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寒心下一驚,掌風一動,在她將劍滑過頸項時,打落在地,他上前一步,抓著她的雙肩,眸光冷沉,「你瘋了?」
鳳千凝抬眸看著他,早已經淚流滿面,「我是瘋了,當初怎會遇見你這塊木頭。」
付寒心思一動,憐惜地將她攬入懷中,緊緊地抱著,「我就是木頭。」
鳳千凝破涕而笑,環上他的腰際,「那你可願娶我?」
付寒幽幽地嘆了口氣,接著便將她橫抱起,轉身,便放在了床榻上,低頭吻上她的唇,事已至此,還有何猶豫的。
鳳千凝美眸流轉,雪白的雙手勾著他的頸項,唇齒糾纏,帷幔浮動,春情無限。
這夜,邢無雲似是跟這幾人有仇一般,逐一地灌著酒,而幾人卻也奇怪,任由著他,直至最後,悉數被他灌醉,他才將酒壇子一丟,直接抱著鳳傲天飛身回到了行雲宮。
鳳傲天靠在他的懷中,彼此都有幾分的醉意,冷風吹拂,帶著絲絲的涼意,她嘴角掛著淺笑,知曉邢無雲打得是什麼主意。
邢無雲飛身落入寢宮,直奔床榻,小心地將她放下,便迫不及待地欺身而上,吻著她的嬌唇,肆意地席卷著她混雜著酒香的味道,雙手更是胡亂地撕扯著她的衣衫。
鳳傲天鳳眸微眯,二人似是在比賽,鳳傲天率先將他的衣衫解開,接著一個翻身,順勢便將他的衣衫丟在了一側,她垂眸看著躺在床榻上的邢無雲,勾唇淺笑,「你這是早有預謀?」
邢無雲趁著酒意,姿態慵懶地躺在她的身下,指尖順勢將她的外袍褪去,接著便深入衣襟內,輕輕地解著她的里衣,「皇上難道不想?」
「你這是算準了爺的葵水剛過去三日。」鳳傲天抬手,描繪著他的眉眼,俊美絕倫的容顏透著艷麗的紅,那唇瓣似是鍍上了一層蜜色,瑩潤剔透,那雙桃花眼微微眯著,更是憑添了幾分的魅惑,他微微噴灑著薄薄的氣,雙手更是不安分起來。
鳳傲天低笑一聲,自個的束胸早已被他解開,他仰著頭便靠了過來,低聲呢喃道,「皇上可要對臣負責。」
鳳傲天听著他這話,忽然覺得自個變成了芙蓉閣內的恩客,而他一轉眼,卻成了頭牌,她雙手抱著他的腦後,壓低在自個的胸口,輕聲道,「爺自然會負責。」
邢無雲低笑一聲,輕嗅著她懷中的馨香,「那臣今夜一定會服侍好皇上。」
鳳傲天勾唇一笑,「好,若是伺候好了,爺自然有賞。」
清暉宮內,慕寒瑾雖然被邢無雲灌了許多酒,不過他自從服下了九種最毒的毒藥,還有九種毒血,如今變得百毒不侵,這酒對于他來說更是不值一提,他緩緩起身,看著身旁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藍璟書、慕寒遙和冷千葉,他嘴角淡然一勾,他們這幾個可是比邢無雲早一些認識她的,可是,如今,卻被邢無雲捷足先登了,不由得低笑一聲,轉眸看著他們,這三人如今還茫然不知她的身份。
也不知何時他們才會知曉,他明白,皇上定然會在適當的時候告訴他們,只是,他們會有怎樣的反應呢?
