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真是好東西,沒幾瓶下肚,幾個人就暈糊起來。
張舟中途被父親的連環催命call叫走了,李逍然和齊悅又喝了不少酒,互相攙扶著準備回家。
沒有預先通知,沒有像無法阻止的夢中安排,讓人猝不及防,天空下起雷陣小雨。
雨淋濕了兩人的頭發,衣服,齊悅被雨水淋得半醒,她勸李逍然先在屋檐下等雨停再走。
李逍然倔強的頂著綿綿細雨,依舊冒雨前行。
「這麼大雨你躲一下再走齊悅著急的跑上前,拉住他,不過幾個月的光景,他已經長高一大截。
眉眼愈發俊朗,即便穿著簡單的白襯衫,在齊悅的眼里也格外迷人。
「呵呵,賤命一條怕什麼?」他跛著腳,安靜的朝前走,背景落寂而憂傷,他不想讓齊悅看到自己那條討厭的腿。
他巴不得地上有個洞,把自己深深的埋在洞里.他已經覺察到她那好奇的眼神了。
齊悅跑上前默默跟著,她不知道李逍然身上發生了什麼,他的腳為什麼變瘸了。
她看著眼前的男子,心生痛楚。
她和他多麼像,看著有個大富的幸福家,絲毫溫暖不了心。
齊悅突然飛快的跑上前,拉起李逍然的手,瘋跑起來死丫頭,跑什麼?你瘋了嗎?」齊悅跑得極快,他很吃力的移動腳步才能跟上她的步伐。
腳下濺起的水花那麼晶瑩剔透,看著好美。
「讓我們瘋狂的跑起來,忘記憂傷,只一次哈哈哈」齊悅銀鈴般的笑著,拉著心愛的人,像瘋了一樣踏在水里。
李逍然呆呆的看著她瘦削好看的背影,任由她撒歡。
那一刻,他感覺到眼前的女孩子跟自己一樣,心底不快樂。
如果自己的附和,能給予朋友快樂,那麼他願意。
李逍然像極了齊悅手中狂飛的風箏,無意識中盡然來到了她的家。
齊家別墅,空無一人,保姆早就睡著了。
身上的白襯衫都濕了,空氣里有種男子獨有的味道,齊悅扔給他一條毛巾。
李逍然想要說謝謝,不經意間,他的眼在齊悅發育成熟的胸部上停頓了數生活秒,勾起了他原始的想念。
心底某種情緒洶涌,難以控制,他突然想起了夏雨晴以及她胸口深深的。
「我幫你拿點喝的吧齊悅注意到他的表情,害羞的臉紅到了耳根,她轉身打開冰箱,暈全是啤酒。
齊悅隨手扔過兩個,她不敢看他的臉,然後慌亂的跑進屋里找衣服。
李逍然不停的猛喝兩口,他想澆滅被齊悅誘發的某種**,沒想到卻越喝越熱,腦袋里不停的出現那些不堪的畫面。
不行,他得跟齊悅說一聲,快快回家,清醒一下。
「齊悅,我想我應該走了李逍然輕輕敲她虛掩的門,道別的聲音磁性而支吾。
齊悅急忙開門,想要挽留,與他那帥氣的臉親密對視,她發現他變得神情恍惚。
她這才發現自己只穿了內衣,李逍然崩潰了,他無聲的撫模她漂亮的蝴蝶鎖骨,她的臉,胸,激烈而粗暴的親吻她那性感的小嘴。
體內有讓自己窒息的激情,淹沒了他的理性,讓許久沒踫過女人的李逍然,變得如此無力。
他覺得自己某處快要爆炸了,李逍然憋太久,他要發泄。
李逍然像渴望已久的禽獸,伴著酒精的興奮勁,扯掉齊悅的衣服,把她扔到床上。
齊悅緊張的崩直身子,又帶著一絲好奇和興奮,對于喜歡的人她無法抗拒。
李逍然此時像極了一頭猛獸,激烈的在她的體內前行,她疼得用力的咬他的肩膀,撕碎的疼讓她大聲的叫了出來。
激情散退,李逍然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夢,他看著床上的紅,不停的說對不起.」不用說對不起,我願意-齊悅佝僂著腰,拾起地上的衣服,听著他的對不起,有種莫名感傷。
「對不起,齊悅李逍然拉過她,摟入懷里,兩人這相依著不再言語。
漂亮的齊家大房子,華麗麗的裝修風格,讓他覺得這一切那麼不真實,像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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