了的病,要不要搞得神神秘秘不讓人看。」

龍貝妮頭更痛了,無奈,軟軟道「沒事,休息一下就行的。」

老軍醫還想說什麼,想罵醒她,可上官辰逸在場也不好多說,就只能干著急,相當氣急。

「老軍醫,你先下去吧。本皇子親自問問。」上官辰逸看了一臉固執的龍貝妮,便出聲支開老軍醫。

老人無奈,很是恭敬跟上官辰逸打招呼離開。

「蝶兒,你怎麼回事?生病不能拖。」他走到床邊,緊盯著氣色不是很好的龍貝妮,擔憂道。

「關你丫的屁事。」龍貝妮冷冷瞪他一眼,又忍不住跟他頂嘴。

「蝶兒,小病也不能不看,拖成大病就不好了。」看著龍貝妮道,些許無奈。

「誰準你叫老軍醫過來的,你是不是想讓他知道我是女的,是不是想讓他告訴你我沒生病,就是大姨媽來了是吧。」龍貝妮怒瞪著上官辰逸,幾乎用低吼罵出來。

上官辰逸疑惑,大姨媽?是什麼?想了想她的話揣摩一下,耳根微紅起來,算是明白了什麼原因。他輕咳一聲「蝶兒••一般你來••吃什麼滋補的,我叫軍醫幫你開。」

「一開女人的藥膳,你當人家就不起疑呀,你個白痴。」龍貝妮怒瞪他一眼,嘴下不留情。

「那••那我叫軍醫開滋補的藥。」上官辰逸特別無奈,在她面前,他就真的沒有半點身份可言,而且也只有她敢如此罵自己。不過他的心底卻頗感幸福,不自覺微勾嘴角。

龍貝妮見此,翻個大白眼,白痴。「不用,給我下去。」別打擾她就行了。剛說完,龍貝妮又捂著肚子低咒起來,臥槽,尼瑪,這次痛經那麼嚴重,痛死了。

「蝶兒••你••沒事吧,很痛是不是,我給你柔柔。」上官辰逸俊臉一白,急急上前坐在床沿,緊緊握著她的手,相當焦急。

「你個白痴。」龍貝妮慘白著臉罵了一句,干脆閉嘴。不痛她會這種表情嗎?

人說戀愛會讓人變成白痴,上官辰逸說完話語才發覺自己的問題多麼可笑,真是••白痴。

「蝶兒,我給你柔柔。」他深情萬分,眼眸擔憂一片,伸手就附在她的肚子上輕輕幫她柔著。

半響,龍貝妮的陣痛終于減輕不少,緩緩安靜下來,閉著眼迷迷糊糊想睡的狀態。待她睡著,上官辰逸才不舍的離開。

紫夜在他示意下進去,他看著她,低聲問道「你家小姐••月事••平時吃什麼,去炖些補的給她。」

紫夜點頭,倒是大膽的打量一下眼前的男人,之後離開••

上官辰逸挑眉,這個丫鬟以前沒見她那麼大膽,自從她們來到軍營,這次見面最大的改變就是這個丫鬟,就連面對他也臉色不變,淡然多了。

最有趣的是,他怎麼感覺,有時候這丫鬟眼底表達的意思是他配不起蝶兒一樣。難道她知道蝶兒家與皇家的事情?

越想,上官辰逸越覺得有可能,這個丫鬟很忠心,是蝶兒的貼身可以信任的丫鬟,丫鬟學主子一樣同仇視敵也不是不可能。

紫夜算是機靈,跟這位軍醫拿點藥材,那位軍醫一點,分開來拿些,這樣倒是沒有讓他們起疑。

煲藥也是親自動手,藥渣則小心的埋到很遠處的再回來把藥渣端走••

在她離開一會,一個影子閃出,挖開泥土,把里面的藥渣扒出裝入袋子里離開。

紫夜的到來,上官辰逸才從書本中抬首,看著那黑黑的藥汁,蹙眉,這苦不苦的,蝶兒最討厭喝太苦的中藥。

「你自己會開藥劑?」這丫鬟,居然也懂一些藥理。她在軍醫帳營幫忙抓藥他清楚,只是蝶兒來那個她居然知道要喝什麼藥,還是平時蝶兒就開這樣的要她記住了?

