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之後,張輔和想子在回屋的路上踫到了紅緒
「紅緒小姐」想子叫住了紅緒︰「結婚儀式是在零點整舉行嗎?」
「嗯,是的」紅緒轉過身來,溫柔的笑容看著兩人︰「十點以後就要進行各種準備了,在那之前就在館內自由活動吧」
「十點以後還是在自己的房間好吧,不要打擾了你們的工作」張輔听出了紅緒話中的意思
「嗯,那就有勞了」紅緒笑了笑
「對了,還有一件事想要問一下」想子猶豫了下,繼續問紅緒︰「想了解一下‘七憑的詛咒’其中詳細的內容,您在之前提到過的」
「哎呀,您想知道麼?」紅緒的笑容更甜了
「那是當然的,畢竟就是為了調查這些才來到這里的」想子點頭到,絲毫沒有掩飾的意思
听完想子的回答,紅緒竟然沒有對于外人問及家里**的事情感到生氣,看起來反而是有點高興的樣子︰「說道‘七憑的詛咒’,當時確實和七月家有關,而且就和名字一樣,詛咒一共有七個,不過說起詛咒更像不可思議的傳說一樣」
「內容呢?」想子急切的問到
就當紅緒想開口說話的時候,旁邊走來了四處觀望的朱音,看到了紅緒,向紅緒問道︰「紅緒大小姐,請問有沒有看到愛子?」
「拉夫嗎?在我的房間」一瞬間,就切換到了真實慕的紅緒回答著
「我已經為它準備好了晚飯,請問怎麼辦?」這才發現朱音手里端著一個小盆,里面裝著貓食
「我拿過去吧」說著,接過朱音手中的小盆,轉臉面對張輔想子,大小姐慕全開︰「那麼,切原小姐,後續的就等到以後再說吧」紅緒行了個禮,然後像自己的房間走去
「你待會問問她吧」紅緒走後,想子對張輔說道︰「行動可是你身為男士的工作哦,我就在房間,要是知道了什麼向我報告就行了」說完,向張輔調皮的賬折楮,不待張輔反駁就轉身跑回自己的房間
「這……」最後這活還是落到了張輔的身上,張輔一身無力,嘆了口氣後才發現朱音還站在旁邊沒有走,張輔好奇的問道︰「有事情麼?」
「不,沒有!」朱音的臉似乎有點紅,兩只手在女僕裙上輕輕的抓著,說完就轉身跑開了
「真是奇怪」張輔奇怪的搖了搖頭,然後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所謂飽暖思**,吃飽了的張輔就想躺床上睡一會,不過想到想子交給自己的任務,張輔又強打起精神沒去睡覺,他怕自己一覺睡過頭了,想子到時候又過來鬧就不好了
屋里的鐘上顯示著現在是九點整,也就是說還有整整一個小時的可以隨便逛逛的時間,十點之後最好待在屋里,省的打擾到別人婚禮的準備工作
「好的,先去完成想子交代的任務吧」在床上呆坐了幾分鐘,張輔還是決定先去完成想子交給自己的任務,張輔就是這樣一個人,喜歡把手頭上的事情做完再去做別的事情
來到了紅緒的房間門前,輕輕的敲響了房門
「請問是哪位?」不過片刻,門就被紅緒打開,看到門口的張輔,奇怪的問道︰「艾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額,紅緒小姐,請問你現在有時間嗎?」張輔不好意思的問著,他反正不能明說是想子讓他來問事情的吧︰「我有些事想問你」
「嗯,有的」紅緒點了點頭,把張輔迎進了自己的屋里︰「在外面說話不太方便,還是進屋說吧」
紅緒屋里的布局和客房很像,只是多了一個衣櫃和兩個書櫃,書櫃上面放滿了各種各樣的書籍,不過離得太遠張輔看不清到底都是有些什麼樣的書
「那麼,有什麼事情嗎?」紅緒坐在床上,把叫做拉夫的黑貓放在自己的腿上玩伺,抬頭問著張輔
「那個」張輔猶豫了下,決定還是直接問出來,遮遮掩掩的也沒用,反正最後一定要問的︰「我是想來問一下關于‘七憑的詛咒’詳細內容的」
