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張輔一驚,沒想到竟然被朱音強吻了!
等到張輔回過神來的時候,朱音的嘴唇已經離開了張輔的嘴唇,站在張輔面前,雙手緊張的攪在一起,眼神飄忽不定,滿臉紅暈的樣子
「朱音,你這是……」張輔沒想到朱音是那麼開放的妹紙,竟然主動的去吻他
「謝謝您!我先去忙其他事情了!」說著,朱音不等張輔做出反應,慌忙的就反身跑出了醫療室,臨出門的時候還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張輔模著被強吻的嘴唇,似乎是在回味著香甜,爾後輕笑著搖了搖頭,稍微收拾了下醫療室,然後也關門離開了
走廊之上沒有踫到任何人,張輔快步趕回自己的屋子,因為他在醫療室看到時間已經11點多了,而紅緒說過10點之後最好待在自己的屋里,這麼明目張膽的不把人家的話當成事,被發現了可就不好了
輕輕的關上了自己屋的房門,張輔靠在門上呼了口氣
「怎麼了?難道是去做什麼壞事了?」想子的聲音從屋里傳來
「哎!你怎麼在我屋里?」張輔被想子嚇了一跳,想子正在躺在他的床上,看到張輔回來了,從床上坐了起來,臉上露著促狹的笑容,像小狐狸一樣
「我不是讓你去問關于七憑的詛咒的事情了嗎?所以來問問怎麼樣了,沒想到你竟然不在屋里,還在想你是不是做壞事去了」想子整理了下略微凌亂的頭發,看來她在張輔的房間呆了有段時間了
「我能去做什麼壞事」張輔對于想子的調笑很無奈,在他看來想子對于調笑他簡直是家常便飯般的事情
「怎麼不能做壞事,這個七憑館里面那麼多的美女,女僕大小姐女主人,哪個不是容貌出眾」依舊沒放過張輔
張輔無奈的坐到床上,對想子說︰「我剛剛去問紅緒小姐有關于‘七憑的詛咒’的事情了」
「哎?怎麼樣!」這下想子來勁了,看來以後想轉移話題就用這種事情好了
把紅緒的話一一轉達給想子後,想子陷入了沉思
「看來有調查下去的必要了,很有趣的樣子」想子沉思良久,才說道︰「不過也不能毫無掩飾的到處打听,畢竟是人家家里的**,真煩」
「你還知道是人家的**呢」張輔故作驚訝狀︰「看到你下午在客廳的時候,似乎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樣子」
「怎麼會呢,你把我當什麼了!咦?」想子說著,坐在旁邊的身子向前探著靠近張輔,盯著張輔的臉看著
「怎~怎麼了?」兩個臉的距離不超過十厘米,張輔甚至都能感覺到想子的呼吸,鼻孔竄進了想子身上淡淡的體香,那種味道讓張輔感覺很舒服
「你嘴角是什麼?」說著,一根手指抹過張輔的嘴角,仔細盯著看了一眼,狐疑的問道︰「口紅?」
糟了!沒想到朱音的吻把口紅粘在了張輔的嘴邊,張輔也沒照鏡子,所以沒有擦掉
「你的嘴角怎麼會有口紅?不會是紅緒小姐的吧?還說你沒有出去做壞事?」三發連問讓張輔腦袋一懵,就像抓住丈夫偷情一樣,想子叉著腰,表情似乎有點郁悶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紅緒小姐的!」張輔連忙否認︰「是朱音的,剛剛她扭到腳了,然後我幫她處理一下,這是感謝的吻對,沒錯!這是感謝的吻!」最後還是說了實話,只是隱去了朱音被六曜勇脅迫的事情,那些事情沒有朱音的同意最好不要亂說,畢竟對于女孩子來說名譽最重要了
「哎!」想子還是一臉郁悶,不過最後看樣子還是釋然了︰「看來你的魅力很大啊才來了半天就有漂亮的女僕自動上門了」
「嘿嘿,怎麼會呢」張輔擦了擦臉上的冷汗,訕訕的笑著
「算了,不管了,還是休息一下吧!」說完,想子躺在了張輔的床上,雙臂展開放在床上︰「等會就要參加婚禮了」
「你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啊」張輔無奈的說著
「都這個時間了,再隨便出去不太好吧?」想子說著,猛地一拽張輔的衣服,張輔一個平衡沒有保持,就倒在了床上︰「壞事都做了,你還害羞嗎?」
「哎?」對于想子口中那令人遐想連篇的話,張輔感到驚訝,現在的想子似乎和剛才不太一樣
「 ~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然後門就被從外面打開︰「打擾了!儀式已經準備完畢了,我帶您過去」
進來的是女僕成美,對于她的突然進來,兩人沒有立即做出反應,還是想子拉著張輔倒在床上的姿態,成美看了一眼,笑道︰「哎呦,看來是打擾你們了」
