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為了保住自己的長期飯票,為了能充分掌握楓的第一手消息,為了維護世界的和平,…呃,有點扯遠了!
像傾顏那種此卿只配應天上有,地上難得幾回聞的美男子,只有別人討好他,那有他討好人的份。所以他思考了半天,只給了阿雪這樣幾個字︰「打一架!」
阿雪承認那絕對是他的肺腑之言,但是就以楊暮那氣量她只有被打的份,可憐她雪一世英名,卻要在別的時空遭受家庭暴力,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何等的悲慘,何等的傷慟(又扯遠了)。
所以出于對自己粉雕玉琢的屁屁著想,還是決定發揮自已打不死的小強精神,死纏爛打去。
古往今來,唱情歌都是時光旅行者居家旅行的必備能力之一,阿雪自然的深信不疑的。
于是,在東前苑的書房門口就上演了這樣一出‘山寨’版的任賢齊演唱會……
對面的老公看過來,
看過來,
看過來,
這里的表演很精彩,
請不要對我不理不睬,
對面的老公看過來,
看過來,
看過來,
不要再把我拒之門外,
其實我很想你。
可憐老婆的悲哀,
說出來,
你不信,
求求你拋個媚眼過來,
哄哄我逗我樂開懷。
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原來我的老公真不簡單,
我想了又想,
我猜了又猜,
老公他的心思還真奇怪。
來…來…額雷額,
來…來…,
悔恨老婆的蒼蠅拍,
左拍拍,
右拍拍,
為啥老公他還不出來,
無人問津那,真無奈。
對面的老公看過來,
看過來,
看過來,
親親老婆已經知錯,
需要你給我的原諒,
你真奇怪。
來…來…
••••••
緊閉的房門沒有一點動靜,整個東前苑那是非常的安靜。
「歌唱到這份上還不行。」阿雪吱牙咧齒,轉而又想︰不會是沒在吧!
對啊,她怎麼把這碴給忘了,沒人規定楊暮一定要在書房啊!阿雪一拍腦袋,便爬上台階,欲去開門。
突然里面有輕輕的響聲,接著門緩緩打開,阿雪一時不知道該有什麼表情…
‘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
‘君生我,我生君已老。’?
‘想佳人,妝樓望,誤幾回,天際識歸舟。’?
•••
那個人出來了,一身灰黑色長衫,身材微胖,一臉忍俊不禁的笑,微微頷首道︰「夫人!」
原來是管家連文,阿雪頭皮發麻,滿臉僵硬問道︰「少爺在里面麼?」注意力高度集中,生怕听錯一個字。
「少爺現在在連廳!」管家語氣平穩無波,只是眼前卻沒有了他們夫人的影子,低頭一看,原來躺地上去了。
「夫人,你沒事吧?」管家哪想得到她反應那麼大,嚇一跳。
阿雪又迅速站了起來道︰「我去連廳!」然後就已光速離開。
只留管家在原地喃喃自語︰「少爺有听到您的表白的,但不讓說。」
偌大的連廳,一片安靜,連在場之人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坐在主席上的是那個始終以一身雪衣示人的楊暮,冰冷的臉上沒什麼特別的表情,唯一不同的是,此時的他正神色復雜的看著對面站著的人。而那人便是阿雪,今天她亦是一身白色衣裙,其氣質與楊暮有的一拼,雙手交握,神色更加復雜,顯然是有做什麼錯事了。而她旁邊也站了一個人,巧的是,此人亦是一身白衣,面前是幅高雅的墨蘭圖,長相十分俊美,可謂傾國傾城,不是傾顏又是誰。此時他正一臉玩味的看著另一個人,此時正跪在阿雪面臨哭的很淒慘的女子。
四人神色各異,最可憐的便是那一直哭的梨花帶雨的小姑娘。此情此景,不由的讓人浮想連篇•••
像是丈夫私會情人,被妻子當場抓住,痴情美男全力勸解,可是誰會在自家正廳私會情人?
