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黃金周期間,我與柳青岩哪里都沒有去,大部分時間我們就窩在家里膩歪,餓了出去吃飯,回來就又纏綿在一起。
與夏靜怡相比柳青岩在性~事方面更有經驗,她既很享受被要的美妙感覺,時而也要品嘗下在上面的滋味。她不完全滿足在床上運動,沙發衛生間,甚至一次我正在廚房煮粥——這是我最拿手的飯,她居然從後面抱住我,兩只手在我胸~部不停地揉搓著,舌尖輕舌忝著我的脖頸,隨之而來還有撩動人心的嬌吟聲。我知道她想要了。
「粥馬上就好了。」我拍拍她的臉頰安撫著她。我的**也被她撩逗了起來,可總不能大白天就在廚房愛愛吧。
她的手開始滑至我的下面,隔著睡褲揉捏著。「不要,」我被她挑逗地難以自持,把火調小後轉過身把她抱住,「你又想讓我要你了?」
她不說話只是微微地伸出舌頭沖我擺動著,然後色~色地看著我。「摟緊我脖子。」我一用勁把她抱了起來,她的雙腿盤在我的腰上。我邊親吻著她邊往臥室走。她卻笑得詭異地擠擠眼楮,然後敷在我的耳邊低聲說道,「就在這要。」
額。我回頭看看陽台,又瞧瞧餐桌,「咱們還是在床上吧,那樣更舒服些。」
她好像有些失望,「傻瓜,這樣更刺激。」可我覺得自己在「光天化日下」無法盡情,還是把她抱進了臥室。
等我倆折騰夠了,我一出臥室才想起火上還煮著粥,跑進去一看,粥都成了米飯。
她摟著我看著一鍋說是粥還稠說是米飯卻太黏糊的東西,吃吃地笑著,「出去吃吧。寶貝剛才受累了,我該犒勞你的。」
「受累的是你,好不好。」我故意活動下手臂,「我一點事也沒有,再戰幾個來回都沒問題。」
長假7天我們基本都是這樣膩著。我第一次體會到,兩個人廝守在一起的時光是那麼的美好溫馨。好多次抱著她坐在沙發上時,我都不禁在想,這樣甜蜜的日子真好。
十一長假過後,我就去廣東做培訓。這次是我一個人去的。
臨走的前一天晚上,我倆一直纏綿至半夜,仿佛這一走我們就是生死離別一樣。「我不想去,不想離開你。」我一晚上要了她好幾次還是不能盡興。
「不就走一周嗎?我每天晚上給你打電話,好不好?」柳青岩看上去已經很疲倦,她懶懶地親吻下我,眼楮都不願再睜開。
「那說好了,每天晚上從8點一直聊到睡覺。」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對她有些不放心,擔心我出差這幾天她又要同那幫女人們聚會打牌。她閉著眼楮哼哼著算是回答。
在我搬進來後的這一個月里,我倆一同上下班,一同吃飯回家,她也不再去酒吧,有邀請她去喝酒打牌的電話,每次她都會征求我的意見。我堅決反對她出去聚會,就是把我帶在身邊我也不會同意。
她則笑著對那些朋友們解釋說,「我家凡凡就願意守著我,不讓我出去,沒辦法我現在是她的人,得听她的話啊。」
我出差那幾天里,柳青岩倒是很遵守承諾,每天準時與我通話聊天。兩個人在電話里說著那些肉麻的情話,說著說著我就來了**,「我想要你了。」
「那怎麼辦?總不能在電話里愛愛吧。不然你去找個一夜什麼的解決下?你別告訴我我就假裝不知道。呵呵,你敢嗎?」她又開始拿我開玩笑了。
「我才不會那樣亂搞,等我回去你要補償我。」我一想到我們在一起時的那份激情纏綿,越發是歸心似箭。
那天下午培訓一結束,晚上我就飛回了北京。進了家就抱住她不放手。「哎,你怎麼也該先去洗澡吧?」柳青岩撅起嘴嗔怪地看著我。
我把她擁進了衛生間,「我要你陪著我洗。」自然是洗著洗著順道就運動了。
這樣甜美的日子大約又過了一個月,我們的矛盾就出現了。一個周末,柳青岩一連接到好幾個電話,都是要她出去聚會的。
「凡凡,劉虹剛認識個新女友,想請咱們一起出去坐坐,你去嗎?」柳青岩放下電話征求著我的意見。
我正窩在沙發上看電視,「不去。我不想去。」
她听了嘆口氣,猶豫著又問道,「劉虹是個很不錯的人,她就是想讓咱們去捧捧場,一起去吧。」她坐到我身邊拉著我的手。
我知道她這是在家呆煩了,「咱們出去散步,然後回來就休息吧。別去了,去了你又要喝酒。」
有一天她因為工作上的應酬,喝得有些多,很晚才回來。可一回來就把我壓住開始翻來覆去折騰我,第二天我下面還不舒服,只能用半個坐著。她知道讓我難受了,保證以後再不喝多,也不那樣瘋狂。
我想一說這事,她一定會打消出去的念頭。可是她卻堅持要走,「你要不陪著我,我自個去了。」她居然有些不悅地瞪了我一眼,丟開我的手起身去換衣服。
我也有些惱火,放著溫馨甜蜜的二人世界不享受,和那些亂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有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同我在一起膩味了?」