「就會一兩種。」紫夜淡淡而不失禮貌道。

上官辰逸頷首,示意她藥溫了再給她家小姐喝,而他跨步離開••

回來後,紫夜訝異,之間他拿著一包蜜餞回來,這蜜餞••她可以肯定,軍營里絕對沒有。

屋外,‘離’有些氣喘的站在那里,心底抱怨起自家主子來,讓他火速兩個時辰內往來小鎮和軍營,就為了買些蜜餞••主子呀,離可是你的貼身護衛呀,也是你暗衛之首呀,你這樣做簡直是侮辱我!

北國營帳內,‘煞’恭敬的稟報得來的消息「軍醫看了看那藥渣,那是•••女子來月事痛經服用的藥。」

楚皓軒挑眉,他的消息,那上官辰逸一直往她營帳走,還以為那女人敢給他亂來,眼下••倒是放下心來。看來,那男人是想在她不舒服的時候趁虛而入,進而得到她的心••

女人,本皇子很快就會讓你來到我身邊。我不會讓那男人得逞。給我把好自己的心。

「暗殺她的是什麼人派去的?」想起剛听到消息的那一刻,他的心徒然一跳,當時那麼危險,若是那男人不出手,他真的不知道她會不會有什麼不測。想到這里,更是想盡快把她帶回自己身邊,那邊,他不知道她身邊有多少隱藏的危險。

日子就這樣過了兩三天,每日上官辰逸都會進龍貝妮營帳看她,上官辰鈺也來過兩回,青蓮是每天過來一次,這丫鬟刀子嘴豆腐心,倒是每日端著滋補湯給她喝,青蓮是女子的身份大家都知道,本來在京城青蓮就女兒身打扮,來到軍營也是。她要求軍醫開女子痛經和調理滋補的藥膳,軍醫也沒有說她什麼。

畢竟,十皇子不近,但那麼多年只有她這個丫鬟,到是早有人懷疑,是不是十皇子跟這個丫鬟有曖昧。

就在平靜幾天後,今天,戰鼓又響起,兩方又準備開戰。

龍貝妮跟在上官辰逸,上官辰鈺身邊,往城牆上趕去,親眼見見戰場的情況。

上次受傷的將領傷勢已經完全恢復,再次領隊作戰。而對方沒有那‘黑馬’,東國倒是少了些擔憂。甚至大家想著,若是還有黑馬,那麼我軍不是有八皇子,十皇子,還有••我軍的黑馬小紫嘛。

兩方出場的都算是老將級別的,而彼此似乎都清楚彼此的招式,所以,這一場打得激烈卻沒有什麼意料外••

城牆上,龍貝妮秀眉緊蹙,第一次她會覺得震撼,會想試試親自上戰場的沖動,當你玩過了,就不覺得好玩了,她寧願看江湖上的幫派打斗,因為人家大多數是沒有家人的單身,或者家人本就是江湖人。

可是,戰場上的士兵不同,因為,他們都是全國各地招攬上去的士兵,家里還有父母,妻子,孩子的等候,他們一死,家里的老人,小孩,婦孺該如何過?若是龍國統治的還好,有很多保障,男女平等,和平。可是這里不同。

上官辰逸見她蹙眉緊盯著戰場,明白她不喜歡這樣的場面,正如那天她出戰不願傷人一樣••

誰喜歡看見這樣的場面,他東國也不想家破國亡,若是不保衛家園,總會被人家侵略,虎視眈眈。而一失陷,東國的百姓不但低人一等,還會被無盡的壓迫。

蝶兒,聰明如你,難道想不到這個後果?

大戰打了一個時辰,兩方平手告終,但是,有戰場就會有傷亡。東國這邊又添了不少傷殘兵。

看著戰場一個個往地上倒,鮮血淋灕的士兵,龍貝妮眼眸一眯,堅定了她統一的信念,三國,無論哪一國統治或者佔時的平衡,都無法保證百姓和平安定的生活,國家無法過多進步,信息也無法廣泛,人們的視野也無法拓展更開••

見她突然堅定且眼底冷意一閃,無論上官辰逸還是上官辰鈺,兩人皆心底震驚,這個表情,似乎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似乎她一個決定,就能讓一切發生驚天巨變。

一句話,她這一瞬間似乎就是天下主宰!她就是名副其實的鳳凰,在天空任意翱翔,無人能阻擋!

