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羅以沁輕聲說道。
陸行疆手里還有一把沒打完的牌,好像他期待羅以沁叫他已經期待了好久了,他抓緊時間放下手里的牌,跑到了羅以沁的身邊。
「你怎麼了?」他微微皺著眉頭問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羅以沁笑笑,「哪有那麼嬌弱啊,我只是想起一個問題要和你說說,最近好多案子我都不明白,比如我昨天去法院的時候,江潮源也去了法院,這個案子和他沒有半點關系的,他為什麼要去?再比如,王瑞為什麼在法庭上突然變卦,讓我好被動,好不容易讓方若兮改了口,他說是有人找過他了,讓他在法庭上打垮我,我絞盡腦汁,才讓方若兮判了一年的緩刑!」
「你說什麼?王瑞變卦?讓你很被動!」陸行疆緊緊皺著眉頭,顯然他也沒有料到,他都已經找過王瑞了,這個家伙怎麼翻臉翻得這麼快?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父親找的他吧,在京城,能夠說話比陸行疆還管用又認識王瑞的人,也就只有父親了!
父親到底是怎麼想的?就這麼和羅以沁過不去?只是為了當年羅啟成和母親的事情。
不過這些話他沒有告訴羅以沁,只是笑著說,「江潮源喜歡你,看看你審案子,大概得不到,總想听听你的聲音。」他半開玩笑的口氣,現在他對江潮源已經沒有嫉妒了,如果先前還有的話,那麼自從羅以沁懷了他的孩子以後,這種嫉妒的心理已經變了,變成了心安理得,他就這麼心安理得地享受著羅以沁的喜歡。
羅以沁只是在低頭想著什麼,沒有回答。
「好了,以沁,別想了,好好保護自己,這幾天我們的任務就是玩!」陸行疆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
「好啊!」羅以沁說著,順勢躺在了陸行疆的懷里!
車很快到了哈爾濱。
哈爾濱果然是有著歐式風格的建築麼?低矮的樓房,處處有著俄羅斯風情,這還是羅以沁第一次來哈爾濱,忍不住探出頭去,看著車窗外面的景物,嘴上忍不住露出一絲笑容來。
「哈爾濱很漂亮,人很少!」情不自禁地說道。
陸行疆也朝著窗外看,「以前沒來過哈爾濱?」
「沒有!」羅以沁有些垂頭喪氣。
「看起來,你沒去過的地方還真多!」他嘴角一絲笑意,說道。
「沒去過很多地方,很奇怪麼?我去過歐洲,去過美國,去過巴厘島,不過是一個哈爾濱麼,有什麼了不起!」羅以沁反駁。
「你去的這些地方,不過是旅游的地方,對這些地方的文化,缺乏了解!」陸行疆說道,「烏蘭察布沒有去過,泰國沒有去過,哈爾濱也沒有來過,你走的地方還真是少!」陸行疆淡然地取笑著他。
羅以沁白了他一眼,「你去過的地方多,了不起麼?」
「沒有了不起!」陸行疆哈哈地笑著,眼楮從車窗戶里看向外面的景物,哈爾濱果然人跡稀少,「我意思是說,等結婚以後,我帶你去這些地方玩!」
他很淡然的口氣,仿佛和羅以沁結婚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也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
羅以沁卻沒有說話。
公司的大巴在一個村里停了下來,羅以沁有些不解,陸總還真是少見,干嘛不在城市里旅游,非要在農村呢?
「為什麼在農村?」羅以沁問道,邊說邊拉著陸行疆的胳膊下了車。
「在農村才能體會一個地方的好,你還不懂農村的好!」陸行疆拉著行李箱,一手拉著羅以沁的手往四合院里走去,這個村子里好多的四合院,東北嘛,地廣人稀,所以家家的房子都蓋得很大,有一些房子是專門用來做旅社的。
「我和你兩個人一個四合院,其他人各自有自己的四合院!」陸行疆說著,已經進了四合院,果然是鳥語花香,別有一番派頭。
「只是這個院子里面只有我們兩個人住,不會太寂寞了嘛?」羅以沁問道。
「兩個人?」陸行疆玩味著她的話。
羅以沁有些驚訝,「不是我們兩個人麼?」
「我們一家三口!」陸行疆放開她的手,攬過她的肩。
進了四合院的臥室!