「原來如此」紅緒似乎已經猜出來了,並沒有表示出驚訝,當然也沒有任何猶豫的就開口答道︰「詛咒就像它的名字一樣,一共有七個內容」
詛咒一︰七月家的主人全部離奇死亡;
詛咒二︰七月家無法生育男性;
詛咒三︰七月村的神隱;
詛咒四︰七憑館被涂成黑色;
詛咒五︰七憑館被大量烏鴉所遮諄
詛咒六︰七憑的生祭;
詛咒七︰被選為祭品的少女靈魂在七憑館內徘徊
「以上七條就是‘七憑的詛咒’」紅緒面不改色的說出一大堆離奇的話,然後滿臉笑容的向張輔表明著︰「想要調查的話就隨便調查好了,力所能及的地方我也會幫忙的」
看到紅緒真誠的樣子和毫無隱瞞的道出了自己家的一些不好的秘聞,張輔真的很奇怪,為什麼她那麼不在乎,看樣子似乎反而更期待張輔和想子調查出什麼事情
「謝謝」對于紅緒的坦白張輔先道了聲謝,然後猶豫了一下,繼續問道︰「看樣子,你似乎更期待我調查出什麼的樣子」
「有嗎?」紅緒笑嘻嘻的裝傻著,張輔已經得出結論了,只要是純粹的大小姐慕,就不是真誠的,就像想子一樣,只有張輔才知道想子的真面目並不像大家心目中的那樣穩重,同樣的,現在大小姐慕的紅緒對張輔也不盡真實
「不管怎麼樣,還是請你小心一點」張輔最後還是提醒一下紅緒,因為他知道在接下去的時間七憑館中會發生命案,但是張輔不消受害者是紅緒,其中的原因有紅緒是他「救命恩人」的成分,而更大的成分是張輔非常喜歡紅緒,不管是樣子還是性格,對于黑長直的女性張輔一直沒有什麼抵抗力的,所以張輔決定暗中提醒紅緒注意一點︰「在館內小心點,詛咒的事情雖然虛無縹緲,但是或許可能真有其事也是有可能的,請不要和任何人單獨相處」
「翱謝謝了」紅緒當然不明白張輔的話,不過還是點頭答應著
「不打擾你休息了」張輔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與紅緒告別
「好的,請慢走」紅緒把張輔送出了屋子
來到走廊上,正踫到從七月摩夜房里走出來的御巫博士
「御巫醫生」既然踫到了,張輔問了聲好
「咦,怎麼了?」看起來御巫博士似乎滿臉疲憊的樣子就連回答都是有聲無力的
「沒什麼,我只是想回房罷了,御巫醫生呢?」張輔問到
「艾摩夜夫人身體有點不舒服,剛剛去給她做檢查了」說著,御巫博士晃了晃頭,似乎想要提起點精神
「沒事吧?」張輔的的問道︰「看起來精神不太好的樣子」
「沒什麼」御巫博士有氣無力的笑了笑︰「有點累了而已,回到房間休息一下就行了」
「是嗎,那就趕快休息一下吧,等會還要參加婚禮呢」張輔關心的說了句,全家唯一的醫生要是病倒了就壞了
「嗯,那我先失陪了」說完,御巫博士轉身走下了樓梯,片刻就消失在視線之中
「嗚哇哇!」正當張輔轉身想要離開的時候,朱音從右側里面的房間滾了出來,並且發出了低聲的慘叫
沒錯,是「滾」了出來,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了
「朱音小姐?」張輔兩步走到朱音的身旁蹲了下去,關心的問著這個冒失的女僕︰「沒事吧?你在這里干什麼呢?話說這個房間應該是空房間吧?」
「啊我沒~沒事~在干什麼呢?」朱音顧左右而言其他,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反而問起了張輔
張輔一陣眩暈︰「那個,我是在問你呢……」
「啊這樣~那個~這個~御巫醫生他……」朱音提心吊膽的問著
「御巫醫生?他看起來有些疲勞,已經回房休息了」張輔答著,然後恍然大悟的說道︰「你該不是跟蹤御巫醫生吧?」
「沒有沒有!」朱音听了這句話後一下子像是爆發是的,雙手抓著張輔的兩個肩膀使勁的晃著︰「你不要告訴御巫醫生好吧!千萬不要告訴御巫醫生!」
