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車時,站在別墅天台的一道黑影雙手搭在了欄桿上,俯視著樓下的一切。愛睍蓴璩
梁晚風正在掏鑰匙開門,一只手從後蠻橫地扣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拉迫使她整個人貼上一具溫熱的胸膛,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恐嚇,「梁晚風,你居然敢背著我玩劈腿,信不信我讓你下不了床。」
玩劈腿?這罪名可大了!
「爵赫連,你在說什麼胡話。」她鄙視地張嘴,一頭長發被他拽的生疼。
「你很缺男人是嗎?」
他討厭她這種不削的眼神,那是對他自尊的挑釁。
她不知道他在發什麼神經,她這麼晚回來,還不是他惹出來的事,卓博文會有今日,還不是他一手造成的,一想到這個可惡自私的男人曾經做過的缺德事,她不痛不癢地說道,「爵赫連,你就像個神經病,沒了你現在擁有的背景,你就像一只可憐蟲,沒有女人願意嫁給你的。」
爵赫連臉色鐵青,拳頭被他捏的咯吱響。
梁晚風知道自己刺激到了他,瞬間有種大快人心的暢快,繼續嘲諷道,「爵赫連,你以為你很帥嗎?你可以拿你的臉當公交卡刷嗎?你能嗎?」
原來在她眼里,他成了無所事事的廢物了。
爵赫連平坦的胸膛起伏不定,眼里的怒火可以灼燒掉一切,手上一用力,撞開她的房門,將她甩在了床上,直接浸入她的身體發泄所有的怒氣,看著她臉上痛苦的表情,他用力撞擊她。
「梁晚風,這是你自找的!」
「你就是一只瘋狗,到處咬人,喬舒蕾不能滿足你嗎?你非要在我身上一逞獸欲。」
「你說對了!你這小嘴有幾個男人進去過?」他絲毫不理會她的掙扎,狠狠撞擊像是要將她撕碎。
「你不是最後一個!」她抓著被單,無窮無盡的痛苦蔓延開來,她咬著唇不去看他,不讓他得逞。
她現在很想給他一巴掌,然後摔門走人,但她只是爵家買的童養媳,所以她只能逆來順受,除了忍受,她還能怎樣?
她在他高超的技巧下,身體不由自主軟下來。
「梁晚風,我一定是讓你最爽的,瞧,濕噠噠的!」他一手按住她的背抵向自己,一個重撞,她痛地快死去。
「你以為你高尚到哪里去了?你高尚就不會進爵家當童養媳,就不會躺在我爵赫連的身下,任由我發泄!」
他只需一句話就將她打回地獄,永不超生。
她的臉一寸寸白掉,竟然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他說的對,她如果高尚,就不會出賣自己的一切當他的童養媳,她根本就是和他一樣齷蹉的人。
他發泄完畢,直接丟給她一包避孕藥,親眼看著她吞下,才離開。
她不明白他哪來這麼好的體力,爵連集團總裁,每天日理萬機,床上體力卻驚人的旺盛。
反正她是疼了一晚上,還睡過了頭,錯過了上班時間。
秘書Don一看到她,忙跑上來,叫道,「副總,你怎麼才來,總裁派過來的人催了我好幾次。」
梁晚風有些精神不濟地問道,「總裁找我有什麼事?」
「公司午宴,總裁叫你陪他出席。」
「他人現在在哪里?」她突然想起喬舒蕾還在醫院接受治療,這種出席宴會的事,以前是喬舒蕾最在行的事,如今那女人進了醫院,這種事也就自然落在了她的頭上,早知道就不讓喬舒蕾那女人受傷了。
「總裁在地下車庫等著你。」Don見她臉色有些蒼白,關心道,「副總,你沒事吧?好像有黑眼圈。」
梁晚風微微囧了下,昨晚被那男人壓榨了一晚上,沒睡好覺,能不起黑眼圈嗎?