下一瞬兩人回神,而視線里的人已經豁然轉身離開,沒有半點留戀,是那麼決絕般毅然決然!

她這是干什麼?想她如此的聰明決定,自然能看透很多事情,難道這樣的場面接受不了?

上官辰鈺跟著離開,看著前面女子的身影,她眼底若有所思。這女人,能拿到武林盟主令牌,如果真的摔了一跤就能得到,那天下怎麼無人遇到,好巧不巧就被她得到了?

她後面的勢力到底是怎麼樣的存在?為什麼她再次去找卻無法查到半點信息?可是,作為交易,即使她沒有內力,可是,樣樣頂尖,精通,一個小勢力派出來的人隨便一個都那麼厲害的話,那麼••這勢力簡直無人匹敵。

龍貝妮離開營帳,在遠處的竹林空地坐著想著一些事情,她的歷練沒有結束,這會兒也不可能多加參與,她明白,歷練••是鍛煉一個人的見識,意志和忍耐力等東西,讓他們這些畢業的年輕人收獲更多,了解更多世間百態。

她即使是公主,可是一樣要歷練結束才能安排做統一改革。

一個身影閃來,龍貝妮淡看一眼,再次把眸光看回遠處,沒有搭理。

「蝶兒,你不喜歡戰場。」他說的是肯定句,看著她現在還在蹙著的眉頭,他心底憐惜,這就是行軍打仗不要女人參與的,女人,容易多愁善感。蝶兒再怎麼堅強**,再怎麼驚才絕艷,可是••她畢竟是女孩子。

龍貝妮拿著一個長長的竹條在水中玩弄,拍打。水面濺起一圈圈波紋,蕩漾如此美麗的弧度。

他坐在她旁邊,看著她玩出的水波,嘆息「蝶兒,自古戰場都殘忍,即使你只是想好好過,不侵略別人,可是,別人就能永遠不侵略自己國家嗎?這是必定的規定。戰爭,什麼時代都會出現。」

「以後就不會出現,你听好,我的出現就是讓三國統一的,我的出現就是天下太平,我的出現就是男女平等,我的出現就讓你們**沒見識的都帶上一個新領域。」龍貝妮冷冷反駁,眼眸狠狠瞪著,以前的挑釁,在他面前是小意思,此刻她的挑釁就是大逆不道,話語狂妄。

上官辰逸認真嚴肅盯著龍貝妮,他震驚她的話,天下太平,男女平等,她來統一!哪一個不是他不可思議,不敢想象的?她的話語狂妄,膽大,甚至做夢,被哪一個皇室听到都是大逆不道,可是••對她,他只能嘆息一聲。

這丫頭估計是刺激傻了,導致口不擇言。

天下女子,估計就她敢如此猖狂了。不,這丫頭比男子還狂妄!

「蝶兒,這樣的話不要在軍營里亂說,在我面前說說就行了。」嘆一口氣,上官辰逸柔柔道,他這輩子算是裁倒在她手里了,就連她大逆不道的話都可以當作笑談。

龍貝妮冷哼一聲,不再跟他一個見識,說再多他也不會相信。

「蝶兒,若是你不開心,等你••身體好些了,我帶你去前面鎮上游玩一圈,如何?」為了贏得美人心,他甘願冒著被士兵咒罵不滿的危險中途離開一下軍營。只要能讓她開心起來。

龍貝妮沒有說話,倒是他的話在她心中留了一個印記,來軍營半個月了,不出去走走實在太悶了。

不過,鎮上她又不是不熟悉,何必帶著他這個拖油瓶。

她的眼底忽閃忽閃,那眼底霎那艷光讓他心底一跳,她的大眼很美,那眼底一直都如此清澈美麗,這是他一直都知道的,可是,每當她有什麼安排,什麼鬼點子,她那忽閃過得神色卻是更漂亮的。

她沒有回答讓他心底些許失望,難道她想一個人偷偷溜走?

