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倏然「呵呵」笑出,不知道是為項黎高興還是擔憂。♀他的易容術和演技騙過多少人,唯獨沒將她的王妃糊弄過去。
「青溪,你的想法很特別。只是傻丫頭,這樣的玩話很沒意思的這口氣真是像得很,他喊她青溪。
一如既往地閑適曠達的氣度,和淡淡調侃的語氣。
但是,青溪知道不是他。她不知所措,轉身,落荒而逃一般。
「王爺,這下怎麼辦?青檸擔心王妃會亂說青檸上前竊語道。
秦墨微微一笑,「那郡主看著單純,也算蕙質蘭心。♀當明白這種事不敢隨便亂說
「不過,當立即給廬陵去封信,告之情形。姑且這邊我先應付著
秦墨說罷,起身下榻,徑直走到那輪椅上坐了上去。
青溪獨自待在東苑房里足不出戶兩天。等第三日她想出來透透風的時候,已經出不去了。
「回王妃,王爺有令,王妃不得擅出東苑廳門
自己被禁足了。那人果然有問題,如果他不是項黎,真正的項黎在哪?
青溪如今是無能為力,連黃橘和阿香都出不去、進不來。
「我要見王爺!好歹我也是東越郡主!」青溪將東苑能摔得瓷器全摔了,唯獨留下那個琉璃花瓶。
外面听見廳內 里啪啦一陣狂摔,又兼王妃的破口大罵。很快就有人通知了王爺。
秦墨來到東苑廳門前,停頓了一會。這件事似乎有些棘手。
要繼續假仁假義扮王爺,關心項黎的王妃。項黎臨走對他一番囑托,那意思秦墨听出來了。既端著身份又輕不得重不得,既要不讓她看出來,又不能做對不住他項黎的非分之舉。
「王妃,果然好力氣。這麼多瓶盞可摔得手累?」秦墨行走江湖,原比那項黎風趣幽默,骨子里卻和項黎一般,懂得隱忍分寸。
青溪杏眼微瞠,的確累得在一旁喘著氣。「你終于肯露面了?」
「今日身體才好些,便出來瞧了瞧。誰知道竟然听說了王妃大發脾氣
青溪斜睨一眼,沒搭理他。換做誰,夫君竟然是個假的,誰不郁悶?!更郁悶的是自己還被人軟禁起來。
「你大可以不用這麼關著我。直接把我殺了就是
「你膽色倒是不小,但不是真心話。我可記得你其實很怕死。本王也不舍得王妃,何況你是郡主?」
「我本來不是正經郡主。你放我霍青溪走,這里一把火燒了。就說郡主沒了,也不會有越人來追查真相的。我絕對會保守秘密,這王府你一手遮天,再也不會有人知曉你的身份
秦墨呵呵笑了。「好個聰明的郡主。可惜還是傻了點
「本王為何要燒了自己的宅子?又為何將郡主這般美色放走?為了掩人耳目,一把火讓你改頭換面,知道秘密的人不但還在,還活的更好,本王圖什麼啊
說著秦墨逼近青溪兩步,陡然一股寒意渲染。
「那你真是要殺人滅口?」青溪不由地退後手機同步閱讀請訪問:i./
(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