果然,這里的臥室和酒店的臥室毫無二致,干淨,衛生,又很溫馨,白色的床單鋪在床上,很潔白,不知道為了什麼,羅以沁一看見白床單,就想起她和陸行疆的第一次,也是在酒店,她的鮮紅落在了酒店的床單上。
陸行疆已經在在彎腰收拾行李,天色已經不早了,七八點鐘的樣子了,陸行疆拿出手機,好像在安排他們公司的一個工作人員,「讓大家先吃飯,明天一早再出去旅游。」他安排著。
「去哪啊?」羅以沁問道,她有些累了,坐在床上,不想動彈。
「吃飯!」陸行疆拉起了她,和她走了出去。
晚飯安排在另外一個四合院里,好幾個大桌子,有幾個農村小伙子還姑娘在忙來忙去,羅以沁一眼看去,竟然都是農家菜,沒有大魚大肉,不過還好,羅以沁向來很少吃這種地道的農村味道,現在嘗嘗,感覺應該會很不錯。
本來在車上坐著,不覺得怎麼樣的,可是現在,羅以沁發現,好尷尬啊,這里的人,她一個也不認識,只認識一個前台小姐的,可是此時的前台小姐正在忙著和自己的姐妹說話,也顧不上羅以沁了。
實在無奈,只能先落坐,陸行疆坐在她身邊,他冷冽的男性氣息已經撲入她的鼻息,這個人,給了她好多好多的安全感。
「行疆——」她無奈地叫了一下他的名字,帶著無比的嬌/寵和信任。
「怎麼了?」陸行疆的頭微微側過來,問道。
「沒什麼,只是這里都是你的人,我一個也不認識,有些尷尬!」她說道。
「有我在你怕什麼?」他淡然地說道,好像羅以沁擁有了他就擁有了整個世界一樣。
也對,女人的整個世界就是男人麼!
開始吃飯,陸行疆站著講了幾句話,他向來不喜歡這種場合,所以講的話很簡短,無非讓大家吃好玩好之類,剩下的時間,大家開始吃飯。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四合院里就像炸開了鍋一樣,畢竟也是好幾百人啊,大家都竊竊私語也夠熱鬧的。
已經先後有幾個人來給陸行疆敬酒,他應酬著,羅以沁坐著,一句話不說。
過了一會兒,他對著羅以沁說,「你乖乖的,在這里等著,我去敬酒,敬完了我就回來!好麼?」商量的口氣。
「好啊!」羅以沁說道。
陸行疆真是的,真當她是小孩子麼?再說他也走不遠啊,不就在院子里麼?剛才在車上的時候也是,千叮嚀萬囑咐,不過隨即心里卻是一暖,她已經許久沒有感覺到這樣的溫暖了。
陸行疆端著一杯酒,在院子里觥籌交錯,還時不時地看向身後的羅以沁,和在車上的時候一樣的表情,那種眼神,羅以沁看得出來,是有妻兒在身邊的安心。
心里又是一暖。
陸行疆走到前台小姐坐的那一桌,看到總裁親自過來敬酒,眾人都誠惶誠恐地站了起來,前台小姐好像有些喝的多了,她的臉微醺,也可能是酒有些壯膽,「總裁把羅小姐哄回來了麼?」
陸行疆微微一皺眉,不知道她何出此言,「什麼哄回來了?」
「就是下大暴雨的那天啊,羅小姐一個人站在暴雨里,就那麼呆呆地站著,好像在看著什麼,傘也沒拿,看起來很絕望的樣子,不過現在看起來總裁和羅小姐又和好了!」前台小姐說道。
陸行疆不動聲色,心里卻是一沉,下大暴雨的那天,陸行疆去找過他?為什麼一個人站在雨里?她不知道自己已經懷孕了麼?這麼不愛惜自己?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天她應該是看到了自己和顧言在一起,她那天在和他鬧別扭,而且,她的衣服也是**的,她卻從來沒有告訴過他,自己在雨里淋了這麼久,他以為她是倉皇中淋濕了而已,現在看起來,她竟然是故意的了!
當時,她一個人站在雨里,該是有多麼的絕望?