「是嗎?可能壓力大了。」她心虛地回了句。
秘書當然明白身為副總的壓力。
「副總快去吧!總裁估計等不及了!」
經他這麼一提,她才想起那男人還在地下車庫等著她,她忙按下旁邊的電梯,乘坐電梯直達地下車庫。
爵赫連見她下來,故意抬起手腕上的表,讓她自己看。
「梁晚風,你自己看看,你遲到多久了?」
梁晚風自知理虧,所以底氣不足地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我大姨媽來了,不行嗎?」
爵赫連有扭斷她脖子的沖動,火氣很大地對司機叫道,「開車!」
「是,爵總!」
不就是遲到幾分鐘而已,這男人真愛斤斤計較,也不想想昨晚自己的獸/性。
車到達宴會現場,那個男人直接下車,也不等落在後面的她,獨自一人進了宴會大廳,梁晚風提著裙擺慢慢步上台階,隔著人海,她看了眼離她有一段距離的爵赫連,小嘴一癟,既然他嫌她給他丟臉,為什麼還要帶她來,這不是很矛盾嗎?
梁晚風喝了點飲料,突然尿循,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剛把洗手間的門給闔上,她站在洗手台的位置洗手,洗手間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一雙極細跟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敲出咯咯的聲響。
梁晚風忍不住回頭,只是這一回頭,她被身後的人用力推在了洗手台邊緣上,臉被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梁晚風,你以為你可以取代我的位置嗎?」喬舒蕾拽著她的頭發,用力往下拉,然後將她的頭按在了水龍頭下面。
「喬舒蕾,你瘋了嗎?好好地不待在醫院養病,跑出來做什麼?」
「當然是修理你!梁晚風,我告訴你,不管你怎麼打扮自己,你都贏不了我!」喬舒蕾扭開水龍頭,讓她的頭被水淋洗,然後調整到一個角度,冷水慢慢升溫。
梁晚風明顯感覺頭皮被水燙的有些月兌皮,她用力掙扎起來,雙腳開始亂踢。
「喬舒蕾,快放手!」
水越來越燙了,這個女人想讓她毀容嗎?
她用力一踢,剛好踢中喬舒蕾的膝蓋,喬舒蕾手一松,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梁晚風忙用冷水沖洗自己的臉,差一點就被熱水給燙死,女人的嫉妒心果然是可怕的!
「梁晚風,你別想走出這里。」喬舒蕾從地上爬了起來,伸手放在門前。
「喬舒蕾,如果你現在離開,我會當做今天什麼事也沒發生,但如果你執意要教訓我,我只能打電話叫爵赫連過來處理。」她說著,揚起了手中的手機,作勢要撥打,卻被喬舒蕾一把抓了過去。
「梁晚風,你休想拿爵威脅我!手機還給你,你如果敢將今天的事告訴爵,我一定會加倍修理你!」喬舒蕾丟下這麼一句,憤恨地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梁晚風伸手模了下快蛻皮的臉,痛地哧了一聲。
她現在這副鬼樣子還怎麼去見外面的賓客,還是給爵赫連發條短信,說人不舒服先回別墅吧!
手機居然沒電了!
她不是故意不給他留言,只是手機沒電了。
梁晚風有種欲哭無淚的沖動,她是路痴,所以分不清該坐哪路車回去。
身後傳來按喇叭的聲音,她好奇地轉過身,一輛白色捷豹詭異地停在她的身後,她偏頭看向坐在車里的男人,由于背光,她沒看太清楚男人的長相,只瞧見一雙修長的手握在方向盤上。
「梁小姐,請上車。」男人直接叫出了她的姓氏,令她有些毛骨悚然。
「你……你是誰?」
「MC。」他動了動薄唇。
「MC?不是你的真實名字吧?」梁晚風不自覺往後退,一個陌生男人怎麼可能認識她,除非對方不懷好意。
「梁小姐,這個你還記得吧?」男人從車窗口遞出來一個照相機,照相機屏幕一旋轉,里面正在播放那天她進金迷夜場救人的畫面。
她震驚地瞪大眼,不確定地問道,「你……金迷夜場終極BOSS?」
「梁小姐上車吧!」男人將照相機丟進了車里,然後替她打開了車門。
梁晚風當然知道不能上車,上去了恐怕就下不來了,但如果不把那份膠卷拿回來,被爵赫連知道她跑去夜場,一定會拔了她的皮。
經過一番掙扎,她硬著頭皮上了這個危險男人的車里,車門關上。
男人抹了下方向盤,車子從原地開走。
「你要帶我去哪里?」梁晚風有些慌亂。
「金迷夜場。」男人扔下這句,然後專心地開著車。
終于到了光線比較亮的地方,梁晚風總算看清了男人的臉,只是男人的臉上罩著黑色面具,看不清真實長相,面具上面摳了三個洞,露出一雙陰冷的膺眸和一張薄薄的紅唇。
「看夠了吧?」男人突然出聲提醒走神的她,手指間的茶杯,被他掄起,仰頭喝了一口。
她忙正襟危坐,咳嗽了一聲,「你把我帶到這里來,到底想干什麼?」
「替我做事。」男人丟下茶杯,說道。
這男人怎麼可以這麼自以為是?她都不認識他,她為什麼要替他做事?