慕寒瑾想起自個當年的心思,這一路走來,他從未想過自個會對一個人愛的如此死心塌地,無怨無悔,而他們怕是也從未想過,自個心心念念的人竟然有著這樣的本事,身為女子,他無法想象,她自幼承受的是什麼?練就如今的性子,犧牲了多少。
想起曾經的她因為愛一個人,而執著著,明明愛著他,卻不能告訴他自個的身份,眼睜睜地看著事情發生,最後釀成了悲劇,她求而不得,無法發泄那椎心的痛苦,才會將痛苦轉移到旁人身上,他們曾經不過是她眼中發泄痛苦的工具罷了,可是,後來,他們慢慢地走近了她的心,慢慢地了解了她的苦,這才發現,其實,這世上,最可憐,活得最脆弱,卻又最堅強的竟然是她,是一個女子,而且,還是如此堅毅的女子,誓問這世上的男子,能夠與她匹敵的能有幾個?她的聰明睿智,她的謀略,她的步步為營,每一步走得何其的艱辛,可是,她卻從未將這些苦楚告訴過他們,她一個女子,撐起了他們的天,而她所求打得不過是他們能夠平安無恙地待在她的身邊,她是值得疼惜的,是值得這世間最好的人或物的,想及此,慕寒瑾斜靠在一側,抬眼看著懸掛著明月,他的心早已經在她回到攝政王府的那一日便遺落在了她的身上,再也容不下任何一個人,這便是命中注定,她是王尊,而他則是風族族長,自幼便承載著輔助她的使命,與她相認相識卻有著這麼多的糾葛,可是,他無怨無悔。
許是酒意,他忽然想起了貓公公,那樣一個標致,蕙質蘭心的人兒,自幼便跟隨在她的身旁,他比他們都愛她,為她付出了所有,甚至是生命,最後,他也留在了她的心中。
他覺得自個是幸福的,只因,他是第一個走進她心中的人,她對他從來都是這般的疼惜,他微仰著頭,嘴角掛著淡淡地笑意,那淡雅如水的身姿,猶如一幅詩篇,總是讓人流連忘返,他愛她,早已勝過了千千萬萬,早已深入骨髓,即便終有一日要飲下那忘情水,他也會用自個的心記得她,完好無缺地回到她的身邊。
夜色迷離,行雲宮內春色迷人,令人遐想。
翌日清晨,邢無雲幽幽轉醒,抬眸便看到身側的鳳傲天正睜著雙眸看著他。
想起昨夜的激情,他嘴角勾著淡淡的笑意,似是銷想已久之後,終于得到的那種滿足感,他饜足地吸了口氣,接著便重新將她抱在懷中,聲音甚是慵懶,「皇上,臣還想要。」
鳳傲天嘴角一抽,接著便將他推開,「這一個個素日看起來正經八百的,一到這上面,都換成了同一副嘴臉,各個都是洪水猛獸。」
邢無雲嘴角微勾,接著輕咬著她的耳畔,「那皇上喜歡誰服侍著?」
鳳傲天一听,無奈地翻著白眼,「爺喜歡……」
邢無雲仔細地听著,卻見鳳傲天已經坐起身來,看著他,「爺要沐浴。」
邢無雲幽幽地嘆了口氣,不情不願地起身,抱著她入了屏風後,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
鳳傲天看著他,「你這幅表情若是被寒瑾他們看到,怕是……」
邢無雲冷哼一聲,「那皇上的意思是,臣日後沒有份了?」
鳳傲天有些無奈,想著這一個一個的怎得都一副餓死鬼投胎的模樣,可見,收的太多,也是一件麻煩事。
邢無雲掬著水,看著她眼眸中的無奈,雙眸微轉,「皇上可不能厚此薄彼。」
鳳傲天嘴角一勾,「爺怎麼了?」
邢無雲知曉鳳傲天這是不願意跟他談論這些,隨即閉嘴,接著說道,「梓陌這些日子如何了?」
「還是老樣子。」鳳傲天想起衛梓陌,臉上的笑意頓收。
邢無雲低聲道,「今兒已經初三,還有五日。」
鳳傲天點頭道,「你待會去瞧瞧他,他定然是願意見你的。」
「是。」邢無雲難得乖順地應道,親自服侍她沐浴之後,便抱著她行至床榻旁。
鳳傲天覺得身上松快了許多,不過,身上還是有些不舒服,這縱欲可是對身子極為不好的,不過,幸好她有節制。
邢無雲看著她有些心不在焉,不由地說道,「看來還是臣沒有伺候好皇上。」
鳳傲天抬眸看著他,冷哼聲道,「是伺候的太好。」
邢無雲得到了鳳傲天的肯定,算著下次必定會再接再厲,會伺候的更好,抬眸看向鳳傲天,因著**之後,臉上更顯幾分的嬌媚,如今披散著青絲,當真是艷麗無雙,他不由得喉頭一緊,低頭,便要吻上去。