「好的!好的!你先放手!」張輔被朱音晃得一陣頭暈,慌忙答應之後,朱音才放開了雙手
「呼~」朱音嘆著,似乎松了口氣
看著安靜下來的朱音,張輔發現朱音的臉有些異樣的紅,並且額頭密密麻麻的掛著細微的小汗珠,似乎和過去不太一樣
「話說,朱音小姐你沒事吧?我看你臉有些紅,並且起了好多汗」張輔不由得關心問道
「啊沒~沒事!」急切的否定著,朱音急慌的站了起來,離開了張輔的身邊,轉身向樓梯跑去,邊跑邊背對著張輔喊道︰「我先去忙其他事情了,再見!」
「小心樓梯啊」張輔對這個冒失娘很的,因為她很像個沒事就來個平地摔的類型
「沒~啊」朱音的身影消失在樓梯處,還不忘回答張輔的話,不過回答到一半就听到朱音的慘叫和低悶的撞擊聲︰「啊啊」
「怎麼了!」張輔急忙趕到樓梯去,卻發現朱音躺在一樓樓梯處的地攤上著,似乎不能動彈的樣子
「還真摔下去了?」張輔幾步邁下樓梯,來到朱音的身旁,蹲來一手扶起輕聲著的朱音的上半身︰「沒事吧?」
「好~好疼」朱音的手扶著自己的腳果,嘴里喊著疼
「我看看」張輔撥開朱音捂著腳果的手,看了一眼發現並沒有紅腫什麼的,應該沒有多大問題,只是一時的疼痛,于是嘴里說著︰「還好沒有腫,應該沒有什麼事情,不過還是到醫務室一趟的……嗯?這是什麼東西?」
張輔發現朱音的長裙邊露著半個圓柱形的木質物體,顏色比較深,好奇之下,伸手拿了起來
「咦?好濕!這……這是?」握在手中,張輔感覺到了異樣的濕滑,等到看到這個物體的全貌之後張輔徹底的震驚了,握在張輔手中的竟然是一個木質的假**,上面沾滿了濕滑的液體
「啊」朱音也看到了張輔手中握著的東西,輕叫了一聲後從張輔手中一把搶過,然後背著雙手放在了身後,臉像煮熟的螃蟹一樣紅,癟著嘴眼楮一閃一閃的看著張輔,像是要哭出來似的
難道這個假的**剛剛就是在朱音的身體里?所以她才臉紅又出汗是嗎?想通了的張輔沒有說什麼,而是一把抄起朱音,以一種公主抱的姿勢抱著朱音
「您,您干什麼」朱音身體折騰了下,然後似乎觸發了腳上的疼痛,轉而痛叫了一聲︰「呀!」
「別動,我送你去醫療室」抱著朱音,張輔低聲說著
「艾不能讓別人看到……」拿在手中的假**捂在胸口處,不知道放哪里好的樣子
「沒事,現在醫療室沒有人,御巫醫生剛剛回房間休息了」艱難的擰開醫療室的門,張輔輕輕地把朱音放到了醫療室的床上,然後為了防止別人突然進來,反身從里側鎖上了醫療室的門
用醫療室的盆接了點水,打開窗戶從窗台上撈起幾團積雪融進水里,然後從掛繩上扯下一塊干淨的毛巾浸泡在冰水中,稍微擰干之後來到朱音的身旁
「把傷著的腳伸直」說著,把浸過冰水的毛巾敷在朱音的疼痛處,這一幕何等的熟悉,讓張輔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葉律子扭傷的那一次,不過朱音明顯沒有葉律子傷的那麼重,看樣子休息一會就能行動自如的樣子
「謝~謝謝」朱音紅著臉,像張輔道謝著
「謝謝到不至于,不過我很想知道這東西是怎麼回事」張輔指著旁邊的假**,問道︰「難道是興趣嗎?」
「不!不是的!」朱音激烈的否認了
「那就是有人逼你了?」張輔得出了這個結論,如果不是出于興趣,一個女生在館里做著這樣羞恥的事情,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有人逼迫了
「……」朱音沒有承認,但是也並沒有否認,看樣子張輔是猜對了
「額」張輔猶豫了下,開口說道︰「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
張輔不是救世的菩薩,不過張輔是一個正常的熱血青年,如果一個人去逼迫著一個弱女子,做一些恃強凌弱的事情,張輔還是會打抱不平的