為什麼她從來沒有告訴自己。
陸行疆還是在敬酒,可是心卻已經不在這上面,他不斷地看向羅以沁那里,她好像在挑著東西吃,她不是不挑食的麼?怎麼懷孕以後也挑上了?為什麼受了那麼大的委屈卻從來沒告訴自己。
卻對自己一如往昔。
是自己誤會她了麼?
她沒有和自己鬧,該是有多麼大的度量。
很快地敬完酒,陸行疆回到羅以沁身邊,她還在用筷子挑著酸菜在吃,果然是懷孕的人了,連口味都變了,變得愛吃酸了!
心里忍不住軟了一下子。
「以沁,吃飽了麼?我們回去吧?」他說。
「大家都還在,干嘛現在回去呢?再說我也沒吃飽啊。」羅以沁面色淡淡地說道。
現在已經是晚上了,農村沒有路燈,只是在院里子里有幾個很大的燈泡,白熾燈,照的她皮膚白皙,能看到她臉下面淡藍色的血管,就像現在的她,面目淡淡的。
陸行疆沒有吃飯,就這樣一語不發地看著她!
這樣一個面目淺淡的女孩子,讓自己的心里如此安定,如此安寧。有了她,此生何求?
羅以沁有些被他看毛了,「你在看什麼?」
「我在看以沁吃飯,你快吃吧,吃完了我們回去。」陸行疆就這樣看著她,很溫情地說道。
羅以沁看了他一眼,繼續吃起自己的酸菜來。
陸行疆看著她繼續挑著酸菜吃,接著對著旁邊的李秘書耳語了幾句,李秘書站了起來,對著大家拍了拍手,說道,「今天大家都很累了,總裁說大家如果吃完了飯,就自行回去休息吧,別忘了明天早晨九點集合!」
大家好像也真的累了,不過片刻的功夫,院中只剩下羅以沁和陸行疆兩個人。
羅以沁還在自顧自地吃飯,過了好久,她抬起頭來,說道,「人都**了?」
「**了!」他答。
「我是最後一個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說道。
陸行疆也笑笑,「以沁又說錯話了,我們三個是最後的!」
「也對!」
拉著陸行疆的手,回了他們住的四合院。
陸行疆本來眉頭微皺的,他有話想問羅以沁,可是,此時,手牽著她的手,心也變得柔軟了,所有的話,都問不出口。
兩個人回了房間,羅以沁躺在床上,「我好困啊!」
「孕婦的特征!能吃能睡!」陸行疆打開燈,羅以沁的手不自覺地放在眼楮上遮了遮光。
陸行疆背對她,片刻之後,他的頭微微地歪過來,「那天,你看見了?」
雖然羅以沁曾經和他說起過她看見自己和顧言挽著手離開,只是,那天的情景,他不願意想起,所以也從來沒有提。
羅以沁有些迷迷糊糊,「哪天?」
「下著暴雨的那天!」他說,身子退回到床上,坐在羅以沁的身邊。
本來還有些迷迷糊糊的羅以沁,現在瞬間精神了!
