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南昌城如同處女一般暴漏在第十集團軍面前的時候,劉源反而如同陽痿一般的男人,對南昌城提不起興趣,十萬部隊剎那間便分散到了各地。
閃電般拿下南昌城已經成了一場夢,因為當年陳延年幫助劉源修建的地道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大石頭和水泥,偵察兵沒敢在這里多呆,一路狂奔把消息告訴了劉源,無奈之下劉源也只能放棄了對南昌城的進攻。
因為劉源知道南昌城可不是一般的城,城牆高不說,護城河竟然也被朱培德修好了,滾滾而過的河水,在修一個地道已經成了不可能。
劉源沒有暴漏部隊已經到了南昌一代的消息,而是將部隊駐扎在南昌城附近的村子里,不過也非常小心,因為朱培德把他所有的部隊就集中在南昌一帶,緊緊南昌城已經駐扎了兩個軍。
暗樁傳來消息,朱培德學習當年自己守城的辦法,在城牆之上擺上了十幾挺馬克沁機槍,這是要和自己玩命的節奏啊。
就在這個時候,劉源在農村里遇到了故人。由陳賡和王爾啄帶著,毛帶著微笑超劉源走來,毛竟然開始掉頭發了,劉源看見之後不知道有多心疼,上去就給了一個熊抱。
「唉!別跟著他們混了,你看就他們那樣子,能成什麼大事,跟著我吧!我知道你心中有韜略,咱倆要是合伙肯定能成大事。」劉源摟著毛的肩膀,十分親昵。
要是別惹,毛很可能操著一口湖南話罵他一頓,可對于劉源這個流氓,毛已經習慣了,只是笑了笑,在劉源的肩膀上,拍打了記下,算是知道了。
「不行,你必須听我的,你們cp那點人能成什麼事,他們這是用到你了,把你從村里拉了出來,不是不搭理你的時候,他們這樣對待你,你還給他們賣什麼命啊!我給你介紹了這麼多少年英俊,帶著他們造反就是,你躺著渾水干嘛!」劉源摟著毛就是一通數落。
毛已經三十多歲了,看起來比劉源穩重了很多,可是到了如今他依然一事無成,而劉源已經統兵一方了,劉源這一番話上來,讓毛也很糾結,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
最後毛嘆了一口氣說道︰「你要是真忍心讓你家校長下野,我就跟你搭伙,反正混亂十幾年了,我還一事無成,說不喪氣那純屬扯淡。」
雖然陳賡和王爾啄都在一旁看著,毛依然爆了粗口,用自己的時候,把自己找來,劉源志在南昌,連機會都沒有,為什麼就不听自己的,從農村里干呢?要知道老百姓最好組織了,而且中國老百姓那麼多,為什麼不利用呢!
劉源本來也沒有真的讓毛跟著自己的意思,畢竟這是一尊大神,你和他做朋友可以,但是你要是和他做戰友,那麼謝謝,你肯定會死的很慘,劉源只是不願意看著毛繼續這樣慘淡的混下去了。而且要他逼蔣介石下野,他自己真的做不到,要知道張學良一次犯糊涂,整個黨國都在噴他,自己要是真的把蔣介石抓起來,逼他下野,估計自己一輩子都活在罵名中了。♀
看到劉源一直不說話,毛也無奈的搖搖頭︰「唉!你還是這麼重情義,情義能讓你成事,但是卻難成大業啊。都當大將了,這些還要我教你嗎?」
「行了,別唉聲嘆氣了,你這次來是為了什麼?我能不知道嗎?」先喝酒在說話,也不知道咱倆還能在一起喝幾次酒。
「怎麼,身體不行了,我可听說你在軍中吐了好幾次血,吐血沒有小事,不行還是回四川吧!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說著毛還晃了晃胳膊上的肌肉,向劉源顯擺自己的本錢。
「在軍中不要提這事。雖然身體狀況不是很好,可是民眾還是要喚醒的,屠殺還是要反抗的,不然左派就沒有了,那麼國民黨就真的玩了。」劉源給毛倒上酒,自己先喝了一口。