「蝶兒,听說再過七天是鎮上的好日子,邊疆人民慶祝大豐收,常常有什麼熱鬧的節目表演。」上官辰逸認真看著她的雙眸,似閑聊般把這消息告訴她。毫無意料的,龍貝妮的雙眸一閃,即使飛快掩下,他還是敏感察覺了。

「蝶兒,等那天到來,我帶你去如何?」上官辰逸拉過她的手,桃花眼認真看著她的雙眸,認真道。

龍貝妮甩開他的手,冷哼「誰稀罕跟你去,小爺不去。」

上官辰逸心底一嘆,看來她還是沒有完全原諒••他都明白,如此••深仇大恨••不可能一下子放得下。

「蝶兒,你是個姑娘家。」無奈再次強調,來到軍營扮起男人就一直小爺小爺的叫,倒是听那天她出戰的情況,對方很狂妄,她的話語比對方更狂妄囂張。

那個關在營帳的人每次都被她氣得暴怒,現在也學聰明了,口頭上絕對不跟她對著干。

龍貝妮冷哼一聲,發泄似的撿起一塊大石頭狠狠扔到水里,因為重力緣故,水花四濺,她有躲閃,倒是把注意力放在龍貝妮身上的上官辰逸身上被濺起些許水花,衣服微微打濕,俊臉上,頭發上還有水花殘留。

龍貝妮一見他落湯雞的模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總算把剛剛的陰霾一掃而空••

上官辰逸見到她第一次對著自己笑得如此開心,心底也開心,至少,這次濕身能換來她的微笑。

「蝶兒,你太淘氣了。」他無奈搖頭,把臉上的水澤擦干,把滴水的頭發弄干,揮了揮袖子上的水澤。

待他處理好自己,她也緩緩停下了笑容,站起準備在這林間走走,來半個月了,她還沒有在這片樹林走過。

「蝶兒,這林間深處不能深入,士兵也不會往深走。」上官辰逸認真對她道,林間深處危險是經常听人說,毒蛇猛獸什麼的常常出沒,見人就咬。深處過後又是一個連綿的樹林,而後就是北國邊疆交界。這深林很寬廣,即使兩方士兵要從這里襲擊也相當困難,不但有動物,植物的危機,還有天然瘴氣和沼澤,所以,過來的可能微乎其微。

龍貝妮不管他的話,徑自往里面走去,眼底帶著求知的探索和滿滿的興味。

上官辰逸一見,心底突然自責起來,他剛剛一擔心就出口了,忘記••她是越危險越想探索。

之後,上官辰逸的話龍貝妮當成耳邊風,說煩了就一句‘煩不煩呀,你怕就自己回去,我還不想要你這個拖油瓶跟著呢。’

作為東國第一優秀的皇子,東國皇帝疼愛的兒子,從來無往不利的存在,上官辰逸不但被人家鄙視還被人家嫌棄了。

深入再深入,一直走,從上午到下午,夕陽西下,終于,深處地界到達,只見上面一塊邊界石碑鶴立在側,寫著深林交接處,移駕往回走,林間危機四伏,不要貿然進入。

看了看前面,依舊是樹林,依舊是青草,鳥語花香,並不見什麼危機。但是龍貝妮也清楚,越平靜越是充滿危險。

大概打量一眼四周,便是踏出往深林的第一步。

上官辰逸知道是勸阻不了,見她眼底愈加興奮,無奈跟著。

行走間,彩蝶紛飛,可愛非常。腳下,花草竟相綻放,在美麗的林間景色下,上官辰逸眼底一閃,這一刻,他發覺她似乎更加美了。

走過這一趟,接下來的樹林,只聞一陣地表面都要震響的聲音傳來,越來越靠近。

兩人對視一眼,仔細一听,臥槽,這是來自左右兩邊傳來的聲響,估計是獸潮來襲,或者領著動物打架。

前面還很寬大的位置,根本無法躲閃,而獸潮的腳步越來越近。

上官辰逸豪不考慮就攬上龍貝妮的腰往後面回走,飛身離開••

剛回到石碑處就見到兩邊的動物已經到達剛剛停留的地方,目測一眼,天啊,居然是老虎群與獅子群大戰,這是••什麼比試呀,動物最強上演爭地盤比賽嗎?