「我姐姐以前就在這里工作的」朱音開口說話了,說的話好像與現在的話題沒有關聯,不過張輔還是耐心著听了下去︰「而且和御巫醫生都已經訂了婚約了,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姐姐就失蹤了,不知道任何原因的失蹤了」
說著,朱音臉上留下了兩行淚水,張輔靜靜地傾听著,拿起桌上的紙巾遞給了朱音朱音接過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繼續說道︰「所以我就來到這里工作,想要調查姐姐失蹤的原因,然後就有人用這件事威脅我,如果我不听他的話就讓我離開這里」
張輔听完朱音的傾訴,默默地思考著,逼迫朱音的做這種事的肯定是個男性,听朱音的話里的意思,肯定不是御巫博士,也就是說是六曜勇村星次和高嶺仁中的一個人嗎?其中高嶺仁也可以排除,雖然他是七月家的律師,但是他沒有這個權利趕走朱音的,他和朱音一樣的屬于打工者
「是管家村先生嗎?」張輔試著問道,朱音沒有絲毫猶豫的搖頭否認了
「那應該就是六曜勇了吧」張輔盯著朱音的臉,故作輕松的說著
「哎?」一瞬間,朱音愣在了那里,臉上的表情有著驚愕,當然這個表情沒有逃過張輔的眼楮,逼迫朱音的人就是六曜勇無疑了
「想不到六曜勇竟然是這種人」張輔皺了皺眉,如果六曜勇和詩音結婚後,作為七月家的女婿,解雇一個女僕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張輔想了想,然後對朱音說道︰「其實你大可不必听他的話,他用這種理由逼迫你做這種事情,如果敗露了,他同樣也不會好看的,特別是對于七月家的眾女性來說,她們知道了六曜勇比你做這種事情,肯定不會饒了六曜勇的對于六曜勇來說,更得不償失」最後向朱音總結這︰「結論就是就算你不听他的話,他也拿你沒辦法,頂多就是在工作上面難為你罷了」
「是這樣嗎?」朱音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沒听懂的樣子,看來她能被六曜勇逼迫也不是出于偶然艾那麼天然的一個妹紙看來很好教
「嗯!」張輔使勁的點著頭︰「而且我也會幫你的,我又跟七月家沒什麼關系,就算跟六曜勇翻臉了也完全沒關系」
「謝謝您了」朱音終于破涕為笑了
「那這個東西不用了吧?」張輔指了指床上的假**︰「難道你喜歡這種東西?」
「不~不用了!」紅暈重新出現在朱音的臉上,只見她雙手捂著臉一下躺到了床上,翻過身去背對著張輔,看來是非常害羞了
「呵呵」張輔笑著,拿起假**,起身走到窗前,把窗戶打開,奮力的將假**扔出了窗外,消失在茫茫的大雪之中
「你還是休息一下吧」張輔重新坐到了窗前,為朱音重新浸了一塊冰水的毛巾敷在疼痛處,說道︰「我等會跟紅緒小姐說一聲你受傷了,稍微休息下」
「啊不用的!」朱音急忙的坐了起來,使勁的搖著頭︰「我已經好多了,不怎麼疼了」說著,跳下了床,在醫療室走了幾步,像是證明給張輔看似的
張輔撿起了掉在地上的毛巾,看朱音慌慌的樣子非常可愛,忍不住輕笑出聲
「您又笑我了」朱音咬著手指的指甲,眼楮斜著不敢看張輔,語氣多少有些撒嬌的意思
「呵呵,不是的」張輔笑著否認著,說道︰「是朱音實在太可愛了,我都有點心動了」
「是嗎?」朱音認真的問著,然後不等張輔回答,突然踮起腳尖湊到了張輔的面前,用自己誘人的嘴唇印在了張輔的嘴唇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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