下著暴雨的那天,她的眼楮微微睜開,她怎麼會忘,她這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他和顧言相擁著離開,她一個人站在暴雨里,然後,她去了醫院,想把孩子打掉——
那天的事情,覺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是,她還是沒有讓他知道。
「我忘記了!」羅以沁又閉上了眼楮。
她剛才停頓了一下子,陸行疆便知道她根本沒有忘記,「那天淋雨了?你的衣服上濕成那樣。」他問。
羅以沁點了點頭。
「事後為什麼不問我?」他表情冷凝,有心疼,有擔憂。
羅以沁現在背著身子,陸行疆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她的眼楮睜得很大,只是喃喃地說道,「下雨的那天,是段如昔出生的那天,也是我想把我們的孩子打掉的那天!」
陸行疆心里莫名地一驚,她竟然產生過這樣的想法?原以為,她只是那天晚上隨便說說而已。
「為什麼?為什麼要把我的孩子打掉?」他聲音冷冷的,為了未出世的孩子,也為了她擔憂。
「我的男人,和別的女人一直保持著這麼曖、昧的關系,從來都不讓我知道,我懷了他的孩子,只有傷心的份!」她輕輕地開口,聲音卻是刺入骨髓的寒冷。
陸行疆咬咬牙,「羅以沁,你究竟要我和你說多少遍,你才肯相信,我不愛顧言,我已經和她說的很清楚了,他那天來只是來和我說說她投資的項目,當然,我不排除她想見我的可能,她拉我的胳膊,我拒絕過她,可是,她說如果不讓她拉,她就會去找你!給你看我們以前在一起的照片!我害怕你知道,所以——」
「你們以前在一起的照片?」羅以沁敏感地捕捉到這個信息。
「羅以沁,你究竟有多敏感?哪個男人還沒有個前女友?更何況我根本沒有愛過這個女人?」陸行疆解釋。
羅以沁卻閉上了眼楮,不再說話。
陸行疆的心有些急了,這個女人,究竟怎麼回事?想一聲不吭地打掉他的孩子,現在又不听她的解釋。
把她從床上拉了起來。
「羅以沁!」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如果不是顧及到羅以沁懷孕了,他的力氣可能更大,他現在手指緊緊地攥著她的胳膊。
「你弄痛我了,陸行疆!」羅以沁有些恨恨地說道。
「羅以沁,我要怎麼解釋,你才肯相信我?」陸行疆問道她。
羅以沁的頭歪向一邊,「你和顧言的事情,以後,我不管!」
這是我能夠容忍的最大限度了,你可以和她好,但是不要讓知道。
陸行疆听到她這句話,簡直有些哭笑不得,放開她,「你先睡吧,我出去走走!」
剩下羅以沁一個人,眼淚卻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滾而落,本來想著這次出來散心的,誰知道剛來到這里,又鬧成這個樣子。
陸行疆一個人沿著農村的小路走啊走的,以前他小時候,常去姥姥家,所以對農村有著很深的感情的,很喜歡農村那種空無一人的感覺,喜歡一個人在田野里漫步,喜歡鄉間的螢火蟲,如此清清白白的一個世界,自姥姥姥爺去世以後,他就很少去農村了,所以,這次,他才選擇了農村作為旅游的目的地。
以為農村一切淳樸,人心也可如此的!
慢慢地踱著步子。
看著天邊月光很清亮,他不自覺地苦笑一下,現在了,她該睡了吧?
輕輕地走了回去。
房間里的燈暗著,羅以沁顯然已經睡下。
他也月兌了衣服,上了床。
手臂卻在不經意間觸到了羅以沁冰涼的脊背,她的發絲縈繞在他的胳臂間,有絲絲瑩瑩的纏、繞之感,她的發香在他的鼻息間久久不散。
眼前的女子如此性/感,不過是一個睡著的背影,便撩/撥得他欲罷不能。
他輕輕地躺下,和她同蓋在一床被子下面,手撫向她的胸前,羅以沁其實沒有睡著,任由他的動作。
她的乳/尖在他的指尖硬挺了起來,胸部豐/滿,而且柔/軟。
「以沁!」他叫道,「和你說了顧言的事情,你既然不信,我無話可說!」
羅以沁沒有說話。
「睡著了嗎?」他問。
羅以沁還是不說話!
