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刑司大堂之上,兩旁站滿了一臉肅穆之色的司役,呂懷身穿官服,正襟危坐,官架子十足,他怒目圓睜,望著堂下站著的上官影萱,道︰「堂下何人?因何不跪?」
上官影萱手腳都被鎖著鏈子,穿著囚衣,心里不怕是假的,但輸人不輸陣!便也回望著他,道︰「大人著人將我抓來,怎會不知我是誰?至于不跪,那是因為我只跪天跪地跪父母!」
呂懷倒是不怒,朝旁邊人使了使眼色,立刻有一個司役一板子打在上官影萱的小腿部,上官影萱痛呼一聲,跪在了地上,片刻後,她卻忍著痛,重新站起身。
呂懷一震,沒想到這個女子居然褥子倔強,他立刻又示意再打,司役便舉著板子一下一下重重地打了下去,五六板子之後,她再也站不起來,他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呂懷捋了捋自己的八字胡,得意洋洋地道︰「上官影萱,你可知罪?」
上官影萱忍著痛,道︰「我不知!我根本就無罪!」
呂懷哈哈一笑,與身旁的師爺對視一眼道︰「還真是個硬骨頭,不見棺材不掉淚!來呀!」有司役應聲拿上一物,正是那把在上官影萱床下找到的刀,「上官影萱,你可認得此物?」
上官影萱望了一眼,斷然道︰「不認得!」
呂懷冷哼一聲,道︰「你自然不會承認,因為這是你殺人的凶器,你殺了珠兒之後便將凶器藏于床下,幸而本司英明,才找到這把刀,如今證據確鑿,看你還如何抵賴?」
對于這把刀是在她床下找到,上官影萱一點都沒覺得意外,既然有人誠心要陷害于她,那自然會做萬全的準備,只是這人不知是誰,雖說王巧兒一口咬定是她殺了珠兒,但她並不覺得此事是王巧兒那樣的人可以想出的。
突然「啪」的一聲,將她嚇了一跳,抬頭一瞧,卻是那呂懷見她不言語,便怒拍驚堂木,道︰「上官影萱!速速將你殺人的經過從實招來,免受皮肉之苦!」
上官影萱笑了笑,道︰「大人的意思是,這把刀在哪,誰就是殺人凶手,那它如今在大人手里,我是否也可以說大人是凶手?」
呂懷登時氣憤異常,胡子一翹一翹,很是有趣,他道︰「好!本司自會讓你你心服口服!來人哪!帶人證上堂!」
上官影萱轉頭望著門口,瞧瞧究竟人證是誰,當發現司役帶進堂來的,乃是她早晨在湖邊踫到的宮女香兒時,她暗自嘆了口氣,又是一個被人利用的小角色。
香兒低眉垂目,緩步走到堂下,跪地道︰「奴婢香兒,拜見呂大人!」
呂懷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道︰「香兒,你且將你知曉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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