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劉老師，一會兒你沒課了吧。」蘇明宇站在講台上，友好地看著他。
「沒沒沒課。」劉齊看著他。臉上泛出一絲害怕，還有羞窘？
蘇明宇挎著包，那個黑色的耐克限量版。
蘇明宇把他約到了他家里，當車子停在他家小區門口時，劉齊詫異面前這個十九歲的男孩家里究竟富裕到這種程度。
兩個人坐在陽台上，玻璃小圓桌下面是用藤椅編織的底座，椅子也是藤椅的，坐在上面喝茶顯得愜意而舒服。
「曉曉曉她怎麼樣了？」
真佩服他，提起她的名字還能那麼泰然自若。
蘇明宇很快理了理自己的情緒，避免讓自己在他面前看起來過于激動，如果再發生上一次那樣的事自己還能控制住麼，他不知道。忍耐到了極限還能怎麼再忍，他承認他的極限很低。
「托您的福，孩子已經沒了。」蘇明宇眯起眼楮，雙手捧著還冒著熱氣的茶。那種熱氣襲遍全身，但是，身體卻還是冷的，心的角落潮濕得像是熱帶雨林的岩洞。
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天張曉曉在商城看著那些童裝的樣子，她趴在櫥窗上，眼楮里竟然帶有那種讓人心顫的柔光。
「我把小孩兒生下來好不好？」她盯著他的眼楮問他。
他回看著她，眼楮眯了眯，那就讓我當他爸爸。
在听到蘇明宇的回答後張曉曉哭了，她哭得像個孩子，模樣委屈極了，她撲倒在蘇明宇懷里，把鼻涕蹭了他一身。
「她在哪兒？」劉齊腮幫子動了動，那張耐看的成熟男人的臉此時的神情顯得那麼後悔與無助。
他不是無助于孩子沒有了，而是後悔失手把張曉曉推下了樓。
「她在醫院呢，你要去看她麼？」蘇明宇忍耐著，只需再忍耐一會就好，只一會。
「劉老師，茶都涼了！」蘇明宇看著那個杯子里漂浮著的花茶，在玻璃杯里顯得很漂亮，任意舒展著花瓣，如夢似幻。
蘇明宇把劉齊抗在肩上，那個男人的身板跟他外表一樣那麼瘦弱。全身的骨頭嗑得人生疼。
他把他放在床上，那張kingsize的大床被鋪上了紅色的床單，被子，枕套全換成了紅色，如祭祀般莊嚴而神聖。
蘇明宇看著鏡中那個面容精致的男孩，用手撥開了擋住眼楮的劉海，他的睫毛那麼長，讓那一雙勾人的丹鳳眼顯得更加美麗動人，那枚唇珠上面還沾著水滴。飽滿，潤澤。
蘇明宇洗了臉，穿著純白的背心，黑色的四角褲站在浴室的鏡子前面，平時很少運動的雙腿沒有形狀好看的肌肉但是卻筆直而修長，形狀好看的被緊身四角褲緊緊裹著，鎖骨的線條很美，凹起來差不多跟肩膀一樣寬了。
洗漱台上擺滿了他要用的物品，他抖了抖濕漉漉的頭發，從一支管子里擠出白色的乳液，他把腿放到旁邊的小凳子上，手指劃過身體，把那些乳液涂滿自己的雙腿，他的手指修長指甲修剪得干干淨淨的，對著鏡子，仔仔細細地刮自己那並不濃密的胡子，白淨的臉顯得一層不染。
他用干毛巾把沾滿水珠的臉擦洗干淨，修長的手指一圈圈按摩自己的臉部，讓觸感細膩的乳液全部浸入皮膚。粉撲柔軟的質地接觸到光滑的皮膚留下一層密密的關澤，慢慢地均勻細致地打在自己的臉上，不放過任何一絲空隙，用剔眉刀把原本濃密漆黑的眉毛修剪成一條彎彎的線，再涂上眉粉，眉峰處特意加重了筆觸。讓整個眉型自然而柔和。
刷上眼影打上亮粉畫上眼線黏上假睫毛。嘴唇上打上底色，涂上唇蜜，誘人的樣子看上去就像熟透的櫻桃。點上腮紅的臉如少女般粉女敕而水靈。
蘇明宇月兌下自己的背心，胸前兩枚粉色的凸起出現在鏡中，他上半身那麼白，穿上緊身的彈力包臀連衣裙顯得那麼妖媚。他戴上那頂精心準備的栗色假發，自然輕薄的齊劉海讓整個臉型顯得可愛而迷人。長發微卷，輕輕垂在胸前。
化了妝後的他身上全然不見了蘇明宇的影子，他是女人，一個漂亮到極致的女人。
蘇明宇坐到柔軟的床邊，劉齊躺的那個位置是張曉曉每次都要躺的位置，蘇明宇甚至覺得他們睡覺的姿勢都一模一樣。
他從抽屜里拿出那雙黑色的網格絲襪套在那雙修長的腿上。
他關了大燈，打開床頭那盞小燈，這樣，就他們那個位置是亮著的了。
蘇明宇看著他的眼，他的唇，手指輕輕點在上面，像是怎麼也看不夠般數著他的眉眼。
試探性的，他湊近了劉齊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將櫻桃般的紅唇壓了上去，感受著上面柔軟的溫度。他的嘴唇跟他那個人一樣，柔軟的，淡淡的，沒有什麼味道。
蘇明宇伸出手月兌下了李齊的外套，背心，牛仔褲，內褲。
私心地看了看那團擠壓在三角內褲里的軟肉。蘇明宇臉上還是看不出什麼表情，他是在報復，他一定要報復，沒有人可以對二曉做出如此惡劣的事，誰都不能。
「三兒，孩子，孩子沒了嗎？」張曉曉淚眼朦朧的雙眼在蘇明宇腦海中定格，那個有著明媚笑容的女孩再也不能懷孕了，這就是代價，這就是流產的代價，跟他的母親一樣，一輩子都不能再有孩子了。
蘇明宇忍受著，不讓自己的眼淚流下來，他不哭，不可以哭。已經，不會再哭了！
「劉齊，我要讓你付出代價，十倍的！」蘇明宇發狠的眼楮在鏡頭前被完美地隱藏了起來，他像無骨動物般爬向李齊的身體，覆蓋著他，雙手熟練地撫上他的脆弱，握住，擼動，直到到它發熱發硬。
蘇明宇眼神紅腫，你要清醒，你要清醒。他不斷提醒自己，不可以出錯，也不能出錯，機會只有這一次，如果錯過了就再也不會有了。
蘇明宇露出側臉，嘴角似笑非笑地伺候著眼前的男人，像女人一樣溫柔，慢慢地揉著他的胸，舌忝祗著嬌女敕的兩點。模完了，露完了，蘇明宇把衣服扒到腰間，跟李齊並肩躺著，拉過紅色的被子，把手搭在李齊的肩膀上，眼楮眯著，假寐，露出微笑。
完了，終于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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