鳳傲天無奈地看著他,「你難道要等著爺將你丟出去?」
邢無雲幽怨地看了她一眼,「皇上對慕寒瑾跟夜魅晞也是如此?」
鳳傲天抬手一勾,他便順勢倒在了她的懷中,有時候這人也很奇怪,明明知曉她是女子,可是,卻這樣倒在她的懷中,一點不覺得別扭,反倒覺得很舒服,也許,這便是習慣了,也許,這便是愛上一個人之後,對于她的任何事情,他都能包容,都能接受。
鳳傲天將頭靠在他的肩上,「縱欲傷身,爺只有一個。」
「那沒辦法,皇上如今可是知曉何為供不需求了?」邢無雲磨蹭著她的臉頰,低聲道,「實在是皇上的味道太美妙了,讓臣食入骨髓,還不滿足。」
鳳傲天听著他這腔調,語氣又低了低,「那便吊著,日後有的是機會,反正,爺不給,你敢強來?向來只有爺強扭的份。」
邢無雲勾著她的頸項,低頭吻著她的唇,「既然皇上不願意,那臣只能憋死好了。」
鳳傲天點頭道,「那便憋死吧。」
邢無雲幽幽地嘆了口氣,「皇上心真狠。」
鳳傲天捏著他的臉頰,「你這幅嬌媚的模樣,倒也有幾分妖嬈,可惜啊,有些東施效顰,夜魅晞那種媚到骨子里的妖嬈,你是學不會的。」
邢無雲即刻冷下臉來,接著從她的身上起來,被戳到了痛楚,也得給自個找個台階下,難道要厚著臉皮再做一次,他可做不來,收斂起笑容,便握著她的手,「那臣服侍皇上梳妝?」
「嗯。」鳳傲天看著他適才的故作扭捏,還有如今這幅恢復常態的模樣,不由地發笑。
邢無雲默不作聲,只是安靜地為她束發,待穿戴妥當之後,便牽著她的手,「皇上可是去清暉宮?」
「他們應當在帝寢殿。」鳳傲天想著他們定然醒了,便帶著邢無雲前去了帝寢殿。
待行至帝寢殿之後,果不其然,他們幾人已經在那處等著,鳳傲天抬眸與慕寒瑾對視著,接著轉眸看向慕寒遙、冷千葉與藍璟書,比起慕寒瑾來,這三人的確還帶著些酒意。
她淺笑道,「都去再歇會,這幅模樣,一整日都是渾渾噩噩的。」
三人對看了一眼,抬眸,都將目光落在了邢無雲的身上,見他春光滿面,一副得意的模樣,三人心知肚明,接著便應道,「臣告退。」
鳳傲天看向慕寒遙與冷千葉,「日後得空還是要回宮的,這兩日,且先住在寒瑾那處,至于寢宮,也抽空去瞧瞧,喜歡哪個,便讓人去辦了。」
「是。」慕寒遙與冷千葉一直在邊關,故而也不覺得有什麼,不過,如今,心境卻不同了,這些時日,每日不便待在宮中,卻不能每日都從府上往宮中來回跑,他們也想與她有更多相處的時間,故而便甚有默契地應承了下來。
鳳傲天上前一步,給了三人輕輕地擁抱,「去吧,等酒醒之後,便過來,爺等著你們。」
「是,臣告退。」慕寒遙三人應道,接著便退了出去。
他們三人是一早便喝了醒酒湯的,不過,昨日的酒太烈,又被邢無雲灌的著實多,如今還未醒酒,三人也沒有心思多言,慕寒遙與冷千葉去了慕寒瑾的寢宮,而藍璟書則是回了自個的寢宮。
鳳傲天看向慕寒瑾,「看你的氣色,便知,昨夜並未將你灌醉。」
「嗯。」慕寒瑾溫聲應道,「臣如今也是百毒不侵的身子。」
邢無雲在一旁冷哼一聲,不陰不陽地說道,「那我還得多謝寒瑾兄抬愛。」
慕寒瑾抬眸看向邢無雲,見他眉宇間似乎有些不悅之氣,轉眸看向鳳傲天,不禁問道,「看來昨夜皇上沒有滿足無雲兄。」
鳳傲天正喝著茶,猛然一听,猛地咳嗽起來,抬眸,怨懟地看了一眼慕寒瑾,「爺這把骨頭都快被折騰的散架了。」
慕寒瑾了然地應道,「那便是無雲兄伺候的不好,無妨,有臣在,今夜臣好好地服侍皇上,保準讓皇上滿意。」
鳳傲天又猛地咳嗽了一聲,連忙擺手道,「他伺候的很滿意,再說你這身子骨,如今還未痊愈,不易勞累。」
這下該換慕寒瑾幽怨地看著她,「看來皇上是嫌棄臣服侍的不周。」
「既然皇上對臣的服侍很滿意,那不如今夜便讓臣繼續伺候著?」邢無雲在一旁尋到了機會,連忙插話道。
鳳傲天扶額望天,深深地體會了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沒事干嘛招惹這麼多的人,如今,她只有一個,站在眼前的兩個都夠讓她頭疼的了,日後,若是都知曉了,那還了得?