「你少瞎扯。你不容許我同李璐交往,我听你的,可是總不能因為找了你,我連個朋友也不能交吧。你自己沒朋友,限制我干嘛?」她也生氣了,說話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我被她批評的一時無語,黑著臉也不去看她。我是沒什麼朋友,可是我就是不喜歡她同那些女人聚一起。「我又沒反對你交往別的人。」半天我才又為自己的生氣辯解道,「我只是覺得……」
她不耐煩地一揮手打斷了我的話,「你就是覺得我們都是壞人,對吧。出去聊聊天就是胡混了。」她瞪著我拿起包,「我再問你一句,走不走?不去我走啦。」
我無法阻止她去會朋友,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陪在她身邊,可當時我也在氣頭上,拉不下臉說想陪她一起去。只是冷冷的哼了聲,關了電視回了臥室。
她還是走了。我一個人躺在床上又是氣又是傷感。她居然都不哄哄我,如果給我個台階下,我就會陪著她出去的。
思來想去我也覺得自己是有些小心眼,不可能因為找個戀人就把朋友們棄之一旁。再說柳青岩就是那種喜歡熱鬧的人,她這兩個月能每天陪著我也是做了很大的讓步,我不能得寸進尺。
我想等她回來同她聊聊。可是等到半夜她才跌跌撞撞的回來,遠遠就能聞到她滿嘴的酒氣。我剛剛才消下去的火氣又上來了,「你不是說你不喝了嗎?挺大一個人怎麼就管不住自己啊?都喝成什麼樣了。」
我把她扶到沙發上蹲□給她換鞋,猛然眼前就冒出一個極度相似的場景,那年夏靜怡喝醉了,就是這樣仰靠在沙發上,我替她解著鞋帶。我心里的無名火像是被撥了油,呼呼地冒著。為什麼總是我伺候你們啊!
「心情不好就喝多唄,我不去踫你就行了吧,你管我喝成什麼樣!」柳青岩也不甘示弱地回擊道。她推開我穿起拖鞋就往衛生間里走去。
「你已經對我不耐煩了,當然不願踫我了。」我冷笑著沖著她的後背說道。
她轉過身用手扶著門框,眯縫起眼楮說道,「不要胡攪蠻纏好不好?現在是你討厭我。看看你的眼神,別以為我喝多了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我吵不過她,便不再言語,從臥室抱出一床被子,今晚我就睡在沙發上,她不是說不踫我嗎?我躺在沙發上,听著衛生間里的動靜,又擔心她是不是吐了。
正想著要不要去看看,她穿著睡衣就從衛生間出來。見到我躺在那里,她站在沙發邊叉著腰就把眼楮瞪了起來,「你居然要跟我分床睡!那還不如你滾蛋。」
她的話一出口我倆都愣住了。我本來還指望她說幾句好話哄哄我,沒想到她居然這樣絕情。愣了幾秒後,我一把掀開被子跳到了地上,「這是你的家,我走就是了。」
柳青岩上來一把抱住了我,「寶貝我說錯了,你別走。」
我用力甩開她,「你們高興的時候我是寶貝,不高興了都趕我走,我他媽算什麼啊!」我的聲音近似于咆哮,我再一次想到了夏靜怡當初對待我的冷漠。我沖到門廳,抓起一件衣服就胡亂地穿著。
柳青岩跟過來又緊緊的抱住我,把頭貼在我的後背,用帶著哭腔的語調央求著,「我喝多了,說的話你別往心里去,我就是想讓你陪著我睡的,只是在氣頭上,話就說得難听了。凡凡我真的喜歡你,我會好好對你,求求你,別走好嗎?」
她的話讓我有些心軟,試著掙扎了兩次沒有掙月兌掉她的手,我站在那里沒再動。
「凡凡,乖,別生我的氣,我給你賠禮道歉好不好?」她轉到我面前,把我手里拿著的衣服放到衣架上,又是愧疚又是心疼地看著我。
我听到自己心里的一聲嘆息,我知道自己對她說的氣話反應太過敏了。可她總不能一生氣就攆我啊。我還是站在那里沒動,也不吭氣。「你說這吵架往往都在氣頭上,說出的話難免不傷人,人家說小兩口吵架不記仇,床頭打架床尾好。你干嘛還繃著臉啊,凡凡,別生氣了。」她拉起我的手搖晃著,撅著嘴撒嬌地看著我。
一整晚我們都在說些賭氣的話,說出的話肯定不受用。我自己也不是沒有錯。我徹底心軟了小聲地嘀咕了句,「那你以後還會不會再攆我。」
「不會絕對不會,你不高興了可以把我攆出去。」柳青岩見我口氣軟了下來,馬上笑著模模我的臉接著說道,「你懲罰我蹲在門外,不給吃飯,好不好。」
我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嗔怪地瞪了她一眼,「懲罰你跪鍵盤。」
「怎麼懲罰都行。不過,咱還是先睡覺吧,我頭疼。」說著話她拉著我回了臥室。
躺下後我還想同她說說今晚這場吵架,結果她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還沒等我開口,柳青岩一臉嚴肅地對我說,「我想和你談談。」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幾天都忙著趕文,沒有空回復大家的留言,但是評論我還是一一看過了,等不忙時我一定會回復的。謝謝你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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