她溫熱的身子傳遞給陸行疆絲絲的溫潤的快/感,自己和她說了這麼多,她也沒有反應,肯定是沒有睡著,現在是裝的吧。
他扳過羅以沁的身子,讓她看著自己。
羅以沁的眼楮睜開,就那麼看著他,她的眼楮,清亮,沒有一絲塵埃,只是她在慢慢地抽噎,眼淚順著她的眼角往下躺。
他看了忍不住渾身一顫,聲音沙啞地說道,「在哭什麼?」
「顧言曾經找過我,說你這一輩子不會娶我,我只是你用來復仇的工具,你開沁集團是為了報復我爸爸,是這樣麼?陸行疆?」她看著他,問道。
「她什麼時候找過你?」陸行疆顯然吃了一驚。
「前幾天,她向我挑釁,說你和她在一起十年,我和你一年的感情,根本比不過,讓我趁早放棄,還有——」羅以沁咬咬牙說道。
「還有什麼?」陸行疆問道,他緊皺著眉頭,身子和羅以沁貼在一起。
「她還說,你在床上折騰她的時候,握緊了拳頭,說起‘羅啟成’的名字都是咬牙切齒的!羅以沁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陸行疆突然翻了身子,面朝天花板,他的一只手抵在額頭上,「她和你說這些干什麼?」憤恨的感受。
可是,卻讓羅以沁的心里癢癢的,良久之後,她問道,「你是怎麼折騰她的?」
他從來沒有折騰過羅以沁,一直對她很溫柔!雖然羅以沁很喜歡,可是自從听顧言說了「折騰」這個詞以後,在上次他在水中強要了羅以沁以後,她忽然對這種感覺很好奇,很想再要一次。
或許,她這個想法很陰暗,可是,女人心,男人似乎從來也不懂。
陸行疆不說話,突然之間,他翻了個身子,伏在了羅以沁的身上,「我不會折騰你!很痛!」
「所以,你就一直折騰她是麼?」羅以沁問道。
陸行疆皺了皺眉頭,「我和你說了,認識你以後,我沒有和任何女人同過床!」接著就在羅以沁的唇上狠狠地吻了起來,很霸道,似乎要將羅以沁的整個人吸入他的月復腔中,今日的羅以沁,徹底把他惹怒了。
他的手已經狂暴的剝掉了羅以沁的內/褲,手在她的胸前很不溫柔的撫模,在使勁揉著羅以沁,片刻之後,他的手往下游移,剝/掉了羅以沁的內、褲,手在她的幽谷處的點上用力地撫模,或許是羅以沁那里太敏感,片刻之後,就激起了她的**,覺得好空虛,好想讓他填滿。
這次,他不溫柔,可是羅以沁好喜歡。
她的雙腿弓了起來,緊緊地並攏在一起,又被他的大手分開,就這樣在她的幽谷內揉搓,引起了她的陣陣歡/愉,羅以沁已經呻/吟起來,又在並攏雙腿,可是她的腿又被陸行疆分開。
羅以沁的呼吸已經越來越急促,噴在陸行疆胸口的陣陣燙人的撩/人的氣/息,腿間和小月復間燙人的溫度,讓陸行疆也喘著粗氣,身下的女子,是妖精麼?不過是一個無意識的動作,就讓他身上硬了起來,剛才他還在生她的氣的。
「我-求-求-你!」她吞吞吐吐地說道,聲音梗在喉嚨里。
「還和我發脾氣麼?」他的怒氣還沒有消,手還在使勁地揉/捏著她的胸部,她的肌膚,有著滑膩的觸感,觸手生溫。
羅以沁眼色迷離地看著眼前的人,他似乎真的在生氣,可是剛才,自己也在生氣啊。
她咬了咬牙齒,沒有說話,頭轉向一邊。
陸行疆把她的腿分的更開了,讓她求之不得。
羅以沁只覺得有千萬只螞蟻在咬自己,小月復處滾燙得難受。
羅以沁咬了一下牙齒,有一種求而不得的感覺一下子從喉嚨深處哭了出來,仿佛爆發了一股力氣,「不了!我再也不和你發脾氣了。」
陸行疆心中的氣稍微消了一點,他讓自己的火熱巨大進去了羅以沁一點點,可是羅以沁那種舒服的快/感和瞬間被填滿的感受讓她更加大聲地呻/吟了出來,本來他們再一次第一次的時候,陸行疆就發現她那里好緊好緊,所以一直沒有用全力,想讓她慢慢地適應自己,不過,既然她這麼急不可待——
陸行疆已經把自己的火熱從她的體內抽出,那種頓時空虛了的感覺,讓羅以沁禁不住攀緊了陸行疆的脖子,眼神中充滿了乞求。
「想讓我干什麼?」陸行疆的火氣已經消了,他抵在羅以沁火熱的耳垂邊,充滿了情/欲地問道。
「求-求-你!」羅以沁苦苦地哀求。
「想讓我折騰?」他問。
羅以沁點了點頭。