「爺今晚去寒遙那處。」鳳傲天轉眸,面色淡淡地回道。
慕寒瑾與邢無雲對看了一眼,接著很有默契地立在一側,不再言語。
鳳傲天看著這二人總算平靜了,頓時松了口氣,接著說道,「爺餓了。」
「臣這便去吩咐備膳。」慕寒瑾溫聲說道。
鳳傲天點頭應道,接著看向邢無雲,「給爺安穩點。」
邢無雲接著坐在她的身旁,將她手中的茶杯拿了過來,仰頭喝下,側眸,在她的唇角偷香,心情甚是愉悅。
鳳傲天看著他這轉變地極快的臉色,接著說道,「你這是暴露了本性?」
邢無雲挑眉,露出一抹放蕩不羈的笑意,「臣一向都是這幅本性。」
鳳傲天冷哼一聲,勾起他胸前的青絲,「用罷早膳去看梓陌去。」
「是,臣遵命。」邢無雲順勢攬著她,溫香軟玉,當真是美妙啊。
鳳傲天抬眸,便看到慕寒瑾走了進來,她淺笑道,「你這些日子可有何不適?」
慕寒瑾淺笑地坐在她的身旁,看了一眼邢無雲,接著順勢靠在她的肩膀上,低聲道,「就是有時候覺得有些頭暈。」
鳳傲天抬手,把著脈象,氣息的確有些微弱,她微微蹙眉,「待會爺帶你去無風那處瞧瞧。」
「嗯。」慕寒瑾抬眸,微微地應道,便這樣靠著。
邢無雲見慕寒瑾這處裝柔弱,他嘴角一勾,接著說道,「你何時變成病美人了?」
慕寒瑾抬眸看了一眼邢無雲,「最近都是這樣。」
邢無雲咂吧著嘴,明眼人都能看到他這是告訴鳳傲天,他身子不好。
鳳傲天輕撫著他的後背,自然知曉他這些時日所受的苦,那不是常人能忍受的,雖然知曉他的心思,但還是裝作沒听出來,而是笑著說道,「既然身子不大好,便先靠在爺的懷里。」
「嗯。」慕寒瑾看著邢無雲,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卻對于這種爭寵的戲碼,並沒把半分的別扭,反而覺得甚是有趣。
可是邢無雲卻覺得慕寒瑾變得越來越狡猾了,竟然用這招博得鳳傲天的同情,如今,他可是還回味著昨夜的事兒呢,顯然沒有放下,接著也靠在鳳傲天的一側,仰著頭,也不說什麼。
鳳傲天看著身旁的二人,表面上不動聲色,可是,卻樂于如此,最起碼他們是在乎她的,她左擁右抱地倒也很舒心。
用罷早膳之後,邢無雲便去了浮夢宮,而鳳傲天則牽著慕寒瑾去了無風那處。
流星一早便將鳳傲天昨夜與邢無雲風流快活了一夜的事情繪聲繪色地告訴了無風,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當時就在場,其實,他也不過是偷偷地看了幾眼罷了,結果最後羞紅著臉躲在了牆角里面,再也沒爬出來。
無風表面上看著雲淡風輕,實則心里卻溢出了一抹苦澀,他如今不明白鳳傲天的心思,她並沒有表明對他是如何的心思,卻還是給與他關懷,如此吊著,讓他心里著實不是滋味,他有時候在想著,自個這是自作自受。
鳳傲天帶著慕寒瑾行至偏院,便看到無風在一旁發呆,而流星則是躺在一側,洋洋得意地當著二郎腿,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慕寒瑾看著無風這樣,想起自個之前的神情,便知他的心思,他徑自抬步,行至無風的身旁,「可用過早膳?」
無風回神,轉眸看向慕寒瑾,不過是淡然一笑,「用過了。」
「嗯。」慕寒瑾點頭,接著側眸看向鳳傲天,「你幫我看看,雖然挺過了第七死,可是,這幾日身子還是有些不適。」
「好。」無風說著,便向前走去,並未看鳳傲天一眼。
鳳傲天干咳了幾聲,接著上前,站在流星的面前,沉聲道,「你對他說了什麼?」