「沒!怎麼會呢!」張輔趕忙從床上起來,想子隨後也站了起來,張輔有些尷尬︰「你怎麼突然進來了」
「那有什麼,我看你還能吃虧麼」毫不在乎的語氣,成美雖然擁有美貌的外貌,但是性格看起來很好爽︰「再說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好吧」既然成美作為女性都不在乎,張輔也沒什麼好說的,只能轉移話題︰「我們穿的這麼隨便參加婚禮儀式沒問題吧?」
「沒問題」沒有絲毫猶豫的回答︰「反正你既不是新郎也不是重要的嘉賓」攤開的雙手,回答的太隨便了
「來來,快點吧」成美催促著兩人︰「快沒時間了」
出門的時候,不知道哪里傳來的鐘聲,看時間應該是零點的鐘聲下了二樓,來到一樓的走廊,走廊之上踫到了紅緒
「晚上好」紅緒向兩人行了一禮
「晚上好」回了一禮,想子向紅緒問著︰「這里夜里會有鐘聲嗎?」
「不會的」紅緒搖了搖頭︰「今天是特殊日子而已,平常都是正午的時候才會響的因為夜里是睡覺的時間,所以不會響的」
「是艾畢竟很響」張輔對于這樣人性化的設定感到滿意,如果睡到半夜被鐘聲驚醒就太煩了
「那我們出發吧大家應該都聚在教堂里面吧」紅緒笑著說到,然後幾人向教堂的方向前進
來到教堂,這里是和其他房間完全不同的地方,比洋館所有的房間都要大的教堂,豪華程度可見一斑
教堂最前方站著的是高嶺仁,看樣子他是主持婚禮的司儀吧,七月家的眾人在第一排坐著,後面一排是御巫博士和管家村,門口守衛著的是朱音和成美
「我們坐在最後一排吧,畢竟咱們只是無關者」想子說著,拉著張輔坐到了最後一排
教堂顯得十分的凝重,一點沒有喜慶和熱鬧的樣子,大家臉上沒有絲毫笑容,好像都是一副不高興的樣子說句不好听的,比起婚禮這更像一出葬禮一樣
「那就開始吧」充當司儀的高嶺仁高高的站在前台上,聲音回蕩在寂靜的教堂之中︰「新郎入場」
隨著高嶺仁的聲音,後面的門被打開,一身白色禮服的六曜勇從中走了出來,最後再高嶺仁的面前停下了腳步,轉過頭來對眾人行了一禮
「接下來」等六曜勇做完一系列動作,高嶺仁繼續說道︰「新娘入場」
張輔下意識的看向教堂門口,對于七月家最小的女兒的樣子張輔還是很感興趣的,有著兩個漂亮的姐姐相比三妹也很貌美吧?
成美和朱音打開了教堂的大門,白色的婚紗映入張輔的眼簾,張輔呼了口氣,忍不住在心底驚嘆著︰這就是七月詩音嗎?
相比于七憑館的眾女性,七月詩音顯得更較鞋或者說成瘦弱也不夸張皮膚白暫的就像抹了粉一樣,五官如果兩個姐姐一樣精致,而最顯眼的是七月詩音擁有者一頭銀色的甚至發白的頭發,這點與她的兩個姐姐和母親七月摩夜的黑發截然不同,而且七月詩音的頭發比七月摩夜的頭發更長,都垂到了臀部以下了,也不知道平時是怎麼護理的
低著頭的詩音手捧一大束白色的玫瑰,慢慢的走著,最後走到了六曜勇的旁邊,與他同樣面對著高嶺仁
「那麼」高嶺仁向全場的人說著︰「儀式正式開始,請全體起立」
張輔也效仿前排的人,站起來低下了頭
「新郎︰六曜勇,新娘︰七月詩音在這里為你兩人婚姻的成立,舉行了儀式」高嶺仁在前台念著︰「新郎以及新娘,你們能發誓,不管是生病還是健康貧窮亦或是富裕,都會互相愛戴互相保護互相尊重,向對方傾盡真心嗎?」
「我發誓」六曜勇的嘴角含笑,鄭重的回答著,不過知道了他脅迫朱音的張輔怎麼看怎麼覺得不順眼
「新娘呢?」六曜勇回答之後,七月詩音並沒有發出回答,所以高嶺仁又問了一遍七月詩音
「……」面上沒有任何喜悅的表情,張輔甚至隱隱的覺得七月詩音的表情是痛苦的樣子,沉默片刻,七月詩音小聲的回答著︰「我願意」聲音沒有任何精神
「那麼,請在契約上面簽上字」高嶺仁把婚約的契約放在台上
六曜勇拿起鋼筆在契約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隨後七月詩音也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詩音小姐好像沒有什麼結婚的意願啊」想子在張輔身旁小聲的說著︰「看起來臉色也不太好啊」
張輔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想子的話,從頭到尾七月詩音都是陰沉的臉,沒有一丁點的笑容出現