陸行疆一個挺身,把全部的自己沒入了羅以沁的體內,到達了羅以沁的身體最深處,她從來不知道,他是如此巨大,頂在了羅以沁的宮口,他瘋狂地抽/插,讓羅以沁不止一次地到達了**。
陸行疆又伏在羅以沁的耳邊關切地問道,「痛麼?」
「不痛!」羅以沁答道。
最初的痛感是第一次,可是慢慢地這種痛感變成了舒服,她有一瞬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只覺得是在雲端。
陸行疆最後一下子狠命頂入她的時候,羅以沁,實在抑制不住,長叫了一聲‘啊——’
如果不是因為她懷孕了,陸行疆肯定會不止一次地要她,今晚環境不錯,在農村,四周寂靜,適合做這種事情。
羅以沁幾乎要暈厥過去,半天後,她睜開雙眼,想起了之前的事情,沒有理陸行疆,自顧自地埋頭睡去。
陸行疆看著她的樣子,禁不住笑了笑,還真是小孩心性。
不過之前和她生過的氣就算了吧,哪對情侶之間,不會因為莫須有的事情而吵架呢,也許吵過之後就忘了當初為什麼吵了。
就像剛才的他和羅以沁之間。
第二天,羅以沁睡到很晚,醒來後,陸行疆卻已經不在身邊,看了看表,已經十點了,自己睡了這麼久麼?昨天他不是和李秘書說九點鐘準時集合的麼?怎麼還沒走。
剛要翻個身,卻發現自己腰酸背痛,雙腿間的酸楚傳來,動彈不了,昨天晚上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強烈——,帶給了羅以沁這麼酸楚的痛。
陸行疆听見她的動靜,從洗手間里出來,他正拿著剃須刀在刮胡子,他的上身赤/luo著,只是穿著一條純棉的褲子。
此時的羅以沁,躺在床上,正看著他,她的一只手伸在被子外面,撐著臉,雙眼有些剛剛醒來後的麻酥酥的醉意,她現在還沒有穿衣服,又有著幾分媚/態,她頭發散亂在在後面張揚著。
就這樣看著陸行疆,陸行疆的剃須刀在「嗡嗡」地響著,他心不在焉地刮著胡子,卻是看著床上的人。
不知道為什麼,羅以沁看見他,竟然笑出聲來,好像怕他取笑自己,頭轉向了另一邊。
陸行疆也笑笑,接著進了洗手間,繼續刮胡子。
出來的時候,羅以沁已經穿好了衣服。
「你昨天不是和你的下屬說今天早晨九點鐘集合的麼?現在都十點了,你怎麼還不走?」她淡淡地開口問道,不知道為什麼,陸行疆卻從她的聲音中听到了嫵/媚二字,屬于少婦的那種嫵/媚,不過才一天晚上而已,她的變化如此之大?
「老婆不起床,我怎麼能夠私自離開?」他在穿衣服,邊說著,「我已經和他們說了,我不參加今天的活動了,你行動方便麼?」
羅以沁的臉一下子漲紅,什麼叫做行動方便麼?
這個樣子,又恢復到了一個小女孩的樣子。
「昨天‘折騰你’以後,你行動方便麼?」他問她。
羅以沁轉過身,拳頭捶打在他的肩膀上,嘴里邊嬌嗔地說著,「你非要這樣麼?你非要這樣麼?」
不過,在這件事情上,羅以沁心里總算平衡了一些,至少,他同樣地對待過她和顧言了!
陸行疆看到她的樣子,哈哈大笑,本來他也有幾分取笑她的意思。
今天既然大家都走了,只剩下陸行疆和羅以沁兩個人了,他麼兩個一起去了哈爾濱的冰城,又一起去過農戶家里,兩個人像個孩子般丈量著哈爾濱的大街小巷。
在一條窄窄的巷子里,羅以沁忽然說道,「我發現,我們兩個好像一起旅游過很多地方!」
「你才發現麼?我就是想讓我們倆的足跡遍布天涯海角!」陸行疆不無自豪的說道,現在的他,拉著羅以沁的手,走在空無一人的巷子里。
在烏蘭察布,成了她的人;在福建,又和他做了一整夜,在哈爾濱,他昨天晚上「折騰」了自己,果然是,陸總選擇的每一個地方,果然都有深意。
自己沉浸在自己的遐想里,臉禁不住又紅了。
陸行疆側過頭來看她,她臉色緋紅,好像在想著什麼事想紅了臉。
「以沁在想什麼?」他問。
「沒,沒什麼?」羅以沁吞吞吐吐地答道。
陸行疆轉過身來,雙手握著她的肩膀,看著眼前的人,他的眼楮里,滿是遮也遮不住的濃情蜜意,他情不自禁地吻上羅以沁的唇。
這個吻,綿長而細膩,是陸行疆最深處的情懷。
這份情懷,他給了羅以沁了!