流星連忙委屈地看著她,「聖主,流星能說什麼,不過是將你昨夜的情形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
鳳傲天抬手,便在流星的腦袋上給了一記,接著看向慕寒瑾已經隨著無風入了屋子,她抬步便跟了進去。
無風安靜地為慕寒瑾把著脈,不過一會,便收起,接著說道,「你如今相隔的太久,若是不及早服下忘情水,怕是之前的努力便會付諸東流。」
「我還能撐多久?」慕寒瑾早知道會如此,可是,他如今卻貪戀著待在她的身旁。
無風淡淡地說道,「還有十日的時間。」
「我知道。」慕寒瑾微微點著頭,接著抬眸,便對上鳳傲天射來的眸光,他淺笑著說道,「皇上,臣還有日子待在您的身邊。」
鳳傲天微微點頭,「正好能參加沛涵和千凝公主的大婚。」
「千凝公主?」慕寒瑾輕聲問道,便想起那日鳳傲天對鳳千凝說的話,笑著說道,「千凝公主這麼快便將付寒辦妥了?」
「嗯。」鳳傲天點頭道,上前一步,將慕寒瑾扶起,輕輕地攬入懷中,「你出去給爺好好教訓一下流星。」
慕寒瑾淺笑著應道,「是。」
流星躲在門口,滴溜溜地轉著眼珠子,待听到鳳傲天的話,即刻嚇得轉身撒腿便跑,一溜煙便跑了沒影。
慕寒瑾知曉鳳傲天是有意支開他,他抬眸看了一眼無風,便轉身踏出了屋子,待看到院內早已經沒了流星的身影,他不禁莞爾一笑,接著便躺在躺椅上,閉著雙眸,曬著太陽,這樣愜意的日子,也不過十日。
鳳傲天看著無風轉身不看她,她接著上前,便將他攬入懷中,不由分說便吻上了他的唇狠狠地噬咬著,順勢將他推倒在軟榻上,雙手隔著錦袍,游移在他的身上。
無風睜著雙眸,對上她微眯著鳳眸,他想要掙扎,可是,這樣的吻讓他眷戀不已,他舍不得,隨即,便狠下心,張嘴便咬住了她的唇。
鳳傲天眸光微沉,卻沒有任何的痛意,雙手攬上他的腰際,手臂微微用力,牽制著他,接著加深了這個吻,唇齒間溢滿了血腥味,卻是彼此的味道。
一個霸道的吻,讓無風沒有任何的掙扎,他躺在軟榻上,抬眸看著她,雙手更是將她抱著,「你為何總是對我若即若離?」
鳳傲天一听,嘴角一勾,「爺何時對你若即若離的,應當是你對爺如此吧。」
無風微微一頓,「明明是你對我這樣。」
鳳傲天勾起他的下顎,盯著他看了半晌,「嗯?」
無風淡然的眸光閃過一抹無奈,他總算明白一句話,最先愛上的那個,必定是卑微的,他如今對她一點法子都沒有,誰讓他對她莫名地便愛上了,而且,還愛的如此地執著。
鳳傲天見他這幅模樣,低笑一笑,又在他的唇瓣上輕啄了一下,便將他凌亂的衣衫整理好,讓他靠在自個的懷中,「你這幾日心情不好?」
「因為你。」無風對于鳳傲天的感情從來不會多加掩飾,他對于感情很直接,卻也很脆弱。
鳳傲天低笑一聲,「還在意那晚的事?」
「嗯。」無風點頭,「我不知自個在你的心中又算得了什麼?是一時興起的玩物,還是一個能利用的人。」
鳳傲天看著他,「看來你這幅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是裝出來的,你明明比任何人都看得清楚。」
「我不過是不願多想罷了,很多時候,活得簡單點不是很好。」無風淺笑著說道。
鳳傲天看著他,突然想起什麼,輕撫著他的容顏,低聲說道,「那你隱藏在背後的秘密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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