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世友雖然是粗人一個,但是並不代表他的智商有問題,當他看見一群光著頭大漢,默然站在自己身前的時候,他便知道這件事情大條了。
他瞧瞧看了看外面,自己的衛兵竟然全不見了,情急之下,想留下什麼東西,卻被為首的一個大師給阻止了。
「施主,何必呢?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又何苦呢?」大和尚面帶疾苦之色,眼前這個年輕自己認識,莫不是當年少林寺的俗家弟子麼。
「大師,許世友以入紅塵,自然要受紅塵之苦,雖知不可為,但依然要做下去,只為給老百姓一個幸福的生活,如果條件允許,又有誰願意去少林寺當一個俗家弟子呢?」許世友固執的說道,他知所以願意和大和尚交談,一是真心如此,另一原因則是他希望拖延時間,找到逃月兌的時間。
可是大師那里給他時間,見勸說無用,說了一句冥頑不靈,便帶著一群和尚把許世友圍圈起來,接下來許世友也沒有反抗,便束手就擒了,惟獨可惜的是黨交給自己的任務,自己完不成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關麟征帶著自己新剃的大光頭走進了馮玉祥的指揮部,檢驗了聯系方式,沒有一點錯誤,算是正式確立了合作關系。
馮玉祥看著年輕的小伙子,暗嘆紅黨果然有蘇聯支持,不然怎麼可能這麼短的時間內,糾集這麼多的部隊,而且還有這麼優秀的年輕人,紅黨的崛起看來用不了多長時間啊。
而關麟征則比較鎮定,第一次見馮玉祥只是感覺到馮玉祥笑起來很和善,不過在馮玉祥的指揮部,也見了不少將領,不過有不少已經被消滅,而孫連仲則投降第十集團軍,顯得人才濟濟的馮玉祥也有一絲落寞的感覺。
「貴黨能在我最困難的時候援助我,我馮玉祥雖然只是一個小兵出身,但是我也知道感恩,那日只要貴黨有什麼需求,盡管聯系我,我一定會竭力所為。」馮玉祥以前和紅黨也有過合作,而且蘇聯也曾支持過自己,所以馮玉祥對于紅黨還是挺信任的。
本來關麟征害怕馮玉祥懷疑自己,但是見馮玉祥沒有懷疑的樣子,而周圍的將領也是一副了然的樣子,想來對這種合作已經很熟悉了,關麟征也只能暗嘆一聲,紅黨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高尚,而同時也感到強國精英聯盟實力的雄厚,紅黨對組織的建設一直是很用心,而強國精英依然能打入紅黨的內部,這已經算的上無孔不入了。
不過馮玉祥就在關麟征面前,也不敢多想,恐馮玉祥疑心,關麟征說道,「劉源雖然嘴里打著東征的旗號,但是他一路走來殘害北伐將領,坑害我黨無數,我黨也是被逼無奈,劉源這廝一直挖我黨的牆角,就連陳獨秀之子陳延年都加入他們那個強國精英聯盟了。」
馮玉祥點點頭,一副同情的樣子說,「所謂的強國精英聯盟,不過是黨派的前身罷了,和孫中山的同盟會前身沒有什麼區別,只不過劉源小兒竟然頑固憑借他們那點新生的力量,統一南方,真是不自量力,有貴黨相助,我定能消滅劉源的第十集團軍,告訴那些背叛貴黨的人,讓他們知道他們錯了。」
「是的,我出行之前,中央一再交代,讓我無論如何也要听從您的指揮,在信陽一帶我們還是有一定的實力的,所以匆忙之間我們也組織了四五萬人來支持您。」關麟征擺低了姿態,對馮玉祥很是尊敬。
關麟征的做法果然很有效,得到了馮玉祥的認同,馮玉祥點點頭說道,「劉源小兒勢猛,我們不準備和他們強打,而是準備暫時防守,等他們勢頭弱了,在對他們進行進攻,反正我們人多,也不怕消耗。你看我把你安排在琥當山怎麼樣,這里是我們右翼,而且也方便我對貴黨的人補給,而且能借助地勢,防止被劉源的部隊強攻下來,畢竟貴黨多是臨時糾集起來的人,你看如何。」
關麟征很清楚馮玉祥的想法,馮玉祥想要安徽,所以不會讓紅黨自己支付物資,不然紅黨能在安徽養起一支部隊的話,那麼安徽就不是馮玉祥自己的了,另一方面呢琥當山確實很貧瘠,並沒有什麼油水可撈,足見馮玉祥為人的小氣,不過關麟征為了大局著想,也沒有和馮玉祥計較,只是點點頭稱是。
馮玉祥想留下關麟征吃飯,但是被關麟征拒絕了,一是他怕時間長了露餡,畢竟他不是真正的許世友,而是剛才在指揮部里,他有幸掃了幾眼馮玉祥的軍事布置,他怕時間長,忘記要趕回去做記錄,所以以軍情緊迫向馮玉祥請歸。
馮玉祥吩咐軍需官運送一批跟著關麟征運送過去,便也沒有在勸說,畢竟大戰在即,雖然可能打起來的時候,沒有那麼多閑心思宴飲。
關麟征回到指揮部,便收到了關麟征的情報,笑了笑說道,「馮玉祥果然垂垂老矣,被我們玩弄在鼓掌之間,這下子安徽也是我們的了。」
旁邊落座的一群校官也都笑的很高興,他們雖然很多是蔣先雲臨時提拔起來的,但是這麼多勝仗下來,他們也漸漸的信服了蔣先雲,也慢慢的開始融入第十集團軍這個集體,而劉源為了方便蔣先雲指揮也沒有把蔣先雲的部隊拆散,這讓蔣先雲對于指揮這場戰役也更加有信心。
「副總指揮,下令吧,我們已經等不及了。」指揮官們都很激動,有了安徽,第十集團軍也就有了自己的戰略緩沖,不再是緊緊擁有江西這個四戰之地。
我們人少,但是也有十萬人了,今天下午三點,我們便開始對馮玉祥的部隊發動強攻,同時讓炮兵團把咱們所有的炮彈都打出去,給我徹底馮玉祥的部隊,同時電令關麟征,讓他派一支奇兵,給我把馮玉祥的後勤補給之地武聖關給我拿下來。其余部隊配合我們夾擊馮玉祥,此戰若定,我們便可繼續揮師東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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