此時的哈爾濱,天空的陽光不烈,有著很舒/服的色彩,這條巷子,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是在江南,有著氤氳的霧氣,長長的巷子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在擁吻。仿佛一副美好靜謐的小巷的圖畫,而他和她,就隱在長巷的深處。
山高水長,物是人非,也不會改變他們。
在哈爾濱的三天,他們兩個人沒有受到任何人的打擾,很開心,很盡興。
回來的路上,陸行疆卻已經筋疲力盡,一直靠在羅以沁的肩頭睡覺。
回到富頓公寓,陸行疆的家,已經是傍晚,兩個人相擁著睡了一覺。
醒來後,卻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羅以沁先起來的,他看著陸行疆還在安心地在睡覺,他的眉頭舒展著,仿佛所有的心事都離他遠去,情不自禁地撫模了一下他的眉毛。
這次,手沒有被他捉住,他還沉浸在自己的睡夢里,羅以沁去了洗手間,洗了澡,他還是沒醒。
推了推他,「行疆,起來了,該上班了!」
陸行疆這才睜開眼,好像一副睡不醒的樣子,眼前的羅以沁,身上只纏了一條白色的浴巾,頭發濕漉漉的,還在滴著水,滴到了她光/luo而白皙的肩膀上,她臉上未施脂粉,皮膚如瓷玉般光潔細膩,太陽正好照著她,早晨金黃色的微微陽光打在她的臉上,她的表情,無辜而清晰。
剛剛醒來的陸行疆,睜開眼的那一刻,仿佛看見了天使。
他一只手放在頭下面壓著,長久未說話。
良久之後,他說道︰「人們常說,不能和美女同住!」
羅以沁彎腰搖著他的手停住,不知道他是何意。
「什麼意思啊?」她有些呆呆地問道他。
「意思是,美女卸了妝,會和白天判若兩人,會給丈夫太多的心理失落!」他喜歡逗羅以沁,看著她現在有些發愣的樣子,心里有了很大的滿足。
羅以沁有幾分不高興了,她坐到床邊,背對著陸行疆,陸行疆剛才說的話,讓她覺得自己都沒有臉面對陸行疆了,嘟著嘴說,「是我說白天和現在反差很大麼?可我平時也不化妝的!」早知道
果然,批評美女是大罪!
陸行疆躺著,從後面抱住了羅以沁的腰,「不大,你現在比你平時更美!」
羅以沁笑了一下,「你上班要遲到了,快點啊!」
陸行疆這才磨磨蹭蹭地起床。
「我不像你一樣,自己是自己的老板,我現在已經晚了,我要快些去上班了!」羅以沁邊換衣服,邊說道,口氣有幾分焦急。
「你怎麼去?」陸行疆問她。
「我打車去!我的車還在朝陽法院!」羅以沁已經穿好了衣服,拿著包正準備出門。
「我送你!」陸行疆說道,一刻也不願意和她分開了現在。
「好啊!」羅以沁說著,本來現在出去也不一定能夠打上車,又浪費了好多時間。
兩個人相攜著走出了富頓公寓。
羅以沁上了陸行疆的車。
厲晴的車也停在地下車庫,她本來打算今天來找陸行疆的,看到兩個人一副伉儷和諧的樣子,有說有笑地走了出去,她狠狠地握緊了拳頭。
果然母憑子貴麼?
又或許,是羅以沁先貴,所以才有了這個孩子的。
到了杉中律所,羅以沁下車,卻在下車的剎那看到了祁律師,他正拿著公文包從律所里走出來,看到了羅以沁,他停下腳步。
「祁——祁律師!」羅以沁和他打招呼。
「嗯!」祁律師看了看羅以沁,又看了一眼駕駛室里的陸行疆。
「兩個人一起吃過早飯了?」祁律師若有深意地問道。
「嗯?」不明白為何祁律師有此一問,羅以沁的表情有些愣愣的,不過隨即答道,「嗯!」
不過,隨即又想起來,不對啊,為什麼祁律師會這麼問呢,如果只是客套,他可以問,「吃過早飯了?」
可是他為什麼要問,「兩個人一起吃過早飯了?」呢,而且,他眼楮里的深意究竟是什麼意思啊?