看出她眼里的憤怒和不服,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雙手環胸,開口道,「憑我MC這個名字,沒人敢拒絕,更何況,你有把柄在我手上。」
「梁晚風,你以為我為什麼會這麼信任你?」
她怎麼知道他信任她,這男人不會是神經病吧?
「育友幼兒園,這個還有印象嗎?」
「厄……你是誰?怎麼會這麼清楚我的過去?」梁晚風有種惶恐,這男人到底有多恐怖,居然連她小時候在哪里上的幼兒園都調查出來了,他不會連她的祖宗十八代都知道吧?
男人沒有回頭,手指扒在欄桿上,像是在思考什麼。
「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幫我完成一件事,酬勞五百萬,夠了吧?」
五百萬對于梁晚風來說,還真不是一筆小數目,但他要她做什麼?
「我憑什麼信任你,人心隔肚皮,也許你想害我呢?」
MC轉身走到她的面前,彎腰蹲在她的面前,和她的視線平視。
梁晚風有些不自然,畢竟和一個大男人這樣對視著,感覺有些怪異。
「你覺的我有害你的必要?你很重要?還是你習慣把自己看得很有價值?」男人隱藏在面具下的唇溢出一絲冷笑。
她何時受過這種侮辱,她重不重要,還輪不到一個外人來評判。
「你這人很無理也!我和你很熟嗎?你干嘛這麼打擊我?」
「我說話一向如此,梁小姐考慮好了嗎?是要替我做事,還是要我將這卷膠卷寄到你的家里?」他將膠卷勾在手指間把玩著。
她怎麼會這麼背,居然遇上這麼個麻煩人物,還拿膠卷威脅她。
「你要我做什麼?」
只要不是叫她去殺人放火,她可以考慮幫他。
他將一張照片放在桌子上,然後推到她的面前。
「找到這個人。」
梁晚風好奇地撿起照片,看了眼他再看向照片上的女人,問道,「這是你媽媽嗎?」
「不是!」男人只吐出兩個字。
「哦。」她沒興趣關心他的事,「要去哪里找這個人?」
「育友幼兒園,她曾經在那里做過事,找到她,將她帶來見我。」他將一張名片遞給她,「這是我的號碼,找到這個女人,電話聯系我。」
梁晚風收下了名片,沒怎麼仔細看,直接放進了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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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晚風!」
一道車燈直直地打在她的身上,她發射性回頭,待看清車牌號時,她頭皮一麻。
爵赫連下了車,三步並做兩步走到她面前,將她按在了車門上。
「去哪里了?該死的,離開宴會也不說一聲,電話也不接,你在搞什麼鬼?」
「手機沒電了!不信你自己看。」她畏懼于他的眼神,忙將自己的手機拿出來亮了下。
他將她的手機丟進了車里,然後推開車門,將她塞進了車里。
梁晚風跪在他的車里模索她的手機,這男人將她的手機丟哪里了?她一抬頭,剛好撞到他的下巴。
他捂著下巴,瞪著她。
她只能無辜地舉起手看著他。
他被她的眼神勾的心癢難耐,低頭狠狠地吻著她,一只手從她的晚禮服下面伸了進去,大力捏住一枚櫻桃,邪惡地掐了一把。
「唔……」她吃痛地叫了聲,嘴卻被他堵得密不透風。
他發泄了一會兒,才放柔動作,舌炙熱地卷著她慢慢吻了起來,手慢慢下滑,直到落在她的大腿之間。
「不要……」她咻地張開眼,伸手將他的手給拿開,他的車還亮著燈,而且車四周根本沒有遮擋物,怎麼可以在車上做,她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色,居然隨時隨地都想著和女人做那事。
她的拒絕令他十分不滿,他故意說出讓她難堪的話,「梁晚風,你有感覺了!」
他說的有感覺,是指她被吻的有感覺。
她又不是死人,為什麼會沒有感覺?