「那是因為詩音小姐從小就身體不太好,一直很虛弱」在前排的御巫博士似乎听到了想子的話,回過頭來小聲說著︰「哎,她畢竟不是七月家真正的女兒,也許只是驅逐麻煩罷了」似乎七月摩夜看向了這里,御巫博士苦笑了一下,說︰「聊天就到這里吧,摩耶夫人好像發現了」
「接下來,交換戒指」儀式還在繼續,六曜勇和七月詩音面對面,交換了戒指
張輔瞟了眼七月詩音的臉龐,依舊是很陰沉剛才御巫博士的話語回響在張輔的腦海中︰不是真正的女兒
難道說是養女嗎?所以晚飯的時候也不在?等等,紅緒介紹的洋館的時候也沒說到七月詩音的房間,結合到剛才在房中看到燈塔的燈光,難道說七月詩音住在燈塔那里?如果是那樣的話還真是排斥呢
「好了,今天的儀式就結束了」高嶺仁做著總結的語言
「這就結束了?」張輔低聲問著旁邊的想子,他怎麼感覺不對勁似的,這婚禮也太凝重太版式了吧
「還沒有呢,儀式還要繼續的」前面的御巫博士答了一句,向張輔解釋著︰「只是今天的儀式結束了,從現在到早上還有一個儀式呢不過我也是第一次看呢」
「是七月家的風俗嗎?」想子接了句
「我想是的在別的地方也沒有听過類似的風俗習慣」御巫博士答著︰「你看,高嶺先生後面不是有一個又大又長的箱子嗎?」
張輔向御巫博士所說的地方看去,台子上是放著這樣一個想子,寬約80厘米,高約50厘米,長約兩米的黑色箱子,看樣子就像棺材一樣
「或者叫棺木比較好,新娘要在棺木里面住上一個晚上」御巫博士解釋著︰「如果到了明天早上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就算婚約的成立了,好像是這樣一回事」
「好像的確有這種舊習,不過我也不太清楚」想子在一旁點頭說著
「這種風俗真的很……奇特呢!」張輔感嘆到,過去他可從來沒有見過或是听過這樣的風俗
「我們也不太清楚,可能只是繼承下來的習慣而已,詳細的願意大家也都不太明白」御巫博士笑了笑
張輔暗自點頭,大多數的風俗都會隨著時間慢慢的偏離本意吧?就像過年一樣,過去是因為窮只有在過年那天才能吃點好東西,所以才是過年而現在大家生活好了,所謂過年就只是可以放幾天假期的區別了吧
「接下來,新娘請進入里面」高嶺仁掀開了棺木的蓋子,向七月詩音說著
「是的」七月詩音答應了一聲,進入了打開蓋子的棺木
「那麼明天見」六曜勇向棺木中的七月詩音溫柔的說了聲,關上了棺木的蓋子,然後用錘子敲了敲棺木的蓋子
「話說以前好像要用釘子釘上呢」御巫博士笑了笑︰「不過現在釘子都不用了,只是把教堂上鎖就行了」
「那大家,就退出房間吧」高嶺仁宣布著,大家陸陸續續的離開了教堂,最後由高嶺仁和六曜勇關上了教堂的大門
「那麼村先生,拜托你把教堂的門鎖上了」教堂的門外高嶺仁向管家村星次說到
「嗯,我知道了」村星次走近門,把鑰匙插入教堂的鑰匙孔中,轉動了兩下,把教堂的大門鎖上了
「那麼,儀式暫時告了一段落」高齡仁向教堂門口的眾人說著︰「大家回去休息吧,明早八點請來到這里」隨著高嶺仁的話語,婚禮的儀式結束了,大家都開始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休息了
「御巫醫生」走廊之上,張輔身旁的想子叫住了正要回房的御巫博士
「請問什麼事情?」御巫博士停下了腳步,回問著
「剛才儀式的事情我想打听一下」想子說著,用胳膊的肘部輕輕的捅了下張輔,向張輔炸了折︰「你也很想了解吧?」
張輔點了點頭,對于七月詩音張輔很感興趣,六曜勇的本質和七月詩音的事情讓張輔明白了七憑館也不是一個完全和睦的家庭,明顯其中有著錯綜復雜的關系隱藏著
「這樣啊」御巫博士看了眼四周,看到大堂里面還有人,于是說道︰「這里說話也不方便,還是到我的房間說吧」
隨後三人來到御巫博士的房間,張輔細心地發現御巫博士屋里有堵牆壁上面瓖著一扇門,而那扇門的對面應該就是自己的屋子,話說貌似張輔屋里靠近御巫博士房間的牆壁也有這扇門,難道打開這扇門兩間屋子就能相通?那鑰匙會在誰的手里?
不過這些都不是現在最主要的地方,來到御巫博士的屋子里後,御巫博士開口向兩人說道︰「雖然不是我這種無關的人能說的話,不過想問什麼你們可以隨便問,只要我知道的都能告訴你們」
沒想到御巫博士那麼配合,張輔一愣,率先問出了自己的問題︰「我想了解一下詩音小姐的情況,你剛剛也說過她不是親生的一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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