羅以沁愣在車邊。
「在想什麼?」車門還沒有關,陸行疆側過身子來問她。
「剛才祁律師的問話你听見了麼?」她問道。
「這麼近我怎麼會听不見!」他笑道,「你哪里不明白?」
「他剛才為什麼問‘兩個人一起吃過早飯了?’」羅以沁微微皺著眉頭看著陸行疆。
陸行疆卻忍不住大笑,「這個問題你都不明白?」
「不明白!」羅以沁很正經地回答。
「不明白我晚上告訴你!」陸行疆說著。
羅以沁白了他一眼,他的目的,自己不是看不出來的,意思是晚上兩個人還要見面,這是非讓羅以沁去他家里住的意思了!
真是!
羅以沁轉身走進了律所!案子還在一如既往地進行,自從上次喬悅然說過赤雲鐵礦的情況以後,她也注意留意赤雲的情況,想和祁律師說不做赤雲鐵礦的案子了,可是前期她已經做過一些工作了,因為她很害怕,害怕將來會被卷入無妄之災中。
可是,要怎麼和祁律師說呢?祁律師會不會答應呢?
正想著,祁律師走了進來。
走過她的辦公桌的時候,羅以沁叫住了他。
「祁律師,我有個事情要和你說說!」羅以沁心有戚戚焉,不知道這個問題祁律師會不會相信,相信了他又會作何反應。
「來吧」祁律師說著,進了自己的辦公室,羅以沁在後面跟著。
「怎麼了,有什麼是要說?」祁律師靠在自己身後的椅子上,問道眼前的羅以沁,不過幾天不見而已,她這幾日變化很大,先前她把自己困在一個困境中,怎麼也出不來,現在從她的臉上已經能夠看到豁然開朗的神情了,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為了和陸行疆的事情吧,剛才他也看到了,兩個人現在很恩愛的樣子。
「是啊,祁律師,赤雲鐵礦,我覺得這個礦有些問題,我在給他們做法律意見的時候,曾經看過他們的財務報表,有很多數據根本就對不上,而且,他們修改以後的財務報表,也有很多不對的地方!」羅以沁說道。
祁律師低著頭,想著羅以沁說過的話,「以沁,你應該知道,很多公司上市的路是很血腥的,很多人為了上市,很多辦法都想過,不是什麼問題也沒有出麼?如果這個公司沒有得罪什麼有力量的人的話,想必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以沁,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律師,也想當一個清清白白的好律師,可是,這個世界,哪有清白可言?清白是相對的,就像在法庭上辯論,明知道自己的當事人是錯的,可是你不還是要全力替你的當事人掩蓋罪行麼?」
「我知道,可是——」羅以沁想辯解,她想說的是,掩蓋罪行也是在不混淆黑白的情況下。
「羅律師,你還太年輕,這個世界有很多的深淺,你還不明白!赤雲鐵礦是一筆大案子,你可知道,這個案子如果我們律所做成了的話,會有多少收入麼?」他趴在桌子上,問道羅以沁。
「不知道!」羅以沁說道。
「會有上億!我一直想在上海開一個分所,這樣,我們的錢就不愁了!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讓你去上海當這個負責人!」
這是第一次,羅以沁竟然不認識祁律師了,他這是干什麼,這是在用優厚的條件引/誘羅以沁麼?可是羅以沁並不為所動,不是沒有見過錢的人,而是在她的心中,對司法,真的有一個夢。
曾經,在上大學的時候,她把《我對司法有一個夢》這首詩抄了下來,貼在了自己的書桌前,其中很多的詩句,她現在都已經背不下來了,可是,她仍然記得最後的一句話是︰還我一個清平的世界!
還我一個清平的世界!
我羅以沁很渺小,改變不了世界,可是至少我會堅持我自己!
「祁律師,我不想參加這個案子了?」羅以沁說道。
「為什麼?」祁律師很驚訝的表情,一直以來,他都以為眼前的這個女孩子是有能力而且是有野心的。
她的能力已經看出來了,可是,她的野心,現在,看起來,好像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