「爵赫連,開車吧!」她推了他一把。
但剛才他找了她這麼久,如果不從她身上撈點利潤,怎麼也說不過去,所以他you惑地說道,「給我,就幾分鐘而已。」
梁晚風以為真的就幾分鐘完事。
結果讓他得逞了,他在她身上發泄了好久,關掉車燈還要了好幾回,到最後梁晚風實在是招架不住了,只能趴在座位上,讓他一個人在那里動。
「以後麻煩你戴套套,我不想吃藥了!」她在整理衣服時,抱怨地說道。
「不行,我不想戴那玩意。」他靠在座位上,懶懶地點燃一支煙。
梁晚風覺的這男人實在是太自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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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晚風正在查找照片上那個女人的下落,結果爵赫連一個勁地給她打電話。
「梁晚風,干嘛不接我的電話?」
「我在忙,你有什麼事嗎?」她心不在焉地問道。
爵赫連有些不滿她的語氣,這女人能有什麼可忙的?
「忘記今天是什麼日子了?」
「今天啊……什麼日子?」她手里拿著那張照片,把玩著。
「算了,你在哪里,我過來找你。」
「我在育友幼兒園。」
「在那里做什麼?」他皺了皺眉。
「放煙火啊!」她是不會告訴他,她其實是在辦事。
「幼稚,梁晚風,你在那里等我!別走遠了。」
他直接掛了她的電話。
梁晚風怔愣了下,他要來?那不意味著她還要去買煙花?
「你跑來這里放煙花?」爵赫連看向地面上放的煙花袋子,再看向她,臉上分明寫著,「你腦子沒被門夾吧?」
如果她真的跑來這里放煙花,她也覺的自己有病,但謊話已經說出口,就不能收回,所以她沒叫他幫忙,自己一個人在地上擺放煙花。
「我小時候在這里念的幼兒園。」她忙碌的同時好心替他解答道。
「這種地方也挺配你的。」他露齒嘲諷道。
她沒空理會他的嘲笑,抬頭看向他,「有打火機嗎?」
爵赫連從兜里模出一個打火機給她,她抱著煙花袋子拉著他走遠,然後點燃……
「 ……」
漂亮的煙花沖上夜空,劃出一道弧度,慢慢綻開,再在天空中留下淡淡的形狀,最後湮滅于黑夜中。
爵赫連從頭到尾都覺的這女人很幼稚,雖說一板一眼的女人就不能玩煙花了?
「你來找我做什麼?」她偏頭問道。
明明討厭他,可他偏偏跑來陪她放煙花,無形中又覺的有些感動。
「忘了?今天是誰生日?爵殷炎叫我來找你回爵宅吃飯。」他雙手放在兜里,望著天空中的煙花,神情淡淡。
「哦,今天是我生日?」她有些詫異地驚呼出聲。
「恩。」他看她手中還有煙花沒放完,提議道,「剩下的給我,放完就離開。」
「哦,好。」她遞給他,然後退到他的身後。
煙花點燃的瞬間,她捂著耳朵,仰望著天空,有種幸福的錯覺。
爵赫連將她送到爵宅的樓下,接了通電話就離開了,離開之前叫她自己先進去。
她並不知道,他是接了喬舒蕾打來的電話,然後離開的。
飯桌上,她和爵殷炎坐在椅子上等爵赫連回來,端上來的菜冷了幾次就熱了幾回。
爵殷炎最後沉不住氣,對著下人叫道,「打電話問問少爺還回不回來吃飯?太不像話了!」
下人感受到爵殷炎的火氣,趕緊去打電話叫爵赫連回來。
爵赫連接到電話時,人剛好在客廳門外,不過還領了一個人回來。
梁晚風明顯感覺爵殷炎已經氣得不輕。
爵赫連和喬舒蕾一同進了客廳,喬舒蕾朝爵殷炎叫道,「伯父。」
爵殷炎連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對梁晚風說道,「晚風,快吃飯,今天是你生日,記得多吃點!不相干的人不用理。」
喬舒蕾如何精明的人,又怎會沒看出爵殷炎對自己的不歡迎。
她勉強擠出一抹自認為還算開心的表情,遞上去一份禮物,「晚風,這是給你的生日禮物,生日快樂!」
梁晚風還真被這女人嚇到了,才不久她想自己死,現在卻殷勤地送自己禮物,不會是送的炸彈給她吧?