「總指揮,您的狀況不能喝酒。」小秀才一把攔住劉源,可是他那里是劉源的對手,劉源一掙,便奪回了酒瓶。
「無妨,今天老毛來,必須破例,回頭多扎幾針就是了。」劉源根本沒當一回事。小秀才只能瞪著眼楮看著毛,毛敬一次酒,他就咳嗽一聲,搞的毛非常不自在。
「劉源,你身邊的文人脾氣都這麼怪嗎?還有你也是新時代青年,還出過國,怎麼還用這帶著秀才味的讀書人。」小秀才讓毛不高興,自然損了他兩句。
「這就是你不懂的地方了,就像貴黨一直認為工人是主力軍,天天罷工,起義,最後有什麼收獲沒有,中國階級成分太復雜了,農民、工人、小資、大資、買辦、地主、軍閥、官僚,真正先進的人能有多少,而且指著先進的人能做什麼?到頭來還要團結大部分人,我認為要想成事,只有團結大部分階級,緩和中國的矛盾,給所有的階層向上的機會,那麼就能成大事。」劉源得意的說道。
這大概就是你創建精英強國聯盟的目的吧!這些話在你關于三民主義踐行的文章上我讀過,確實發人深省,但是真正做到真的很難,還是用暴力砸碎一切為好,我最近在讀水滸,感覺梁山好漢還是不錯的,反抗也是一條不錯的出路。
听了毛的話,劉源也只能放下酒,搖搖頭︰「喝個酒也不讓爽,你啊!」劉源有點負氣。
「行了,你還委屈,我正在寫一篇槍桿子里才能出政權的文章,就被周恩來叫來了,說被賀龍罵了,只有我能和你談談,不要為難我們,畢竟我們也是為了革命的。我的話帶到了,你听就听,不听拉到,反正我對他們這種在城市里和國民黨硬拼的想法不認同。」毛聳聳肩說道。
「這個真不怪我,我說完東征之後,故意等了半月,為何還不是為了讓你們有一個準備反映的時間嗎?可是你們準備了那麼長時間,才控制了幾萬部隊,平常和你們關系不錯的軍閥不是有很多嗎?」劉源無奈的說道。
「你也知道是軍閥,軍閥都是兩面三刀的人物,到時候真願意出手的還是我們自己,說吧!合不合作,等我老毛走了,剩下的那些家伙可都是腦子里裝草的混蛋了,就蘇聯留學回來的那些家伙,不跟你打仗就不錯了,上哪找我這麼好說話的人去,就沖我這態度,你也應該支援我武器。」毛委屈的說道。
都三十多歲的人了,還這麼一副受氣的孩子樣,讓劉源徹底崩潰,用拳頭打了自己腦袋還幾次,這偉人都讓自己帶壞了。
「合作可以,不過南昌得給我,我有大用,而且給你們,你們也守不住,我可以支援你們武器,反正目前我們的人進不去南昌城,當年我在南昌打仗的時候,收繳了些武器用不上就埋在地上了。不過沒有的地圖,累死你們也挖不到的。」
「也行,反正蔣介石把中心移到了南京,卻是把廣州這個好地方扔掉了,我們可以南下去廣東,那里是個好地方,群眾的革命熱情很高,只是不知道中央怎麼想,你也知道一群留學生,根本沒什麼真本事,我估計在國外他們也沒有學到什麼本事。」毛點頭同意了劉源的話。
「這就好,我跟你說,在南昌監獄里有不少左派同志和**員,大約有幾萬人,我有個同志就混在里面,到時候可以和你們一起響應,這個你們真不虧,據我所知有起碼一萬多cp黨員,朱培德沒敢殺。」劉源笑著說道。
「算你有點良心,挖走了賀龍那個家伙,還知道給點補償,不過我倒是想知道這個舍身犯顯的同志是誰?你們國民黨什麼時候出現了這種舍身的人物了。」
「額,說了你別生氣,他叫陳延年。」
(你們殺了我吧!我九點下班,寫到了十二點,現在頭都大了,說什麼不寫了,今天就三更了,你們要是感覺可可還用心的話,就給個鮮花,給個收藏,明天我會繼續努力的,最起碼三四更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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