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車掛著的是b國的車牌,一路上都暢通無阻,到達了巴基斯坦北部城市塔科特後,衛凌被偷偷轉移到當地最好的醫院里,那里已經有z國派來的醫學專家在等待了。
一路上,衛凌直接坐上了當地的黑牌警車,徑直開進了醫院的vip通道,途中沒有收到任何攔截。等在醫院長廊上的人們不禁紛紛側目,小聲嘀咕起來,「不知道這又是哪家的貴人來了,居然都坐上了警車」「要是真病的快死了,怎麼不去大醫院看,非要來擠我們這些人的位置」。
推進手術室的時候,衛凌因為失血過多已經陷入了輕度昏迷。等在手術室的z方專家都是從開始就接手蜘蛛的,來前就帶好了適合衛凌的血袋,立刻給衛凌接上了輸血管。等到衛凌的血壓恢復到正常的時候,主治醫師迅速為她進行了取彈和縫合手術,小小的手術室里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等到衛凌從麻醉中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凌晨。與此同時,上橋他們已經坐上了直飛新疆的專機,幾個小時後就到達了紅其拉甫口岸。幾人剛下飛機,就見到入口處站著一行人,打頭的是一個短發的女子,看起來大約在三十歲上下,知性味十足。這就是新疆國安局現任信息科科長,安然。
安然年紀輕輕坐上了科長的位置,不僅僅因為她在新疆一系列活動中表現出來的強硬手腕,更是因為她自己的功勛十分卓越。她和葉知秋都是江南社會大學的精英學員,兩人同批進入國安部工作,在職期間表現優異,被上級特派到新疆接任信息科。而在多年的相處中,安然也和葉知秋惺惺相惜,走到了一起。在此期間,她也參與了蜘蛛計劃的敲定和執行,可以說是蜘蛛的第二個締造者。
時隔幾年才重新以同伴的身份見面,安然禁不住會心一笑,這幾個親手提拔上來的孩子如今已經可以獨當一面,甚至比他們想象中更加讓人滿意。不過幾人沒有時間多敘舊,安然安排手下將機場通道清空,親自接待幾人向機場外走去。
安然這次接機,是借口接待b國的信息部部員,帶領他們參觀新疆的信息部門,再陪同他們前去北京匯報。一路上安然表現得很自然,既有對于外國來賓的禮貌,又不會顯得過分親密。
護送著幾人到了國安局里,安然帶著四人去了會客室,並且吩咐下去要和b國要員交流核心技術,不要來打擾。關上門,安然終于換下了客套的笑意,溫柔地看著幾人,「乍一看你們這打扮,我還真沒認出來,現在一看你們幾個還挺帥啊!」
「安姐,你說我們仨里是不是我最帥了,剛剛在b國上機的時候好幾個小姑娘都沖我直翻白眼呢!」摟住安然的胳膊,亞秀笑嘻嘻地開始打滾賣萌,看得大家忍俊不禁。
這里有非常嚴密的防護網,不用擔心幾人間的交談會被外人竊听到,大家都放松了戒備,自然地相處起來。
「你啊,什麼叫翻白眼,人家那是拋媚眼知道嗎?你還別說,亞秀的魅力可比我們大多了,我和上橋可是瞧見不少男人沖亞秀看直眼了,還有人和我打听你的號碼呢!」月兌下來繁復的b國頭飾,赫敏毫不留情地繼續打擊亞,滿意地看著亞秀被氣得包子臉鼓鼓的,說不出的可愛。
「好了好了,你們再這麼欺負他,他可是要伸爪子了!」看亞秀惱的頭上都冒煙了,易其琛終于舍得出聲打斷了。
不理會亞秀一個勁兒叫著「你才是爪子你全家都是爪子的」,易其琛正了正色,向安然問道,「安姐,你打算怎麼安排我們回b市?
「不急,你們先要在這里待上幾天,至于你們要運送的物品,知秋會派人來接走。「安然很巧妙地沒有提起塞浦路斯的名字,蜘蛛的任務一直都是單獨進行的,她不好對其插手,「我已經將他關押到密室了,如果不放心的話,你們這兩天可以輪流派人去看守。」
听他們討論完,上橋想了想,還是開口說,「我還是希望可以跟著貨物一起回b市,畢竟他的身份不太簡單,中途不能出破綻。而且衛凌過兩天應該就會回去了,我想先去等著她。」
想到還遠在b國接受治療的衛凌,剛剛因為談笑而輕松的氣氛也陡然靜了下來,安然看著上橋的樣子,對于他的擔憂也看在眼里,笑著點點頭,「放心吧,既然容止你提出要回去,我會讓知秋批下來的。不過你們不要急在這一時半會,你們自己身上都帶著傷,先養兩天再說。」
幾人接著說了幾句話,安然就喊來了技術部的兩個職員,正正經經開始給幾人演示起來。到了中午,易其琛客氣地提出去安然的府上拜訪,安然理所當然地將幾人接到了家里,親切地招待了午餐。
出門後,安然有些不舍地看著四人,只是吩咐了人將幾人送回酒店里。轉身回到房間,安然打開通訊器,和遠在b市的葉知秋通上話。看著多日不見的愛人,安然舒心一笑。
「他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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