龍貝妮見到不遠處的場面,相當興奮,臥槽,動物頻道從來就沒見過大群老虎與大群獅子相斗的,最多也是幾只對戰呀。

她的身體每一個細胞都溢滿興奮的因子,那眼底是激動不已,差點就要跳起來了。

上官辰逸見到她如此興奮一面,攬著她腰身的手更是緊了一分,如此摟著她她居然沒發現,他是不是該高興?可是,他居然無法高興,因為,他的存在完全被無視,他還不如一群動物吸引人。

這丫頭,看那邊的戰場如此激動興奮,剛剛看兩方將士激戰卻完全不同的神色。

現場,不止奔跑聲震響,更是獸吼聲震天。

當兩相狠狠用身體相撞,這爆發力相當驚人,讓龍貝妮想到雷電之擊幾個字。

這是相當震撼的場景,每一次兩相撞擊的爆發力就會讓龍貝妮想要忍不住大叫出聲,想要用大叫來宣泄出心底那層熱血,這才是她最喜歡看的熱血火拼場面。

看著懷里掩嘴滿是激動震撼的龍貝妮,那不是一種害怕,那是一種激動,他心底柔了柔,的確,這個場面讓人熱血沸騰,就像男人在戰場灑熱血保家國的一滿情懷。

可是她跟自己不同的是,她不喜歡見人類自相殘殺,其實,人與動物••有些地方有什麼分別?弱肉強食不是嗎?

要是剛剛他們來不及離開,或者走得更加前面一些,這會兒••他們已經被踩成泥團或者撕咬得骨頭都不剩了。

足足看了半小時之久,兩邊的虎,獅似乎都發現了龍貝妮這邊,慢慢的停戰,皆把頭扭向這邊,場面怪異起來•••

龍貝妮緊盯兩種動物,驚訝,難道又是自己身上的血統被注意了?

那邊虎,獅腳下動了動,似乎下一刻要飛奔過來撕咬人的架勢,上官辰逸見此心底一驚,第一反應就是當下攬著龍貝妮轉身飛離••

後面,一串串獸吼響起,下一刻便是震天的腳步聲傳來•••

上官辰逸俊臉一白,更是攬緊龍貝妮提高到最頂尖的輕功撤離••

龍貝妮則回頭看著遠處跟來的獅虎群•••不知為什麼,她在它們眼底看到的不是廝殺,而是激動和興奮。

想起從小到大的動物緣,上次掉崖一群野狼的溫馴•••老祖宗的後人,天生就有種駕馭一切生靈的本事。

當出來山林,那批虎獸沒有再跟來,龍貝妮看著山林發呆,她心底再想,下次要不要再回去看看呢?

上官辰逸以為她嚇傻了,緊緊摟著她安慰「蝶兒,不怕,我們已經安全了。」

見她注意力還是沒有回來,緊摟著她,便是再也忍不住幾天的想念,吻住那張紅唇,十天不敢多踫她,十天她的不理不睬對他都是折磨,天天能見到她,可是卻有事情阻隔,他每一天都想緊摟著她擁吻。

龍貝妮的心狠狠跳了一下,下一刻用力推開他,跨步離開,不管後面的人。她心底復雜,剛開始是分不清道不明的想要挑釁他,偏要跟他作對,可是,那晚這傻逼真的自殘,讓她多少都沖擊了一下。