又像是,妻子賢良淑德,成全一對有情人,自己和絕世美男終成眷屬?
也可能是狹路相逢,欲進行一場生死決斗,苦情小三苦苦哀求,天外美男一心護美!
……
有很多很多可能,但到底的為什麼呢?那就要從遙遠的剛才說起•••
話說對著楊暮的書房唱了半天歌的阿雪,發現原來他唱情歌的對象楊暮,壓根兒就沒在書房,傷心欲絕,在管家千奇百怪的表情下。阿雪明白,自己的一世英名,毀了。
帶著滿月復的委屈往連廳走,欲拐彎的時候被在後面的傾顏叫住,又是一陣苦訴。
「跟少爺說了麼?」傾顏問。
「說什麼?」阿雪茫然,眼光迅速打量換了新裝的傾顏,嘆道︰「唉!美人就是美人,穿什麼都驚為天人!」滿眼的紅愛心。
傾顏嘴角抽搐,心道︰她什麼時候能不研究我的長相!好嗅醒道︰「打架的事啊!」
「打架?哦…,你說那個呀!」阿雪無語,敢情還真當它是妙計勒!可惜她不是柳逸雪,哪能打得過堂堂‘冷心’公子!「我親愛的美人哥哥,就以我那三腳貓的功夫,多半是會被打的渣都不剩。」香港皇家警察啊,如此狼狽。
「也是!這點大哥真忽略了!」傾顏剛想通的樣子,絕色的臉上是如夢初醒的樣子。
說著兩人已經接近連廳,阿雪突然抓著傾顏的衣袖停下來,滿臉神秘道︰「我先去看看,你等我一下!」說完人已離開,傾顏只是站在原地,微笑點頭。
過了一會兒,只見她突然卷起衣袖跑進屋里,動作怪異的很,他當然知她,肯定又有什麼怪主意了,以她那半根筋的腦袋。心下暗叫不好,趕緊施展輕功,跟了上去。
這邊的阿雪其實只想看看楊暮是不是真的在連廳,或者看看倒底是什麼事情讓他書房都不去。
輕輕來到門前,看到的是這樣一幕,有一女子跪在堂中,雪衣飄飄的楊暮正很紳士的將其扶起。阿雪眼楮睜的老大,下意思的打量那個女子,只覺是個頭不高,面黃肌瘦,一看就知道是營養不良。
火苗‘嗖’的從胸口竄上來。剛欲爆發,轉而又想,自己堂堂香港皇家警察,做事怎麼能過于魯莽,于是拍了拍胸口,順了順氣,從懷中拿出那一直被她遺忘的手帕,扭著腰肢,蓮步輕移來到大廳中間。雙手執帕掩面,好不可憐。
「相公,雪兒一直以為相公在生雪兒的氣,雪兒自知有錯,日日寢食難安,為求得相公的原諒,不知下了多少功夫,雪兒自知理虧,不敢要求相公什麼…」抽一下,繼續「可是相公卻背著雪兒,招惹別的女人,著實讓雪兒顏面無存。」再抽一下。
「倘若相公真的不顧你無多年來的夫妻情意,雪兒只求相公恩賜一紙休書,雪兒便心滿意足。」抬眼看著兩個滿是訝然的兩個人,阿雪心里卻樂開了花。不顧傾顏多次拉扯她的衣服,又猛抽兩下,很快入戲。
只是她尚話,卻見小三猛的跪在她面前,苦道︰「小姐您誤會了,小姐待書劍恩重如山,書劍又怎會陷小姐于不義,小姐要相信書劍啊!」阿雪怔住,書劍?小姐?呀呀個呸的好像是熟人啊!
「她是你爹身丫頭!」傾顏滿是同情的聲音。阿雪向楊暮投去疑問的眼光,只見他深深點頭,顯然是贊同傾顏的話。于是,就發生了開頭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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