也不能怪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她對這女人實在是沒什麼好感,她正要對喬舒蕾說聲謝謝,爵殷炎直接將禮物丟在了地上。
爵殷炎這一舉動完全撫了喬舒蕾的面子,喬舒蕾臉上的笑再也掛不住了,只能緊緊拽住爵赫連的手臂,小臉有著灰敗。
「吃飯吧!」爵赫連拍著她的手,然後拉她去梁晚風的旁邊坐。
「哼,這是家庭聚餐,無關緊要的人還是回去吧!」爵殷炎意有所指地看著喬舒蕾。
「伯父,我……」
「爸,你這是要趕我走的意思?人是我帶來的,就代表她是我的人,爸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可以等吃完飯再說。」爵赫連拿起碗,皺眉道。
「我對她哪里都不滿意!難道她不知道你是有老婆的男人?這種女人無非是看中你的錢,你以為她真愛你這個人啊!她就是看中爵家的錢!」
桌上的氣氛一下子凝結到了零攝氏度以下,有種暴風雨前來的預兆,梁晚風出聲道,「爸爸,吃飯吧!」
爵赫連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後拉著喬舒蕾離開了爵家,無論爵殷炎如何的大發雷霆,他都不曾留下來吃完這頓飯。
好好的生日宴,最後鬧成這樣,梁晚風覺的心里難受極了,還不如不過生日。
爵赫連,你到底要和那個女人糾纏到什麼時候,明明剛才在育友幼兒園還能感覺到他的一絲體貼,但轉眼這些體貼和溫柔又給了另一個女人,他到底是只愛著喬舒蕾這個女人。
「晚風,爸爸對不起你!」爵殷炎向她道歉道。
「爸爸,沒事,我們吃飯吧!」她故作堅強地撿起碗筷,繼續吃飯,只是每咽下一口,她的胃一陣抽搐和難受。
爵殷炎讓爵家司機送她回去,但她拒絕了,理由是她要去好友家住一晚,好友會派車來接她。
對于這一點,爵殷炎一向很放心她。
離十二點還有兩個小時,這兩個小時,她要這麼度過呢?今天是她的生日,她想放縱下自己,所以她打電話叫路少樺出來喝酒。
路少樺並不知道她今天生日。
「晚風,你沒事吧?這麼晚出來喝酒。」
「我今天生日。」她伸手撫模著杯身,淒涼地笑道。
「今天你生日?怎麼不早說,我都沒準備禮物,說吧!想要什麼禮物。」他丟掉筷子,好爽地問道。
她搖了搖頭,「我想要的禮物沒人給得起。」
她這麼一說,倒是勾起了他的好奇,「什麼禮物這麼貴重?」
梁晚風白了他一記,「快喝酒,別那麼多廢話!」
他只是勾唇笑了。
梁晚風是一沾酒就醉的那類人,但今天似乎例外,她喝了兩杯酒也沒醉,只是頭有些暈。
「現在回去嗎?」她問道,突然想起他從住的地方到這里應該開了很久的車,不經意間道,「我來開車,我學過車。」
說完,她已經跑去拉前面的車門,手臂卻被按住。
「梁晚風,你是在心疼我嗎?」他站在她的身後,前胸貼著她的後背,手握著她的手,而她的手剛好又握著車門把。
他突然低頭,臉靠近她的臉,帶著熱氣的唇離她的耳很近,她臉紅心跳地將他推開,然後坐在了駕駛座的位置。
「路少樺,我擔心你長時間駕駛會出事,我很珍惜自己的生命。」
路少樺聳了聳肩,然後坐在了副駕駛座的位置。
「那好,你小心點開,我也很珍惜自己的生命。」他拉過安全帶,打趣道。
梁晚風當然听出他的打趣。
「放心,絕對安全!」她一腳踩下油門,她忘了告訴他,她以前學過賽車,只是賽車太玩命太危險了,後來她退出了。
路少樺雙手抓著車門把,心髒快被嚇出來了,一直不停地叫她開慢點。
但她停不下來啊!她似乎習慣了開賽車,不適合開車。
「晚風,你趕時間嗎?再不減速就會被開罰單了。」
「我知道,你別吵了!」
梁晚風剛減速下來,車後面跟了一輛摩托車,摩托車上的人不停地朝她比劃,讓她將車停下來的意思很明顯。
最後,路少樺的車被開了一張罰單。
她有些尷尬地看著他,「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罰金我來付。」
「誰要你付了?錢收好,今天你生ri你最大!上車,繼續兜風。」路少樺絲毫不將罰金放在眼里,只要她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