臥槽,計劃內是要幾個男人爭奪江山也爭奪她,然後天下大亂,百姓不滿,她趁機收服,統一。

這會兒玩玩,玩出感情來了。

上官辰逸看著她頭也不回的背影,心底失落,他還不夠努力,她的心還沒有走出••

他閃身來到她面前,俊臉上無比認真與她相對,深情道「蝶兒,我不會放棄的,我知道你還有氣,蝶兒,若是有氣你發泄我身上可以,只要能減輕你心底的氣。」

兩人又走到林間這湖水邊,湖水碧波淋灕,翠綠如玉,美輪美奐,湖邊倒影著一男一女的身影,好似鬧別扭的小情侶,男子正求著女子的原諒。

龍貝妮見他一臉認真,眼底誠懇。眼一閃,便是不客氣伸出雙手,狠狠把他推下湖中,發出一聲水聲,水花濺斂,頓時,美男成為一個名副其實的落湯雞。

上官辰逸沒想到她說發泄就發泄,突然出手,所以,半點準備也沒有,落水的動作也頗搞笑••

龍貝妮見他浮出水面的一瞬,轉身離開,嘴角浮起一個弧度,每次只要見到這個男人在他面前受挫的熊樣,她就忍不住開心。

此時,天色已經微微暗了起來,她扭頭離開,唇角的弧度還是被上官辰逸發現,他的心底頗歡愉,他想,他找到了最快打開她心房的辦法了。

他飛身上岸,用內力把身上的衣物烘干,飛到她面前時,兩人快要到達軍營帳篷處。「蝶兒,以後你要去哪兒,我陪你。」他攬著她,非常熱情粘膩,緊貼著她不放。

龍貝妮蹙眉一推,冷冷一個字「滾。」

「不,只要能看著蝶兒,只要能摟著蝶兒,我便哪兒也不去。」他更緊攬著她不放,死皮賴臉賴上她。

龍貝妮臉上一黑,當下俏臉一拉,更是出手就是朝他俊臉上一拳打去,根本沒有半點猶豫。

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平時會躲的死狐狸今天居然沒有躲,倒是讓她愣了一下。

「蝶兒,你出手好狠,痛死了。」他悶哼一聲,又是緊攬上她不放,打定死皮賴臉粘上去的主意。

龍貝妮睜大雙眸,見他又粘上了自己,臉上冰寒,磨牙聲響起,尼妹的,她最討厭纏人的蒼蠅。于是,更是不客氣一推,瞬間長腿一掃。這一下上官辰逸閃了開來,因為那長腿掃的地方是他延續下一代的地方呀,毀哪里也不能毀了自己的命根呀。

不過,他心底也顫了一下,蝶兒真狠,還真對他這個美男子下的了手。

下一秒他又閃身攬上她的小蠻腰「蝶兒,你真狠,為夫若是傷了那里,你以後的幸福誰給呀?」

龍貝妮水眸滑過一抹陰森,手肘就朝他胸口頂去,上官辰逸急急閃開,而下一刻龍貝妮卻一腳狠狠往他腳下一踩,他躲開,只是下一秒已經被她怪異移動,他就這麼被她輕松甩了出去。

這一系列的動作包括他躲閃的步驟她都已經計算在心底,所以,這過肩摔是免不了的見面禮。

上官辰逸是真的沒有想到她會來這一招,而且好奇怪的招式,她如此輕松把他頂起,那是她用了巧力,聰明的女人。

龍貝妮站在他旁邊,緩緩蹲子與他對視,威脅「你再敢踫小爺試試,小爺爆了你個死狐狸。」

「蝶兒••你太狠了,一點都不留情。」上官辰逸一臉幽怨的表情,抱怨道,心底不禁想著好在這是草地,若是石頭鋪墊的地方這會兒他後背一定傷得嚴重。

「你再靠近一步,別說我狠,到時候別後悔。」沒有理睬他這一臉幽怨的神情,她的身上更多了一種冷冽。

「蝶兒••可是我忍不住想靠近你。」即使他心底因為她表現出來的冷酷而驚了一把,可是他臉上未變,依舊無辜,幽怨道。

「你再說靠近我,小心老娘爆了你的蛋,打得連你爹娘都不認識。」龍貝妮一手狠狠扯著他的衣領,十足女漢紙氣勢。

「蝶兒,我就是忍不住嘛。」他說的好無辜好無辜,似乎那龍貝妮是專門欺負他的對象。

話說,這會兒是真的龍貝妮欺負他。

听到他的話語,龍貝妮大門牙咬的咯吱咯吱作響,下一刻便真的論起拳頭就往他俊臉上擊去,接連兩三拳下去,她才冷哼一聲「再敢跟著,小爺把你扔進軍妓營帳去。」

看著她走人,上官辰逸站起,再次跟上,哪怕俊臉上火辣辣痛麻痛麻的,鼻血涌出,嘴角些許青紫。「蝶兒••嘶」剛張嘴一句,卻扯到嘴角的傷口,抽痛一聲,一手模了模傷口,須臾又道「你可真不••留情。」

龍貝妮不看他,繼續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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